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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就能离开。” 嫡姐的话,让我泣不成声。 我们都将一切赌在了男人身上,却都错付了。 “婷儿,走出去!” 嫡姐说完这话,展开双臂,自城墙上一跃而下。 “阿姊!” 我瞳孔剧缩,踉跄冲到城墙边。 而绽开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我一阵天旋地转后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是在关雎宫内。 我躺在床榻上,泪水沾湿了枕巾。 嫡姐回家了,我应该为她高兴。 我翻出假死药吞下。 这是她离开前,称用积分向系统换来的药。 可让人陷入假死状态,持续一个月。 我也要如嫡姐那样,与萧若安,死生不复相见。 他在柳鸢儿入宫时,与我说: “皇后,朕今夜歇在贵妃宫里,之后日日都会来看你。” 但萧若安食言了。 他自纳妃后,来看望了我几次,可都还没进殿,就被柳鸢儿用各种借口勾走了。 服下药丸后,我拿着同心佩躺在床榻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上元灯节。 嫡姐牵着我,手里拎着兔子花灯。 迎面我们碰见了萧若安和萧肃二人。 四目相对,纷纷红了脸。 在放河灯时,萧若安笑吟吟问我:“婷儿,你许了什么愿?” 我故作高深:“说出来便不灵了。” 下一章 萧若安却用指腹刮了我的鼻尖,目光真挚:“怎么可能不灵。” 萧若安却用指腹刮了我的鼻尖,目光真挚:“怎么可能不灵。” “婷儿,我此生唯愿娶你一人,你可愿成为我的妻?” 他说,这个心愿他年年都说给了神佛听。 可惜,愿望说出来竟真的不灵了。 关雎宫的灯火燃了一夜,我的呼吸越来越弱。 直到最后没了任何生息。 …… 次日一早。 太监慌里慌张闯进了绮华宫。 “陛下!陛下出事了!” 萧若安正陪着柳鸢儿用膳,见状蹙眉呵斥: “何事?” 柳鸢儿贴心为他轻抚后背。 太监颤抖着唇,脸色煞白:“皇后娘娘……娘娘应当是受了贤王妃之死的刺激,晨时有宫女发现不对劲,便去请太医,但晚了一步……” 萧若安一脸不耐,烦躁道:“她又在闹什么?” 太监眼圈一红。 “陛下,皇后娘娘薨了!” 第六章 “陛下!” 桌上的茶盏瞬间落地。 萧若安不可置信地站起身,身形猛地一震。 险些就栽倒在地。 柳鸢儿慌张地想要搀扶他,却被萧若安暴躁地推开:“滚开!” 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太监,一脚踹在他的心窝上。 “你在胡说什么?谢婷怎么可能出事!一定是假的……” 可当萧若安匆匆赶到关雎宫时。 只见着殿内跪满了宫人,太医院的所有人都来了,个个面露难色。 我安静地躺在金丝楠木床榻上,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 “婷儿……” 萧若安步伐似千斤重,艰难地朝我走来。 他颤着手抚上我的脸,只觉冰冷。 再触及鼻息时,竟什么也没有。 “皇后……婷儿,别闹,朕已经来陪你了,你醒醒可好?” 但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沉寂。 我浑身气息全无,给不了他回答。 太医院正见状颤颤巍巍地说: “回陛下,娘娘应当是忧思过度,身体早已垮了……昨日应承受刺激,才突发心悸,已经薨逝了……” 萧若安瞳孔一怔,愕然后退。 “怎么可能……” 他昨日听说我嫡姐跳城墙后,来守着我许久,见我无恙就离开了。 因为柳鸢儿说身体不适,他忙着去关心。 这时,柳鸢儿也匆忙赶来,她面色红润,哪儿有丝毫不适? 白皙的脖颈上,虽然上了脂粉,却也能瞧见斑驳的红痕。 见我当真没了,她怔住了。 可面上,却隐隐带着得意激动。 萧若安跌坐在我的榻边,紧紧攥着我的手。 恍惚间,我竟感觉到有泪水落下。 他居然为我哭了吗? 都已经不爱了,又何必这么伤心? “婷儿……朕错了,都是朕不好……” 萧若安颤声唤着我的名字:“朕未曾想过欺瞒你……” 柳鸢儿有些慌了,上前想去搀扶他。 “陛下,娘娘已经没了,您要节哀顺变啊。” 萧若安拂开她,怒喝:“节哀?婷儿她没有死!明明她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没了。” 他双目猩红,俯身便将我搂在怀里。 “陛下,您身为九五之尊,怎么能触碰尸身?早日让皇后入土为安才好。” 萧若安听见柳鸢儿这话时,双臂已经环抱在我身上。 