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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陈麻子身上。 大夫还以为宋观书的伤口感染,很担心,立马问他哪里不舒服。 “你们吃饭吧,我要回去了。” “他对我也好啊,爱都是相互的。”她冲着这位开口指责媳妇的男同志笑得温柔,说话内容却十分不留情面,“有时候不能光羡慕别人,也得想想自己配不配。你对自己媳妇好,遇到事了你媳妇肯定对你好,所以没事还是要反省反省自己。” 可是她手上拿了很多的东西,拿着病历本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男人中气十足两手空空,看不出哪里生病。 只有两人份的晚饭,他赖着不走就太没眼力见了,也影响人家吃饭。 向着热源进军 没有去钢铁厂职工医院,而是选择了昨天打破伤风疫苗的人民医院。 宋观书和姜菱把他送到了房间门口。 北城人民医院是全省最好的医院之一,大包小包远道而来看病的病人不少,即便是周一,这种情况依旧没有改善。 这又会是谁? 说到这里,他没忍住夸了一句,“你俩真挺厉害的。” 哪怕对方说不要紧,姜菱却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去医院。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倒打一耙,宋观书没有太意外。 招待所的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宋观书洗澡的时候,下楼管前台又要了床被子。 都怪她睡相不好。 夜里睡得很舒服,姜菱想要伸懒腰,看到眼前的白皙胸膛,她心里叫了一声不好,缓缓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清明的眸子。 招待所的服务员,还是来找两人的公安。 宋观书点头说,“是。” 宋观书态度平淡地点点头,“还好,没什么大事。” 在某一瞬间,睡梦中的姜菱意识到不对劲,这被窝里怎么那么暖和。 他主动提起告辞,“我还得回去写检讨,先回去了,宋哥你一定要好好保养身体,有什么要求就跟服务员提,千万别不好意思,你们俩帮了公安大忙,大家都得感谢你们。” 急诊这位大夫连着两天上班,昨天就是他给宋观书打了破伤风的疫苗。 一整晚的时间,都被他用来平复心情,几乎是一种默许放任的心态,他不再管被窝里的不速之客。 这男人斗嘴比不过,就想叫宋观书这个丈夫管好媳妇,“同志,你管管自己媳妇,一个女人说话这么难听。” 单说卫生间能洗澡,这就领先同时代的大多数宾馆。 乱糟糟的医院大厅瞬间安静下来,病人们的视线在姜菱宋观书和那对两口子身上来回徘徊。 谢朗把这话给默默记下,等回去的时候,要复述给他领导听,让他看看咱们群众的觉悟有多高,他好意思不多给点奖励补偿吗? 宋观书打开门,就看到盘腿坐在床上,头发乱七八糟,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姜菱。 宋观书这人真不错,一点都不扫兴,姜菱很高兴,没忍住捏了捏他没受伤的那只好手,以表示自己心情很好。 他虽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宋观书边叠被子边说,“问了些昨晚的细节,又问了平常跟李君的相处。” 她说话懒洋洋的,像是在撒娇,“是不是他找错人了,想去找李君,结果找到了咱家。” 她伸手抓住了宋观书还想要往后藏的右手,缠着伤口的绷带上渗出了些许血迹,光是看着就够让人心惊肉跳。 “嫌犯人醒了吗?能够确认这人就是胡城系列犯的凶手吗,我记得他的脸好像看不太原貌。”姜菱有很多问题想要搞清楚。“要是涉及保密协议,不方便说就算了。” 她的态度十分强硬,“不行,必须去,刚好去医院复查,去完医院,我再去厂里上班,带着病历去技术科给你请个假,你这几天都不要上班了,厂里又不是缺了你就不转,你先在家好好歇着。” 屋里唯一能坐下的地方被谢朗所占,他于是坐在了床边。 “是伤口裂开了,还是伤口渗血?” 说起这个,姜菱就来了精神,她问,“你说,为什么李君把门打开以后,这人直奔咱家。” 宋观书受伤是为了护着她,伤势加重更是因为她。 她身上只有薄薄的春衫,宋观书能够清楚感知到她身体的柔软。 这可把其他排队看病的男同志给羡慕坏了,人家媳妇不仅长得好看,还疼男人,这是哪儿找的好媳妇啊。 当然,这也不能怪姜菱,她本身体温偏低,这段时间睡在热炕头,每天晚上被窝里都是热的。 宋观书无语凝噎,浅茶色的眸子眨了眨,他说,“还好,你当初没有选择报考公安大学。” 然而这时候想到已经晚了,他已经盖过了这床被子,再还给姜菱就不太妥当。 姜菱的脚很凉,就搭在他的大腿上。 而且昨天才看诊过的病人,他当然不会忘记。 谢朗听同事提起陈麻子的现状,用一个惨字不足以形容病床上的他。 他的第一反应是后退,可是再退,他就要从床上掉下去了。 姜菱她,似乎从来没有睡眠方面的苦恼,她不管换到哪个环境,都能够轻易地睡着。 姜菱滑跪道歉的速度很快,她迅速鞠躬道歉,“对不起,都怪我睡品不好,念在我是初犯,能不能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约束好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才从内打开房间的门,就听到了一声热情且熟悉的声音,“宋哥姜菱,你们俩没事吧!” 谁是占便宜的那一方,姜菱作为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姜菱搓了搓脸,“没关系的,你现在回来就成。” “怎么又来了,伤口哪里不舒服?” “关于昨晚的事情,他们还有事询问,就把我叫了出来。”