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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是邻居,这都是举手之劳。” 可他跟是前妻一起去的医院,家里还有个媳妇呢。 见她面色转晴,刘科长搂住她的肩膀,“明天清明,还没给爸妈买香烛纸钱吧,我跟你一起去,咱多买一点。” 只见丁厂长跟一个年轻时髦的女性手挽手进了招待所。 她像做贼一样,探着头往招待所里看,只看见两人并排上楼,最后消失在楼梯间。 距离他送刘磊去医院的那天晚上,刘科长已经两天两夜没回家了。 宋观书麻木地往火里扔纸钱,直到手彻底地空了,他茫然看向姜菱。 刘科长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去跟清洁工借来拖把扫帚。 姜菱坐在后座上,思考宋观书他妈是个什么情况,无缘无故死而复生。 他们虽然都不喜欢这个姐夫,却不希望姐姐跟他离婚。 “以后自行车坏了,记得来找我啊。” “他,确实不在了。” 姜菱啧啧两声,“我觉得应该不是,就没听说过有人会带着媳妇去招待所,又不是没有房子住,难不成是为了寻求刺激。” 姜菱和宋观书还没说话,他已经上手检查了,“车子真干净……车链子有点松,我滴点油紧一紧。” 刘科长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以后肯定不会跟李君再来往,这次是事出有因。我有多讨厌李君,你还不知道吗,好容易能跟她离婚,我又怎么会跟她复婚,这真是你多想了。” 姜菱的声音把他从自己的世界唤醒,他根据姜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他敏锐地问道,“你认识我?” 丁厂长不免摇头笑了笑,这年轻人为了招揽生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韩瑞雪连连冷笑,“那能怪谁,如果不是他偷东西,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他就算发烧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检查了一通,手上蹭到了一些机油,身上也蹭得脏兮兮。 姜菱拍拍他的肩膀,“中元节的时候再来,让你爸自己准备一个能装钱的箩筐。” 刘科长心疼儿子,怕把脑子给烧坏了,心急如焚,快速蹬着自行车,因此没有注意到自家后门的窗户边,站着一个人影,正是他媳妇韩瑞雪。 她摊手示意没得了,火苗彻底熄灭,剩下地上只留下冒着白烟的灰烬,宋观书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这不光是安抚自己姐姐,也是变相地夸奖了刘科长。 宋观书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风中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失真,“人死之后归于尘土,消失在这世界上,上坟祭拜都是封建迷信。” 这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坐在自制的躺椅上,很是悠闲。 姜菱拉着宋观书一起蹲了下来,“给你爸妈多烧点纸,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做一个有钱人,不用苦哈哈地上班挣钱,每天有数不完的钞票花,他们日子过得潇洒,最好空闲之余保佑咱们心想事成平安顺遂。”保佑你们儿子别走上原著的老路了。 丁厂长分别问了宋观书和姜菱的工作情况,勉励了两句两人要继续努力工作,便提起要离开。 “肯定不是啊,哪家的中年夫妻天天出来开房。”这人话音一转,“你既然认识其中一个,你能不能去打听一下啊,打听到了,顺路来告诉我一声。” 刘磊的身体本就没有痊愈,哭闹之下,直接吐了出来。 姜菱点点头,“那是我误会了。” 刘科长预料到,回家以后韩瑞雪要跟他闹,毕竟他没有问过媳妇的想法,就带着刘磊去医院。 其实孩子发烧,李君是想要去找前夫刘科长一起把孩子送到医院去。 