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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为戒。” 姜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李春娇翻出她放在抽屉里的小镜子,让她自己照着看。 这条外带的围巾,她在脖子上围了一天,就算再热也不拿下来。 姜菱神色太过认真,没有人怀疑她。 姜菱飞速移开视线,“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李春娇:绝对不可能打起来,打起来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姜菱只得盯着他的脸,“昨晚是特殊情况,再说了,咱们是两口子,做这种事很正常。” 她梳头发的照镜子,不会故意去看耳后,如果不是李春娇提醒,她可能要一直顶着这印子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姜菱还被宋观书紧紧搂在怀中。 “借多少啊,你们借了吗?” 宋观书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过日子谁还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儿呢,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但是他既然那么容易害羞,为什么还不离开她的被窝,搞得姜菱的眼睛不敢往下看,为了控制住她看到不该看的,再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 姜菱在心里把始作俑者给骂了无数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干的。 她跟宋观书经常不想做饭就出来买吃的,老板对这小两口很熟悉了,见她只要一杯豆浆,便问,“怎么没跟小宋一起?” 努力忽视勾人的低喘声,“等一下!”现在盖着的是她的被子啊啊啊! 李春娇压低的声音里,带上了两分咬牙切齿,“可避着点人吧,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好,好歹挡一挡啊。” 太累也太过荒唐,姜菱穿着外衣和衣睡着,只除了身上的衣服在睡眠的过程中有些许的凌乱,可以称得上是衣冠完整。 他说,“好像是药效还没过。” “你看了我的身体。”他眼尾微垂,语气堪称可怜,姜菱却听出了指责的意味,“还对我做了那种事。” 李春娇笑道,“不用管她,我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够了,小姜她跟咱不一样,她脖子着了风寒,得一直戴着围巾,过两天就好了。” “今天起晚了,我急着去上班,他在后面。” 听她说心狠,姜菱又想起了昨天徐友兰骂宋观书的内容。 谁还没有经历过,被半生不熟的人借钱的经历。 老唐看见她这样子,还觉得疑惑,“小姜冷吗,我就说咱这屋的暖气烧得不够热,我得跟后勤说说,再节省也不能这样,给我们的女干事冻得在屋里还得戴围巾。” 哄得对方失了身子,还不能告诉家里人。 看姜菱眼下一团青黑,以为她昨晚跟宋观书因为那人打了起来,所以没睡好。 姜菱摸不准他的想法,总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要我说,是现在这些孩子太娇惯了,咱小时候冬天连棉袄都没有,天天出去瞎跑,啥事儿都没有。”说话的是陆建军,“就得让这些孩子多在外面冻一冻,冻得多了,反而不生病。” 他有些委屈:“我从没有让人见到这些,你是唯一一个见过的人。” 其他几个同事嘀咕道,“还没有听说过脖子还会着了风寒的呢。” 反而议论起了,所谓的脖子灌凉风。 “那你想怎么办?” 离开前,撂下了一句,“记得给屋子通风。” “我……应该怎么做。”被子松松垮垮盖在他的身上,虽然只露出了肩颈以上的部位,将露未露才是真的撩人。 口子被打开了,后续宋观书再拉着她的手……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李春娇下巴点点姜菱,“小姜不就是吗?” 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在早餐摊子上买了杯豆浆。 “姜菱,昨天那个女同志找小宋有什么事啊?” 她掰开身上的胳膊,若无其事地起身。 “不是药效的作用。”不过他这精力真是,昨天晚上那么多次,今天早上还这么精神。 “对啊,你们家日子不好过,厂里经常拖欠工资,小宋现在又没有收入。” 他这套理论得到了全体女同志们的反对,“要不怎么说男人都心狠呢,谁家舍得天寒地冻把孩子扔外头,冻坏了怎么办。” 不能就这么原谅他,为了遮挡,她戴了一整天的围巾。 姜菱言简意赅说,“来找宋观书借钱的。” 眼见他没有再闹,这应该是被哄好了。 也不知徐友兰是怎么想的,会觉得他们有钱。 陆建军被同事一顿挤兑,说又说不过,一直被骂又不甘心,于是他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她的耳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牙印,姜菱赶紧把围巾缠到了脖子上,还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姜菱恨不得跟他拍着胸脯保证,“当然了,你忘记了吗,咱们是有结婚证的。”不知道为啥,说出这话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诱哄良家男的浪荡女。 除了想要岔开话题,也是好奇心作祟,“你俩昨晚没有因为那个女知青打起来吧。” 拜托啊,大哥,都过了一晚上了,药效怎么可能还没过。 这个房间不宜久留,姜菱飞速梳了头发洗了脸。 姜菱已经在尽力忽视刚才见到的画面,宋观书却提醒她。 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现在腿软得不行。 “她是我媳妇亲姐姐,借钱的时候怎么可能跟她要欠条,结果就让她抓到了这个漏洞,愣是说没有借钱,还跟亲戚邻居说我们想钱想疯了。可把我媳妇气的呦,再不跟她来往了。”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姜菱瞪他。 她的耳后,遮挡了一天的红痕重见天日。 白嫩的耳后,牙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点点红痕。 “抱歉。”他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滚动。 