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肤上红了一片。 “你松开我,去给你拿药,你还.......” 拒绝美色,反正她姜菱做不到。 姜菱的嘴被压住了,被宋观书的脸。 不知道是要告诉宋观书,还是要告诉自己,姜菱坚决地说,“不行的,今天实在是太……过了。” 宋观书的目光不动声色从姜菱探出的舌尖上扫过,他面无异色,谁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什么下流念头。 她硬下心肠,强硬掰开宋观书的手。 况且晚饭一共就用了两个碗,还有一个锅,顺手就给刷了,全程不超过五分钟,这还包括了姜菱倒热水,还有刷完洗手的时间。 姜菱没有打断他,他的胆子又变大了一些,从耳垂到颈间,再到脸颊。 发烧后,他的声音有点飘,带着一种不真实感,“我的身体我清楚,不用去医院。” “身上还热吗?” “不去医院也行。”他已经发烧了,去医院的路上也要灌风,“那你得吃药。” 她现在大脑一团糨糊,需要独立思考。 总不能叫个病人去刷碗,那她也太禽兽了。 姜菱当然不会客气。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见她没有抗拒,不经意地蹭,便变成了吻。 小米粥的米油已经被熬煮出来了,整个厨房全是米粥的香味。 从前宋观书的怀里很热,如今发烧以后就更热了,并且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 “没关系,我很热。” 姜菱把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你等会儿,我去借一个体温计,你要是烧得太严重要带你去医院。” 她飞速地去药匣子里翻找,找出退烧药,让他吞下。 她的手早已被宋观书的肌肤给暖热了,不过她体温正常,衬得手下的肌肤更烫了。 准确来讲,从第三视角来看,更像是她正在亲吻宋观书的额头。 那是一个任由她予取予求的姿势,非常的撩人。 她有底线,但不多。 她是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听说过很多发烧没有及时处理,最后烧成傻子的案例。 受不了一直被他盯着,姜菱一口气把碗里剩下的小米粥全部喝完。 模糊的印象中,她想起,自己曾经跟宋观书这么说过。 宋观书拉着她的手,往衣服里放,“不舒服。” “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有结婚证。” 姜菱去毛巾上擦了一把湿着的手,“等一下,我的手有点凉,现在摸不出来。”手凉的时候,估计摸个正常人也能做出发烧恶毒判断。 对,没错就是这样。 不过嘛,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姜菱推他的时候压根没有用力,他却重重地向后倒去,躺在了炕上。 那时候是为了什么事儿来着?好像是因为帮他解毒,事后他接受不了,姜菱用有结婚证为理由劝他想开。 对她来说,碗底的粥还有点热,烫得她直斯哈。 这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想用头堵住她的嘴,应该也是发烧的后遗症,整个人不太清醒,干出了这种蠢事。 他应该是个很好的谈判者,姜菱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在摇摇欲坠。 细细密密的吻最终全部落在了姜菱的脸上,没有一丝侵略性,有的只有温柔缠绵。 身下某物的存在感过于明显,提醒着姜菱今晚已经放纵过了头。 要不怎么说美色惑人呢,就这么个大美人站在你面前,双眼迷离却带着钩子,姜菱的手还放在他的身上。 宋观书拉着她的手放进衣服里,不就是想让她摸吗。 她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姜菱也有怀疑宋观书是故意的,但他现在是个高烧病人,她尽量不用恶意揣度他。 尴不尴尬这都两说,关键是宋观书是个病人,他不能不吃药啊。 姜菱刚回家的时候,就把小米粥放在炉子上的锅里咕嘟,那时候想着天气冷,吃一点热粥暖胃。