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卷了。 向笛如梦初醒,猛地抬起头,看了眼教室正中央墙上挂着的时钟。 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吗?前戏折腾太久了,这才进入正题没多久,都还没好呢。 柏江忻才刚跟她说“快到了吗?那就好好看看你高|潮时的表情”,然后就这么戛然而止,没了。 但好在她是女的,就算被打断了,也只是湿着有点不舒服,身体起码不会憋着难受,没事,晚上再接着梦吧。 收拾了下心情,她心里哼着歌,准备交卷了。 “?” 没了? 柏江忻咬牙,好好好,这土拨鼠,简直好样的,真他爹的拿得起放得下。 腹部下是一片昂扬的火,烧得他喉结滚烫,浑身紧绷,额上也起了一层难耐的薄汗。 突然鼻头一热,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试卷上。 由于考场规定只允许带考试所需文具进场,纸巾和水杯这些东西都不允许带进来,柏江忻这会儿想找纸都没地儿找。 他只能用手捂着下半张脸,绝望地闭上眼睛。 坐在柏江忻旁边的同学有两道选择题的答案不太确定,犹豫良久,还是偏过了罪恶的头,打算瞄一眼柏江忻的答题卡。 这可是年级第一的柏江忻,平生第一次被安排坐在年级第一旁边考试,不偷看一眼都是暴殄天物。 结果一看,同学愣了。 颤巍巍地举起手,台上的监考老师问:“怎么了同学?” “老师……” 同学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柏江忻……好像,流鼻血了?” - 交卷铃伴随着夕阳的来临按时响起,安静的教学楼顿时解放。 叶旻嘉最先回到教室,等其他人陆续回来了,忙拉着人家对答案。 王思辰就是倒霉的其中之一。 “那道题选A还是选B?什么你居然选C?!算了你退下吧,你已经out了,那道题怎么都不可能选C的。” 王思辰不可置信:“为什么不可能选C!” 梁芊芊看不下去,出声指责:“你小子缺不缺德啊,明天还有考试呢,就这么急着对答案,专搞人心态是吧?” 叶旻嘉满不在乎:“模考而已,又不是高考,对下答案怎么了?” 这时候周林箫也回来了,他的英语水平毋庸置疑,不光是叶旻嘉,好几个人都上前去找他对答案。 教室里一片闹哄哄的,因为明后两天还有考试安排,考场需要定时清空打扫,所以这几天高三都不用上晚自习,好些人已经背书包先走了。 梁芊芊还没走,她得等向笛一块儿走,然而等了半天,向笛还没回来,和向笛一个考场的柏江忻也没回来。 “奇怪,我宝儿和柏江忻怎么还没回来?” 虽说他俩的考场离得比较远,但也不至于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吧。 梁芊芊正要问叶旻嘉是什么情况,向笛回来了。 “宝儿,你终于回来了,考得咋样啊?” 向笛的脸有点红,表情看上去呆呆的:“……还可以吧。” 叶旻嘉挑眉:“我兄弟柏江忻呢?他不是跟你一个考场的吗?你们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向笛欲言又止。 “咋了?”叶旻嘉睁大眼,“难道他作弊被抓了?” 梁芊芊白他一眼:“大哥,你在放什么狗屁,柏江忻还用作弊?” 她又转头问向笛:“柏江忻咋了?” 向笛嗫喏地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时还是柏江忻旁边的同学先发现了他不对劲,找监考老师报告,监考老师一听说柏江忻流鼻血了,立刻冲下讲台查看。 老师这一动作,考场里其他同学瞬间也都看了过来。 情况紧急,监考老师慌忙掏出纸巾,让柏江忻先堵住鼻子止血。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柏江忻只是流鼻血了,可能是最近天气升温所以上火了,等监考老师探了下他的额头温度,高得吓人,而且脸色也很不对劲,觉得他可能是发烧了。 监考老师想让柏江忻提前交卷,赶紧去医务室看看,但柏江忻用低哑的嗓音坚称自己没事,坐一会儿就好了,不肯从座位上起来。 等到交卷打铃了,其他同学起身过来关心,他也统一摇头,说自己没什么事。 监考老师封好试卷后准备离开,走之前把剩下的纸巾都给了他,并叮嘱他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赶紧去医务室看一下。 柏江忻说好。 在这间教室考试的97班同学,就她和柏江忻,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两个女生是一起的,问向笛走不走,向笛犹豫了会儿,还是让她们先走,她留下来等柏江忻。 