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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种话。 往常她做家务的时候,谢朗何曾主动做过家务。 原来他不是不会做家务,只是在她做家务的时候假装看不见。 越想她脸上的表情越冷,姜菱不知道佟婉月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只知道,佟婉月在谢朗进门之后,一直表情平淡。 姜菱心中推测,难道她记错了,男女主在原书中的定位不是日久生情,是欢喜冤家? 在她看过的原著中,佟婉月最开始对谢朗的印象不错。佟婉月父母早逝,她缺爱渴望家庭,被谢朗这种阳光开朗的个性吸引。 两人经历了一连串的危机,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感情,决定相携终身后,佟婉月这时候发现,谢朗父亲与她父母的死有关。 全书中只有这一个阶段,她对谢朗抱有抗拒态度。 姜菱现在已经搞不懂剧情发展到哪一步了,她现在经历的许多事情,都是原书中没有的剧情,干了一辈子内勤的佟婉月,竟然转到了一线,当刑警。 姜菱也搞不清楚,佟婉月对待谢朗冷淡,是否因为已经知道了父母之死。 佟婉月没忍住问出口,“你还会做饭?” 谢朗说,“不会啊,但是我可以给宋哥打下手烧火。” 住在对门的小宋有了媳妇,而孙老头也再婚了。 宋观书问她:“你不是缺钱?” 恨人有,笑人无。 宋观书的瞳孔睁大,随即垂眸低下头,露出更加柔顺的姿态,任她予取予求。 他想要展示自己并非一无是处,“我还会刷碗呢,上次来蹭饭,我把碗刷得干干净净。” “可以给你,但要写借条。” 他像是伊甸园中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那条蛇,宋观书虽然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她。 宋观书没有强烈的食欲与物欲,同学们来到新环境之后攀比吃穿,他没有这样的需求,钱自然省了下来。 那双干大事的手,此刻正在刷碗。 不能跟着厂子一起溺水,要在厂里垮台之前,及时换一艘船。 刘老太恨死这个死老头了。 姜菱不理解,“你怎么能忍住的?”大概这就是反派和普通人的区别吧。 宋观书就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姜菱不许我喝酒,你以后要是还想带酒,就不要来我们家了。” 谢朗和佟婉月的声音逐渐远去,姜菱打开窗户通风,她很不喜欢酒和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佟婉月这下沉默了,不知道该夸姜菱宋观书大胆,还是夸他勤快。 谢朗是真的爱喝酒,头上还有伤呢,也不稍微注意一点。 宋观书乖巧得很,把倒好的酒杯推远,“我的伤还没好,我不喝。” 姜菱的话里带上了埋怨,“你自己喝就算了,还要带着宋观书一起喝,真是过分。我明天要去跟白处长告状,让她知道你带着酒来我们家。” 姜菱受宠若惊问道:“我缺钱,你就把钱全都给我?” 这还差不多。 宋观书的父辈确实是留下了供子孙挥霍了几辈子的财富,宋家小辈都已经死绝,就只剩下宋观书这个独苗苗。 宋观书充满诱惑的说道,“我把钱借给你,你去下海经商,赚到了钱就还给我,就算没有赚到钱,你还回厂里上班,每月只需要还我十块钱就够了,这对你来说,是个无本万利的生意。” “宋观书同志,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话,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以财示人,财尽而交疏。” “这这这.......”姜菱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声音,“快放起来。” 谁家也不缺那一口吃的,关键这人跟苍蝇似的,喜欢在姜菱身边嗡嗡嗡,烦人的很。 他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厂子,可能很快就要倒闭了,你不考虑其他的赚钱方法,恐怕连每月几十块的工资都领不到了。” 宋观书:“乡镇企业生产的产品已经冲击到了国营厂销量,乡镇企业的发展会越来越好。