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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她直到退休还只是个普通的基层工作人员。 虽然谢朗跟女主还没在一起,但谢朗是有官配的,姜菱可不敢乱点鸳鸯谱。 正思索间,放学的刘彤刘磊姐弟回家了。 她找到领导,把画像递给对方,“我这段时间看了胡城关于杀警抢枪以及储蓄所抢劫案的报道,根据报道中幸存者的描述,画出了这张嫌犯的侧写。” 谢朗母亲是人事处处长,他认得丁厂长。 “你忙完了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同理,当她发现厂里生产的洗发水存在质量问题时,可能其他的产品同样存在问题, 各个派出所以及分局都要抽调干警夜间巡查,谢朗作为警队新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自然会落在他的头上。 警局下发罪犯侧写,让警务人员在巡查过程中注意此人。 看到画像,谢朗立刻出现了曾经出现在姜菱家门口的中年男人。 他跟领导打听,这人犯了什么案子,听到说是系列杀人案的凶手。 谢朗心里骂了句脏话。 第 27 章 第 27 章 谢朗赶紧跟领导汇报。 上面下发协查通知时,各个分所领导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没有确切消息指向嫌犯逃窜至北城,都觉得下发的协查罪犯画像有些多余。 只是多年来听命行事的习惯已经深入人心,虽然觉得多余,却没人阳奉阴违。 谢朗到自己师父洪队长的办公室,不顾办公室内还有人,开门见山说道,“画像上的人,我前两天见到过。” 要说洪队长办公室内的客人,也算是大有来头,他是洪队长大学时期的室友。 与洪队长一身本事却仕途不顺相反,他在工作之后顺风顺水,年纪轻轻已经当上了分局局长。 “有什么事,慢慢说,什么画像啊?” 李局却开口,“是才下发的,胡城系列抢劫案的凶手画像吗?” 老刑警的眼神锐利,像刀子一样,“你说你见过?在哪里见过他?你确定没有看错?” 这时候洪警官也意识到自己徒弟说的是哪件事,“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有朋友家里住在钢铁厂家属院,我前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去了朋友家,出门的时候看见这人在他家附近,我感觉这人有些不对劲,还顺便问了句,是不是家属院的家属或者职工,我朋友他们夫妻都不是钢铁厂的职工,只是租住在那里,他们对钢铁厂的工人不熟悉,跟我说从前没有见过,具体是不是他们也不清楚。” “你确定没认错?” 越到关键时候,越要稳住,不能因为立功心切,搞出乌龙事件。 李局脸上笑了笑,“又是钢铁厂家属院。” “是他?” 被夸很厉害的宋观书并没有很高兴,听着这两人默契地齐声夸他,他反而觉得这夸奖有些刺耳。 宋观书颇为不赞成地说道,“那个人有枪。”言外之意是,这些东西都没用。 谢朗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家的时候他妈都不用他干厨房里的活儿。 从姜菱口中得知,这位刘科长家里只有四个人,夫妻二人和两个孩子。 鱼被挂在车把上,因为骑车速度太快,鱼不停地拍打自行车横杆。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图像的脸上点了点,“那个人的颧骨上有一颗黑痣。” “那十步之外呢?”宋观书以为她会说刀快, 自谢朗进门,院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不管是十步之外,还是十步之内,能打败枪的,大概只有加特林了。 透过玻璃的反光,隐约能看到,对面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块。 回头时,才意识到他们俩的距离很近,近到姜菱能够感受到宋观书清浅的呼吸,正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后颈。 宋观书捂着流血的手臂,“我没事,叫人来。” 总不能拿着把剪刀就跟人火拼,刚才她跟宋观书说的话还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姜菱这个贱人的朋友是公安,这人来家里找姜菱和宋观书,现在就应该是她报警的最好时机。 她想要尽量拖延时间,“那两个贱人都没死,她们还活着,我就不能跟你离开。” 陈麻子是个很能忍痛的人,这时候却痛得难以忍受。 刚才还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和宋观书各准备了个武器,可看到这人手里拿着枪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 两人从窗帘正中的小缝往外看,院子外很明亮,快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 姜菱在过于紧张的情况下,抓住了手边的东西。 “带上你的行李,咱们走。” “没关系,指导你,不需要耗费太长时间。” 好悬赶在天黑之前出锅。 姜菱心底是觉得很像,是一个人。被谢朗这么一问,她又开始不确定起来,“大概吧。” 谢朗把下午时候领导分析的内容,毫不保留地分享给姜菱和宋观书,让他们能够多了解凶犯。 晚上躺在炕上,姜菱还记着谢朗说过的话,他说晚上别睡得太死。 枪支炸膛时,炸开的零部件四散,宋观书眼疾手快将她压在身下,但是不知道枪体的哪个部位划破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出于直觉,她立刻意识到,这有可能是陈麻子找她的信号。 