教室里转眼间只剩下了向笛和柏江忻。 柏江忻正趴在桌上休息,向笛还是决定过去关心一下。 老公这是怎么了呢?上午考物理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啊。 她悄悄走过去,轻声开口:“那个,柏江忻,你没事儿吧?” 趴在桌上的背影微微一颤,柏江忻没抬头,声音很哑,有些闷闷的:“没事儿,你怎么还没走?” “我等你一起啊。”向笛说,“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陪你去一趟医务室吧。” 柏江忻直接拒绝:“不用,你先走吧。” 向笛哪儿舍得走,劝他还是去看看吧,但他坚持说不用,两个人就这样轱辘话地拉扯了两句,最后柏江忻不耐烦了,抬起头来。 脸还是那张帅脸,唯一有点滑稽的,就是鼻子上堵了个纸团,眼神恼怒,似乎有水光在那双桃花黑眸下流动,眼下泛着病态的微红,看起来还真有点病美人弱不禁风的样子。 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向笛有些愣。 柏江忻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看到始作俑者那副傻愣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顿时心中郁结,有气发不出,非常不爽地瞪了她一眼。 结果他这一瞪,向笛直接吸了一口气,不过不是被他冷眼的样子吓到了,而是…… 一听她这感叹,柏江忻顿时更加气血上头。 谁求日了! 两个人还在互瞪,在这间教室上课的同学们陆续回来了。 整个高三没人不认识柏江忻,毕竟是荣誉墙和表白墙的双墙常客,不过除了97班的同学,其他人对他大都是只有远观,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现在一看到柏江忻坐在他们班上还没走,都有些惊讶。 见大家围了过来,柏江忻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忙,但他这会儿偏偏又没法站起来,校裤虽然宽松,但根本挡不住。 柏江忻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能拉过向笛,让她挡着自己。 向笛什么时候被柏江忻这么依赖过,母性的光辉一下子就点燃了,连忙帮他跟其他人解释,说他身体不舒服,所以想坐着休息一下。 同学们当然没意见,柏江忻坐的这个座位主人那就更没意见了,他巴不得柏江忻能多坐会儿,好让他的座位多沾沾学神的运气。 眼见着这个班上的同学们也都走了,向笛继续劝柏江忻去医务室看看。 柏江忻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不想看到她,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他大有一副要钉死在这个座位上的架势,向笛很有耐心,语气关心:“明天还有考试,你这样不行的,万一拖久了,影响明天的考试就不好了,老师他们还盼着你考个全市第一呢。” 柏江忻依旧油盐不进,一言不发,向笛见劝不动,大着胆子轻轻用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更加放轻了语气:“我陪你去看看吧,嗯?” 柏江忻现在就跟浑身长了刺似的,谁都不能碰,尤其是向笛,她一碰他,他立刻浑身一僵,胳膊上的神经触感在这一刻又迅速连通到腹部往下,好不容易下去了一点,结果又突然跟打不倒的斗士一样,抬起了头。 明明都让她走了,还觉得撩拨得不够么,非要把他撩拨死了才开心? 柏江忻呼吸一紧,只觉得她这张无辜的脸现在怎么看怎么可恶,怎么欠日。 他深吸口气,努力克制,咬着后槽牙对她说:“我不用你管,你赶紧走。” 向笛茫然地眨眨眼,忽然觉得柏江忻这副红着眼尾不要她管的样子,很像幼儿园里不肯睡午觉的小男孩。 第49章 攻略第四十九天 有的是时间腻歪 柏江忻现在非常不想见到向笛, 哪怕她现在的脸只有十八岁,身上穿的还是校服,但只要看到她, 他就会莫名想到刚刚那个一|丝不|挂的她。 他不知道向笛为什么可以在臆想过他的身体后,还能这么自如地面对他, 一点羞耻都没有。 他甚至想不通这世上的夫妻和情侣, 在做过以后,为什么还可以倘然地面对对方, 一想到自己见过眼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就不会尴尬吗? 下了逐客令后,柏江忻冷冷斜她一眼,继续趴倒在桌上自闭。 