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嗐,我以为你穿的高跟鞋……白准备咯。」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鞋子。 这种场合下女士要穿高跟鞋以表正式,但是我不需要。 因为我是林氏唯一的掌权者。 我不需要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 如果我喜欢,今天葬礼上来客的香槟,都可以换成橙汁。 一切皆以我为主。 裴鸣朝 A 先生扬了扬下巴,嘴上不饶人:「不是吧,老妈子的活也有人要和我抢,你管管他啊大小姐!」 我快活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奇怪,每笑一声我都能听见金钱掉地的哗哗声。 「欸?我手里的拐杖怎么变成高尔夫球杆了?」 旁边有人疑惑道。 A 先生把胳膊放下,不动声色地和我保持了距离。 裴鸣见状跟条鱼似的滑了过来,挤在我俩中间,没心没肺地说这说那。 我看着 A 先生被人流挤得远了些。 到了半山腰,人少了许多,林家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纵使没见到 A 先生,我也并未多想,毕竟再走几步我就会遇见司机和林氏安排的安保。 他们没有权限去山顶,只能在半山腰处等待。 毕竟我的旁边有 A 先生,没人会找事惹他的不痛快。 因此,当一个男人突然拿着刀冲出来的时候,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戴着口罩,个子很高,跑步的速度很快,但能看出来右脚有些跛。 裴鸣和我交换了眼神,只见他冲上前朝着男人右脚扫了过去。 那人重心不稳几乎要倒,却用尽全力拿着刀向我刺来。 我立刻腾空跃起,双腿夹住来人的脑袋,翻身一扭。 男人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 裴鸣见状立刻补上一脚。 那人半个身子探出悬崖,身后是千仞峭壁,吓得面色惨白。 他哆哆嗦嗦道:「你不是大小姐吗?怎么会……」 我挑眉:「你凭什么认为林氏的接班人会手无缚鸡之力?」 自十四岁起,我的家庭教师就多了一位从俄罗斯雇佣兵退役的教官。 他教我的本事,对付一个小喽啰绰绰有余。 A 先生姗姗来迟,朝我低下头。 他的肩背绷起来,在衬衣下箍出好看的形状。 「抱歉,大小姐。」 A 先生额角的碎发和血混在一起,看起来刚经历了一场混战。 李阮阮和李妈,连带着四五个强壮的打手一起被捆在一起,被 A 先生打包送到我面前。 A 先生看上去很虚弱,强撑着走到我身前:「已经报警了。」 我听见裴鸣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A 先生直挺挺地倒在我身上。 沟槽的,好重。 我重重吐出一口气:「上车, 去医院。」 …… A 先生鲜少这般狼狈。 自我记事起,他一直都是无所不能,一副冷面冰山的做派。 可如今他却浑身滚烫, 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额角的碎发, 整个人熟了似的,红得吓人。 他身材练得很好,肩宽腿长,一米九的个子窝在后排,挤得空气都所剩无几。 我有点呼吸困难。 「开快点。」我对司机说。 突然一阵痒。 A 先生神志不清, 在我的颈窝里蹭了蹭, 发出细小的呻吟。 嘶。 人一直响怎么办? ?1兔9兔geD故=事[e屋?`O提}+取=K本`nH文32勿;f私Izo自hv^搬1AJ运# 在线等,急。 13. 李阮阮最终供出了这次事件的主使。 不出意外,是我那争气的好哥哥。 有些和父亲交好的叔叔伯伯,劝我顾念骨肉亲情, 放过我哥哥。 但我不会这样做。 林氏的法务部会让他们在监狱度过余生。 我去医院探望 A 先生。 很奇怪, 他伤得并不严重。 至于他那天为什么会晕倒在我怀里,我不会和他细究。 肯为我花心思就好。 虽然我没有受伤, 可是由于 A 先生的失职,他还是失去了保镖的工作。 这很让人惋惜。 毕竟比他身材好的, 没有他长相好, 比他长相好的又大多是绣花枕头。 A 先生, 真乃中国尤物。 为了怀念他, 我一直没有找新的保镖。 五年后,林氏在我的带领下成了首屈一指的龙头企业,再次焕发出强大生机与活力。 马场也是咱们家的。 「(他们说我雷霆手腕, 杀伐果断。 是天生的话事人。 我在名利场上走了一遭, 做得比父亲更好。 至于裴鸣。 我旗下的医疗产业链长期与裴家建立起了合作关系,裴鸣也因此常常和我联系。 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裴家有意和我攀关系, 却被我不动声色地拒绝。 时间一久, 他们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差点成为赘夫的裴鸣心大得很,全然不知自己曾处在风暴中心, 还是和从前一样傻乐着开车带我兜风。 只是有一次,雨天路滑, 裴鸣的车子打滑差点撞到路边的大树。 这把林氏上边的几位长辈吓了个够呛。 他们决定再给我请一名保镖。 我对看门狗的要求很简单——盘条亮顺,宽肩窄腰。 最重要的是,得听话。 于是, 时隔五年,我再一次见到 A 先生。 他从雨雾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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