宋观书低下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你如果很在意,就咬回来吧。” 第 65 章 第 65 章 姜菱一把推开了他的脸,狠狠拒绝,“不用!” 他似乎对于被拒绝,并不在意,若无其事地后退了两步,“那,快吃饭吧。” 昨天发生那种事,再面对他时,姜菱有些尴尬,饭桌上异常安静,不像平常,姜菱会跟他说上班发生的趣事。 习惯了吃饭时跟姜菱聊天,他很不习惯如今的安静饭桌。 宋观书主动问道,“财务科今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姜菱进行了一番认真思考,然后如实回答,“没有。” 往常不是这样子的,就算办公室没有发生什么趣事,她也会把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说给他听,而不是冷冰冰地回答没有。 宋观书笑得很勉强,他问,“我是个很无聊的人吧,觉得跟我聊天相处乏味无趣。” “不是啊。”姜菱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从财务科跳到了他身上。 财务科白天没有发生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他无聊,这两者似乎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家里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就连细小的灰尘都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房间里还有一些生活物件,陌生人进来以后要以为这个屋子没有人居住。 太干净了,干净得像是有犯罪嫌疑人过来打扫了一遍。 她看见还插在杯子里的半根糖葫芦,冰糖融化,就只剩下了几粒不新鲜的山楂,光是看着就很酸,姜菱皱眉许久,也没能下嘴。 宋观书十分善解人意说道,“不喜欢吃,就丢掉吧。” “我……” 就连徐友兰,姜菱都没有再提。 就是姜菱说要帮忙打听消息这事,她都没敢告诉公婆,生怕惹了他们不快。 就因着她婆婆的话,她借遍了亲戚朋友,包括娘家。 同事们听得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个跟公婆很不对付的大姐在,她就说了,“傻姑娘,你公婆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啊。” 徐友兰还惦记着姜菱曾经说过,要帮忙打听她丈夫的事情。 加之似乎是被她看过了,宋观书如今不太避着她了,姜菱总是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画面。 宋观书按照她的指挥,乖乖转身。 宋观书皱着眉,“衣服脱下。” 宋观书还能不知道她在嘴硬,他解释道:“水凉,冻手。” 姜菱捂着衣服,一脸惊悚地看着他。 躺在被窝里,即便已经换了新的被罩,姜菱却总感觉有一股子味道。 别补了啊,再补流得更多。 她说,“我觉得我这几天吃两天白菜豆腐就行。”吃点素,冷静冷静。 姜菱以为他要帮忙扔掉,这样也好,不是她亲手扔的,姜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负罪感。 随他吧,反正不管买一根还是两根,她都能吃上,这就够了。 “不是.......”那是她吃过的。 姜菱要阻止已经晚了,那山楂已经被他咽了进去。 越想越理直气壮,“我又没有做什么。” 说出想法时,却被公婆大骂了一顿,只让她去借钱,别的不用她管。到处托关系,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他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子的,生活习惯很好,跟姜菱一样,前一天晚上就找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去年的年中,的确有一段时间抓过,今年的政策又不一样了。 只能看,啥也不能干。 姜菱十分光荣地上火了。 听徐友兰那话的意思,她家男人是最近两个月被抓的,那怎么可能嘛。 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很大,再近一点,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 两管鼻血飙出,姜菱赶紧找纸堵住。 徐友兰婆婆从前对她还挺好,所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婆婆说什么,她自然相信。 “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骗你。” 看他吃完最后几颗小山楂,姜菱咽了下口中生出的酸水,“要是喜欢吃的话,下次不要只买一根了,买两根,咱们一人一根。” 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她流了很多血,“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 他无奈地叹口气,“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让你把染着血的衣服脱下,总不能穿着这衣服去上班,我一会顺手给洗了。” “我知道啊。”她的态度很硬气,“我想自己洗。” 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 姜菱是因为懒,宋观书因为什么,她不知道。 去年年底的宪法修正案上,还提到了个体经济。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两人都刻意没有再提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她又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婆婆多么可恶,不仅偏心眼,还帮着她男人哄骗她,那真是个坏事做尽的老太婆。 梦醒了,就过去了。 有个单独的院子不管干什么都特别方便,突然拆洗被罩也不会吸引过多的注意力。 白天的时候,宋观书把两人的被罩拆下换上了干净的,换下的脏被罩被他洗干净后挂在了院子里晾晒。 最后没有浪费粮食就行。 宋观书似是不懂她为何突然叫她,茫然抬眼看她,姜菱摆摆手,“没事,你继续吃吧。” 最讨厌这种听不懂话,人家已经拒绝,却一而再再而三上门借钱的人。 “我要换衣服了。”姜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身。 