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婆婆,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她拿着锅铲尴尬地笑。 “对啊,大姐怕孩子有个好歹。” 攻克别人厂的核心机密,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第二天,姜菱早起以后就不理他。 现在虽然赚得不少,可毕竟没有编制,说不定哪一天就赚不到了呢。 连着研究了很长时间,始终没有进展,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姜莲的婆婆只顾着跟回娘家的女儿外孙说话,把姜菱和宋观书给晾在一旁。 姜菱才不管呢,让他自己臭美去吧。 姜菱又说,“下次不去了。” 能感觉到他的温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因为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她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姜菱没有想要替姜莲出头的想法,毕竟她自己都没有意见。 结束第一次协商,陈向阳如愿说出了姜菱和宋观书交给他的那句话,“我回去认真思考一下。” 姜菱没啥顾忌直接问,“大姐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说过你。” 陈向阳生的五大三粗,不笑的时候很能唬人,他按照宋观书和姜菱交给他的,能不回答就不回答,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对方问你答复,就说要回去认真考虑。 宋观书每一天都在后悔,姜菱当时没有表现出抵抗的情绪,他以为后面的事情会顺理成章。 姜荷撇撇嘴,她才不信呢。 他摸着下巴,仔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的嘛,我奶一直说我是公社最好看的小伙子。” 姜菱摸了摸俩外甥女的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留这儿吃饭要给亲家太太添不痛快。” 赵广平小的时候,家里的老爷子就经常说过,叫他不要仗着老子的身份在外炫耀,给家里惹祸。 “不不不,我不及你多矣。” 按理说,商业谈判不是个轻松的工作,应该派个聪明人去的。 “没关系,你二姐年前的时候买了不少,我们家也吃不完。”姜荷的婆婆说道。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姜莲的弟媳妇一家自然也要回娘家,家里就只有因为负责做饭走不开不能回娘家的姜莲,还有带着孩子回娘家的小姑子。 然而这人顺着她的脚踝,一路亲到了大腿内侧,松松垮垮的睡裤被他推到了大腿根。 现在姜菱是铁了心不跟他睡在一起,任他好话说尽,都没有用。 这也是姜菱教给陈向阳的,说普通话,不要让对方知道你老家是哪儿的人。他一共才说几句话,经常听收音机,对他来说不难。 姜菱不是馋的非要吃那一口饼干,只是想要在背后说两句那个死老太婆的坏话。 陈向阳这条件拿到城里来说,那真是算不上好,农村户口,没有正式工作。 “怪不得你身上有一股子死老太婆的味道。”姜荷轻笑一声,“先去谁家都一样,你不用解释。” 李桂媳妇是个麻利人,过年期间给陈向阳安排了几场相亲。 她铺好了两床被褥,自己率先钻进被窝里,被子的边边角角都被她压在身下,像是个大蚕蛹,不留给宋观书任何的可乘之机。 姜菱都懒得骂他这是馊主意了,她一脚踢了过去。 “大姐还能这么说。”当了快三十年的姐妹,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姜荷显然不相信这话。想想她又很气,“事关孩子的生死,她这个时候倒有了骨气,我是他们的亲姨妈,怎么能看着孩子去死。” 他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姜菱被恶心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一个大男人,做出这个样的表情。” 宋观书:....... 姜荷挑眉,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上,示意她继续说。 他长成这样,哪有人敢逼他啊。 “罪魁祸首还是大姐夫和大姐夫的爸妈,大姐是受害者,她没有嫁进这样的人家,现在也不会过着现在的日子。”姜菱贬低了姜莲婆家的同时,笑眯眯地把二姐婆家人夸了一遍,“还是二姐有福气,你看我二姐夫对你多好,大叔大婶也都是好人。” 宋观书一手握住她的脚,低下头在她的脚踝上亲了亲。 她气得骂了两句死老婆子,“她没有钱,所以来找你借?” “宋观书,你……” 两人同时站起身告辞,“还有事,我们先回去了。” 他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旅人,渴望水源。 她这个脾气受不得委屈,最看不上她大姐在婆家当牛做马不反抗。 年后恒久厂开始忙碌起来,倒不是生产上的事儿。 其他人连连点头,“行行行,都听您的。” 这位二姐夫也是有意思,直接搬来一箱子的饼干,“想吃多少吃多少。” 这个人不笑的时候,身上的气势有一点像他们家老爷子。 但是大院里没有个二十来岁姓陈的人,那就只能是外地来的了。 赵广平觉得副厂长说得有道理,瞧这人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京城哪家的太子过来体验生活。 那就得认真对待了。 第 73 章 第 73 章 陈向阳离开后,就回去找他的军师,他不确定今天表现得是否合格。 同时李桂和宋观书也在厂里等着他回来,等他把今天会议上发生的事情转达给两人。 李桂非常不放心陈向阳,“你说他能行吗?” 