完全没有领会到他这一刻的窘迫,向笛只觉得他这样子—— 可爱?谁可爱?他可爱? 柏江忻闭着眼, 额角青筋一跳,有种拳头打进了她这坨软棉花的无力感。 向笛表情犹豫, 她是个社交边界感特别强的人, 要换做平时,柏江忻赶她走,她绝对早就走了,一秒钟都不耽误, 生怕招他反感。 但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反正他对她有好感,那她多关心他一下, 应该也没事儿吧? 而且多关心一下他, 让他感受到自己如春风般的温暖,这样他说不定就会更喜欢自己了。 向笛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救赎文里的小天使女主,系统给她的指令就是,救赎眼前的这个厌世大反派, 让世界重新充满和平与爱。 柏江忻:“……” 她说谁是大反派? 没想明白她说的系统到底是什么,旁边的气息还没消失,她居然还没走。 平时比兔子跑得还快的人,这会儿他赶她走,她又偏偏不走了。 柏江忻叹气,突然听到她小心提议:“要是你不想走的话,要不我去帮你把医务室的医生叫过来吧?” 叫医生过来有什么用?等叫过来以后发现他压根就没病,只不过是硬了而已,医生能治吗? “不用,我没生病。” 看来她轻易是不会走的,柏江忻只好抬起头,勉强面对着她,再次对她强调了一遍。 “……可是你的脸看起来真的烧得很红。” 怪谁? 柏江忻没办法跟她解释,干脆抬手,撩起了额前的头发,另只手沉默地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示意她要是不相信可以摸摸看。 没了碎发的阻拦,那副清冷英俊的眉眼顿时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向笛面前,冲击感爆棚,狠狠地戳了下她的小心脏。 不敢想象他要是梳大背头,会有多帅。看着他光洁的额头,连发际线都是那么完美,向笛心跳加速,她居然要摸他的额头了。 柏江忻看她一副连摸个他的额头都要做半天心理建设的怂样子,只是让她碰一下额头而已,就让她这么心动。 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小怂包平时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敢在脑子里意淫跟他那么大胆的画面。 柏江忻失去耐心:“你到底要不要摸,不摸算了。” “摸摸摸……”向笛语气歉疚,“……那我就冒犯了。” 柏江忻:“……” 你冒犯我的地方已经够多了。 无语瞬间,一只手已经探上了他的额头。和刚刚监考老师探他额头温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的手掌很小,手指纤细,手心软到不像话,还带着护手霜的淡淡香气,小心翼翼的,也不敢贴他太紧。 来自女孩子手心的那股香气和温度让柏江忻微微愣住,被她触碰到的额头,让原本正常的额温好像在这一秒也跟着耳后温度一同上升。 柏江忻垂眼,盯着桌面,不知道她对他的折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 他听见她在嘴里嘟囔:“好像确实没发烧。” 向笛刚想收回手,柏江忻却突然说:“你都没碰到,能看出来什么?” 接着一只比她大得多的手掌盖在向笛的手背上,她的手心紧紧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柏江忻的手掌比她大太多了,因为皮肤白,而骨络分明,要是向笛那个学画画的小姨看到了,一定会感叹这手长得太完美了,简直就是最佳参考。 向笛不是手控,但看到这么漂亮的手,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以前看他写字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他很爱干净,从来不留指甲,每次曲起指节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薄薄的皮肤下那暗藏的骨节张力。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手控,但是—— “……” 柏江忻暗自咬牙,镜子里还没让她爽够,还来? 真当意淫不用负责是吧? 她真的找死。 手指下意识地一曲,他的声音明显比刚刚更哑了:“感觉出来没有?我有没有发烧?” 