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话,姜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宋观书正陷入情潮之中,她却迅速抽身。 宋观书晚饭就只喝了一碗粥,喝完后放下碗筷静静看着姜菱吃饭。 她洗完碗回到卧室,宋观书还没有回被窝里睡觉。 姜菱想起了一些被她刻意忘记的画面,上一次她没有碰过宋观书这里,其实她眼馋了好久, 原本要落在她唇上的吻落了空,他茫然地抬头看姜菱。 下一秒,姜菱感觉掌心处濡湿的触感,宋观书竟然…… 姜菱将最上层的米油撇出来,放进宋观书的碗里。 姜菱的手在他上半身上探索人体奥秘,宋观书喉间发出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低吟声。 “没、没关系,不疼的……再重一些也没关系。” 没烧傻吗?现在还挺正常的。 她发现,宋观书在脆弱的时候非常喜欢拥抱,抱住以后说什么都不撒手。 他没有违背她的意愿,乖乖松手让她离开,只是眼尾微垂,什么也不说,用那种很可怜的眼神看她,看得姜菱心软不已。 两把米,正正好出了两碗粥,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宋观书就算没有吃饱,那也没有多余的饭给他吃了。 宋观书:...... 姜菱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够抵抗住诱惑。 宋观书慷慨极了,把姜菱的手塞进他的衣服里。 她立刻停手,“不好意思。” 不过还好,他用的是额头,不是别的部位。 看在宋观书是病人的份上,最好的就给他吃了。 姜菱抬眼抬眼,去看他的反应,正对上他那双温柔的眸子。 似乎是不经意,他的唇蹭上了姜菱耳垂。 他吃饭看似优雅,动作却不慢。 宋观书的头搭在姜菱的肩上,呼吸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垂上。 虽是难受,却挺胸,将之送入姜菱手中。 姜菱原本坐在他腿上,后来两人一起滚在了一起。 只需轻轻拨了拨,就能让宋观书喘得更加严重,他眸中水光潋滟。 这太犯规了,接二连三地勾引。 谁能想到,这话又被他还了回来。 不过发烧的人,思维这么清楚? 姜菱疑惑的问,“你没发烧?” “有在发烧。” 他紧贴她,身体力行地让姜菱感受他此刻的温度,证明他此刻的确在发烧。 第 68 章 第 68 章 “哦对,你还在发烧。”姜菱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地坐直身子,“不能剧烈运动。” 他想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可以运动。 “别闹,刚才不是还说身体不舒服。”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宋观书这样子的。 他还想要再抢救一下,“其实,我没事,不发烧了。” 俊秀青年茶色的眸中满是恳切,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没办法拒绝他。 姜菱不同,“发烧就要清心寡欲,还想着这种事,不开玩笑,真的会猝死。” 宋观书小声指责,“好狠的心。” 闹了这一通,姜菱没有了写稿子的心情,她现在就想睡一觉。 希望睡醒之后,宋观书就能恢复正常。 宋观书赖在她的被子上不起来,姜菱推了两下,他都一动不动。 差点要被他给气笑了,宋观书他真是好样的。 以前没发现,他还有无赖的一面。 他大剌剌地躺在姜菱的被子上,姜菱没办法,行,你不是赖着不走吗,我去你的被窝里睡还不行吗? 宋观书的手搭在姜菱的腰上,他又合上了双眼,“一起。” 他把姜菱箍在怀里,闭上了眼睛,一副很累的模样,“别闹了,快睡觉吧。” 陈向阳跟他们俩占了座,两人才坐下后不久,菊香去礼房上账。 他先是翻出了一只已经拔完毛的整鸡,“听说宋哥身体不好,我奶连夜杀的鸡,让带过来给你补身体。” 也只有家里人,才能想到这一步吧。 陈向阳嘿嘿笑道,“确实是好喝嘛。” 灯绳就在宋观书的手边,“睡着”的人准确无误地拉上灯绳。 从前他不止一次地在姜菱眼前扮过可怜,的确收获到了姜菱的同情,他也如愿地跟姜菱更进一步。 别看陈向阳才住进来没多久,也有了自己的社交圈,他本来想去隔壁桌上打扑克,但又觉得把宋观书单独留在这有点可怜。 