韩青竹就跟刘建设说,“姐夫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家,我姐担心你,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礼貌的跟厂长摆摆手,“我们也要回家了。” 被夸了两句,刘科长的心情转好。 刘科长在回屋之后没有看见钱时,就意识到是炕上的韩瑞雪将钱藏起来。 姜菱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那你父亲呢?” 姜菱怒目瞪他,这人是怎么回事,“这是非常严肃的场合,你怎么能笑呢。” 他大手一挥,“我帮你们看看自行车有没有啥毛病,放心吧,咱是朋友,不收你们的钱。” 刘科长没想那么多,披上衣服,去院子里骑上了自行车,绕到家后那条街。 他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俩人你们认识吗?” 不管售货员怎样想的,最终还是买到了香烛纸钱。 刘科长听见她说刘磊发烧了,顿时非常着急,“你告诉她,我马上就来。” 韩红梅给自己姐姐说,“我姐夫对你多好啊,你可别不知足,满家属院找找,哪还有比我姐夫更好的男人?” 人家自行车保养得干净,陈向阳没好意思碰车身,只让宋观书推着试一试,“是不是比从前更加轻便了?” 他一晚上没有回家,还是跟前妻李君待在一处,这让韩瑞雪有些不安。 城南距离钢铁厂的家属院不近,姜菱正在跟宋观书讨论晚上吃什么,突然感觉脸上一凉,还以为天上飞的鸟类在随地大小便,雨点儿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古诗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似乎每次清明节前后都要下雨。 宋观书将自行车骑得很快,姜菱害怕被甩出去,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我母亲还没死,恐怕收不到你烧的钱,也不能保佑你当个有钱人。” 雨越来越大,两人都没带伞,只能任由雨水滴落在身上,不一会身上就全都湿透了。 闲下来,坐在刘磊的病床边上看吊瓶,反倒让李君找回了两人还是夫妻的感觉。 他搓了搓手,“万一人家是两口子,咱误会了人家,那可就不好了。” 宋观书很沉默,姜菱坐上后座之后继续发号施令,“你家在南边,我们去靠南一点的十字路口烧。” 但他给姜菱和宋观书当过证婚人,他跟姜菱隔着马路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听姜菱絮絮叨叨地念叨,宋观书没忍住笑了。 丁厂长轻轻咳嗽一声,“不是,这不是我媳妇,我过来接朋友,她来咱们北城出差,住在招待所里。” 宋观书虽然不赞成她的行为,还是将车子骑到了最近的供销社。 在丁厂长的注视下,姜菱问陈向阳:“同志,修理自行车多少钱?” 她感觉到宋观书的视线似乎多向那人看了两眼,车子已经骑出去了两条街,姜菱才问他,“今天清明节,你不给父母亲人烧点纸吗。” “你叫陈向阳?!”姜菱上上下下看了他两遍。 车链子上油亮亮的,地上还掉了两滴机油,符合据她所说,刚修理了自行车链子的内容。 谢朗有两个白月光,一个是变了质面目全非的心上人“姜菱”,一个是惨死的好兄弟陈向阳。 刘科长任由她发泄,“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磊磊病得实在严重,医生说是受惊过度导致,要不是昨天……” 韩青竹姐弟俩放学回家,就听见姐姐姐夫之间在吵架。 要是刘科长当时没有送刘磊去医院,邻居就要在背后议论他妻管严,议论韩瑞雪无情无义。 “跟我离婚以后,你就变成了自己瞧不上的二婚头,你以为当初喜欢你的年轻小伙子还能看上你吗,充其量跟你玩一玩,总不能把你娶回家。” “回去吗?”宋观书知道这人好事儿,“还是继续等?” 邻居之间没有秘密,当天晚上姜菱敲门的动静不小,大家都知道刘科长他半夜的时候跟前妻一起带着刘磊去医院了。 骑车的宋观书很听话,一路向南骑,差点骑出城。 给开了几瓶吊瓶,让先在医院住两天,观察一下。 一家三口能够联络感情,还能膈应一下韩瑞雪。 刘科长下班以后去了医院,看见刘磊清醒了,他放下心来,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媳妇在等着他。 他没想到的是,他媳妇听到了不少有关他想要离婚的传言。 宋观书声音清越,柔和的春风从他身侧拂过。 