手心是他额头上的温度,有点烫,手背是他的掌心温度,又有点凉,她的手在他的两面夹击中,不想那么轻易就撤退,向笛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小声说:“好像感觉不出来……” “那就算了。” 柏江忻放下了手,被他掌心所覆盖的温度消失,小心机失败,向笛抿唇,有些失落地收回了手。 柏江忻说:“你换种方式感受吧。” “什么?” “你低头。” 向笛顺势弯下腰,胳膊扶在课桌上,好奇地把头凑过去。 柏江忻眼眸一闪,刚放下的那只手又扣上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面前带。 他瞬间又用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刘海,向笛还没反应过来,她的额头已经轻轻贴上了他的。 额头磕额头,鼻尖对鼻尖,呼吸相闻,甚至比上次更近,近到向笛都能够从他的黑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样用额头感受,确实比手要更能感受出来他有没有发烧,然而代价就是,向笛自己也要发烧了,额温正在以指数形式飞速上升。 两双眼睛在极近的距离下对视,睁眼看也不是,闭眼不看更不是,而躲开视线,就等于认输了,只会显得自己心虚。 不能害羞,不能躲,绝对不能,她还要再享受他一段时间的追求呢,她不能表现出已经被他俘获的样子,不能被他看出来端倪。 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在他的眼睛里,向笛连眼睛不敢眨,就这么被架在了烧烤架上,怎么翻面,她都是被烤熟的那一个。 稍微把视线下移一点,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 向笛缓慢而小心地低眼,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眼睛,谁知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要死,她下意识往里抿唇。 也该让她付出点代价,柏江忻忽然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她装傻,“这不是在感受你发烧没有吗?” 一声喑哑的低笑扑在她脸上,像夏天燥热的风,瞬间刮得她心上一颤。 向笛不敢抬眼,细声嘟囔:“你问我,那你又在想什么?” 柏江忻:“我在想现在时机不错。” “什么时机?” “亲你的时机。” 低沉的声音像沙漠中的热风,每个字都带着粗糙的砂砾,擦过她脆弱的耳膜,激起背脊一阵发麻。 夕阳像浓郁的橘子水洒进只有两人在的教室,这间教室位于走廊的最尽头,除了在这间教室上课的同学,平时不会有人路过,然而走廊外其他人由远而近再远的交谈声和脚步声,还是在时刻提醒他们,这是在学校。 这不好吧?这可是学校,而且还是在写满了高考励志宣言的教室里,教室正中央还挂着那么大一面五星红旗,身为祖国的花朵,在国旗底下做坏事,这样真的不好。 可越过校规的红线,这些坏事勾动年少而青涩的心,越是禁忌,越是想让人尝试。 向笛的心脏快要爆炸了,她不敢说话,更不敢动弹,她怕说了动了就影响时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这时但凡有人走过来,从透明的窗户往里一看,他们就完了。 柏江忻好似感受不到她胆怯的心急,捏着她的心脏折磨她,他磨着嗓音问:“我现在亲你,你会躲吗?” 向笛:“……” 期待的触感迟迟没有到来,向笛这会儿简直快被他折磨死了。 然而下一秒钟,就连暧昧的距离都没有了,柏江忻直接推开了她。 心间巨大的空落袭来,向笛怔愣,柏江忻突然偏了下头,对着她的身后淡淡叫了声老师。 向笛猛地转过头去,是刚刚的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交完试卷后,不放心柏江忻,又折而复返,这会儿正站在教室门口。 柏江忻叫她,她也只好应了声:“嗯,柏江忻,你身体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 向笛呆若木鸡,直到老师走了进来,才迟钝地也叫了声老师。 接着她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教室。 监考老师被女孩子狼狈逃跑的背景逗笑,看向柏江忻:“你突然叫我干什么?你看把人家吓的,本来你要不叫我,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直接走了,这下好了,打扰你们了。” 