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这药效也太好了。 徐友兰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什么药?” 第 81 章 第 81 章 “什么药?” 这让姜菱怎么说,总不能直说是那种吃了会兴奋的药吧。 徐友兰没干过,不知道什么药,就更不可能承认了,“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药,但是我没有给任何人下过药。” 见她还不承认,姜菱就直说了,“就是吃了会那……的药。” 徐友兰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瞬间心领神会,“你是说那种药?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没有做这种事。” “可是宋观书说跟你单独到院子里的时候,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回家以后就觉得不对劲。” 这还真是说不清楚了,徐友兰把宋观书叫出门,是想要跟他单独说话,不是打着下药的想法。 “是不是白天的时候,有人给他下了药,刚好晚上就发作了,你知道的,宋观书长得好,又有钱,保不齐有小姑娘看中她,就选用这种方式。”徐友兰第一次尝到百口莫辩的滋味。 徐友兰为了撇清干系,恨不得化身侦探,找到下药的人,“再说了,我就算想要下药,也得趁着你不在家的时候啊。那时候你也在家,就算是我给他下了药,这也没有用啊,你说对不对?” 姜菱摇头,“不对,那天下午的时候你一直单独想要找宋观书出去,跟我问了好几遍地址,我没有把地址给你,导致你的计划胎死腹中,保不齐你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只能说人千万不要做错事,一旦做错了一件事,后面无论再发生的坏事,就会成为被怀疑对象。 徐友兰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她没有下药。她只想着单独相处更容易产生感情,没想过单独相处方便下药上床。 但是这件事说不清楚。 徐友兰承认,“我确实想要单独找他,确实是存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我绝对没有下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我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打死我都不能认。” “咳咳咳……” 陈向阳傻呵呵地一无所觉。 “不用了。”姜菱说,“不要影响你的计划,买到时间合适的火车票不容易,你留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就行。” 为了不打扰姜菱和宋观书这对新婚夫妻,陈向阳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他们家一起吃饭了。 “还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我前一段时间回了下乡的地方。” 怎么会有人倒霉成这个样子,“改明儿叫你哥带你去寺里拜一拜。” 姜菱面色平静等她接下来的话。 宋观书一旁默默补充,“否极泰来。” 不仅专业对口,他一定知道怎么搞到这种药。 “再说了,我想要下药,肯定趁他没有防备,而你又不在的时刻,既然我当时没有找到跟宋观书单独相处的时间,就一定会改变计划,不会继续执行,反倒让你们生出了防备心,你说对不对?” 宋观书的妈? 姜菱心中生出了一个猜测,徐友兰或许不清楚那种药怎么搞来的,但有人专业对口啊。 对徐友兰的猜测越发减轻,她开始着重怀疑某个受害者。 “方招娣丈夫和肖兵那件事,你是不是参与了?”姜菱单刀直入,不兜弯子。 陈向阳去菜市场买了块猪头肉,买了半斤炸好的花生米,准备一个人喝点小酒。 姜菱叫他去吃饭,陈向阳带上猪头肉和花生米,还有半斤散篓子。 陈向阳看向宋观书征求意见,这件事能跟姜菱说吗。 她没有干成这件事,徐友兰不一定非要否认的。 姜菱人傻了,宋观书一直说自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怎么会跑出来一个妈。 徐友兰太过笃定,姜菱内心坚定的想法也开始动摇了, “不好意思啊。”离开前,她郑重地跟姜菱鞠了个躬。 徐友兰从包里翻出了纸笔,把她家里的地址写给姜菱。 徐友兰把自己的地址塞给姜菱,“要是有机会去江省,就来我们家找我,我来招待你们。” 不是徐友兰,那还有可能是谁呢? 宋观书却垂下眼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水杯,不去看陈向阳。 陈向阳嘴巴塞满了食物,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你说。” 不过既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姜菱真心实意地说了两句话,“只要你改过自新,就是好同志,希望你接下来的日子你能拥有美好灿烂的人生。” 徐友兰要急哭了,就没有遇见这么难解释的事情,“除了电视里,我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药的存在,更别搞到这种药,再下到人身上了。” 姜菱吃晚饭了,她托腮看着还在暴风进食的陈向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陈向阳大大咧咧道,“没事,人不会一直倒霉,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陈向阳哈哈笑,“对对对,就是这词。” 前一天跟李桂出去吃饭撞见了赵广平,李桂说什么都不肯跟陈向阳再一块吃饭了。 想到曾经发生在肖兵和方招娣男人身上的事情,要说没有某种药做加成,姜菱打死不信。 姜菱不信任徐友兰,对她说的话,并未全信,她不甚在意地问道,“是什么人打听宋观书啊,对方有说过身份吗?” 徐友兰继续说,“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打听,没有告诉他。