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起去,互相照应着。” 李君清扫地面,“他还在病中,你就依着他的想法来,万一哭坏了身体,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第二天早上直接去了保卫科上班。 这小伙子也是非常地八卦,眼睛里全是对八卦的渴望。 姜菱指着自行车链子说,“对啊,自行车掉链子了,走了几条街,才找到一个修理自行车的。” “行。” 丁厂长已经看到他们了,要是厂里其他普通工人,丁厂长认识的概率不大,遇见了还能假装个不认识。 大晚上的来敲门,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事情。 姜菱点点头,是哦今天清明,要去先人坟前祭拜。 姜菱问:“那个女的是丁厂长老婆吗?” “一定要来告诉我,我要是不在,转达给这条街上的其他摊贩也成,我叫陈向阳,以后要是修理自行车就来找我,我免费给你修。” 刘科长听了老娘的话,没有半夜赶回家,刘磊打完吊瓶以后,他在医院的空床上凑合了一晚上。 三人要不是亲眼见到他们一起进了招待所,可能就信了他的鬼话。 医生面诊后,下了诊断说是受惊过度导致的高热,所幸送医及时,影响不大。 结果就在帮忙盯梢的时候,因为谢朗的决策失误,陈向阳被抢劫犯发现杀害。 这时候就在他们身边,一个摆着修车摊子的年轻小伙子问,“二位认识刚才那俩人?” 宋观书向来不相信这个,在看到他人的祭扫行为会嗤之以鼻,可当他手里拿着纸钱时,他没有抗拒,平静地往火里扔纸钱,火苗明明灭灭。 姜菱的表现和对话无懈可击,丁厂长想这俩人不是故意跟踪他,只是他运气着实不巧,遇见了熟人。 “不是你到处说自己是孤儿的吗?”在原著中,他也是这么说的。 “你这个简单……”不要钱已经到了嘴边,在姜菱的眼神示意下,他说“给两毛吧,欢迎下次惠顾。” 她不懂就问,“这时候,还有人要修自行车吗?” 李君死妈脸,真没人想谢你。 宋观书笑了笑,“他应该听到了,下次来会记得自带工具。” 好赖话都让这些人给说了。 两人上班时,正遇见菊香从外面回来,姜菱顺口问了句,“嫂子,这么早出门干啥去了。” 不过这时候谢朗还没有正式参加工作,陈向阳还没有被他发展成为线人。 敲门声还在继续,屋里住着的就是聋子都能被叫起来,韩瑞雪不能再睡了,她气哼哼说,“谁啊,大晚上不睡觉,还影响别人睡觉。” 刘老太不舍得儿子操劳,可事已至此,她只能说,“路上注意安全,要是太晚了就别回来,在医院将就一晚上,快清明了,晚上不干净,别遇见了什么脏东西。” 已经将人给惊动了,时隔多年,李君终于又一次坐上了刘科长的自行车后座。 姜菱回头捏了捏自行车前后车胎,嗯,都没有漏气。 小伙子开朗笑道,“万一有人自行车坏了,我是这几条街上唯一还在工作的,他们只能选我了。” 像是刘建设这种能养着小舅子小姨子的冤大头姐夫着实不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听姜菱说要买纸钱,售货员没忍住多看了两人一眼,清明节都快要结束了,这俩人才想起来买纸钱,还真是孝顺。 姜菱把黄纸一股脑全部塞到宋观书手上,“那就给你爸烧点。” 在姜菱的要求之下,宋观书调转车头,骑回了招待所门口。 他娘刘老太说得有道理,男人不应该什么事都告诉家里的女人,应该藏一些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 刘科长催促李君赶紧上车,“妈,您就别添乱了,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跟李君两人就够了,您和彤彤在家锁好门窗,我们会尽快回家。” “这俩人是两口子吗,还是出来搞破鞋的?” 到了这世界以后,姜菱还是第一次遇见比她还八卦的人。 知道他不喜欢肢体接触,为了彼此能够愉快相处,姜菱坐在后座上时,通常选择把住车座,今天是特殊情况。 说来真是奇怪,彼此不熟悉的时候,能够做出一切亲密动作。 可当彼此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再搂住他腰的时候,姜菱只觉得哪哪儿都奇怪。 尤其是,他的衣服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姜菱就有一种错觉,她正在与他的腹部肌肤相贴。 