负责监考他们上一场英语考试的是个年轻的女老师,也得亏年轻,离学生时代还不远,所以能够感同身受学生时代的蠢蠢欲动,才会对两个学生光天化日之下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柏江忻,她是你女朋友吗?你们是一个班的吗?”老师看着眼前这个被全年级公认的学神级人物,语气特别好奇,“我平时看表白墙那些你的投稿,没听说你交女朋友了啊。” 谁说学校老师都不爱吃瓜,不会视奸表白墙来着,有些老师吃起学生的瓜来,甚至比狗仔还猛。 柏江忻轻叹口气,否认:“还不是。” 老师嘴角一扯:“那你们刚刚……” 柏江忻:“她在看我发烧没有。” 老师哦了声,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 这个解释确实牵强,但柏江忻也确实问心无愧。 即使他知道她在期待,即使他也想,但他太了解向笛了,如果刚刚他真亲她了,就会像上次在包间里那样,得到一个转脸就跟他装傻的向笛。 她还是没有那个胆子,哪怕心里喊破了天,实际上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上次包间里一瞬间的柔软触感,根本不够回味多久,但他更不想再像上次一样,留给她任何装傻的机会。 再喜欢他有什么用,有本事说出口,他不要听她的心声表白,他要亲耳听见她忍不住从她的嘴巴里说出喜欢他。 他忍不住,他也不容许她忍着。 既然注定要被这个人给吃得死死的,那这个人也必须被他吃得死死的,这辈子再也惦记不了别人。 只要她肯承认,她想亲多久就亲多久,她想怎么抠就怎么抠。 老师见柏江忻不肯承认,也不逼他,而是提醒道:“不过现在还是一切以高考为重,等考完了,你们有的是时间腻歪。” 柏江忻嗯了声。 确定柏江忻没生病后,老师也放心了,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老师又回头,冲他嘿嘿笑了下。 “对了,我可以把你们的事投稿到表白墙吗?你放心,我只用你们的名字缩写投稿,不会太明显的。” 柏江忻:“……” 在老师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柏江忻语气平静:“如果您不怕影响到我的高考,那老师您随意。” 老师沉默了,她要是敢影响到柏江忻的高考,那她这辈子都别想转正拿职称了。 等老师走后,柏江忻始终挡在校裤上的手这才挪开。 总算是下去了大半,再坐会儿就能走了。 柏江忻轻轻舒了口气。 刚刚要是亲了,他这玩意儿估计到晚上了都下不去。 不过错过了一个和他接吻的大好机会,有人这会儿心里应该也很痒吧? 想到这里,心情才终于好了点儿,柏江忻淡淡勾唇,清冷的黑眸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促狭。 - 啊啊啊。 一路上都在装正常人,直到和梁芊芊告别,向笛才敢抓着头发悔恨。 没亲到!!! 肖想了三年的人明明都近在咫尺了,柏江忻自己都送上门了,她到底在怂什么啊? 这种感觉简直比刚刚意淫到了高潮,突然被打断了还要让她难受。 以前觉得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就好,她不奢求别的,后来又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想跟他做朋友,想跟他更亲近一点。 一直到现在,因为他的回应和纵容,她变得越来越喜欢他,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贪心,贪心到光靠脑子里的那些臆想,已经完全不足以填满她对柏江忻的渴求。 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柏江忻的渴望,已经远比她以为的还要强烈。 胸口处酸酸胀胀的,不是以往那种暗恋的酸涩,而是被悬在半空中、任由一片羽毛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刮来刮去的折磨与撩拨。 臆想终归只是臆想,在现实中,她连看柏江忻一眼,都需要勇气的加持,一个简单的身体触碰,就能让她心跳加快,那些成人的念想,和她这副身体上青涩的悸动,把她变成了一个复杂的矛盾体。 她想要柏江忻,想要他的心,他的身体,他的全部,想要狠狠玷污他。 想要他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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