老乡跟我说,是曾经有个女人打电话到村委,询问宋观书是不是在这里下过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 姜菱摸着下巴说,“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你缺钱,你想要从宋观书身上敲诈一笔,所以你给他下药不是为了成事,是为了让欲火难耐对你下手,为了防止你到处张扬,我们不得不只付给你一笔封口费。” “对方说是宋观书的母亲。” 这话姜菱没有问出口,实在是疑问太多,姜菱直说,“我回家之后会告诉他这件事,多谢你。” 姜菱心中冷笑,“对啊,好日子,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陈向阳求助地看向宋观书,哥,怎么办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谁能想到她还会翻旧账啊。 她这次回老家可能一辈子不会再回来,下乡那段时间虽然痛苦,说起来还有点不舍得,她回村里想要跟那段日子正式地告个别。 “这样吧,我先不走了,配合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再回老家。” “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宋观书与我一起看电影,是你操作的吧,你怎么做的能跟我说说吗?” “咳咳咳.......”陈向阳刻个不同,“我……” 宋观书虽不清楚姜菱为何突然把陈向阳叫来家里一起吃饭,不过家里的饭菜都是够的。 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打电话过来,村民不会把宋观书的信息告诉他。当初下乡的时候,宋观书人缘好,跟老乡们相处得很不错。 究竟方招娣男人是刚好那时候过来,还是某人故意为之,姜菱不关心这件事。 姜菱不去问宋观书,继续问陈向阳,“什么药呢?” “村里人只知道他考上了北城大学。”当初整个公社就只有宋观书考得最好,是他们村里考出去的,村里人说出去都觉得有面子,“村里人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以为我们还有联系,就顺便问问我,村里人很淳朴,没有坏心思的。” 徐友兰曾经靠近他们的目的不单纯,别管她现在道歉态度多么诚恳,姜菱也很难跟她亲近起来。 “跟老乡聊天的时候,提到当时一同下乡的知青,村里人同我打听宋观书如今的工作单位。” 跟着姜菱回家的路上,陈向阳兴奋地问,“今天是啥好日子,叫我一起吃饭。” 事情逐渐朝着他想不到的方向发展,陈向阳都愣住了。 对上姜菱极有压迫感的眼神,陈向阳就当宋观书是默认了,他一五一十交代道,“本来没想叫方招娣男人和肖兵睡在一起,是想给肖兵一点教训,他不是总去你们家蹲点吗,就想着给他下点药,叫别人看见他丑态毕露的样子,谁承想方招娣男人这个时候回来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是姜菱主动邀请他来家吃饭。 与陈向阳的慌张相比,宋观书就表现得十分镇定,仿佛与他无关。 这让陈向阳怎么跟她说呀。 他不用回答,姜菱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你参与了。” 她好奇地问,“什么药呀?” 他虽然读过几年书,也只是认识字而已。 饭桌上很和谐,前半段听陈向阳讲他昨天晚上的经历,先是跟李桂一起遇见了赵广平,再是差点碰到了仙人跳,多亏跟赵广平同桌的女同志,他不至于被骗。 她本是今天晚上的火车,离开之前跟认识的人道个别,给这段时间的经历画上一个句号。 姜菱也看到了,她谢过对方好意,“多谢,一路顺风。” 徐友兰已经转身了,她又转过头说,“我最近看报纸,这段时间报纸上对于家庭作坊的雇工人数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们有影响,希望你们可以能小心一点,不要被抓到错处。” 姜菱心底疑惑,徐友兰已经承认存在见不得人的心思,为什么坚决不肯承认下药,是因为下药更见不得人,还是她果真没有做过这件事。 这下换成是宋观书咳嗽了。 他支支吾吾,“就是会让男人丑态毕露的一种药,你应该懂的。” “春药?”姜菱笑眯眯问。 还未入伏,陈向阳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话在他嘴里咕噜了一圈,“你要是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 “你从哪里得到的药呢?”姜菱摸着下巴,“让我来猜猜,是宋观书给你的吗?” 第 82 章 第 82 章 缭绕在宋观书一晚上的怪异感,终于明了了。 他试探问姜菱,“你今天见了什么人吗?” 姜菱似笑非笑反问他,“你觉得我应该我今天应该去见什么人吗?”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会,彼此不让分毫。 迟钝的陈向阳总算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看姜菱又看看宋观书,小心翼翼问道,“你们要是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家了。” 如此有眼力见,得益于李桂的耳提面命。 宋观书微笑说道,“不急,吃饱了吗,没吃饱慢慢吃,没人赶你回家。” 这大概是陈向阳有生以来,宋观书第一次留他。 想拿陈向阳当作挡箭牌,没门。 姜菱的微笑中饱含着杀意,“我跟宋观书有话要说,你带着饭菜回家吃。” 陈向阳心想,桂哥说得果然没错,这新婚小两口之间私下里会说不适合外人听到的话。 陈向阳左看看右看看,一个人留他继续吃饭,另一个人赶他回去。 认真进行抉择,他说,“哦,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不要打架啊。” 为了不给这俩人添麻烦,陈向阳特意选择了走前门回家,走后门的话,还要有人在屋里上锁。 那种药吃多了,难道不会对身体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吗。 姜菱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别装了,你刚才的笑容暴露了一切。” 