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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孩的慌张,邹大少显得老神在在,他低嗤了声,道:“早猜到了,如果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也随你做主安排检查的地方,那就不是我的二弟了。” “那现在怎么办?” “担心什么,找个借口拖几分钟,等我消息。” 白芊躲在卫生间里,觉得简直度秒如年,由于紧张,小腹真的有点痛了起来。 她慌忙吸气呼气,进行放松安抚。 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母凭子贵,可全靠他了! 幸好,邹远良的动作还算迅速。 看着短信,白芊定下心来,洗过手之后,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我好了。” “嗯。”邹言没说什么,摁灭一直处于对话页面的手机屏幕,站起身,“走吧。” “唔……恭喜你们,确实是怀孕了。”医生举起报告单,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通过这个hcg指数来看,大概……才二十多天的样子,不过你这个体质各方面应该不错,所以妊娠反应明显,回去以后,记得多多休息,等六周左右,就可以来建卡啦。” 这番话,医生说得有些艰难。 因为站在孕妇身边的男人压迫感太强,明明窗户都关着,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不过,另一方给的压力显然更大一些,他只能强撑着按照交代编完瞎话。 一抬头,对上那双淡漠的眼,下意识连人带椅子往后挪了挪。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看这样子,他是真怕被揍啊。 但下一秒,那男人居然露出了几分笑意,礼貌道:“谢谢大夫,有什么注意事项,还麻烦您多说一些,我来记一下。” “啊?哦……行,行。” 出了医院,坐进车里,白芊捏着衣角,怯怯道:“邹先生,你这是,允许我留下这个孩子吗?” “当然,为什么不允许?”邹言翻看着手机备忘录里的注意事项,眸色有些深。 “那……”女孩摸着小腹,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会把我打死的。” 他看向对方,眸底流泻出丝丝柔和:“我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的身份,至于其他方面,我也会让他满意的,你不用担心。” 面前这个人,一旦温柔起来,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 纵使知道对方的另一面,白芊依然有些恍恍惚惚地,甚至想着,这一切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嗡。 包里的手机震了下,她猛然回过神。 可惜,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况且,相比起来,一个可能回到邹家分权,而另一个有九成几率重新坐上继承人的位子。 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嗯,我等你,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 从B超室出来,姜海吟立刻冲了出去。 她一边走动,一边四下查看,可再也没有发现白芊的踪迹。 就好像,刚才的一幕,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嗡。 她攥紧手机,表情慢慢地放松下来,抬手回了个好字,捏着B超单走回二层。 “哎呀,你这个情况,有点麻烦,橡胶过敏,难道你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 “没……” 姜海吟呆住了。 她本来以为,是太频繁的缘故。 要不是实在难受,估计都不会特地跑这一趟。 没想到,居然是…… 难怪第一次用的那晚就有点不舒服,当时她没在意。 而昨晚,是邹言主动使用的。 前前后后加起来,用掉了三四个…… 医生点开病例:“生过一个孩子,是顺转剖?嗯,从你的B超单和验血单来看,你的身体恢复得不是特别好,再次受孕的几率不大,但如果不想要二胎的话,最好改天来做个节育手术吧,等病情缓解一些。” 姜海吟点点头,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又微红着脸颊问道:“那最近,还能不能……” 医生皱起眉:“只要不继续接触橡胶产品,理论上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你的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实在没有必要……我认为,说清楚的话,你的丈夫,应该是能够理解和忍耐的。” 可邹言,并不是她的丈夫。 做错事情的人,哪里敢索求体贴。 眼下的相处方式,已经是她梦中的奢求。 她不知道对方的改变,是因为看中了自己的什么。 