可我的身体早已经僵硬,他就连抱进怀里都很困难。 萧若安彻底失去理智。 事实告诉他,我早已死去多时。 “啊——” 萧若安悲恸地跪在我的榻前。 柳鸢儿愣了片刻,就梨花带雨地想去安抚他。 岂料,她刚触碰到萧若安,便被狠狠xmb一掌打倒在地。 “都是你!若非你要入宫,婷儿怎会与朕闹脾气?” “滚!别让朕再见着你!” 他力道极大,柳鸢儿白皙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她唇角渗出血,震惊看着萧若安: “陛下,臣妾犯了什么错?” “这些年臣妾为你守身如玉,婉拒无数媒人,是您说会让臣妾入宫!” “难道那些誓言,都是假的吗?臣妾对您一片痴情啊!” 我听着这些话,不由惋惜。 原来她也是被花言巧语蒙骗了的人。 第七章 柳鸢儿身为丞相嫡女,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丞相本想为她寻一门当户对的男子。 但柳鸢儿自一次宫宴后,便对萧若安一见钟情。 原本以为可以嫁入太子府。 可是萧若安却对她说: “我与谢婷自幼相识,情深不寿,我们之间不会再容纳第三人。” 但随着柳鸢儿的次次表露真心。 萧若安还是动心了。 尤其在他为帝后,每每看着后宫只有我一人,就觉得当初不该轻易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萧若安于这天下,是个明君。 可在感情上,他辜负了我们。 萧若安没有理会柳鸢儿的撕心裂肺,他扳开我僵硬的手。 赫然是一枚白皙的同心玉佩。 而在我的身侧,是一封早就写好的遗书。 他让所有人退下,直到整个关雎宫只剩他一人,才打开了信。 信上字迹娟秀,写着: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萧若安,此生相识,我从未悔过。可你背弃誓言,不愿放我离去,我亦不愿困于这朱墙红瓦间痛苦一生。” “待我死后,我不愿入皇陵,在苍山寻个风水宝地将我埋了吧,也算全我一个心愿。” “愿君安康,来生不见。” 萧若安看完,泪水滴落晕染了墨迹。 他慌张擦拭,可也无济于事。 良久,才听闻他悲恸的低吼声: “你宁愿死……也不愿留在我身边。” “谢婷,你就这么恨我吗?” 萧若安攥紧信纸,目光落在同心佩上。 他恍然想起,那是他向我表明心意时,赠给我的。 两人共戴同心佩,此生不相离。 可他的那块,又去了什么地方? 萧若安双眸泛红,悔恨涌上心尖,终究是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 重重晕倒在我的榻边。 他向来是意气风发,光风霁月。 这一生怕是最失态的模样,就是这个时候了。 萧若安病重了,却撑着病体,主持完我的葬礼。 封棺那日,他哭红了眼,却竭力不让自己失态。 我被葬入京郊苍山上,与皇陵遥遥相望。 一个月后,我才在棺中睁开了眼。 我用藏在发簪里的锐器撬开棺木后,在陵墓里摸索了一阵,才找到运棺材的匠人所打的盗洞离开。 我乔装打扮,偷偷回到京城。 彼时萧肃和外室蒋檀儿游玩回来了。 他想着,这些日子我嫡姐再如何也该接受现实了。 堂堂贤王,纳个侍妾,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罢了。 可萧肃忘了,他曾当着满京城的人,向嫡姐许诺此生唯愿娶她一人的承诺。 直到萧肃回王府,发现嫡姐的棺椁,被摆放在大堂内的那刻。 他僵在原地。 良久,萧肃才回过神,跌跌撞撞地冲向棺椁。 他抱着嫡姐已经快腐烂的尸身,撕心裂肺地痛哭。 萧肃不愿相信嫡姐已经死了。 可无数百姓,还有仵作,都证实了这就是嫡姐本人。 那日城墙上的场景,至今萦绕在不少人心中。 萧肃看着她一身嫁衣,上面还有大片干涸血迹,崩溃哭嚎: “窈儿,我们相识相伴数年,不过一个侍妾,你为何要这样?” 他想不明白,一句承诺而已。 为什么嫡姐这么在乎,走得这么绝情? 可明明很早之前,嫡姐就曾说过,她留下来只是为了萧肃。 侯府子嗣众多,女儿更多是为家中牺牲的棋子。 嫡姐自十岁那年来到这里。 我是最先发现她异样的人,她一直找寻离开的方法。 最终却因为对萧肃动了心,也因为我,甘愿留下。 我站在王府外的人群中,不禁红了眼。 第八章 嫡姐的发髻上,戴着一根金丝缠绕的凤钗。 凤凰栩栩如生,衔着一枚玉珠。 这是当年萧肃母妃所有,让他交给此生想要相伴的女子为信物。 萧肃曾说:“窈儿惊才绝艳,与这凤钗最是相配。” 于是,嫡姐如今穿着嫁衣,戴着凤钗,最体面的离开。 王府大乱,我转身离开了。 嫡姐如今,应该回到她口中那美好的时代了吧? 嫡姐死后,王府没了主母,萧肃又一蹶不振。 偏生那蒋夫人和孩子,又是个不省心的。 