没办法,陈向阳留给他的缺心眼印象太过深入人心,要不是厂里实在是没人,他不可能让陈向阳代表他们。 眼看到了中午,宋观书在办公室里慢条斯理地吃午饭,李桂寝食难安无心用饭。 “怎么还不回来呀?” “是不是被赵广平给发现了,然后扣在了厂里?” “早知道就不叫向阳去了,他还是个孩子呢,哪能处理得了这种复杂的情况。” 虽然姜菱和宋观书总说陈向阳智力存在缺陷,他俩却从没有怀疑过陈向阳不能胜任。 终于在窗前看见了那个昼思夜想的身影,李桂激动地喊,“观书,陈向阳他回来了,没有缺胳膊少腿。” 走近听见这句话的陈向阳:“.......桂哥,我为什么会缺胳膊少腿。” 李桂赶紧拉着他坐下,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赵广平都说了什么,找你去做什么?” 把听到的大致内容传达,这对陈向阳来说不是难事,“也没说啥,有些东西我都听不懂,说他们厂一年生产多少块香皂,卖往全国各地,领导人都用过梅花香皂。” 叫陈向阳传达场面话,这多少有些强人所难了。 “姜菱聪明,对你不难。” 宋观书的眼睛果真一眨不眨,认真观察姜菱手上的动作,似乎想要找出魔术的漏洞。 宋观书微笑地看她,“你忘记了?” 他不敢把话给说死了。 李桂的情商高,总不会直接跟陈向阳说这些没有根据的猜测。 陈向阳没带饭,他不嫌弃李桂的饭盒,“桂哥你还吃饭不,我饿了。” 她可以毫不留情地脱身离开,但是他不能。 姜菱摊开双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现在是不是什么都没有,我给你变个魔术,把礼物给变出来。” 姜菱:???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一瞬,姜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李桂听着直摇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说什么不收管理费,就是想要一分钱不花,把咱变成北城日化城的一部分,等咱挂靠在日化厂的下面,捏扁搓圆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宋观书嘴角要翘起,又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住,他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惯会说些甜言蜜语骗人。” 李桂问,“表演学院?咱这没有,那得挺远的吧。”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由此可见,纺织厂如今的经济状况。 轻工行业相关厂子最近都不好过,纺织厂虽然没有在报纸上被破产警告,工人已经在发不出工资的边缘了。 “四月中旬。” 饭后,宋观书跟她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不一会儿,他趴在桌子上睡着,李桂是听见他那震天响的呼噜声,才意识到这小子睡着了。 姜菱捂脸害羞状,“哎呀,我是个女同志,非让我说这种事,怪难为情的。” 陈向阳嘿嘿笑,“我这不是怕得罪人。” 宋观书选择了最不可能出错的一句话。 看见他满满的诚意,让她这个只送了一捧空气的行为显得十分离谱,再往后几十年,发到互联网上,她得是跟拉菲草哥起名的空气姐。 “我都是按照你们交给我的,要回去考虑一下。”他虽然想要拒绝,不清楚宋观书和李桂的想法,万一他们愿意呢,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那么远啊。”这是李桂说的。 宋观书是很喜欢姜菱,却不至于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难道让她说一句结婚纪念日,她就会害羞吗。 “哦,出高价收购恒久面霜的配方。”陈向阳挠挠头,“说是出高价,却没有告诉我多高的价格。” 姜菱反将他一军,“只有爱我的人才能看见,请问宋观书同志,你看见了吗?” 现在即将三月,也就是说,她学习的时间只有一个半月。 “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全是按照姜菱教我的。”教学现场宋观书也在,陈向阳询问他自己的表现如何。 “我最讨厌念书了。”这是陈向阳。 他期待地看着姜菱,“是什么特殊日子?” 没有像以往那样,总想着使坏。 他正襟危坐,时而点头,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李桂看得一愣一愣的。 李桂想不通赵广平为什么会转了性,难道是看陈向阳五大三粗不好惹,看来叫他过去谈判,还是个正确的选择。 他不知道。 他曾经替宋观书卖过配方,还算了解配方的价值,还想等对方报出价格来,跟海城小厂给出的价格相对比。 宋观书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去柜子里翻出结婚证,给她看上面的日期。 大家都善意地没有戳穿她,在上班时间,尽量为她提供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 厂子甚至将一部分用不到的边缘仓库对外出租,这个出租的边缘仓库,如今正是恒久厂的厂房。 “跟我说希望我能够好好考虑一下,他好像知道厂挂靠在纺织厂,跟我说北城日化厂跟恒久同为日化厂,挂靠在同类型的厂子底下,对于咱们来说更有好处,北城日化厂愿意不收咱们的管理费,甚至免费提供场地。” 跟李桂私下里跟宋观书估计的差不多,他们厂如今只有这个恒久的面霜最有名,能被惦记上的也只有这面霜。 宋观书扒开挡在姜菱面上的手,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 “一月份就报名,应该很早就截止报名了,你又是怎么在二月末插上了队,使用了钞能力?” 