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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带走的钱一起被摁住。 徐友兰打听了一下,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她跟亲戚朋友去借钱,想要疏通关系,能借到的钱十分有限。 人家知道她丈夫是投机倒把被抓,都不愿意帮忙。 宋观书委屈地跟她解释,“我不是狼,更不会驱使野兽,那人被狼咬死,跟我没关系。” 宋观书猛地抬眼看姜菱,他性格一贯如此,从前并不觉得哪里不好。可是他知道,姜菱喜欢心地善良的人,从她的好友身上就能看出,无论是佟婉月还是陈向阳,都有着这世界上最富有的热心肠。 她用异常温和的语气问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这件事放在心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告诉别人,今天突然来找我们,一定是出于无奈,你是遇见了什么难题吧。” 姜菱拉住她的手问,“你跟我说说是什么事,万一是误会呢。” 见到这夫妻二人的相处,徐友兰便改了主意,插足这两人之间,应该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那你没有在附近出现,你怎么知道他在附近出现呢?”这问题问得姜菱都觉得绕。 徐友兰眼神畏缩,“其实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无意间看见宋观书同志在王铁山被狼咬死的山上出现,我才有了这个猜测。” 她就说徐友兰干嘛一定要跟宋观书单独相处! 他顺势握住姜菱的手,轻轻蹭了蹭。 姜菱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最终落在非常突出的一团上。 但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发烧,哪有发烧的人这个样子。 在跟谢朗借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公安,听他们在聊天的时候听说从前一起下乡的知青宋观书如今下海开厂卖护肤品。 佟婉月做这件事已经十分顺手了。 宋观书似乎很喜欢蹭她的手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徐友兰被问懵了,“他在附近出现,这都不能证明吗?” 徐友兰想要钱捞出丈夫,而宋观书很有钱。 这件事,姜菱有印象,似乎听谢朗提过。 从那一刻开始,她便打起了宋观书的主意。 能够通过徐友兰的动作看出,他俩似乎谈得并不是那么愉快。 在看见宋观书的妻子时,她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把徐友兰送出家门,回到家后,宋观书还坐在原处,似乎没有动过。 “你当时不也在那附近路过吗?”你不也没救人,还怨别人。 宋观书长得好,她不吃亏。 徐友兰把事情说了,姜菱疑惑说,“你跟谢朗认识,他是公安,你应该让他帮忙打听一下的。” 大概是她如今正处于一摊烂泥中,而这个人却过得极为滋润,不想让她好过的心理。 她觉得宋观书应该比较在意他媳妇,从一路举回家的糖葫芦就能看出端倪,他应该不想被爱人发现自己的真面目。 这个帮忙的态度,令徐友兰十分感激,肯帮忙就说不定能成。 原来打着这个主意。 姜菱拉她坐下,让宋观书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顺手在给姜菱和自己倒了两杯水,殷勤的递到姜菱嘴边。 姜菱送她的试用装也没有被浪费,她遇见对面霜感兴趣的女同志就塞给对方一片,并且告知她哪里能够买到。 “是你干的吗?” 她这个反应,反倒让宋观书放心了。 她自费买了面霜送给同事家的女同志,也算是支持姜菱的工作。 徐友兰被他的阴鸷的眼神骇了一跳,本只是猜测,她现在能够确认那个猜想。 姜菱摸着下巴沉思许久开口问道,“这个王铁山,他是只祸害女知青吗?你有没有听说过他喜欢男的?” 徐友兰心中生出一股子羞愧之感,为她心中曾经出现过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宋观书不大情愿地,找了个碗给她倒了一杯水。 突然被他抓住手,姜菱浑身一僵,感觉到他的脸在他掌心轻轻蹭着。 姜菱:???啊? 不可以的,绝对不行。 姜菱挺好奇,他俩打什么哑谜。 谢谢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宋观书怕她误会,赶忙解释,“我没有杀人,她有癔症。” 可是她还跟徐友兰手拉手了,现在啥事没有,“我怎么没有闻到味道?” 既然如此,不如利用那件事,跟他要一笔钱。 宋观书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下一秒姜菱便会离他而去。 徐友兰涨红着脸,“我不一样!” 她丈夫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起来,宋观书却能够以私人的名义办厂,能看出他背后的关系很深。 她别扭地想要握住什么,却忘记了掌心此刻贴着宋观书的脸,掌心印在了他的唇上,感受到了濡湿的触感。 姜菱透过玻璃窗,只能看见他们的动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别杀我,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她是真的怕自己交代在这里了。 姜菱:.......好像吓过头了。 他一直没动,姜菱唤他只缓缓抬头,注意到宋观书的状态不对,他动作迟钝,脸特别红。 她故意捏造跟宋观书的关系不一般,想要恶心她,姜菱却完全不上套。 姜菱给徐友兰发挥的机会,她问,“你为什么觉得跟宋观书有关,只因为他当天在附近出现过?还有什么证据能指向他吗?没关系,有啥说啥。” 眼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姜菱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是谁让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宋观书没有理她,徐友兰简直要气疯了,“你难道想让你爱人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徐友兰从佟婉月口中得知哪里能买这种擦脸油,她去供销社实地考察过,卖得特别好。 气头上的话,徐友兰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叫姜菱听见了,就不能以此要挟宋观书了。