日日用各种法子,在萧肃崩溃烦躁的边缘试探,想成为侧妃。 萧肃忍无可忍,拿着剑想杀了这二人: “你休要再提此事!就算如今王妃不在了,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王妃!” 也是在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 嫡姐在他心中无可取代的地位。 萧肃自请去治水患,日日用公务来麻痹自己。 直到某日,他恍惚间看见河中,dr嫡姐似乎在朝他招手。 萧肃跌入河中,好在被周遭的百姓救起才捡回性命。 那日,头发花白的年轻男子,跪在河岸边,对着滔滔不绝的江水嘶声痛哭: “窈儿,你回来,我知错了……” “求你不要丢下我……” 可回应他的,只有河水奔腾声。 而这时,我已经坐到了渡口,此处可去往金陵。 “此处前往金陵,得花几日?” 我询问渡口买干粮的商贩,见我一人,沉吟后才说: “去往金陵得半月,姑娘只身一人,建议搭乘专门送官妇小姐的船舫。” 但我必须掩人耳目,不能暴露身份。 思量后,我给了一个老船夫二十两银子,乘小舟去往金陵。 老船夫经验丰富,行舟平稳,可我仍旧吐的昏天黑地。 历经半月的风餐露宿,在沉沉的睡梦中,我听见了老船夫的呼喊声: “姑娘,到金陵城了!” 我钻出船只,只见不远处的岸边,一派歌舞升平。 我眼圈含泪,不禁感慨自己终于脱身京城。 我租了个小院,雇了人,就这样安养下来。 可我却发觉月信数月未来,寻个大夫诊断,才发觉已经怀了三月身孕。 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我最初是不知所措。 缓过神后,我也渐渐接受。 安养半年后,我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儿。 我为她取名“清欢”,今夕亦何幸,重复接清欢。 我做着生意,开设商铺。 三年后,在这金陵城,我有了最热闹的酒楼茶铺,来往商贩很多,时不时会带来京中消息。 听闻贤王萧肃,一年前遭遇刺杀,重伤昏迷中还在念着已逝王妃的名字。 他伤的很重,自此残了双腿。 一蹶不振,只能当个闲散王爷。 而他的侍妾蒋氏,据说因为一次辱骂先王妃,被贤王割了舌头,贬去了庄子上。 至于孩子,京中瘟疫没能熬过来。 那夜我梦见了嫡姐。 我看着她穿着干练的长裙,走在她曾和我说过的校园里。 琅琅书声中,她教导着无数孩子知识。 这一刻,我为她牵肠挂肚的心终于静下来。 第九章 远在京城的宫中。 萧若安自从谢婷死后,就患上了心悸的病症。 他时常深夜惊醒,幻想谢婷还守在自己身边。 柳鸢儿眼见后位空悬,时常试探着想爬上那个位置。 可萧若安对她,早就没了好脸色。 直到两年前,有人来报。 京郊苍山的皇后陵墓,发现有一处盗洞。 看守的人连忙去查看,那盗洞通往的正是主墓室。 而那些抬棺的匠人,声称早已将此处封好。 萧若安得知这个消息时,率人前去查看,却发现棺椁内是空的。 他欣喜若狂。 有人称是皇后的墓被盗了。 但萧若安却坚信他的皇后没有死,因着墓中的财物并未损失。 他找来最好的仵作,发现棺椁有从里面撬开的痕迹。 自此,萧若安开始游历天下,四处寻找谢婷的踪迹。 两年时间里,他终于在金陵城寻到了她。 谢婷相比曾经,模样未改,更多了几分温婉和淡然。 她牵着一个小女孩。 萧若安眼圈发热,他怔怔走向谢婷。 谢婷瞧见了他,一瞬怔愣后,只有几分淡然。 他哑声道:“皇后,你骗得朕好苦。” …… 这日酒楼新菜肴上新,我特意带着清欢来品尝。 岂料入夜时分,满城花灯悬挂时。 我再度见到了萧若安。 三年未见,他憔悴几分,两鬓竟然已经有了些许斑白。 萧若安急切地拽住我的手。 “与我回去,我仍可为你空悬后宫,柳鸢儿我将她赶出宫去,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今后我们仍旧像曾经那样……” 他的声音引来周遭百姓的侧目。 我后撤避开萧若安,眼含嘲讽: “萧若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与你早已没了干系,你别在我这儿发疯,我还要颜面!” 萧若安眼底泛红,颤抖着声。 “婷儿,我可能没了理智。” “失去你的每日每夜,我都感觉无法再活下去,直到得知你没死,我才感觉抓住了希冀。” 男人一身华服,为了讨好我,字字句句都满是哽咽。 他这个模样,让我想起了那年上元花节。 萧若安也是这样恳切看着我。 我阖眸,笑道: “我早就释然了。” “萧若安,你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想要了。” 萧若安双目赤红:“不是这样的,婷儿,与我回去……” 我淡然打断他。