没过多久,东厢房的门从内打开了,李君只披了件外套,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谢朗摇了摇头,“别提了,杀害警察抢劫储蓄所,简直罪大恶极。” 她第一次感受到,公安干警时刻与危险作伴。 “她要剥蒜,我来教你,很简单,你一定能学会。” 跟宋观书聊到了半夜,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内容,姜菱心里却放松不少。 她正想应该怎样脱身,就听见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她赶紧去扶起宋观书,“你还好吧。” 姜菱回头看向宋观书,想要他用聪明的小脑瓜分析一下。 陈麻子一直没有动手,她不知道对方是胆怯了,还是有别的计划。 夜晚静谧,陈麻子暴力破门的声音不小,却没有惊醒睡梦中的人。 这下谢朗连饭都来不及吃了,他把随便扒拉了两口,嘴巴里塞得很满,“我先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晚上别睡得太死,锁好门窗,我同事晚上会在附近巡逻,宋哥麻烦你照顾好姜菱……总之,万事小心。” 姜菱听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能感觉到,宋观书好像不太高兴,她哄着人说道,“我来处理鱼,不用你动手。” 李君在谢朗进门后,就密切关注对门的动态。 谢朗是真的很喜欢喝酒,他再要喝的时候,姜菱一巴掌拍下他想要给自己倒酒的手,“别喝了,醉酒误事。”不仅耽误工作,她和宋观书的小命还拴在裤腰带上呢。 姜菱和宋观书守在窗户边,没等到李君回家,反而等到了个陌生男人。 这时候又想起他了,他轻声说道,“看你的态度,我还以为他不仅能给你买肉,还能做饭呢。” 宋观书凉凉地说,“去买肉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夜间是警惕心最低的时候,即便有几声枪响,人在睡梦之中,不会注意到。 她定睛一看。 没错,这是可行的。 “图个心理安慰呗。”不然怎么办呢,枕头下压一杆枪,更有用,那也得她有啊。 谢朗掏出白酒,家里没有喝酒的杯子,就用饭碗替代,他给宋观书和姜菱各倒了一小碗。 这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宋观书看向谢朗,淡笑道,“姜菱不会处理鱼,杀鱼处理鱼鳞,这些你应该会做吧,我要忙着炒菜,可能要麻烦你了。” 谢朗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就是这人,你们进出见到他,一定要小心。” 陈麻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李君心中已经很害怕了,眼神却毫不退缩,她在赌这个男人心里有她。 宋观书沉默一瞬,才说,“那你还?” “目标要么是保卫科的枪,要么是财务科的工资款。” 姜菱应了一声,跑出去接鱼。 谢朗离开前,李局特意沉声嘱咐,“尽量留活口,但更要保护好自己和群众的生命安全。” 他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了,才说,“其实今天是有事找你们。” 五分钟后铃声响起,谢朗也能听到电话内容,“钢铁厂上周四发了工资。” 李君当然不能跟他走了,真跟着他一块私奔,死在哪里都没人清楚。 姜菱和谢朗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那人脸上的黑痣应当不是特别明显,就连模拟画像上,也只是轻轻一点。 她不仅出了屋子,还打开了大门。 宋观书的声音有些低沉,“不清楚,只是他想动手,大概率会选择夜晚。” “你处理不干净。” 在下车时,他不经意地回头张望了一下,没有在附近看到嫌疑人。 她正准备躺进被窝里,听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她的神经迅速紧绷,她立刻弹跳起来。 “你们认识他?”谢朗连忙问,他以为这嫌疑人在钢铁厂家属院落脚,姜菱和宋观书都知道这人,如果这样就好办了。 洪队说:“他叫谢朗。” “枪又准又快。” 她手里拎着鱼,献宝一般跑回来,“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谢朗这个人外来人所不知道的消息,他正色说,“你提供的情报非常重要,等会儿我会跟领导反映。” 他刚进门,就被说不清什么东西泼在了脸上,这玩意灼烧他的皮肤,火辣辣的感觉刺痛着。 然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李局拿起桌面电话打了出去,“去查一下,钢铁厂几号发工资?” 宋观书他也坐了起来,“听到了。” 姜菱: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并非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他又问,“你也觉得画像上的嫌犯,跟那个男人有九成相似对不对?” 手心传来一股热浪,猎枪的零部件炸开,有几个部位被气浪崩到了他的身上,深深的扎了进去,才受过伤的面部,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疼痛超过了生理极限,他蜷缩在地上打滚。 他跟姜菱说,“吃饭的时候要专心。” 他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白酒,“今晚一起喝点。” 晚饭有鱼有肉很是丰盛,姜菱却说,“算了,不吃了。” 谢朗的酒量很差,只喝几杯就醉,容易醉还喜欢喝,堪称人菜瘾大的典范。 “为了钱好办,还有大约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为了枪,那就迫在眉睫了。” 