可是也不能完全怪她,宋观书的态度太嚣张,太有恃无恐,她只是想要吓一吓他的。 他可以伪装成姜菱喜欢的样子,可是她早已看透他真面目,姜菱会不会厌恶他呢。 光是看着进进出出的出货量,她仿佛看到了大量钞票在眼前飞。 宋观书丢下她回了家,姜菱看见徐友兰气得原地跺脚,然后追着他进了屋。 宋观书抬起头,看着开开合合的唇瓣,应该很甜,很想贴上去。 “现在知道他秘密的只有咱俩,我是他媳妇,我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不会把我给灭口了,你就说不准了。” 她现在宛若一只惊弓之鸟,房间里暖气烧得很足,长时间在屋子里待着,产生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觉得,虽然宋观书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媳妇人不错。 徐友兰在心中搜寻逃生通道,她怕姜菱会跟宋观书联手把她给害了。 他的理智尚没有被欲望支配,没有忘记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不算清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手心上,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手掌也连接着心脏。 宋观书看向徐友兰,“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怎么突然发烧了? 他断断续续回答姜菱的问题,“徐友兰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伴随而来的,还有粗浅不一的喘息。 徐友兰的面色惨白,带上了两分摇摇欲坠,“我……” “王铁山他祸害女知青,我觉得宋哥做得对。”为了活命,她换了一套说辞。 她叹口气,“如果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这时候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请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个杀人犯,被人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这个人还用秘密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 再抬眼时,他的心里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姜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可怕。 水在暖壶里放了一天,已经不热了,是能够刚好入口的温度。 眼看她在爆发的边缘,姜菱本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没有把人给得罪死了,要是这人到处宣扬宋观书杀过人,就算查清楚了,对他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厂子的声誉,所以得先把人给安抚下来。 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徐友兰的心情已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徐友兰被问得懵了,“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在见到宋观书和姜菱的相处之前,她的确存了一些别的心思,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只要她跟宋观书在一起,不会缺了她的钱。 佟婉月的包里一直放着姜菱送她的试用装,姜菱给了她不少,让她拿去送同事。 姜菱提醒她,“你都知道他不是好人,你怎么敢来要挟他的?” “你不是也在附近出现过吗?” 徐友兰的丈夫做过生意,她知道下海的人有多么赚钱。 宋观书的眸光潋滟,呼吸有些粗重,“难受。” “我没有。”她急切地反驳。 徐友兰被吓得双手双脚冰凉,被姜菱那双柔软温暖的双手握住,却有一种被毒蛇缠上的错觉。 或许他能够帮她把人给捞出来,无论是出钱,还是托关系。 跟谢朗打听了宋观书开的厂叫什么名字,佟婉月还以为她对擦脸霜感兴趣,毕竟是女同志,对护肤品感兴趣也在情理之中。 像是养了个儿子或者养了条狗,整天要操心他不要到处乱跑,麻烦得很。 宋观书:....... “放心吧,不杀你,我可是好人,你先把事情给我说说。” 宋观书这个样子,更像是中了某种少儿不宜的药。 “就算他没有害了王铁山,见死不救总是有的吧!”徐友兰被问得恼了,站起来指责道,“他见死不救,是个无情的人,跟这种人做夫妻,你怎么敢的!” 她就是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她也跟还有联系的知青朋友借钱了,唯一愿意借钱给她的只有谢朗。 应当是宋观书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徐友兰的手上。 他小心观察着姜菱的表情,她脸上的细微表情,都能牵动他的心绪。 “我帮忙找人去问问吧。”说了不等于她要办,反正以后不一定会见面。 “既然已经杀过人了,干脆一了百了将人灭口,你说对不对?” 进屋之后,她追在他身后不客气地放狠话,“你也不想自己干过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你跟我说说,咱们人多,万一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呢。” 可姜菱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沉默是最坏的反应。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哪有发烧会烧到那里的呀! 不是,你这就有点牵强了。 宋观书的脸黑了。 “为什么难受?哪里不舒服。” 宋观书直视她的眼睛,“我不是陈向阳。” 她的大脑有什么东西炸开。 这让她怀疑刚才喝下的温水中加了安眠药,可是那水宋观书两口子也喝了。 要是真给她一个陈向阳那样的热心肠做丈夫,姜菱才是真的受不了。 徐友兰心中思绪万千,姜菱自是不知。 对的,他不是陈向阳,没有那么好心。 徐友兰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得口干舌燥,她急急地喝了两口温水。 