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决定不要你的吗?” 眼见萧若安愣住,我继续道: “是在你的御书房,发现那数百张画像,张张栩栩如生。” “没有什么怦然心动,全都是你年少悸动的之情,你早已对她情根深种。” “萧若安,你骗得了旁人,骗得了自己吗?” “在你与我立下誓言时,你可曾脑中会想起柳鸢儿?” 萧若安神情愕然,脸上是被揭穿心思的狼狈。 他有些心虚慌张,别开眼的时候,瞧见在我身侧吃糖葫芦的清欢。 他岔开话题:“这……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没等我开口,萧若安就想将清欢抱在怀中。 可下一秒,就有一位清隽儒雅的男子疾步而来,将清欢扯开,递给她一个兔子花灯。 我温柔笑道:“夫君。” 清欢甜甜接过花灯:“谢谢爹爹!” 萧若安怔愣住,脸色寸寸煞白。 只见男子牵住我的手,看向萧若安的神情冷淡:“这位兄台,我的夫人和女儿,便不劳你多费心了。” “我能许我夫人现世安稳,今生一人相伴,她便足矣。” 萧若安呼吸几乎停窒,眼圈逐渐泛红。 泪眼模糊中,只能注视着我们消失在金陵的街道中。 身后的侍卫询问是否要将我带走。 萧若安眼中含泪,失魂般道:“回宫。” 夫君是金陵商人,在我初回金陵,因疲倦晕倒时救了我。 他知晓我的过去,却并不介意。 这些年,他帮我管理商铺,陪我游走大好河山,待我与清欢都极好。 他说,自己也只想寻得一位知心人相伴足矣。 五年后,京城传来皇帝病危的消息。 他自皇后离去后便未再立后,也无子嗣。 临终之际,从宗族中选了一个德行上佳的孩子继位。 他死后葬入苍山,与皇后的陵墓相邻。 世人皆说皇帝对皇后情深。 可错过就是错过了。 —完— 第1章 好大一只黑豹 孟雨青醒过来的时候是崩溃的,任谁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被飞来的一块砖头正中脑门都会火气上涌。 更别说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医院的天花板,而是趴在一根离地面二十多米高的有水桶粗的树枝上,头顶的树叶密集的无法看到天空。 周围树木茂盛,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原始森林和这比起来,就像一片小树林。 他死死的扒住树枝,,一动也不敢动,紧张的有些发抖,二十几米的高度,一不小心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有人吗?有没有人在?————” “扑唰唰唰——扑唰唰唰” 听到动静,孟雨青立马转过头,只见不少飞鸟被他的声音惊起,但是。。。没有人回应。。。 他看着从头顶飞过的鸟,微微睁大眼睛。 这是是鸟?体型也太大了吧,而且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一种鸟各种和眼前飞过的生物对上号。 而且他们每一只都比以前见过的猛禽大得多,看上去甚至可以轻松把他拎起来。 锋利的尖爪,弯刀似的喙,毫不怀疑,如果这些鸟向自己发起攻击,自己指定得凉。 想到这里,他往树干的方向缩了缩,让树叶和树枝把自己挡的更严实。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呼救他肯定是不敢了。 这一声惊起的像鸟的生物里就有好多只看上去能轻松解决自己的。 万一再喊几声,没有惊走其他的野兽,反倒引来一些其他更厉害的东西直接来吃个自助餐,那可真是想哭没地方哭了。 孟雨青抿抿嘴,撑起身体背靠着树干,坐在树枝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索着现在发生这一切。 自己是被一块砖头砸晕过去了,可是醒来的时候不是躺在医院,也没有躺在自家的床上,而是被挂在的一棵树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恶作剧吧?这一点都不好笑! 孟雨青皱紧眉头,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看着周围异常高大的树木,从没见过的长得一看就不像是地球生物的鸟。 他毕竟是年轻人,经常网上冲浪,穿越小说看过不少。 这。。。怕是穿越了吧。 孟雨青苦中作乐的想着。 不过想这么多也没用,总不能一直待在树上,得先想办法从这棵树上下去再说。 搓了搓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手直接摸上了自己的额头。 