海城衬衫厂的厂长作为被需要的模范而广泛出现在报纸上,国营厂存在的一些弊病,只能通过改革,才能让厂子维持下去,厂领导们应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所以我才会说厂子很快要撑不下去了,毕竟普通消费者又不是傻子,一个味道发臭的洗发水,和洗完没有异味的洗发水,他们会选择哪一种,这应该很好选择。” 姜菱的手挡住了他视线,宋观书看不到姜菱的脸,只能看到眼前的掌心,她的手小却细长,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馨香。 姜菱非常爱花钱,她不能理解,宋观书读书的时候不花钱还能攒下来钱,这是怎么做到的。 宋观书向来不在意吃食,也只有姜菱把每顿饭都看得极为重要。 姜菱找到了他话里的漏洞,这人只说她,却不说他自己,“你一直说我,那你呢。” 谢朗骑了自行车,佟婉月是从派出所过来的,步行只有五分钟,不值当骑自行车。 她想起了上辈子结婚的时候,婆婆跟她说,“我这个儿子,一辈子都没有干过家务,他的手是干大事的手。” 姜菱切了一声,那这叫什么给,这明明是借。 方老太的女儿知道她这是来挑拨离间的,可还是得谢谢她,至少早点通知她们,免得她们爸的赔偿款都被孙老头给骗光了,等到那时候就晚了。 宋观书心中暗骂自己反应太慢,他问,“那你呢。” 但你要说一个手握着几千块亡夫赔偿款的老太太,跟一个视财如命的老头子之间发生了奇妙的爱情,他们绝对不相信。 一不小心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两人谁也没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你又不用上班,不要早起准备早饭了,我早上起床的时候随便煮点米粥,就着昨晚炸的肉丸子。” 也不光为了钱的事儿,她们爸才死了多久啊,也就三个月的时间,亲妈就再找了。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 合着不是相信她的人品,是相信自己的财力。 “挺厉害的,很多男同志都不会做家务。” 宋观书叹口气,“那样的话,我就要四处乞讨度日,被人呼来喝去,你忍心吗?” 因她拒绝,宋观书心中生出了短促的焦灼感,为什么不用他的钱,把他当作外人吗?就连只是借给她,她都不愿意要。 “我笨嘴拙舌不会照顾富婆,怕日后会因为照顾不当,被打断双腿,能让我在你身上练习一下吗?” 他对吃穿住用都没有要求,能够维持每日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就足够了。 “你正常一点!” 姜菱一把盖上饭盒盖子,她凑近宋观书,她跟宋观书的脸隔得很近,“你就不怕我打着借钱的名义,把你所有的钱全都卷走了,就算是写了借条,你找不到我又有什么用呢?” 宋观书低下头,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下海经商当上富婆,应该会愿意为我的脸买单。” 姜菱也是很敬佩他的精力旺盛,怪不得他能当反派。 他带着烧鸡来找姜菱和宋观书,不是为了一起吃饭,主要是家里不许喝酒,他借口出来吃饭喝上两口解馋。 这人就像是牛皮糖,沾上以后甩不掉。自从知道他们家的地址以后,三五不时来家里蹭饭。 姜菱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正直不过。” 宋观书把酒杯推远,似是要跟谢朗划清界限。 送走去上学的孙子孙女以后,刘老太把家里门锁上,去“恭喜”方老太的女儿有新爹了。 她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下海经商。或者去读个大学,有文凭在身,再找工作总不会太难。 宋观书来厂里工作了两年时间,这两年间他就算不吃不喝,也碰不到两千块的边。 姜菱做出个没问题的手势,她又不是小孩,当然知道就算分享,也应该先紧着自己。 昨天路过刘科长家的时候,宋观书听见姜菱夸他们家的韭菜炒鸡蛋味道香。 “放心吧,大娘,不会跟我妈说的,以后家里有什么事,还得靠您通知我们呢。” 宋观书唇角挂上淡淡的笑意,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个月还十块,一年还一百二十块,十年还一千二百块,我在家里还有一些钱,都借给你。” 