所以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姜海吟一边出神想着事情,一边下楼去大厅缴费拿药,完全没察觉到,有双熟悉的眼睛,在暗处盯了自己很久。 “真巧啊。”姜荣生摸了摸下巴。 第150章 你什么时候回房间? 他没有走过去,眼珠子一转,拉来旁边一个有些獐头鼠目的小个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交代了几句。 对方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只见小个子双手插兜,直往人群中挤去。 挤到年轻漂亮的女人身边,猛地一撞。 她手里的化验单和刚买的一小袋子药顿时洒了一地。 “啊,对不起,对不起……” 姜海吟又羞又恼,但对方态度诚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蹲下身,一边去捡,一边阻止道:“没事,不用你……” 可男人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东西捞在自己手里。 假装没拿稳,实际上趁机翻看了好一阵,才交了出去。 反感的情绪油然而生,姜海吟一把夺过,拍了拍灰尘后,没再多给一个眼神,转身大步离开了。 小个子嘿嘿笑了两声,吸吸鼻子,一口气跑到医院后门,冲着姜荣生道:“真没想到,那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正正经经的,实际上玩得那么凶,都被人玩儿肿了!” “什么意思?” 男人将报告单上的病情描述复述一遍,接着又把偷看到的药名报了出来。 用手机一查,果然是用在女人那里,消肿镇痛的。 “老哥,她是你什么人啊?该不会……是包的小情人吧?” 姜荣生的模样其实挺周正,现在跟在那位大人物身边,收拾得也立整,乍一看,像个有身份地位的。 加上出手阔绰,小个子不禁开始好奇地八卦起来:“她私底下偷偷养小白脸,给你戴绿帽子了?” “滚!别在这儿放屁,拿了钱就赶紧走!” 见他这么暴躁,小个子以为自己猜对了,抱着看戏的态度,补上一句:“对了,她那个病例上啊,还有个重点,已育,这女人啊,早就跟别人生过孩子了,老哥们,你自个儿领悟去吧,我先走啦!” 出了医院,姜荣生一脸若有所思。 他越想越豁然开朗,最终露出了得意地神情。 与此同时,某家私人医院内,苟大信平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旁边的仪器正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众苟家人围拢在四周,有的面色木然,恍恍惚惚,有的抽抽搭搭,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可怎么办啊”之类。 还有的,表情闪躲地走向角落,鬼鬼祟祟地打电话,试图悄悄转移资金,挽救自己个人的损失。 每个人脸上,都是灰败的,像是在等待末日的降临。 咔嗒。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所有人均停下动作,一致转过头。 当看到匆匆走进来的身影时,仰望救世主一般的眼神顿时淡了下去。 谁不知道,苟家大少爷就是个不务正业地二世祖,打着做律师的名号,实际上还是在外面吃喝玩乐,每年赚的钱都不够自己花销。 除了年尾晚宴上现个身,平时根本没管过公司的大小事务。 这样一个人,就算来了,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更别提改变局面。 不过,他到底姓苟,是苟大信唯一的儿子,是眼下最有发言权,最能够代表决策的人。 “子鑫啊,你爸他……呜呜呜,医生说,很有可能会中风,呜呜呜……他这一倒下,咱们整个家族以后可咋办呐……” “现在外面快乱成一锅粥了,阿鑫啊,你赶紧做个决断吧,我认为,不如尽早宣布破产,将损失降到最低……” 大家一拥而上,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病房内吵得跟菜市场一样。 没人在意苟子鑫越来越冷的脸色,在他们心里面,对方向来是嬉皮笑脸地,心软好说话。 直到呯地一声巨响传来。 桌上的花瓶被扫到地上,飞溅地瓷片吓得众人连连后退。 苟少面无表情地举起另一只花瓶,低吼道:“都给我滚出去,滚!” “你这孩子,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算了算了,大哥还昏迷着呢,他心里难过,拿咱们撒气也很正常,都先出去吧,有什么事儿啊,回头再说……” “平时不管事,现在跑来发火了,咱们在这边守了快一天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凭什么……” “行啦,少说几句……” 许是男人的表情太过骇人,大家忿忿不平地嘀咕着,但终归没人敢闹,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 两三分钟后,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苟子鑫来到床边,先把床头灯调到柔和模式,然后抽掉一只枕头,让床上的人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他忙忙碌碌着,想为自己的父亲做点什么。 可事实上,除了注视着那张熟悉地脸,什么也做不了。 他恍然发现,原来记忆中叱咤商海、意气奋发的人,真的苍老了许多。 