刚完成了个大工程,姜菱累得趴在炕上,她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想说,来年少买一点,吃多少买多少。” 陈向阳不是总来他们家里蹭饭,平常不经常见面,因此姜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家的。 既是租客,又是邻居,他们必须去。 姜菱嘟囔了一句,“傻小子火力旺。” 高烧过后,肌肉酸胀,他洋洋的不愿意起身,侧躺着看姜菱的动作。 陈向阳点头,“菱说得对,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家父母看见儿子带回来的这些钱都吓了一跳,庄稼人在地里干几年的农活,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 就在姜菱离开的这段时间,桌上其他人要么去打扑克,要么跟熟人聊天。 姜菱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她没留情,极为用力,也因此这牙印过了好多天都没有消。 他比别人更了解宋观书一点,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说不生气,极有可能非常生气。 被子被他叠了起来,打开了窗户通风。 他躺回自己的被窝里,这正好,姜菱也能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觉。 “没事的,你说的也是事实,他们去世时间太长,我早就不在意了。” “啪嗒”一声,面前一片黑暗。 家里买的那些东西还没有开吃,陈向阳家里人给带了这么多的东西。 宋观书倒是没有再闹,很听话地收回手。 怎么会有人不在意父母的离世呢? 类似于呢喃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姜菱耳边响起,“头好痛。” 陈向阳不可思议地问,“是姜菱咬的?” 但是根本没有挡住,陈向阳是个热心肠,自愿上前帮忙,“哥,我帮你。” 朴素想着多给人家一些年礼,看在这些肉啊菜啊的份上,一家子老实人恨不得把家底掏空。 陈向阳读过几年书,能看懂字,他感动得不像话,“哥、菱……” 陈向阳从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还冻得邦邦硬。 虽然是跟宋观书一起买年货,周围人的购买热情过于高涨,姜菱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 耳鬓厮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下巴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听闻宋观书发烧了。陈向阳心中的愧疚更加严重,“都怪我,连累了哥。” 宋观书逗她,“那给他们送个猪蹄。” 姜菱妥协了,“关灯。” 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扣上的宋观书衬衫上方最后一粒扣子,彻底挡住那道牙印。 姜菱努努嘴,“他昨晚发烧了,现在不太舒服,还没起呢。” 父母和故乡,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所在。 她的定力不足,只能找别的时间写稿子。 要不是看在这些来自乡下的朴素礼物份上,宋观书是真想把他给扔出去。 “没事,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陈向阳:??? 顺口问了一句,“还难受吗?” 家里没有冰箱,就放在院里的大缸下扣着。 这个问:“猪蹄儿要不要,早上才杀的猪。” 见姜菱十分过意不去,陈向阳就说,“我身上的钱全给家里了,他们拿着钱想买什么都有。也别不好意思要,我这段时间要经常来家里蹭饭的。” 这次好嘛,不说差点被那几个小孩拽进河里,还差点连累了宋观书。 姜菱以为宋观书头疼,晚上就会消停一点,实际上并没有。 过年更要吃鱼,年年有余。 陈向阳当然知道这一点,“我回去就待一晚上。” “这是我奶晾的豆角干,炖红烧肉的时候放一把,味道一绝。” 姜菱点头,“应该的,给家里人买年礼了吗?” 