第 24 章 第 24 章 冰冷的雨水打湿衣服,能感受到水滴冰凉的触感通过布料渗透到皮肤。 感官传递的冰凉触感只是错觉,人的皮肤是有温度的。 在姜菱搂住宋观书的腰时,两人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温度,灼热的、滚烫的、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春雨越来越大,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但似乎没有雨滴刚落下时那般地冷了。 两人一身狼狈地回了家。 李君伺候一家老小用过饭以后,就躺到了炕上,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动静,她起身向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对门的小两口这个时候才回家,她没忍住撇了撇嘴,还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呢。 被雨水浸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宋观书倒还好,男同志的衣服料子厚,看不出什么来。 姜菱爱美,早早换上了轻薄的春衫,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轮廓,藏在宽松衣裳下的好身材顿时一览无余。 宋观书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目光,“你先换衣服。” 在姜菱换衣服的时候,他往灶坑里添了一把柴,两人都淋了雨,需要洗个热水澡。 姜菱急着换衣服,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走光的边缘。 她在卧室匆匆换好衣服,就去换宋观书。 彼时宋观书正坐在灶坑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换好了,你去吧。” 锅里烧着的水几近沸腾,宋观书顺便打了盆热水,去到卧室里将身上擦洗干净。 “谢谢嫂子。” 这些人都封建迷信,宁可自己吃得差一点,也不能让祖先亏嘴。 “这就要看他的想法了。” 这小两口大方,经常给他们家孩子分糖果吃,菊香不愿意占人小两口的便宜。 菊香男人本来不准备跟着一起上山的,但是李君和俩孩子都跟着一块去了,他怕在山上闹起来,只得跟着一起去。 正在做饭的宋观书听到动静,站在卧室门边问道,“发生了什么,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问题,辛苦你啦。” “可以起来了,已经洗好,没有其他的味道。” 吃饱喝足,在于家姑娘的坟头睡了一觉,心道也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嘛,看来恶鬼也怕恶人,他对女鬼怕自己一事很是得意。 姜菱第是一次看到这东西,往常都是在影视作品中才能看到。 她站起身,宋观书顺手将搭在脸盆架上的毛巾盖在姜菱头上。这原本是枕巾,被姜菱充作毛巾用。 这场景很壮观,姜菱盯着自行车大军,问道,“你说,他会给我升职吗。” 听见菊香去对面邀请姜菱,她立马冲到西厢房的门口,“小姜不愿意去,我愿意啊,咱人多还能够彼此装个胆。” “水开了,我把热水放到门边,你开门自己取?我不会回头。” 宋观书帮着姜菱把装着热水的盆和暖壶搬到卧室,姜菱洗澡废水,她头发长,洗澡需要至少两盆带一暖壶热水。 笑话,他无缘无故去坟山上干嘛呀。 开局一张图,下文全靠编。 他点头,“对,我喜欢吃。” 她说得言辞恳切,菊香想起他们家的确是可怜,没忍住同情心泛滥,“我回家给你拿点。” 宋观书鬼使神差说道,“要我帮忙吗?” 宋观书将车子停好,转头看她,“我胡说的,你不用当真。” 难道是自己哪里伺候得不到位,丁艳回去跟丁厂长告状了,丁厂长这是特意替妹妹撑腰来的? 跟姜菱说看好她,也并不是真的看好姜菱,只是为了让她保守秘密罢了。 韩瑞雪本来已经站起身了,听说打架的人里还有李君,她就又坐了回去。 