躺在那里,身形似乎也没有以往强壮高大了。 “爸,我来晚了,你骂我吧。” 自然没有任何回应。 苟大信双眼紧闭,一动不动,要不是胸膛在微弱地起伏着,甚至像是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事情刚爆出来的时候,我、我还在酒店的床上,睡得昏昏沉沉,昨晚的女伴很热情,玩得有点晚,听到新闻推送的声音后,我甚至……随手开了静音模式。” “我没想到,这么严重……更没想过,你会当场晕倒……” “爸,你骂我吧,求求你了,快睁开眼,骂我啊!” 叩叩。 “苟少爷,是我。” 苟子鑫抬手抹了把脸,吸吸鼻子:“进来。” 来人他还算熟悉,是公司的董事会秘书,在苟大信身边干了有五六年了,深得信任。 张秘书一眼看到地上的碎瓷片,但他什么也没问,拿来扫帚清理干净了,才走过去,低声道:“目前情况紧急,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苟子鑫点点头:“你说吧,不用藏着掖着,我承受得住。” 两人来到隔壁的小会客室坐下,张秘书取出PAD,点开文件夹。 里面是一些文字资料和图片,大部分都是非常专业的分析和报表,普通人看不懂。 “其实您只要看这几张截图就行了,我特意找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报道和舆论发言。” “这,这些都是真的?!”苟子鑫震惊道。 “当然不是,您的父亲,虽然算不上一个纯粹的善人,但绝对没做过任何丧良心的事。” 张秘书叹了口气:“眼下跳楼事件还在调查中,您应该也知道,短时间内不会出结果,可现在外面各种负面新闻满天飞,公关部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 “那就不要阻止,事已至此,与其把大量的财力和精力都用在对付舆论上,不如把这个工程放一放,先去做其他项目,等到事情真相大白,到时候再结合相关部门做些宣传,相信能事半功倍……” “苟总平时真是谦虚了,您懂的,比我以为的要多。”张秘书露出赞赏的神色,但很快摇头道,“可事情恶化的速度,远比咱们想的,要快。” 说着,他点开几条消息:“您看,这是刚刚收到的银行通知单,还有这个,风险违约告知书,以及好几家厂方、品牌方的撤销公告……苟少,现在是信息时代,舆论影响很大的,这样下去,用不了两个星期,公司的资金链就会断掉,到时候……” 苟家,就会被迫下台,宣告破产。 “不……不可以……我爸他呕心沥血,奋斗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成就,公司,就等于他的命,要是等他醒来以后发现一切都没了……会受不住的。” 苟子鑫喃喃着,双眼泛红,神色慌张无助,他看向张秘书,扑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哽咽道:“求你,想想办法,无论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公司。” “办法,倒是两个,只不过……” “你说!” “第一个,最简单也最没有风险,股权转让,只要找到有实力的人,愿意接手公司,撑起断掉的资金链,那么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苟子鑫皱起眉:“可这样一来,苟氏就等于是个空壳子了,不行!” 张秘书面露无奈:“那只能走第二种了,预估出大概的金额,然后……去想尽一切办法,筹款,只要在规定时间内筹到了,熬过这一段,就像您说的,等事情真相大白,等舆论平息一些,公司便能缓过来。” 滴、滴、滴…… 检测仪器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苟子鑫偏头望着屏幕,眼底浮起一丝决然和坚毅。 “好,我来想办法。” 咔嗒。 姜海吟洗完澡,涂了药膏,缓缓推开浴室的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眼露疑惑,以邹言的速度和习惯,此刻应该已经穿好睡衣,靠坐在床头了才对。 想开口唤一声,又怕叫来的是一头恶狼。 姜海吟踌躇半天,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情况。 书房的灯亮着,房门紧关。 她抬手叩了叩,里面没什么动静,过了会儿,才传出低沉地嗓音:“什么事?” “我……能进去吗?” “不方便。” 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不怕被拒绝,厚着脸皮又道:“你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吗?我不吵你的,而且我还能帮你……” “不用。” 冷冰冰的两个字,砸了过来。 她盯着光洁的木门,突然有点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一扭身直接坐到对方腿上,然后欣赏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发生龟裂…… 可惜,今晚的她,并不具备挑战的条件。 叹了口气,仍不太死心。 她舔了舔唇瓣,试探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房间?需不需要我等你?” “不需要,姜海吟,你能别烦吗?” 