炸好的肉丸子跟白菜一起炖得软烂,被盛到了大海碗里,谢朗带了只烧鸡过来。 现在的工资透明,谁家每月赚多少钱同事邻居都知道。 “总之,我暂时不考虑停薪留职。”察觉到宋观书的睫毛轻轻扫过掌心,姜菱吓得立刻收回手。 “这几年的工资,还有读书的时候,课余时间闲着没事,也赚了一些钱。” 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满挑衅的神色,这是用白天的时候,宋观书说姜菱借钱给陈向阳,有可能遇到的结果,来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这个问题可把姜菱难住了,她是有色心没色胆,敢对宋观书有xx想法,不要命啦。 “学校食堂有饭菜供应。”只是味道不太好罢了,他同班以及同寝室的同学会选择在周六周天去国营饭店打牙祭。 姜菱没什么顾忌,一筷子拍在谢朗的手背上,“头上还有伤呢,就敢喝酒,不要命啦。” 姜菱洗完脚后,盘腿坐在炕上数钱。 姜菱守着钱匣子唉声叹气,国营厂看似是铁饭碗,现在吃香着,再过个几年,下岗潮席卷全国,连现在一月几十块的工资都没得了。 他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我还有很多钱,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刘老太听着这两个人黏黏糊糊依依不舍地分离,没忍住啐了一口,搞什么,知道的是上班,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离死别呢。 方老太的女儿们都盘算着从亲妈手里搞钱,别让其他两个姐妹占到了便宜,根本没想到会有被外人捷足先登的可能性。 曾经有一段时间,刘老太还挺喜欢去方老太家里坐着唠嗑。 方老太喜欢吹嘘自己和女儿,为了显示自己过得好,她家里摆着的零嘴都是好的。刘老太爱占便宜啊,像方老太这种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就是刘老太最喜欢的老姐妹。 宋观书目光示意她打开饭盒,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姜菱疑惑的打开了饭盒盖。 “你不吃不喝吗?” 刚打开就被饭盒里码放整齐的大团结吓到了。 方老太死了男人,就不爱让人去她家里坐了。 宋观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第二天姜菱睁眼时,房间内已经被米粥的香气笼罩着。 只是碍于身份,她不好开口。 吓得姜菱摇摇头,“不借,我不借钱,再这么算下去,下辈子还得还债。” 姜菱不甘示弱,“说不定我这人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前的两千块,看不到长远利益,卷了钱就跑。” 这说的都啥啊,感觉他俩今晚谈话内容越讲越偏,姜菱及时打住,免得往更加奇怪的方向跑去。 现在一眨眼,她儿媳妇进了局子,他儿子和儿媳妇天天因为俩孙孙吵架。 李君这个儿媳妇,在某种程度上是随了她这个婆婆。 “算了吧,韭菜是发物,对伤口恢复不好。” 宋观书把温水倒进她的洗脸盆里,“左右睡不着,就起来了。” “我吃别的就行。”宋观书不忘叮嘱姜菱,“饭盒里的肉丸不要全部都分给同事,给自己留几个中午吃。” 佟婉月虽然心里告诉自己,这辈子不要跟谢朗再有联系,可当看见他受伤还不忘喝酒时,眉头不免蹙了起来。 刘老太才不会说自己是奔着方老太的三闺女去家里头闹,她说,“我就是怕你们不知道,来告诉你们一声,你说你们爸多好一人啊,你们妈这么快就再找,也不考虑你们姐三个的感受,她结婚之前至少应该问问你们的。” 佟婉月很想把这一幕录下来,拿给她前婆婆白处长看一眼。 他笑盈盈的看着姜菱,就好像在问:难道你不心动吗? 佟婉月和谢朗一起从姜菱家出来。 以后姜菱要到处宣传,她是一个经过宋观书认可过的好人。 饭后,夜已渐深。 他愉悦地说道:“没关系的。” 约莫这饭盒里大概能装下二百张的大团结,那就是两千块。 姜菱气的把枕巾丢在了他脸上,她晚上就躺在枕巾上,枕巾上全是姜菱的味道。 当然,即便方老太有钱,刘老太也不愿意去了,他们家还背着孝呢,晦气。 