前一阵子于家姑娘鬼魂作祟的时候,大家也没说不敢上山,甚至有不少色胆包天的小伙子仗着自己年轻火力旺,想要一睹女鬼真容,晚上成群结队去上山。 明明菊香跟她们家当邻居的时间更长,姜菱和宋观书都是后面才搬来的。 丁厂长找魏明聊了两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艳儿脾气不好,你多包容她。” 打毛衣的几个女同志在丁厂长进来之后,赶紧将毛线和毛衣针塞进了抽屉里。 姜菱倒也不是等着伺候的大爷,啥也不干。她至少稳稳拽住了衣领,不让干净衣领被水溅湿。 几天之后,风向变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就又闹鬼了。 开始之前,她跟正在看书的人立下雄心壮志,“等我给你织个围脖冬天戴。” 王姓地主其实有一个儿子,后来参加了革命,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失去了儿子的地主在去世之前,把家财都捐给了解放军,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家产留给其他亲人,但当时就有一些人认为他是将钱埋在地下了。 坐在家里的姜菱也听见了这话,她兴奋地说,“走走走,咱们也去挖宝。” 他看了眼众人,“我是来找魏明的,你们大家伙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 解放之前,钢铁厂这片原是乡郊,确实属于一位姓王的地主,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姜菱还是闷闷不乐的。 见姜菱如此上道,她十分满意。 再说了,李君喜欢占便宜,万一自家挖到了好东西,她跑过来占为己有怎么办? 这能一样吗,他利用了她的信任! 心动归心动,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没人陪着一起去,她不太敢去坟山。 她以为丁厂长会当作无事发生,没想到第二天打着找魏明的名头来了财务科。 在市井游荡的时候,陈麻子听说了于家女鬼报仇事件。 他更不会想到,自己再想要拿到枪,是如此地艰难。 韩家三姐弟在家,刘科长出去跟朋友喝酒了。 她喜不喜欢吃榆钱还两说,家里就有现成的劳动力,何必麻烦别人呢。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下了山,还十分嚣张地穿过家属院,就像是个真正的行人。 魏明连连称是,他心里却开始打鼓了,他平常经常能够见到丁厂长,两人一起应酬吃饭,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科里其他人听不明白,丁厂长却听懂了。 织毛衣倒是其次,主要是能够打发时间。 祖先亏没亏嘴不知道,陈麻子是没有亏嘴的。 由于是夜间行动,对坟山十分不熟悉,他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于家姑娘的坟。 科里其他人对待姜菱的态度隐隐有变化,都把她当作了下一任的副科长看待。 灶坑里烧着火,坐在灶坑周围,身上烤得暖暖的很舒服。 “一年也只有现在能吃上榆钱,现在不吃,下个月想吃还没有呢。” 姜菱把她往家里领,“谢谢嫂子,宋观书最喜欢吃榆钱了。” 每天带薪织毛衣的李春娇被感动得不行,恨不得为厂里燃烧自己。 姜菱被他给唬住了,“我要是哪天突然死了,凶手肯定是丁厂长,你一定得替我报仇啊。” 他俩犯不着跟菊香解释这个,只说不会上山。 姜菱蔫哒哒地蹲在盆前,一整个脑袋埋在水盆中。 “洗发水怎么会有臭味呢?” 老唐弓着腰点头,“您说得对。” 菊香自然不愿意跟李君一起去,李君跟她大伯子的关系不清不楚,她把李君带上,她大嫂要生气的。 只是在饭后,他把被姜菱扔在角落的洗发水拿出来。 这几个都是丁厂长能够喊出名字的人,他林林总总说了很长时间,把大家感动得不行。 宋观书的话,在姜菱这里可行度还是蛮高的。 菊香的于家姑娘报仇论,反倒是勾起了某些人的回忆,把这件事翻了出来。 姜菱在家也是很忙的,她跟李春娇借了织毛衣的书,准备学习下做手工。 “这洗发水一股臭味。”