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脑子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搅了搅面汤锅,还没在他认识的众多不入流的玩意里,挑出一位贵人。 曾徐秀憋不住道:“程先生,对不起了程先生,是我不长眼,前几天钟老板托人给带话时,我就知错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给您道歉,要不是我现在医院,我一定当面向您致歉。” 钟老板是怎么给人带话的呢?一只胳膊打着石膏,脑袋带上裹着纱布的曾徐秀被吓出心理阴影,足足做了几天噩梦。 虽说钟祈行在这方面更有经验,但他这次只是负责将姓曾的邀请了出来,赴约的四人是由冯川手底下的“看门狗”们招待的,冯川亲自给点的“菜单”。 那句:若是因为我的人不懂事,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尽量妥善的跟对方赔礼致歉,避免再发生不愉快的计较。可若是他的人是受欺负那方 夜黑风高小仓库,拿着双份工资自然要从事双份事业的保镖领队,亲切的给抱成一团的四个人“下菜碟”。 “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做。”保镖说着,将一根棒球棍扔在了他们脚下。 四人中曾经围观那位被领队拎了起来,又对另外三人说道: “你们几个选一人出来,挨了这顿教训。” 曾徐秀被一众黑压压的保镖吓得头秃,与何宏交换了下眼色,将射枪的那名男子推了出去。 射枪男子慌的快瘫地下了,领队抬着下巴,指了指棒球棍,“想来你也不想被打,拿这个敲断他们俩的胳膊,你就可以走了,记得是右手。” 射枪男哪有这胆子,抖抖索索不敢动一下。 领队并不催促,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何宏,“你来。” 何宏眼神变了变,在领队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之前,忽然跳起来,拎着棒子向射枪男身上抡了上去。 射枪男惨叫一声,捂着胳膊,看向何宏的表情逐渐狰狞。 何宏:“我,我可以走了吗?” “轻了。”边上的人将棒球棍从何宏手里抢了下来,交到了射枪男手上。 领队坐在库房的钢管上,兴致索然道:“给你还手的机会,要是比刚刚那人手更软,还换他打你。” 射枪男这次没犹豫,大叫着给了何宏一棒子。” 领队:“错了,是右手。” 几个来回之后,对殴的两人都红了眼,原本还顾念着金主,在这缺德冒烟的领队挑拨下,又冲着金主挥棒相向。原本以为和盘托出就能逃过一劫的第四人,被要求拿个录像机拍摄下这场面,眼神直勾勾的僵站着,胆子都被吓飞了。最后还是众保镖装起了老好人,劝着:算了算了,冷静点,将斗成一团的三人控制住,送到了医院。 曾徐秀也不是个良民,在转账时记程安手机号就没安好心,起初根本咽不下这口恶气,不能蒙对方麻袋,明面上也想过请律师走法律途径。然而一个钟老板已经得罪不起了,背后的黑手只能更难缠,何况人家做事干净,无从揪责,那天来的保镖们是败类一锅端,都有着丰富的监狱生活史,自称曾经拿监狱当家,虽然一根毛没碰他们,却巴不得和曾徐秀鱼死网破,回去感受“家”的温暖,曾徐秀这个向来玩的花花的,河边湿鞋,这次算把自己玩进去了。 程安总算知道是谁这么做好事不留名了。 他吸溜了一口面条,冷漠道:“不让我赔医药费什么都好说,就这样吧,挂了。” “等等!”曾徐秀垂死挣扎,“您跟贵人说一声吧,我给您和他赔礼了,最近我总心思这事,都快精神衰弱了。”尤其是他住院这几天,下属跟他汇报,集团董事会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疑似要拿他做文章,饭碗都快砸了。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得罪人被整了。 程安:“我跟他并不熟,单因为我的事,他至多狗拿耗子那么一回,我建议我们俩都别没事找事。” 曾徐秀魔障了,咋地都要程安给个说法,“求求了,程先生。”听着程安三句不离钱,福至心灵,“你帮我探探口风,我孝敬您,上次那数,不够我再加。”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利诱上了。 鉴于这人言而无信的前科,程安道:“先转。” 悦耳的金钱进账声响起,程安趁着心情的加持,划了划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上次的短信石沉大海,换成电话意外的很快就通了。 对面所处的环境很安静,男人轻而缓慢的“喂”了一声,有种异常贴近的清晰。 程安把手机从耳边放到了桌子上,用肩膀蹭了蹭莫名发热的耳根,开启了免提。 “打扰了,我是程安,上次的事多谢你了。” “你在短信上已经谢过了。” 程安咬着筷子,想:原来是已读不回。 对面隐约传来几声男孩子甜腻的哼唧声,程安想挂电话了,“好的,那就不耽误你忙了。” “是我家的猫在撒娇,你以为我在忙什么?” 这动静能怪他多想吗?而且对方为什么秒懂了?程安看了眼饭碗,生硬的转移话题,“你吃了吗?” “还没。”电话另一边有玻璃杯放在桌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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