姜菱举起椅子,把地上的人砸得失去了意识,这才松开手。 这时候,姜菱的大脑已经装载不了太多内容了。 有了谢朗的加入,这一顿饭做得做得格外艰难。 但是宋观书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谢朗没把话说得太死,“我可能做得不太好。” 谢朗不解:“宋哥不是忙着做饭。” 尽管跟谢朗关系算不得亲密,在他走后,姜菱却有些吃不下饭了。 宋观书没有给她指导谢朗的机会,他“你把蒜剥了,炖鱼的时候要用。” “今天怎么又想起我们了?” 宋观书冷眼瞧着,不过是停个自行车,有必要搞得那么兴师动众吗。 这举动实在是奇怪。 正在这时,宋观书从放在炕梢的小盒子里,翻出了个小东西。 姜菱摸黑翻到了剪刀和水果刀,分别塞到她和宋观书的褥子之下。 姜菱一本正经说道,“十步之内,枪快。” 陈麻子从不认为杀个人有什么难的,直到破开两扇门以后,迎接他的不是炕上睡得像死猪的夫妻俩。 他端起枪,朝着奇怪液体来源的方向射击,刚扣动扳机,就感觉到与往日不同的生涩感。 而苗家的人口众多,兄弟四个,除了老四尚未娶妻外,其余三个都结婚生子,林林总总加起来十多口子人,从稳妥角度来讲,刘科长会是更好的下手对象。 距离陈麻子的三天之期越来越近,她害怕陈麻子没有按照她的计划来,反而想要强硬地把她带走。 宋观书没有错过姜菱眼中流露出的怀疑神色,他素来不喜欢解释,这次却破天荒说道,“是硫酸。” 姜菱盘腿坐起来,“你说,那人会在咱们家属院动手吗?我觉得,他踩点应该需要一段时间,应该不会这么迅速,最好在公安部署好一切之后,他再动手,被抓了个正着。” 他是担心李君把他卖给警察,正好演了一出请君入瓮。 姜菱回到厨房,跟宋观书商量,“今晚再加个红烧鱼?”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菱也很好奇,宋观书这个反派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掏出什么东西来。 陈麻子还不清楚警方的行动和部署,但谢朗出入姜菱家,给了他一个警醒,这是个公安经常出入的地方,他曾经被公安看到了脸,这个地方他不能久待了。 倒不是说害怕公安,他这种悍匪,如果有敬畏之心,就不会做出杀警夺枪的事儿。 “既然宋哥说了,那也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嫌犯。”谢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等会我回所里跟领导汇报这一情况。” “你听到了吗?” 看书时惊险刺激的情节,落进现实中,她有些替朋友担心。 这张熟悉的脸,两人傍晚的时候,还在谢朗拿来的画像上看过。 惊醒时,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要说记忆力,宋观书是他们这里面最好的,他还记得这几次见面时,那人穿了什么样的衣服鞋子。 陈麻子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想不到,你还是个心善的人。” 谢朗应了一声就要出去,李局摆摆手叫他回来,“真是个急性子,我还没说完呢,我们会在你离开之后开会制定计划配合你,你从钢铁厂记得所里跟大家商讨对策。” 不知道陈麻子有没有在暗中监视她,如果她去派出所报警,对方有可能会知道。 宋观书:“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请讲。” 或许她可以等陈麻子杀韩瑞雪的时候,高声喊邻居出来。 李局摆摆手,让他过来,“你叫什么?” 姜菱聊天时不忘吃鱼,“要是说起抢枪,我们家前面住着的是钢铁厂保卫科的科长,我们家西边的邻居也是保卫科的,这人在我们家附近出现过,有没有可能把他们俩当作目标呢。” 谢朗当然有印象了,“对,我就是凭着那一次,认出他的。” 晚上跟宋观书闲聊的时候,姜菱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人今天晚上动手,更没有想到,他会直奔她们家。 公安夜间时,秘密在钢铁厂附近巡逻,在听见有人喊着火,他们迅速朝着声音来源跑去。 宋观书抿抿唇,到底没再说什么。 李君心里有苦难言,她只得打开大门,就在门口看见那张对她来说犹如噩梦的面孔。 “宋观书,你说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应该报警。 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吗? 她试探地问了句,“宋观书,你睡着了吗?” 谢朗没忍住感叹,“宋哥,你太牛了,怪不得你能一次就考上大学。” “嫌犯两次作案,一次为了枪,另一次为了钱。他抢枪的最终目标,也是为了能抢钱。他出现在钢铁厂家属院,要么是暂住在附近,要么钢铁厂有他的目标。” 书中,不管是原主还是宋观书,都没有遇见这件事啊。 与谢朗有关,他不太想回答。 “小谢,你有朋友在家属院,你从前也去过你去那边不会引人怀疑,你打着看望朋友的名号去钢铁厂跑一趟,看看嫌犯是否还在附近逗留,也要最终确认是不是画像上的人,注意不要惊动嫌犯。” 正在默默备菜的宋观书听到谢朗声音时,眉头微微皱起,这人怎么又来了。 她不懂,这是被她蝴蝶出来的嫌疑人,还是原文中没有提到过的这个人。 他已经说不清,到底哪个部位更痛。 姜菱回忆原著,没有找到相似的情节。 前几天还出现在他们家的附近。 这不就是后世的呲水枪吗,她小时候也玩过这个。 谢朗应了声,“知道了,我挑热闹的街,绝对不图方便走小路。” 姜菱和宋观书都想起了,他曾经在坟山参与过挖宝,像是个小头目。 他准备赶紧离开北城,至于说替李君除掉死敌,这对他来说是顺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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