菊香把手上拎着的东西抬起来给她看,又指了指家属院后的坟山,“等会上山去。” 把这娘俩甩了出去,姜菱锁门回家。 售货员将没有卖出去的纸钱收到库房里,等到今年的七月十五拿出来再卖。 好容易等到开门,她却敲开了前院的门。 姜菱十分肯定,绝对不是她误会脑补。 姜菱扯住了宋观书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大娘,不是我不想帮您,实在是我一个人在家,心里害怕。要是孩子病得严重,照看不过来,我们不帮忙是我们混蛋。刘磊发烧,有父母两人照顾,足够了,去的人太多反而是累赘。” 几人正试车呢,才进去不久的丁厂长从招待所里走了出来。 她拍了拍宋观书的后背,“别急着回去,我们去附近供销社买一点纸吧。” “认识其中一个人。” 姜菱:??? 当然认识了,不过是从原著中认识的他。 这人点点头,“难怪呢,我在这里修车,经常几乎每周三下午,都能碰见他俩来。” 目光随意扫过路对面,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拉了拉宋观书的衣服,“你看那个是不是丁厂长。” 丁厂长没想到会在城南最偏僻的招待所附近遇见自己厂里工人,而姜菱是没有想到丁厂长这么快就出来了,这才多久啊,修个自行车聊个天的时间。 按理说,他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在生病的时候,带着儿子去医院,这也是情理之中。 大后天就是清明,这几天夜里路上都没有行人赶路,就怕遇见脏东西。 清明祭祖集中在上午,绝大多数人清明早上或者是提前一天买好了香烛纸钱,没有顾客会选择在晚上来买纸钱。 他在北城没有父母亲人,只有几个狐朋狗友,和偶尔会联系的谢朗。 宋观书只见到了一个女人的侧脸,他回答道,“不知道,从前没见过。” 天色将黑,路上的行人不多。 丁厂长已经明确告诉了大家,这不是他媳妇。 谢朗看他机灵,把陈向阳变成了自己的线人,为他提供情报帮忙盯梢,谢朗会付给他一些报酬。 姜菱抬头看了眼天色,有些可惜说道,“还是回去吧。” 他眼角有一道疤,笑起来的时候挤压出一个小窝。 没想到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碍,姜菱那个死丫头多管闲事,不给开门。 万一大姐跟刘建设离婚,大姐没有工作,还得继续靠着男人。再找个对象,万一那人不愿意养他们姐弟二人怎么办。 韩瑞雪不上班,但她的弟弟妹妹上学,不可避免地听到闲话,回家以后就说给她听。 姜菱能理解他这种心情,“我没见过那人的老婆,我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夫妻。” 姜菱面带焦急地说,“刘科长出大事了,刘磊他高烧不退,李君姐让我们来喊你把他送到医院去。” 姜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离开之前跟陈向阳没有一句额外的交流。 刘科长就这样又在医院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去厂里上班,下班以后他担心刘磊不许他离开,就没有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于是才踏进家门,他前妻李君曾经享受过的九阴白骨爪,就招呼到了他身上。 得,这下也不用姜菱特意来跑一趟告诉陈向阳,这俩人是不是乱搞男女关系了。 陈向阳还挺像当公安的,不过他有案底,还是被通缉的状态,考不了警校,就靠着帮谢朗提供情报,间接性完成他的公安梦。 姜菱作为下属,隔着马路,主动打招呼,“丁厂长,您这是跟嫂子来……” 姜菱摆摆手,“还是别了,自行车坏在半路上太不方便了。” 李君和刘科长赶到医院,挂了急诊给刘磊看病。 他冲着姜菱和宋观书歉意笑笑,“我妈就是这个性子,你们见谅。” 然而当他跟刘磊和李君说自己先回去的时候,刘磊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哭着闹着让他留在医院陪他,怎么说都不肯放他离开。 “刘建设我告诉你,你已经跟李君离婚了,你现在的媳妇是我,你要是还跟李君打着照顾孩子的名义纠缠不清,那咱们就离婚,你还真当离了你我就活不了了,当年不知道多少人想娶我,全是小伙子。