宋观书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我给你写了纸条,交代行踪。” “我听同事说了,说是陈麻子昨晚去了你们家,这简直太凶险了,还好你们运气好。” 这人上来就指责自己媳妇,想也不是个多疼媳妇的男人,在怼起这种人时,姜菱格外地不手软。 姜菱以手作梳,梳了两下头发,才冲着宋观书点点头,示意他开门。 厂里产品销售遇到难题,生产的产品卖不出去,厂里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自然不高,迟到早退无故旷工都是家常便饭。 谢朗进门看了一圈,不方便在人家两口子的床上坐着,那就只有沙发能坐。 “这位同志,你一定是来医院挂号看精神科,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我爱人说过,我很爱她,那我便不可能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对她恶语相加。” 这时候,姜菱抱着枕头和被子上床了。 她又问,“叫你过去,又问了什么,昨天的问话还不够详细吗?” 且不说宋观书那张脸,就他那长年裹得严严实实的身材,姜菱现在还记得那紧实的手感。 谢朗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 他嗓门大,引得走廊里的服务员连连回头。 宋观书只得压下想说的话。 两人正说笑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呼吸声所感染,宋观书渐渐有了睡意,在他将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腿上一凉,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被子里。 姜菱却并不想在招待所继续住,住一两晚对她来说都很为难,还让她在这里住十天半月,这简直要了她的命。 没错,昨晚是她占了宋观书的便宜。 跟好朋友倒是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他说,“因为我把嫌疑人画像带给你们看,回去跟领导开会的时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领导说我违反保密守则,罚我写检讨,不写完不许参与这次的缉捕活动。”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即便已经超过三十六个小时没有闭眼,他很难睡着。 房间内太安静了,只有床边座钟嘀嗒嘀嗒的声音,还有姜菱平稳的呼吸声。 陡然睡在柔暖的床上,她反而不习惯,床不会自动发热,她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宋观书将被子盖在身上,给还没上床的姜菱留了一半的位置。 就是他们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在面对这等凶徒时,都不敢说能够全身而退,他们两个人却只是胳膊被轻微擦伤。 “不用请假,我还能去上班。” 姜菱她……她竟然…… 哦,不对,她是害怕他的。 姜菱眯着眼睛,问他,“你去哪儿了,我起来没有看见你。” 大夫还记得这对小两口,两口子都生得极为出众。 “我很聪明的!” 他进门后,顺手开了灯,房间内亮堂了起来。 宋观书把被她睡乱的被子叠起来,将床恢复至两人早晨进门时的样子。 谢朗一副受之有愧的表情,“还是你们运气好,即便你俩当时不在清醒状态,那陈麻子的枪中途炸了膛,你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宋观书把受伤的手臂放在医生的办公桌上,“只是伤口裂开,我感觉没事,她不放心,一定要来医院检查。” 在这张床上,除了他,只有姜菱。 天将亮的时候,他勉强能够 姜菱于是问他,“那你的检讨写完了吗?” 待在温暖之地的身体部位告诉大脑这里很暖和,于是 “我不是腿受伤。”宋观书躲过了笑容格外殷勤的人。 他说,“你看清楚,我睡在自己的位置上,是你半夜钻进了我被窝里。” 姜菱指了指床上的被子,“你盖那个,我盖这个。” 没想到会被他当面撞破抱着被子回来,姜菱笑了笑,掩饰不自然,“我睡觉不老实,怕影响到你,就下楼跟服务员要了床被子。” 只是她这撇清关系的态度,让他心里更加不爽了。 他躺下以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这床被子姜菱下午午睡的时候盖过了,被子和枕头上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她匆匆跑去洗漱,得赶紧洗漱吃早饭然后去医院。 也不知道要说他们是运气好,还是实力强大。 这样就更奇怪了,她心里明明害怕他,却能够毫无防备地跟他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甚至是同一张床上。 案子已经进入最终阶段,又不涉及特殊身份的人,没有需要保密的地方,谢朗捡他听说到的内容说,“陈麻子还没有醒,尽管他现在的脸看不出本来面目,但是那支51式手枪上的编号做不得假,就是胡城被抢枪的枪支编号。就算他不是陈麻子,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晚上打着枪跑进你们家里,他是想干嘛?” 始作俑者睡得正熟,并且因为腿脚迅速暖和了起来,而感觉到舒适。 宋观书后悔没有把被子换给姜菱,越是静谧的环境,越能够感觉到被姜菱的气味环绕。 