这段时间宋观书看报纸关注这一方面的政策,姜菱也跟着了解到了许多。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她没想到,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看见这人,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没有见过,脸皮像你一样厚的人。” 她是来打听事儿的,进来之后先被姜菱骂了两句,再好的脾气也要发火。 姜菱有点纠结,“扔掉太浪费了。” “你还有脸来!”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按照她的性格,遇见有人做了这种事情,她肯定每天都要骂她一顿解恨。 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就包括“始作俑者”徐友兰。 于是,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 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片段。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也真是的,怎么这种事都跟家里的媳妇说啊! 宋观书没找到衣服,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就看见姜菱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跟宋观书不同,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找好,就放在炕头上烘着,这样第二天睁眼后就能穿衣服,不用去找。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到要与她抢活儿干的程度吧。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但,真的是这样吗? 鼻腔里的血流得没刚才那么急了,宋观书记得书上说过,举手也是有用的,他给姜菱的后颈的毛巾扶正,扶着她那自然垂在身侧的手举起。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 她自认为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她只是有那种想法,又没有成功,难道这也算错吗? 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姜菱很佩服他不怕冷,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 “你没有跟我说实话,还想叫我给你干活,想什么美事呢!” “还是买一根吧,你吃不完一整根,剩下的就浪费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吃到了不喜欢的东西,才是浪费。”他说,“你这个不叫浪费。” 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 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加了热水,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 姜菱不关心她去了哪儿,大概是回去找公婆对峙了吧。 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上身惹得姜菱不断喊凉。 “不想说就算了,干嘛骂人呢?”徐友兰气哼哼的,“是你要帮我的。” 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早上起床,看见宋观书光着上半身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倒三角的轮廓,弯腰时更显得背肌明显。 “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他伸出手,要帮忙解决掉剩下的几粒山楂。 约莫了一下时间,半个月过去,应该已经打听到了。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她再提醒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是来办公室找的姜菱,徐友兰怕单枪匹马去了他们家遇害都没人知道,办公室人多安全。 姜菱压着脾气说,“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被抓的,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公安最近还有在抓投机倒把吗,就算编也得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啊!”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然而,他没有要扔掉剩下的半根糖葫芦,而是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姜菱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徐友兰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男人进监狱,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朗,他能帮忙打听。 “我.......”徐友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道歉的话,她说不出口。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 她婆婆说有钱好办事,只要有钱,就能给她丈夫走关系,不管是少判两年,还是让他在里面好受一点都行。 距离她上次来办公室找人没过多久,财务科的同事当然不会忘记她,还以为这人又来借钱。 娘家人想让她离婚,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就像她婆婆说的那样,她怎么能在这关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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