找出信封,把信纸塞进去,在信封上写上地址,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把信送到邮局。 就这样被姜菱看透内里,他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恐惧。 这么多内容,堪堪写满了一张信纸。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宋观书这神经病是把这种药当成糖豆在吃吗? “承认欲望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个样子。” “姜菱,我难受,帮我。” 姜菱打水洗手,靠着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平复心情。 知道姜菱聪明,她早晚会联想到,宋观书不觉得意外。 就说是嫉妒他的男同事下的手,为的是让他乱搞男女关系,影响事业。 姜菱才不信他说他发烧,目光清明,脸上无发热迹象。 “你不是有过中招的经验,知道应该怎么搞?”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是沉默不语。 把信塞进包里,她披下头发 从前门走,他自己就能把大门锁上。 眉目如画的青年直视她问,“说什么?” 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的。 他还有脸委屈,姜菱说,“别人什么都没说,我是基于对你的了解,而进行的合理猜测。” 真的是要被宋观书给搞疯了,每当姜菱以为很了解他的时候,宋观书就会搞出一些事情刷新她的下限。 姜菱无声地爆了一句粗口,“靠,你又吃药了!” “药跟我无关,是陈向阳托人弄来的,你知道的,我是个好人。” 可是她好像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似乎只是在讨论那一件事。 姜菱冷笑,“要把陈向阳叫回来问问吗。” “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栽赃给徐友兰,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质问她的时候,她表现出多么的莫名其妙。” 刚走到拐弯处,还没回家,陈向阳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心里嘀咕,怎么回事,难道是着凉了? 她实话实说,“你俩半斤八两,甚至你还不一定能比得上她。” 竟然还想装傻,姜菱直截了当地问,“药的事儿。” 姜菱心里冷笑,是没用在她身上,用在了你自己身上。 宋观书捂住了头,“我的身体很难受。” 姜菱十分无语,这是又装上了病。 宋观书想,她的变化是从下班回家之后开始,那就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发烧就不一样了,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没病。 确诊了,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不过他真是糊涂了,选择了一个最不好装的病症,不管说是头疼还是肚子疼,哪怕是上了仪器检查,检查不出来问题,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没有病。 “你不喜欢吗?姜菱很喜欢我中了药时候的样子吧。” “可能发热了,头很痛。” 再说了,才因着他吃药的事情生气,他又做这种事,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宋观书的这个反应,姜菱最熟悉不过了。 姜菱非常不理解宋观书这个给自己下药的举动,由于太过不同寻常,她宁愿相信是宋观书在外面染到的药。 姜菱不准备帮他,他活该难受。 听到她这声威胁,明显是恼羞成怒了,宋观书才能够确定,姜菱喜欢那个时候的她。 宋观书轻声说,“不要小瞧了这家伙的人脉朋友。” 说到糖豆,姜菱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这别是某种不好的会上瘾的药吧。 “是啊,你为什么会给自己下药呢?”姜菱冷笑,“行了,别装了,我全都知道了。” 竟然还倒打一耙,捏住他脸的手用上了力气,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指痕。 姜菱紧盯着他,“宋观书同志,请你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不要逃避,逃避是没有用的。” 他想要亲姜菱,被躲开,吻最终落在了姜菱的鬓角边上。 宋观书宁可姜菱打他,他无法接受她的冷淡态度。 姜菱反应也快,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宋观书带到了他的节奏里,而忘记了她的问题。 他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恰到好处地讶异,“我怎么会给自己下这种药呢?” 他耍无赖说,“我忘记了。” “你相信别人说的话,却不相信我。”他语气委屈,却像是在指责她。 似乎才发现,姜菱好像是铁了心的不理他,即便是中了药,也没办法。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姜菱的小指,他轻轻说,“姜菱,你应该知道,那是个撒谎成性的女人,你不要相信她,你相信我。” 在宋观书把答案告诉姜菱之前,姜菱不准备搭理他。 宋观书不知姜菱心中所想,他缠着她,高昂的灼热隔着衣服顶着她。 宋观书眼神微微闪烁,都被她看透了呢。 姜菱自以为说话已经十分口无遮拦,比起宋观书她差多了。 其实姜菱确实喜欢那个样子的宋观书,予取予求,任她掌控。 恐惧于本来面目被看透,惊喜于即便已经知晓了他的本来面目,姜菱目前仍未表现出离开的倾向。 “是给谁写信?是我认识的人吗” “再胡说我抽你了哦。” 姜菱一副你还不承认,我不介意把人叫回来的认真表情。 既然徐友兰的嫌疑已经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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