要不是你对我最好,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个二婚头。” 姜菱心里叹口气,可是这些活动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一份心理寄托。 李君在意识到姜菱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拦不住了,姜菱已经敲上了门。 姜菱早上出门时天是阴着的,没有下雨,但能感觉到空气中潮湿的水汽。 原著中,陈向阳是个小混混,在老家得罪了有头有脸的人,不得已跑到北城避祸,在街上混日子的时候认识了谢朗。 看着眼前会嬉笑怒骂的陈向阳,姜菱说,“我听说过你,听说你修理自行车很厉害。” 刘科长打开后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人愣了愣,“小宋啊,你们有啥事吗?” 陈向阳眼巴巴地看向宋观书和姜菱,姜菱无奈道,“好的好的,我们要是打听到了,肯定第一时间跟你说。” 不管回家之后要面对怎样的疾风骤雨,他都得赶紧回去,回去得越晚死得越惨。 陈向阳眼睛差点掉出来,这位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典范。 虽然是警方和线人的关系,谢朗和陈向阳意气相投,俩人关系非常好。 他伸手摸了一把刘磊的额头,是挺烫的,“你抱着孩子坐后头,我带你们去医院。” 在他手中的纸钱将要用尽时,姜菱就往他手里塞一把。 最后,他将车子停在了没有人经过的十字路口,姜菱捡起树枝画了个圈,把纸钱扔在圈里,滑动火柴点燃黄纸。 姜菱狐疑地扫了眼这条街,道路两旁的摊贩早已回家,他是唯一还在摆摊的人。 她觉得婆婆说得有理,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于是她就去找住在家对面的小宋帮忙,年轻人面皮薄心地善良不会拒绝。 谢朗自责他的死,从那一瞬间他迅速成长。 他立马回去换衣服,取钱。 “我有说过吗,是你记错了吧。” 姐弟俩对视一眼,冲进屋里,将正在吵架的两口子分开,“都消消气,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在韩家姐弟的劝解之下,刘科长夫妻和好如初。 陈向阳骄傲地躺回躺椅上,“原来我的名气都这么大了?” 那一头亲生儿子还发着烧,急着送到医院去,他没有跟韩瑞雪发生争吵,默默拿出自己藏的私房钱。 加上他连着两天没回家,大家都在背后说刘科长要跟李君复合,都说韩瑞雪可怜。 韩红梅又跟他说,“姐夫,你别怪我姐生气,你是不知道外面都在传,说是你要跟她离婚了,要跟后院的复婚,就是我听了这流言都生气,更何况我姐她那么在意你,听见以后难免生气。” 婆婆刘老太拦住了她,说,“他明天还得上班,陪你去医院,明天万一影响工作怎么办?” 陈向阳这人非常的义气,在老家会得罪人,那也是为了兄弟义气给朋友出头。 要是想找老刘带着孩子去,难道她自己不会敲门吗,非得你来代劳。 没有人第一时间发现陈向阳的失踪,谢朗联系他时没找到,还当他跑回家了,直到嫌犯落网,交代罪行,谢朗那时候才知道陈向阳早就在半月之前死了,尸体直接被扔进江里。 睡前,她还不忘提醒宋观书,“明天你刷碗。” 丁厂长把话题岔开,“你们这是,自行车坏了?” 韩瑞雪年轻听力好,听见两人的对话,在刘科长回来之前,将家里放钱的铁皮盒子藏了起来,然后躺回被窝假装睡觉。 三人就站在马路对面,这条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丁厂长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三个,包括其中的两个熟面孔。 没有人愿意跟情敌放在一起对比,刘科长面对小妻子是再是舔狗,也不愿意听见这话。 这时,在东厢房内一直默不作声的刘老太推开窗户,“小宋,你是年轻人,身体好精力旺,你刘哥他毕竟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大娘麻烦你了,你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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