陈向阳哇了一声,“那能带我吗?” “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宋观书给予了最高的认可。“你很有天赋,听说电影学院恢复招生,送你去学表演吧。” 放包的动作一顿,姜菱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她应该记住吗? 他跟着赵广平的时间不长,却也算是看透了对方,他觉得打着这个主意。 姜菱下班回家的时候,家里被布置得大为不同。 宋观书和李桂都是聪明人,既然明确赵广平的谋算,就必然不能同意,叫他得逞。 “你说过想去读书,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份礼物。” 姜菱参加自考,那必然不是说说而已,她拿出了决心来。 她搂住了宋观书的腰,拉着他一起走到了日历前,姜菱重复了一遍今天的日期,“今天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上班以后很少遇见需要急智的情况,姜菱感觉自己大脑在逐步退化。 “别气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她岔开话题,“今天晚上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让我来瞧瞧。” 李桂捂住了陈向阳的嘴,“别听这臭小子瞎说。”哪有人结婚纪念日带上朋友,两口子的结婚纪念日,连家里的孩子都不应该带。 他笑了笑,“吃饭吧。” 在吃饭的时候,她不停地夸饭菜好吃。 等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怪不得姜菱和宋观书要给陈向阳介绍对象呢,原来是嫌弃他碍事。 姜菱说,“既然花了钱,总不能浪费,也是你的一份心意,我试着学一学吧,考不上也不能怪我。” 姜菱挎他的手臂时,宋观书躲了两下没躲过去,最终还是被姜菱挎上。 她把手凑近让宋观书仔细看,“是对你满满的爱呀。” 即便如今挂靠在纺织厂,不完全算是私营企业,但只要对方存心针对,就能够找到无数个漏洞。 宋观书他急着离开,不愿意为了勾心斗角的事情在办公室耗着,他说,“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多给北城纺织厂让利五个点,叫他去跟日化厂争。” 她打着学习财务专业知识,更好为厂子里工作为理由,在上班期间正大光明地学习专业课。 自己当老板就是这样,忙的时候真是忙,要是闲下来了,不来厂里上班都行。 “今天去谈判的时候,除了想要买配方,还跟你说了什么?” 可若是回答看不见,会不会让姜菱误会他呢。 宋观书报出了一个数字,倒是不贵。 宋观书似笑非笑地看她,将这个问题抛回她的身上,“你想让我看见吗?” 时过境迁,她现在靠着北城晚报的稿费,完全能够养活自己,就没有想过去摆摊或者是去读书。 “报名费花了多少钱?” “给我报了哪所学校。” 宋观书探头去看,“什么都没有。” “比丁艳带你去的国际饭店还好吃吗?” 现在又轮到宋观书道歉了。 他有点恼了,“你骗我。”语气中更多的是委屈。 这简直太冤枉了,姜菱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我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李桂夸了一句宋观书,便迫不及待地去找纺织厂的黄厂长。 竟然是忘记了结婚纪念日,宋观书认真对待,却被她给忘记了,她真不是个东西啊。 宋观书没忍住转回头看了姜菱两眼,“你准备礼物,我不信。” 毕竟是谈判,李桂也怕陈向阳在席上的贪图不够得体,毕竟曾经见过对方最邋遢的一面。 李桂松开了他的嘴,“懂点事,别总去打扰人家小两口。” 若即若离。 李桂气地敲桌子。 “你还记得。” 当然了,闲下来的时间不多。 同事们一两天没有看出问题来,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发现不对劲。 李桂经常开会,知道这是大家的老毛病了,“记不住的内容你不用说,你就捡记住的说。” 李桂曾经给领导写过稿子,文采不错,很会讲大道理,陈向阳听得困了。 陈向阳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老师,下课了吗?” 李桂像是哄孩子似的,“没关系,你记不住的那些都是不重要的内容。” “陈向阳,你跟我一起去。”李桂都快离开了,还不忘把陈向阳这个电灯泡带走。 姜菱的手在空中胡乱挥了两下,最终摊在宋观书的面前。 “我当然记得了。”姜菱记得个鬼,完全没有印象好不好。 很遗憾,他注定是找不到的。 “观书啊,这边没事了,你回家忙你的事情去吧。” 赵广平是关系户。 他想,回家以后得催着媳妇继续跟陈向阳介绍对象了,这傻小子有了对象,就不会一直跟着人家小两口了。 “我当然不会忘记了。”姜菱清了清嗓子,“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陈向阳吃饭不像宋观书那样慢条斯理,张开血盆大口,两三口就将饭盒中的饭菜扒拉干净。 宋观书半信半疑问道,“那你说是什么日子?” 宋观书他确实是好心,姜菱随便翻了两下,“几月份考试啊。” 姜菱哪里像是业余时间学习财务知识,分明像是要准备考试。 “呦,今儿是啥特殊日子呀,家里搞得这么好看。”她进门后,没忍住夸了一句。 哪有送学习资料做礼物的。 他是个不敢承认爱的胆小鬼,怕吓跑姜菱。 李桂冷笑一声,“他可真敢想,产品配方乃是咱们厂生产的根本,如果他们厂也有了配方,咱们厂还能靠什么赚钱?” 财务科里的工作也尽量不叫姜菱沾手,让她安心学习。 “有威胁恐吓你吗?” 他的心脏似乎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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