说话中,闻到头发上的味道,她又“哕~” 在离开之前,菊香突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拉着姜菱到一边,神秘兮兮说道,“家属院后面的坟山上闹鬼,你跟小宋最近不要去后山。” 胡城全城戒严查人,彼时劫匪陈麻子已经带着钱和枪跑到了北城。 菊香端着盆高兴地出去,迎面正撞上李君。 因为这种说法迎合了普通人想要快速致富的心理,便更加广为流传。 “小两口男才女貌感情好,真不错。”丁厂长连连点头。 宿醉状态的时候,脑子是不清醒的,他忘记了,自己就是特意过来找刺激的。 这下除了姜菱外的其他人都看不懂了,这是想要提拔姜菱? 要说清明过后的坟山,着实物种丰富。 “不是。”宋观书言简意赅道,“这些洗发水都有问题。” 从瓶子里挤出来一点,仔细观察,又打开了家里没有开封过的洗发水与之对比。 先是落在科长老唐身上,“昨晚没喝酒?” 只有姜菱清楚,这是画饼。 莫名其妙就被安上最喜欢吃榆钱的宋观书:...... 姜菱擦头发的时候,宋观书默默用拖把将地面擦干,又打了两盆热水进来。 打开一看一把猎枪,还有一把手枪。 丁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的,我相信你能照顾好她。” 两人中只有姜菱一月前来过这里,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走,就按照上次去于家姑娘坟头的路线。 姜菱在财务科工作,厂里的进账情况她很清楚,进账少出账多,厂里的账很难看。 除此之外,魏明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当初是不是于家姑娘向肖军报仇,姜菱和宋观书夫妻二人最清楚不过。 菊香男人看她竟然把李君给带了回来,没忍住多瞪了她两眼,今天别说挖到宝了,就是消停别打起来,他就偷着乐了。 顺滑飘逸的墨色长发在他手中划过,有几缕发丝缠绕在一起,需要手指仔细疏通。 又用清水洗了三遍,为了确保没有味道,宋观书微微低头闻了闻,现在头发上只有水还有一些只有姜菱身上的味道。 说是挖宝,连个工具都不带,究竟是挖宝还是看热闹,也只有姜菱知道了。 这地主埋宝的传闻,除了王姓地主的存在,其余内容全是大家在传播过程中编的。 他赶紧说,“她脾气很好,对我也好,要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您直说。” 他饿了渴了就吃人家坟头供奉的供果供饭,遇见带了白酒,他也一点没放过。 只要是人,就会想要一夜暴富。 李春娇刚被勉励了一番,此刻十分热情地帮忙回答道,“您的记性可真好,小姜小宋这对小两口都是咱厂干事。” 至于说姜菱,一定是丁艳在她哥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丁厂长想要让姜菱在李春娇升职之后,坐到李春娇现在的位置。 李君的想法非常明确,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错过菊香,下次还不知道能遇见谁,她就是赖也得跟紧菊香,至于说菊香的想法,那不重要。 加上确实有家属看见半夜有人扛着“铁锹”上山,那这不是挖宝是什么? 那劫匪叫陈麻子,不久之前,就带着抢来的枪去储蓄所抢钱,一共抢了三万。 “我怎么会知道!”姜菱头发沾到了臭味,本来就生气,听到他那疑问的语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话时的语气都重了两分,“前两天用的时候还是正常的。” 这时候的人,跟后世的很不一样,除了李君这种喜欢占便宜的奇葩外,很多人都特别地热情,应了那句远亲不如近邻的老话。 菊香的于家姑娘报仇论被另一种说法取代,就说家属院后山上埋着一个王姓的地主,地主在解放前就死了,他无儿无女,死后没有把万千家财送给侄子侄女,金银财宝宁埋山里不留后代。 菊香不信,更苦的日子她也经历过,都没想过跟鬼抢吃的,她不信会是这种原因。 宋观书就站在姜菱身后看她忙活,就看姜菱摸着摸着,从土里摸出了被雨布裹着的东西。 这是自打魏明来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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