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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有些交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闲话,直接把信递了过去。 从夏天国教开始诸院演武以来,国教学院已经收了无数封类似的信,但陈长生接过这封信的时候,依然觉得有些沉重。 信是常见的战书,但人很特殊,是徐有容。 整个大陆期待了很长时间的这场对战,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来了。 陈长生拆开信认真地看了一遍,从笔迹上判断应该不是徐有容亲笔,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最重要的便是日期与地点。 日期是七日之后。 地点是奈何桥上。 …… …… 第510章 她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徐有容刚刚回京便来挑战国教学院,竟连一天时间都不耽搁,陈长生的心情有些低沉。 青矅十三司和南溪斋的三人,看着他已经收了信,便直接告辞。 传闻里,陈长生要求教宗强行解除了那份婚约,虽然至今尚未得到证实,但他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对南溪斋来说,这毫无疑问是最大的羞辱,所以那位师姐对陈长生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哪怕他现在已经是国教学院的院长。相反,那位年纪小些的师妹对陈长生却没有流露出什么敌意,在临行之时还看着陈长生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那个小姑娘有些古怪。”唐三十六说道。 陈长生将那封信收好,问道:“挺干净一小姑娘,有什么古怪的?” 唐三十六神情凝重说道:“从始至终,那个小姑娘没有看我一眼,只是盯着你在看。” “她叫叶小涟,应该是今年刚进的南溪斋外门。” 陈长生提醒道:“去年在离宫神道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骂哭了,她当然对你没有什么好印象。” 唐三十六这才想起来那个叫叶小涟的小姑娘是谁,摇头说道:“那又如何?越是如此,她对我印象越是深刻,所谓因恨生爱……” 陈长生听不下去了,转身向小楼里走去。 唐三十六跟在他的身后,有些不满说道:“再说了,当时我为什么骂她?还不是想帮你出气,结果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不看我,却看着你,春心大动的模样,怎么会没古怪?” 陈长生没有回头,说道:“不说这些,你帮我出出主意,接下来怎么办。” “昨天夜里不是已经商量好了,打就是。” 唐三十六加快脚步,走到他身旁,转头望过去,有些不安说道:“你不会是真的想认输吧?” 陈长生想了会儿,摇了摇头。 唐三十六提醒说道:“七日后在奈何桥上,你可千万不要因为看着她生的漂亮就下不了手……虽然我知道这确实很难,但看你昨天夜里不解风情的模样,还算有可能。” 陈长生有些不解,为何所有人,无论徐世绩还是唐三十六都很确定自己看着徐有容便会改变心意。 他以前就此问过唐三十六,当时唐三十六的回答相当简单,今天则显得稍微认真了些。 “我没见过徐有容,但我见过很多见过徐有容便误了终身的人。” 他看着陈长生说道:“就像你的无垢剑一样,只要足够锋利,锋利到了极致,便可以入百器榜,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足够美丽,美丽到了极致,便很可怕,当年的周玉人、年轻时的圣后娘娘,还有现在的徐有容,都是这样的人。” 陈长生无法理解这种说法。 唐三十六说道:“就像一幅画,一只梅瓶,一湖秋水,一道远山……想着会破坏这些,你自己都会觉得那是罪过。” 陈长生想了想自己从西宁来到京都再至汉秋城沿途见过的风景与人,日不落草原与浔阳城的夜雨,草原上的少女和夜雨里的王破,大概明白了。 …… …… 这场万众瞩目的对战即将在七日之后开始,奈何桥下的流水听到这个消息后仿佛都变得湍急了很多。 