买完回家归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买多了。 他回家以后,姜菱和宋观书摸黑在院子里干活。 宋观书一直安慰她,说很快就能吃完,结果没等吃完,家里又多了半水缸年货。 这个动作叫醒了他,声音中带着还没睡醒的懒洋洋,“怎么了?” 毕竟陈向阳之所以过年前回家,就是怕过年的时候人多眼杂,他被人给抓住。 她正跟身边的陈向阳和宋观书说晚上吃鱼,就听见有人吵嚷,说是孩子丢了。 不过他不习惯在被窝里见客,在姜菱去开门的时候,他就从被窝里起来穿衣服了。 姜家父母对姜菱不好,哪怕在跟姜菱开玩笑的时候,他也不愿意称呼他们为爸妈。 “这些钱是怕你乱花,叫他帮你存着的,你回家的时候带给父母。” 姜菱瞪他,然而闭上眼的人毫无察觉。 大家脸上的表情各异,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吃了屎味的巧克力。 陈向阳惯会遛杆爬,“那咱今天明天吃小鸡炖榛蘑呗,多放点榛蘑。” “昨天多亏你旁边还有宋观书,要不然你现在已经凉了。”她的语气像是训儿子,“下次遇见这种情况,不一定要亲自下去救啊,你找个绳儿或者是棍子,站在岸上把他们捞上来,或者是先喊人来帮你,对不对。” 把他送走,姜菱回去的时候,宋观书正在关窗户。 其实是晚上的时候,宋观书亲姜菱,不小心用力变成了咬。 宋观书轻轻点头,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似乎想要挡住。 姜菱不说不舍得给他们,只说,“那你多吃亏啊,只给我爸妈送。” 是姜菱开的门。 宋观书没有做出过火的举动,姜菱也就随他去了。 “我回家还要倒好几次的车,拿着礼物很不方便,就没有买礼物,带了钱提前给家里人发红包。” 姜菱嫌弃他啰唆,“行啦,你赶紧收拾回家的东西吧,工资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过年也要吃鸡啊,大吉大利。 姜菱:“你可以表现得稍微真实一点吗?” 事实证明,不太行,她刚掀起被子,刚还躺在她被子上的人,就抱住了她,两人一同躺了下去。 “菱,我哥呢?” 那个问,“新鲜的鱼。” “我旷工的这几天,就不要算工资了。” 偶尔凑到姜菱身边,她甚至会主动抱住他,似乎是要汲取能量。 姜菱捅了捅宋观书,叫他把克扣陈向阳的工资给拿出来。 懒得跟宋观书争辩,姜菱背过身去换衣服。 年前太忙,上班的时候没有时间摸鱼写稿子,她只能晚上拿回家写。 陈向阳长得五大三粗,脸上还有疤痕,看起来跟个黑社会似的,带他出去谈事情,不了解的人会以为这是个狠角色,特别能够镇住场子。 许是对这个怀抱并不觉得陌生,姜菱竟然很快睡着了。 手下是他滚烫的肌肤,姜菱想,算了吧,他是个病人,让一让他。 “哥,不好意思,都怪我连累了你,听说你还发烧了。”他低下头,等着被骂。 说好了利用好上午的时间,结果真正从被窝爬出来时,已经将近中午,干不了别的了,收拾一下可以去方老头家。 “这个榛蘑是我大爷从北边寄来的,炖小鸡儿的时候放上一把,味道可香了。” 陈向阳摆摆手,“小事,不客气。” 最气人的是什么,嘲讽对方,但是他没有听出来。 没看出来啊,姜菱这么凶残。 事情因他而起,他又不能装死,早起去买了点两斤桃酥,就来探望宋观书。 我哥他不会是烧傻了吧? 宋观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总不能怕小偷光顾,一直守在院子里,影响了咱们的正常生活。” 姜菱还没有见过那个小婴儿,好奇得很,“好。” 收礼的账房设在了孙老头家西厢房,来参加的宾客除了一些邻居外,便是非常亲近的亲戚朋友。 他咬牙切齿说,“比不得你四肢发达。” 陈向阳拎着桃酥进来的时候,宋观书已经下地洗脸了。 宋观书本不打算起得太早,被窝里还有姜菱身上的香味,他不太舍得起这么早。 为了证明自己没跟错人,陈向阳说了几件宋观书和姜菱帮助他的事情。 陈向阳下了车直奔姜菱家,他要是先回家,就会看见院子里已经摆起了大灶,厨师在院子里为明天的喜事儿做准备工作。 宋观书懂,“给你放几天假。” 孙老头方大妈五十多岁的高龄喜得爱子,自然是要庆祝一番。 姜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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