漂亮的圆眸黯淡下去,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默默地转过身往回走。 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欢喜的,热情的。 可同时,又是卑微的,毫无自尊和底线的。 大部分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交谈。 或者说,邹言根本没打算与她像一对正常男女那样相处。 他们之间,是不对等的关系。 她在努力改变,可每次以为看到希望了,现实又会狠狠地回予一击。 还是会坚持的吧,只要…… 突然,余光瞥到什么。 姜海吟轻轻地走到玄关处,拉开没关紧的鞋柜门。 一双男士皮鞋静静地摆在里面。 虽然男人的鞋子,款式、颜色都大同小异。 但她就是觉得,与今天在医院看到的,非常相似。 鞋侧面还有个小小的徽章,在暗色中闪烁着光辉,十分眼熟。 姜海吟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她不喜欢自己的疑神疑鬼,又无法控制。 久违的感受,仿佛一条冰冷的蛇,慢慢地缠绕上心脏。 关了灯,她平躺在床上,硬逼着自己闭上眼。 可脑海里仍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白天看见的场景。 妇产科,白芊和男人。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时,床头的闹钟刚巧发出喀嚓一声轻响。 八点整。 身边仍然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温度,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 邹言没过来? 那他昨晚,睡哪里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跳进大脑里,太阳穴突突地胀痛。 姜海吟跌跌撞撞下了床,推开卧室门,往书房走去。 “阿言?你在里面吗?” 敲门没反应,她管不了许多,直接去拧把手。 锁着的,人并不在。 她又跑到玄关处,哐地打开鞋柜。 那双鞋不见了。 双膝忽然一软,姜海吟跌坐在客厅里,扶住越来越疼的额头。 这时,卧室里,传出手机铃声。 她急忙爬起来,匆匆返回。 “喂,阿言,你去哪……” 第151章 开始崩塌 “是我。” 陈颖芝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出,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那个姓邹的,又对你做了什么?” 恍惚地神情渐渐沉静,姜海吟深吸口气:“没事,我只是……没睡好。” “真没事?” “嗯。” “行,那我就直接说正事了啊。”陈大小姐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低声道,“是这样的,最近公司好像出了点问题,我这里有几份法律文书,我不放心给他们,想让你帮我看看,有空吗?” “当然有,其实我最近挺闲。”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莫名其妙的被赶了出来,没有律所公章,寸步难行,基本上也只能帮人看看文书了。” “什么情况,谁家这么不识抬举,告诉我,我找人帮你——” “别。”她忙道,“好意心领了,但我应该不至于还要托关系才能找到律所,可能对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不要紧,我打算这几天就去重新找,肯定有更合适的。” “好吧,那我待会儿把电子版发给你啊。” “行。” 挂断电话前,姜海吟忽然想起什么,叫住对方:“颖芝,你现在主管的是不是百货类?那你对品牌,应该挺了解的吧?” “还可以,只要不是太偏的,我都认识。” “……” 这叫还可以吗,别太谦虚。 收到电子版,她大致浏览了一遍,确定页数齐全没问题,回了个OK,然后把昨晚拍的照片也发了过去。 陈颖芝不负期望,很快给出肯定的答复。 半分钟后,一张图甩了过来。 姜海吟愣住,她努力地回想,忽然发现这个商标,自己真的见过不止一次。 在鸿园的衣柜里,就有好几件。 她当时觉得眼熟,却没想过是与陈大小姐撞了同品牌。 姜海吟垂下眼睑,紧盯着手机上的这段话。 她现在懂了,陪白芊身边的男人,就是邹言。 半夜义无反顾的抽身离开,回来时心情很好,然后出现在妇产科…… 她头一次厌恶起自己的逻辑推理和联想能力。 这一回,是真的要结束了吗? 下午两点,私人病房。 “老邹,你来啦,我正要去找你……” 邹言冲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点了下头,将手里拎着的营养品放到茶几上:“苟叔怎么样了?” “心跳,血压什么的,暂时都稳住了,早上睁眼一次,好不容易说上两句话,又睡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苟子鑫眉宇间满是焦躁,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跟梅干菜一样。 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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