最快做出反应的依然还是四大坊,这一战的影响太大,很多大人物肯定都会到场观战,说不定就连圣后娘娘和教宗陛下都会出席,奈何桥东西两侧的直街提前便开始清洗,相信到时候街道两侧朝廷和离宫会有相应的布置,轮不到四大坊来修凉棚,但四大坊绝对不会错过对这一战开盘。 还有七天时间,这场对战才会正式开始,但现在便已经有了正式的名号——奈何桥之战。 似乎所有人都非常确定这场战斗会被记载在史册里。 这与徐有容和陈长生的境界实力无关,二人的修行天赋再如何不可思议,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通幽上境,但终究都才十六岁。 不要说和当年周独夫与太宗陛下的洛阳之战相提并论,就连前不久浔阳城里的那场夜雨之战,都远远不及。 但战斗的双方是徐有容和陈长生,这就足够了。 不需要去提南方圣女和国教学院院长的身份,也不需要提那一纸婚书,更不需要提天海家与离宫之间的对峙,因为这些没有人忘记过,只需要提起这两个名字,过去一年时间里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会在人们的脑海之中再次泛起,整个世界都会因此而兴奋起来。 …… …… 京都里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场战斗的来临,朝廷和离宫里有很多人在为此做着准备。 作为当事者,陈长生自然也要做些准备。虽然他已经与很多聚星境的修道者交过手,甚至在浔阳城里还对上过梁王孙和画甲肖张这等级数的强者,他的对手徐有容才是通幽上境,但他绝对不会因此而有任何轻视怠慢,他非常确定,徐有容要比那些败在他手下的聚星初境修道者强大太多。 想要战胜徐有容这样的天才,要在真凤的天赋血脉之前获得胜利,他准备的自然是自己最强大的手段。 从对战日期定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出了剑,出的是慧剑——在离宫和汶水唐家的帮助下,他拿到了无数与徐有容有关的卷宗资料,坐在窗前开始认真地阅读观看,试图从中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些信息,足够多的信息,从而帮助自己计算推演出来这一剑该如何出手。 他首先了解的是南溪斋的功法,圣女峰的历史,国教南北分流之后双方道术方面的分歧以及历代圣女对天书碑的解读成果,为此离宫方面送来了无数书籍,甚至还送来了一本徐有容最近两年研读天书碑后的笔记。然后他开始了解东御神将府,徐世绩领兵作战的惯常风格,徐夫人的性格,那个叫霜儿的丫环进入徐府之前是在那里生活,又是如何被徐有容带进了府里,待这些信息全部了解并且掌握之后,他才开始最重要的环节,那就是了解徐有容这个人。 关于徐有容的资料非常多,除了离宫方面,汶水唐家也送来了两个箱子,然而如果去除了世人皆知的那些以及一些战斗实例之外,这些资料里真正有用的非常少,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当初她在京都里的一些传闻,待她上了圣女峰之后,便再也没有太多记载。 陈长生越看那些卷宗,越觉得无法了解徐有容。 这不是说徐有容是个很神秘的少女。 事实上,以前她小的时候,很多京都百姓都亲眼看过她。 人们看过她在石桥上跳进了渠里,把她救起来后,人们问她为什么要跳,她说那是因为水里有个月亮。 人们看过她在北新桥踏青的时候往那口废井里跳,好险被人拦住后,人们问她为什么,她说那口废井里有条龙。 有很多京都老人,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十来年前离宫前面经常发生的一个画面。 还是小女孩的徐有容经常爬到离宫的石柱子上去看太阳,笑的很是开心,离宫的教士们在下面又急又气,却不敢做什么,便是唤她下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温柔。 从出生便被圣后和教宗断定身怀真凤血脉的她,是整座京都和整个大周都要呵护的宝物,不要说爬到离宫神圣的石柱上,就连在皇宫里把比自己大几岁的平国公主经常打的鼻青脸肿,圣后娘娘都不管,更不要说这些离宫教士了。 总之,小时候的徐有容,是个调皮捣蛋的小泥猴,是个胆大妄为的假男孩,没有任何人会想象出来,她会变成后来的模样。 就在五岁的时候,徐有容的真凤血脉觉醒了。 这比圣后和教宗推算的时间提前了两年。 从那一天起,徐有容便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白裙再也没有沾过灰尘,恬静而美丽。 