姜菱虽然月光,却不喜欢欠债。 他心里想,最好不要再来了。 他知道姜菱心肠硬,但她也心肠软。 宋观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掌心,她为什么不压上来呢。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这是什么见鬼的信任,算是反派给她发的好人卡吗? “行,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不管厂子倒闭不,我现在还得为了一个月只几十块的工资而努力,明天还得上班,现在得早点睡觉了。” 宋观书把钱往她眼底推了推,试图用人民币腐蚀好同志。 目的达成,刘老太喜滋滋的回家了,就等晚上看热闹了。 姜菱还没回答他呢,宋观书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个铝饭盒。 她哪能不心动啊?但是宋观书这么主动借钱给她,总觉得这事有猫腻,他会有这么好心? 姜菱揉揉眼睛,“不是让你多睡一会?” 要说老头老太之间有爱情,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呢?那肯定有。 看别人过得好,刘老太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姜菱带上宋观书给她准备的饭盒,饭盒里装着昨天晚上的炸肉丸,要带去厂里给财务科的同事们分享。 姜菱有点无语,她不会是给宋观书打开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新世界大门了吧。 他很贴心地问,“你缺钱?” 不过这也打消了这几天觉得宋观书有些奇怪的念头,反派还是那个反派,他没有变。 孙老头吝啬,方老太花钱大方,她手里头捏着亡夫的抚恤金,那是一笔不少的钱。 不仅带了鸡,他还带了瓶酒过来。 他说,“头茬韭菜味道好,买点韭菜回来炒鸡蛋吃。” 他起身给自己和姜菱倒了一杯温水,“我还是喜欢喝水。” 屋子里虽然有酒味,饭桌上却没人喝酒。 谢朗推着自行车跟在佟婉月身后,“小佟同志,你回家里,还是去派出所?我送你一程呀。” 国营厂的工作很快就不是铁饭碗了,刚才她还想着下海经商但是没有本金,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大娘,谢谢你啊,我知道了,我下班了就回娘家一趟。” 你是没关系了,合着不是你拉了一腚沟子的饥荒。 他的成绩好,升入高年级之后,学校老师会找他担任助教以及帮忙代课,并会支付给他一定的报酬作为课时费。 他唇角的弧度渐渐扩大,姜菱没有立刻否认,而是顾左右而言他,证明她喜欢他的脸。否则她怎么会认为,富婆愿意为了她的脸买单? 想她原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如今只是见了两千块,就成了这个样子。 被她的味道笼罩着,枕巾下的笑容逐渐扩大,小心翼翼呼吸着面前的空气。 谢朗可骄傲了。 对于儿女来说,最接受不了这件事了。 “所以我说,离开厂里最好的时候,就是现在。” 她伸手捂住了宋观书的眼睛,“打住,我这个人意志坚定,不会轻易受人蛊惑。” “你怎么会知道?”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姜菱就又说了句找补道,“咱日化厂虽然规模不大,那可是国营的厂子,国营厂怎么会倒闭呢。” 姜菱心动的很,这是一个处处是黄金的年代,只要你勤劳肯干,就一定能够赚到钱。 总让宋观书做饭,姜菱为数不多的良心都开始痛了起来。 宋观书是副科级待遇,还有一系列的津贴奖金,每月大概有五十块工资。 谢朗伸手求饶,“别别别,我错了,可别让我妈知道,要是被她知道,那要念叨死我了。” 饭后,在佟婉月惊诧的目光中,谢朗起身收拾碗筷,去锅边刷碗。 即便是被拒绝了,宋观书脸上倒也不见恼色。 姜菱不是个喜欢奋斗的人,光是想想做这两件事有多么麻烦,就觉得很累。 宋观书听她拿着钱嘀嘀咕咕,于是问道,“厂里鼓励停薪留职,你想要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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