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祈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祈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祈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祈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祈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祈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祈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祈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疼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祈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祈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祈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祈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祈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物,动作间像要生劈了他一样。 “哥哥的小穴好会吸。” 外在硬横的男人,身下紧致软润的肉道推拒般的排斥,仿佛对闯入物迎合般的挛吸,为插入者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和哥哥做过后再也不想碰别人了。” 钟祈行看到对方唇缝间的血线,欺身身下人的近前,将唇贴了上去,“别咬自己,咬我吧。” “给我滚。” “你今晚对我说了好多的滚,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他的弟弟如幼时撒娇般扑在他的怀里,在他耳畔潮声的吐息。 “我爱你,哥哥。” 进入阅读模式4812/601/25 来日 “你不回家照顾你那伤残的弟弟,总向我这跑什么?”冯川颦起的眉峰里满是不耐烦。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不久前还说不稀罕向冯川身边凑的钟祈承,醉醺醺的仰坐在冯川家的沙发上,喝着冯川家的酒,指使冯川家的宝贝给他酒里来两块冰。 “别跟我提那小畜生。”钟祈承呼出一口散烟,周身令人打怵的低气压自带降温。 程安怕他冷到,贴心的只给他加了一块冰。 冯川不道德的笑了,“究竟怎么了?” 八卦小能手也有被八卦的一天,钟祈承印堂晦暗的打住话头,把手腕上因为教育钟祈行而贴得治疗挫伤的膏药帖撕了下来,“别提。” 冯川多少能猜出些因果。 那天向着包间来的“小鸭子”目标明确,显然不是专门来讨他嫌的,而当时包间里只剩钟祈承。 以钟祈行的神经和对钟祈承阴晴不定的兄弟感情,发现自己亲选的货物,错送到了自家大哥那里,想必场面一定很精彩。 “我让人将柜子里的酒都搬给你,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慢慢喝。”不念旧情的冯先生还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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