她的性格也变得恬静而美丽起来,无论遇着什么事情,都是那般的淡然平静。 她再也没有说过水渠里有月亮、废井里有龙这种胡话,再也没有胡闹过。 她开始安静地读书,平静地修行,而她还是那么小。 那时候,京都百姓偶尔还能看着她入宫的画面,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小仙女。 京都对她狂热的喜爱甚至崇拜,应该便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 …… 看着卷宗,想着那些画面,陈长生有些出神。 原来,她小时候是那样的一个人。 只是为什么那时候通信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这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京都百姓们赞美的后面那段? 看着书架上的那只竹蜻蜓,他有些想不明白。 从西宁来京都后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没有办法对徐有容还保有什么好感,曾经大概可能有过的那些想象也早已消失殆尽,而且他们现在是对手,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徐有容真的很了不起,水渠里的月亮他不理解,但他比谁都清楚,北新桥那口废井的下面……真的有条龙。而那时候的她才五岁不到? 第511章 命运的罗盘 五岁时,天赋血脉觉醒,开始修行,她似乎很随意地找到了一颗星辰作为自己的命星,但那颗星辰的亮度便可以在百年之内排进前三。过了几年,她结束了青矅十三司的学业,南方圣女亲自来京都,从教宗和圣后娘娘手里带回了南溪斋。 到南溪斋时,她的境界还停留在坐照境,然而却已经开始解读天书碑,并且从那些笔记上可以看出,她是真的看懂了天书碑。 他和她是历史上最年轻的通幽上境,但他是靠着奇遇与黑龙的真血,而她是完全靠着自己的天赋血脉与悟性。 她和秋山君一样,在修道的过程里没有遇到过任何障碍,只要想学什么便都能学会。 无论真元数量、神识强度、道术功法,她都要远远超过自己的同龄人。 她是真正的凤凰。 陈长生沉默了很长时间,对于七日后那一战,没有任何信心。 现在很多人都说他是修道的天才,尤其是剑道方面,但看过徐有容的人生,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 就像唐三十六去年在李子园客栈里说的那样,徐有容就是这样让人无话可说。 然而还是像唐三十六说的那样,这一战终究是要进行的,他代表着国教学院和离宫,就算不敌,就算再如何不想打,也要打过再说。 他起身走到衣柜前,准备拿块新毛巾洗脸。 他是个生活很简朴的人,唯独在这方面比较放纵自己,每逢大事发生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会选用一块新毛巾。 打开衣柜门后,他怔在了原地,因为发现毛巾少了一块。 数十条毛巾整整齐齐地叠着摆放,除了他自己,大概谁都无法看出少了一块。 那天夜里,徐有容拿了一块毛巾擦掉了桌上的雪。 他静静站在衣柜前,站了很长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终没有取毛巾,缓缓把柜门重新关上,走回窗前,望向不远处的皇宫。 她现在应该就在皇宫里吧? …… …… 大周皇宫里有很多座宫殿,但只有皇宫里的老人们还记得,其中有一座宫殿是专门留给徐有容的。 那座宫殿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很幽静,而且有座特别好的园子,窗外风景极美。 这是圣后娘娘十几年前便决定了的事情,后来当徐有容去圣女峰后,平国公主想要搬到那座宫殿去住,也没能如愿。 徐有容这时候便坐在那座宫殿里,窗外微雪轻飘,树枝染霜,很是美丽,她却没有观景的心情。 她的视线落在身前的命盘上。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命盘上滑动,随着动作,命盘表面那些复杂的线条与图案也在发生着变化,像流水般时聚时散,像流云般难以捉摸,有的时候甚至就像是天书。 