她低下头,“我有托人打听过,说是要钱,才能把他捞出来。” 掌心下的眸光闪烁,不愧是姜菱,真聪明。 她还仔细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什么样子的味道?” 不容她思考更多,下一秒宋观书已经环抱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第 64 章 第 64 章 被他抱在怀里,宋观书的力气很大,大到姜菱怀疑要被他糅进胸腔中。 他的额角在姜菱耳边轻轻蹭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两人存在感很强的东西,提醒着她宋观书此刻的状态。 这人已经濒临失控,姜菱小声哄着,“你先松开我,我出去,你自己解决一下。” “怎么解决?” 对上漂亮的委屈眼眸,姜菱感觉头很大,“不是,你没有过……吗?” “有过什么?”他又要贴过来,姜菱一巴掌将人推开。 姜菱的目光在他突起的部位扫过,“就是解决这个……” “我应该怎么做?”他的语气十分虚心求教,像是在探讨正常的学术问题,没有丝毫的冒犯意思,可他想求教的内容就十分的少儿不宜了。 姜菱右手虚虚握着,做了个上下的手势。 宋观书挺腰,将她的手摁了上去。 姜菱的瞳孔一缩,好大也好烫。 他的眼尾泛红,眸中蔓延上一层水汽,轻轻地哼了一声。 姜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许是他的低喘声太过诱人 他的命脉掌握在她的手上,她手中力道的改变,能引起他身体的极大变化。 宋观书的钱都投进了厂子里,产生的收益还要进行再生产,姜菱包圆了家里的大部分开支。 手也酸。 今天也是怪了,感觉哪儿哪儿都是宋观书的痕迹。 “我们的日子也不宽裕,不是不想借,实在是没钱。” 确实,这是个在人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连短袖都鲜少穿出门。 “千万别借钱。”老唐用自己的亲身案例警示年轻人,“我大姨姐十年前跟我媳妇借过五十块钱,那时候的五十块啊,我媳妇跟她要,你才她怎么说的?她不承认了,她说没有跟我们借过钱,我们说她借钱,有借条还是有证人,都没有就是讹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炕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洗手的时候还用肥皂多搓洗了两遍,非常认真,就连手指缝都没漏掉。 “也是,外面风大,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冷风一吹,就要生病,我们家那个小的,裤子没掖好,冷风吹进肚子里,坏了好几天的肚子。” 姜菱不得不承认,她自己好像有点心理变态。 她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最后一道菜出锅,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你回来了,洗手吃饭。” 出门的匆忙,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除此之外啥都没吃,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她快要饿死了。 她缓缓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细微变化。 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却生生忍住了。 姜菱被她打趣得脸蛋红扑扑,还得附和道,“是,李姐说得对。” 至于说没有吃晚饭,早已经不重要了。 这真是个让人非常讨厌的群体,哪怕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光是听听,就忍不住皱起眉。 好容易熬到下班,姜菱冲回家找宋观书算账。 对上那张脸,姜菱木木地转过头,“没什么。”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 办公室内,也只有陆建军一个不怀好意的,其余同事还是挺关心她的。 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姜菱低头看相片,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 姜菱说,“我还得上班去,再不起迟到了,咱们有事晚上再说。” 姜菱,争气一点,又不是没见过。 这话不夸张,是真的没钱。 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热菜,肚子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突然被打断,他茫然抬头。 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被插在杯子里,在室内高温的作用下,外壳裹着的冰糖融化滴落在桌上,竹签子上的山楂蔫嗒嗒的。 他一丝不挂,姜菱抬手挣脱,却触碰到他紧实的肌肤,怎么做不合适,她只能缩回手。 姜菱怕了他,她做投降手势,“事发突然,意外意外。” 除了彼此共事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大家有感情,也因为作为女同志,更能够感同身受。 他轻轻呢喃,“是吗?” 宋观书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他的意思不要再明显,并且再一次提醒了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没好气说,“你就自己搞一下。” 这算是拔那什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吗,昨晚的时候明明是他要求的。 再说了,你这都多少次了,早该代谢出来了吧。 李春娇轻笑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不借不好看,借了又担心不能还。 这个.......能理解! 姜菱点头,“对,大家冬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脖子,不要让冷风灌进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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