没有伤口,甚至一丝不适的感觉都没有,这不正常,自己明明是被砖头正中脑门,不可能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闭了闭眼,苦笑着,真的是穿越吧。。。。。。 真是这样的话,孟雨青往下瞟了瞟,二十几米高的树啊,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双手紧紧的抓着树枝,孟雨青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腿,把自己转了个身,面朝树干。 树干很粗,表面凹凸不平,还有不少手腕粗的藤蔓垂下来。 抬头看去,树出乎意料的高,树叶树枝层层叠叠,看不到树顶,但是依稀可以判断出来,自己是处在这棵树比较下层的树枝上。 伸手拽了根藤蔓,用力在树干上凸起的比较尖锐的地方磨了磨,出乎意料的坚韧,藤蔓上只有浅浅的划痕,并没有明显的划破的地方。 他咽了咽口水,仔仔细细挑选了一条看上去最粗,最结实的藤蔓。 确认了藤蔓下垂的长度,在确定绕了树枝一圈打了个死结,还可以垂到让他能安全落地的高度后,便小心翼翼的,一手绕着藤蔓,开始慢慢离开树枝向下挪动。 还没向下挪动多少距离,身下的树叶突然开始唰唰作响。 什么东西!? 孟雨青瞬间身体紧绷,紧张的看着下面,树叶密集,只能从缝隙中隐隐看到有一个黑色的物体正朝着他的位置在快速向上移动。 是什么?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下方。 很快,下方的东西就已经移动到极近的位置,身下的树叶被挤开,一只巨大的黑色的野兽头颅出现在视线内。 “啊啊啊啊!!!!” 孟雨青瞳孔骤然放大。 抓着藤蔓的手猛的一用力,下意识就往上爬去想拉开自己和野兽的距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一棵几十米高的树上。 身体被一片阴影覆盖,野兽巨大的利爪扣进身侧两边的树干里,呼出的热气拂过后脑的头发,滑进衣领,跑不掉了! 他汗毛直竖,才穿越就要死了吗?他猛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野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黑豹!孟雨青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豹。 这只巨大的野兽头颅还在不断靠近自己,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甚至感觉到野兽的胡须已经刺到脸上了! 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危险,快跑!然而他根本无处可逃。 孟雨青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想象中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但是野兽也并没有离开,反而在他脖颈旁边嗅了嗅,随后感觉到后衣领被扯了扯。 力度不大,但是也让孟雨青渐渐抓不稳树干上的凸起,他睁开眼睛,下意识挣扎起来,四肢全部缠到的藤蔓上。 “你能松开藤蔓吗?你这样我没办法叼起你带你下去。” 耳边传来传来清脆带着蓬勃朝气的声音,听起来年龄不大,有人! 孟雨青眼睛一亮,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却刚好和凑过来的黑豹对上眼神。 孟雨青手一抖,差点没抓稳藤蔓直接掉下去,黑豹见状伸出一只前爪垫在他脚下,借着脚下的一点力,他顺势稳住了身体,惊奇的看着黑豹。 “嘿!你有在听我在说话吗?” 随着黑豹的嘴一张一合,耳边响起来刚才听过的声音。孟雨青嘴唇动了动 “。。。是妖怪啊。。。” “妖怪?是什么?”黑豹歪了歪头幽绿色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疑惑。 奇迹般的孟雨青看懂了黑豹的表情。 不过因为黑豹能说话交流,他倒是松了一气,没有了刚才的恐惧。 比起毫无理智,只依靠本能捕食的野兽,至少现在还有挣扎的余地。。。吧?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和这只黑豹交流,耳边又传来黑豹的声音。 “你能松开藤蔓吗?我好带你下去,这个高度的树对你来说太危险了。”