那些沿循着不同轨迹行走的线条,代表着无数条件,具体到此时此刻,代表着国教的历史、离宫的传承、国教学院的过往,商行舟、教宗、苏离、那位传闻里的师兄、唐三十六、澄湖楼、无数与陈长生有关的信息,自然也不会少了陈长生最擅长的那些剑法。 夜渐渐深沉,她依然静静地看着命盘,做着推演与计算。 直到很久以后,窗外的雪渐渐停了,夜空里的云也散了,星光落在皇宫地面的积雪上,反射进屋内,最后落在命盘之间。 她站起身来,背起双手向殿外走去。 命盘依然静静地搁在案上,在星光的照耀下,那些运动着的线条与图案渐渐停止下来。 那是一幅星图。 …… …… 这样的事情,在皇宫与国教学院里重复了整整六天。 陈长生的身旁堆满了纸,那些纸上写满了一些数据与语句,他甚至连澡都忙得来不及洗,依然在不停地计算着,疲惫却越来越有信心。 徐有容也在不停地用命盘进行推演计算,最终得到了十七幅星图,每幅星图最后都毫无意外地指向了胜利。 京都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热闹,皇宫与国教学院的气氛则是变得越来越紧张。 因为很多人都看到了陈长生和徐有容为这场战斗准备了多长时间,为之付出了多少心力。 六天过去,便是第七天,第七天便是对战开始的那一天。 清晨过去不久,京都别的地方便安静下来,无数民众向着洛水走去。 陈长生与徐有容这一战的地点在奈何桥,就在洛水之上,在所有人看来,这里是最适合的战场。 不是因为奈何桥是风景名胜,配得上这场注定将会写入史书的战斗,而是因为奈何桥的位置。 奈何桥的西面是离宫,东方是皇宫,与两座宫殿的距离完全一样。 选择这里作为战场,毫无疑问是有深意的,而且也是公平的。 徐有容一直住在皇宫里,稍后应该会从皇宫里走出来,但陈长生不是从离宫出发,而是从国教学院离开。他像往常那样,五时醒来,静心片刻睁眼,在轩辕破殷切的目光下,吃了两大碗牛肉面,在苏墨虞的帮助下,把国教学院的院服穿好,无论领口露出外衫的长度还是衣摆与鞋面的高度差,都完美地符合最严格的要求。 唐三十六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旁边站着,手里拿着根牙签不停地剔着牙,同时不停地埋怨今天的牛肉炖的不够烂。 国教学院的门缓缓打开,陈长生在唐三十六等人和新生们的陪伴下,走过百花巷,上了正街,然后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向着洛水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唐三十六的手里多了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在街上候着的辛教士看着这幕画面,无奈摇头说道:“这么紧张的时刻,你居然还没忘记这件事情。” 唐三十六说道:“有什么好紧张的,反正只会分出胜负,又不会分出生死,更何况美食向来高于生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陈长生的情绪变得平静了很多。 但今天整座京都注定了无法平静。 陈长生离开国教学院的消息,随着微寒的冬风迅速地向京都各处传去。 “陈长生出了百花巷。” “国教学院的学生都在随行。” “离宫方面的人已经接住他了。” “他们已经到了墨池。” “过了天通苑。” “陈长生马上就要到回龙观。” …… …… 第512章 奈何桥的风景 北兵马司胡同里一片寂静,院中那两株海棠树早已落尽了花,但这两天承了些雪,于是仿佛花海重现。 周通站在海棠树下,看着跪在身前禀报的下属,有些厌憎说道:“这种小事也需要专门来说一声?” 下属们很不解,心想徐有容与陈长生这一战,毫无疑问是今年最后的一件大事,为何大人如此漠不关心? “既然不会分出生死,那么便是小事。” 周通和唐三十六有着完全一样的看法,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进了房间,再也不理会这件事情。 对这一战,周通不关注,还有很多人非常关注。 在城北某处清幽的雪湖畔,天海承武临栏看雪,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澄湖楼外的那片湖,心情变得有些糟糕。 这些天他对徐世绩说话的时候,要比以往客气些,因为徐有容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更早成为了圣女。 但因为这时候心情有些糟糕,或者也是有些紧张,他对徐世绩的态度又回到了从前,甚至更加强硬和直接。 “你想靠上离宫,也得看对方愿不愿意让你靠,教宗强行解除婚约,神将府再次被世人嘲笑一番,对你有什么好处?” 天海承武说道:“既然这一场终究是要打的,何必事先做那些无用功?” 徐世绩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实际上心情已经是恼火到了极点。 天海承武微微一笑说道:“今天就看有容如何替你这个父亲出气吧。” …… …… 国教学院的人数不是太多,全部加在一起也就是百余人。 但是当这么多人在大街上一起行走的时候,气势便有些惊人,尤其是当后方,还有数千京都民众跟着一起行走的时候,声势更是浩大,看着有些震撼。 过了回龙观不远,便到了洛水,或者又叫洛渠,前方不远处已经能够看到那座著名的桥。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过去,除了陈长生,唐三十六和随行的学生们都被拦在了八柳街口。 从八柳街到四方街,奈何桥周边约数里方圆,都已经被隔了出来。 没有办法进入,观战的民众们便只能在洛水两岸站着,此时已经到了很多人,沿着两岸的树堤黑压压地排得极远,竟似乎看不到尽头。 人们都在讨论即将开始的这场对战,分析着谁更强,谁会获胜。 和去年此时完全不同,现在的陈长生早已不是当初,青藤宴上与苟寒食语剑相战,大朝试上不可思议地拿到首榜首名,在天书陵里引来星光落京都,被很多人拿来与当年的王之策相提并论,更不要说后来周园里的事情,还有南归路上发生的那些战斗,只说从初夏到现在,国教学院迎来了无数场挑战,陈长生无一场败绩,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连续胜了六名聚星初境的修道高手,至此人们才终于发现,原来看似不可思议的越境胜,对他来说并不是意外,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从开始的瞠目结舌到现在的理所当然,甚至有些麻木,陈长生已经给了这个世界太多震惊。 这场对战的另一方则更不用说,徐有容本来就是特殊的,拥有真凤血脉的她和秋山君一样,从修道之始,便已经超出了普通人能够想象的范畴,而且也在事实上超出了同龄人的范围,她不需要参加大朝试,她随时都有资格进天书陵,事实上从十岁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研读天书。直至今日,没有人知道她有没有与聚星初境的修道高手战斗过人,但包括陈长生在内的很多人,都毫不犹豫地相信她绝对能够轻松地做到这件在传统概念里极难做到的事情。 如果说陈长生这一年里给了这个世界太多震惊,那么徐有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最惊喜的发现。 “他们来了!” 洛水岸边的有些民众发现了陈长生和国教学院诸人的到来,纷纷喊了起来,场面变得好生嘈杂热闹。 有些民众很恭敬地向他行礼请安,有些民众高声问着什么,只是没有人替他助威,无数句话里听不到一句你一定要赢啊…… “四大坊传过来的消息,除了国教学院和教枢处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买你赢……就连离宫里很多教士都买的徐有容。” 唐三十六看着他安慰说道:“但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京都民心所向,并不是大家对你们的实力评判。” 陈长生心想,如果真是这样,也算不得什么安慰吧。 他问唐三十六:“那你呢?” 唐三十六说道:“我对你有信心。” 这种信心不是盲目的,更与友情亲疏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建议在清醒的认知基础之上。 唐三十六非常清楚,在前面的七天时间里,陈长生准备的多么认真辛苦,每天看着陈长生在房间里计算推演的画面,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出来比陈长生更认真的人,所谓天道酬勤,只要星空还是明亮的,那么像他这么认真的人没有任何道理失败。 “我建议你还是买我输。” 陈长生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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