医生夸了句姜菱,“你爱人这样是对的,小心行事才对,宁可往医院多跑两趟,也不能因为无知,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医生小心打开渗着血迹的绷带,没忍住感叹了一声,“呦,这怎么搞的,你的伤比昨天还要严重。”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 宋观书说的不是假话,只不过是被姜菱给压到了。 大夫看了眼宋观书眼下的青黑,心下了然,“不能仗着年轻身体好,就胡作非为,毕竟受伤了,还是要节制一点。” 第 30 章 第 30 章 姜菱只恨自己懂得太多,一下子听出了大夫的言外之意。 只是这种事情不好解释,解释容易越描越黑。 于是两人低着头被大夫批评了十多分钟,为了让宋观书能够长长记性,在给他上药的时候没有特别小心。 宋观书很能忍痛,姜菱在一旁观看,小脸皱成包子,她没忍住开口道,“大夫,您稍微轻一点。” “你倒是心疼男人。”大夫轻哼一声,“昨晚胡闹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身上还有伤?” 这怎么还没完了,姜菱尴尬的抠手指,她抬头想去看宋观书的反应。 刚好与他的视线相对,大概胳膊上的伤口有点疼,宋观书的脸颊微微泛红。 出了医院,姜菱把宋观书送回招待所,她还要去上班。 同事还是第一次遇见她迟到,她跟老唐把周六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表示她不是无故旷工。 这可把办公室的同事们给吓了一跳,谁也没听说过身边有人发生这种事。 平常婆媳吵架这样的家庭伦理话题都能引得大家竞相讨论,更何况是这种掏出真刀真枪的刑事案件。 这些案子普通老百姓平常都接触不到,还是身边人经历过的。 大家都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姜菱。 姜菱跟大家道了声抱歉,“我还得去技术科给宋观书请假,有什么事等我回来的。” “对对对,你赶紧去技术科请假。” 宋观书有洁癖,受不了看到这种场景,自打踏进家门,脸上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 因为做了一些幅度比较大的动作,洁白的绷带上渗出了许多的血迹。 抢过宋观书手上的抹布,推他去一旁坐着,“我来就行,你歇着。” 常年衣服覆盖下,他的皮肤很白,不是病态的白,是健康的粉白。 哪有什么命好,都是有人在负重前行。 姜菱被技术科的同志放还给财务科已经是中午时分。 同事都要在相处过程中担心,他会不会一言不合泼硫酸,影响他的正常社交。 大家把视线看向了副科长李铁军,他老婆娘家人在钢铁厂上班,李铁军在宋观书入职之后,听说他要租房子,给他介绍了钢铁厂的房源。 姜菱推他去坐下,宋观书稳稳的站在原处。 宋观书就不是个听话的人,家里只他一人,他做事不像姜菱在家时那般束手束脚。 唐科长怕姜菱心里不平衡,解释道,“毕竟小宋受伤了,给假名正言顺。” 宋观书在同事心中形象非常好。 姜菱有意在同事面前替宋观书美言,着重描述了在炸膛时候,他英雄救美的壮举。 宋观书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做大动作,姜菱一个人将房间打扫干净,这时候她才知道宋观书收拾屋子的不容易。 在随着众人一起挤上公交车的时候,姜菱心里还在想,现在只是发不出奖金,估计再过上几个月,厂里连工资都发不出了。 信息匮乏的年代,大家的好奇心都很重。 这不是什么大事,每天如此还挺影响心情的,像是癞蛤蟆跳到脚背上,不咬人但膈应人。 这些邻居也不是在说李君和姜菱一定要偏向某个人,只是说跟李君朝夕相处,感觉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刚才接过鸡蛋的时候,姜菱大致掂量了一下鸡蛋的重量,递给他一张面额为五块的纸币,“钱要是不够您就直接跟我说。” 姜菱:......自作多情了不是。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相比于还算好说话的刘建设,刘老太是个顶顶刻薄的老太太,记恨姜菱和宋观书把她儿媳妇送进了局子,她每天泼脏水的时候都要往西厢房门口倒。 于是姜菱就从跟宋观书聊天到半夜开始讲起,技术处的干事们却不相信两口子会聊天聊到半夜,肯定干了别的事儿,小年轻不好意思说。 他们听说了一些,但总觉得自己听到的内容不够全面,想来当事人这里打听一下。 姜菱还以为对方不好意思让她一个人干活,就说,“平时你没少做家务,现在你受伤了,就让我来干吧。” 姜菱心里呵呵,枪支炸膛到底是老天保佑,还是因为宋观书一些小操作,这还是个未知数。 上班到一半,姜菱拿着她和宋观书的假条回了招待所。 姜菱防备心重,怕房间里有窃听器,没敢跟宋观书说这个。 宋观书正赤裸着上半身,他没想到姜菱会回来的这么早,他动作麻利的将染血的衣服和绷带都藏了起来。 有着好印象打底,与李君相识的众人一开始不相信她是包藏祸心,还都帮着李君说话。 她一副惶恐的摸样,“我俩姐姐不在身边,我是真的把李君姐当成自己的亲姐姐,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我哪里惹她不开心了吗?” 姜菱来到技术科,找到技术科的科长,把宋观书的病例,还有周六晚上发生的事情大致复述了一遍。 但是如果不开口,他就要家宅不宁了。 考虑到宋观书这几天流了不少血,姜菱路上还去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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