黑豹见他没有反应,垫在他脚下的前爪向上颠了颠。 孟雨青回过神来,抿了下唇,下定决心猛的一点头,看向黑豹,不管如何,先下去再说。 “那就拜托你了。” 黑豹得到他的许可,用鼻子拱了下他的身体,让他转了过去,随后感觉到,后衣领被揪起。 身后传来黑豹喉咙里发出的低吼,示意他松手,孟雨青心一横,彻底放开藤蔓。 耳边传来风呼呼刮过的声音,身体腾空着,随着黑豹下树的动作上下颠簸。 黑豹下树的速度很快,到地面后,便把他放在地上,当双脚踩在大地上的时候,孟雨青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你是哪个部落的亚兽?怎么一个人在森林里?你们部落的兽人呢?” 一连三个问题,直接把孟雨青直接问懵了,什么部落,什么兽人,什么亚兽,这些都是什么?兽人永不为奴吗? 黑豹见他又不说话,便把脑袋凑过来。孟雨青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能够交流,但是还是没办法适应一只这么大的黑豹凑近说话。 “我没有部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森林里” 孟雨青看了眼黑豹,黑豹端坐在他的前方,粗长的尾巴随着的放在地上,尾尖微微甩动,以他云养猫的经验来说,看起来心情不坏。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黑豹,通体乌黑,没有一丝杂色,不像以前见过的黑豹细看的时候难免会看到深浅不一的颜色和黑斑。 这只黑豹异常巨大,坐着都有四米高,皮毛黑的浑然一体,就像上好的黑色绸缎,阳光散落在他身上,仿佛给眼前的巨兽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眼睛是幽绿色,偶尔闪过一丝幽光,被这双眼睛盯着的时候,仿佛被锁定,令人汗毛直竖,感到恐惧。 此时因为阳光,而微微眯起,配上甩动的尾尖,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害的黑色大猫。 但是孟雨青心里清楚黑豹可不是普通大猫,他也不敢把对方当成普通大猫。 那隐藏在肉垫里的闪着寒光的指甲,皮毛下那健壮的肌肉,说话间偶尔露出来的尖牙,都在宣示着这只黑豹强悍的战斗力。 “没有部落?”黑豹的声音有些惊讶,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孟雨青的眼神突然变得怜悯起来。 “我叫玄,你叫什么?”玄低下头,像怕吓着他似的,连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我叫孟雨青”不明白黑豹为什么会突然露出这种表情,但是这对孟雨青来说是一件好事。 在这个森林里如果能够得到黑豹的庇护,那他的生命安全将得到极大的保障。 “三个音的名字?有点奇怪,不过,你愿意去我的部落吗?”玄认真的看着孟雨青 “我们部落非常不错,兽人都非常强壮,亚兽不多,每个都非常的友善,采集也相当厉害,你去了我们的部落,可以加入采集队,和亚兽们一起采集,我们都是你的族人,你可以拥有一个新的部落,新的家” 说起自己部落时,玄的声音略微扬起,尾尖甩动的更加欢快,他很喜欢自己的部落,也很为自己的部落感到骄傲。 孟雨青听得一头雾水,但不妨碍他能感觉到玄对他释放出来的善意。 不过,兽人?还有兽人部落?兽人自己倒是明白是什么,但是亚兽是什么?听玄的意思,好像是把自己归到亚兽一类了。 可是他也不敢贸然去问玄,万一被当成异类烧死了怎么办,部落这个词,听着就原始。 “我。。。可以先去看看吗?我没有部落。。。” 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就低下头,不让玄看到自己的表情。 想到玄在听到自己没有部落的时候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可能以为自己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微微捏起拳头,现在身在异世,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活下去。 把心里欺骗的愧疚感强行压下去,唔,也不算完全欺骗,毕竟确实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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