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求求你们帮帮我,不能让这个凶手跑掉。”刘老太哭得可怜,“我的大孙子啊,你疼不疼啊,都是奶奶没用,让你被人欺负了。” 夫妻相隔两地,仲雪女的现任丈夫担心她长时间不回家是有了二心,一个劲儿地催她回家。 她挣扎的力气特别大,“阿书,难道你就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妈妈任由此人欺辱。” 仲雪女打算再回家之前,再跟宋观书好好说一说。 “这不对吧?” 虽然仲雪女跟刘老太年龄相差不足十岁,围观群众又不知道这个,光看外表这俩人年龄差得有三十岁。 宋观书紧紧捏着姜菱的手,尽管他说过无数次的不在意,童年带给他的伤痛并不能理想地被一笔带过。 离家几个月时间,还受了这么多的苦,就这样灰溜溜地回老家,她着实是不甘心。 “小书啊,妈妈是来跟你告别的,我要离开北城了,明天的火车票,以后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面。”她语气中带着眷恋与不舍。 她觉得自己这趟铩羽而归,便是因为有姜菱这个搅屎棍。 仲雪女毕竟是宋观书的母亲,佟婉月自然比较关注她的情况,见她盯着那个短发女孩脸色越来越严肃,突然不可置信了喃喃了一声,“阿qing?” 姜菱撇嘴,这还是想叫宋观书忘记仇恨的意思呗。 回家后,他还保持着生气的状态。 她运气不错,明天有一张中铺硬卧。 眼看周围群众纷纷投来谴责目光,仲雪女心中恼怒极了,她狠狠踢了刘老太两下,“走开,我不认识你。” 那这件事就要严肃处理了,刘建设光是摸了下仲雪女的手,就被送去劳改三年。 仲雪女还好奇,仲雪女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北城。 公安听了群众们七嘴八舌地叙述,脸上表情很是复杂,怎么能打老人和孩子呢。 周围人看得怒了,她打老太太就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能连孩子也欺负。 这姑娘身高一米七,女性特征不明显,又梳着个短头发,长得英俊潇洒,无论是谁第一眼看见她都要误会这是个男孩子。 佟婉月更不可能去找姜菱的时候说,我在火车站看见一人,长得很像你婆婆。 她忙得没时间去找姜菱,自然不知道姜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仲雪女的确有些怕刘老太了,她这些天不敢来骚扰宋观书了。 这就越说越恶心了,仲雪女的现任丈夫对于宋观书来说可是仇人,他就算出去要饭,都不会求到仇人面前。 所有的仇恨,在见到钱的那一刻顿时烟消云散。 也是那个时候,她和谢朗才知道,原来宋观书家里那么有钱,洋房、地皮,还有古董珠宝。 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成功,继续耗下去也未必就能够如愿。 宋观书跑出去把镜子抢回来,却还记得此刻他应该是生气的。 仲雪女怕了这个人,她面色迅速变了,在离开前还不忘瞪了姜菱一眼,人都说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婆媳,这还真的没说错。 仲雪女这个名字就是刘大妈的召唤键,无论何时无论何处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听见这个名字,就可以立刻放下一切,前来找人。 只是公安都是看脸的,看她长得好看,就让她选择赔偿或是被关进去。 但是嘛,面对着群众,还得耐心解释。 离开火车站后,刘彤拉了拉刘老太的衣角,“奶,这个给你。” 光古董珠宝的价值就难以估量,这些还是经历了那十年没有被毁去,或者被人抢占而存在于世间的。 虽然旅客们要赶火车,还有一小部分的旅客不是的,这时候的人们非常热心肠,即便后面可能会赶时间,也要替刘老太做证。 一个孤老婆子带着一对可怜的孙子,不明情况的人看见了都会同情他们。 姜菱听不下去了,她大喊一声,“刘大妈,仲雪女同志来找您啦。” 眼看越发靠近发车时间,她越来越焦躁,“你们都让开,我赶不上火车,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姜菱丝毫没有做了搅屎棍的自觉,她拉着宋观书笑眯眯地退后了两步,把战场让给了刘大娘。 不强求一定要软卧,硬卧也可以,只要她能够赶紧回家。 仲雪女等着赶火车,她不能在这里跟他们耗着,她匆匆离开,被人看作是畏罪潜逃。 仲雪女离家之前带了许多的钱,她吃不得苦,连续几个月住在供销社花去了大头。 一道熟悉的人影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她抱住了仲雪女的双腿,“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刘老太的手刚好摁住她的嘴,仲雪女不知道异味从何而来,却忍受不住频频作呕。 姜菱把刘老太叫回来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不是一物降一物,而是不管是谁遇见刘老太这种磨人精都扛不住。 这个人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宋观书越发的难堪了。 那男人听见女孩的声音更加绝望了,“你是女人,你为什么装男人。” 都有了这么多钱,刘老太还拦啥呀。 刘老太迅速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孙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那个女人的钱包。 “如果你们不能把我的钱找回来,你们就要赔偿我,我买车票的钱被偷了,如果不是你们刚才一直拦着,不许我走,我现在已经回家了。我现在回不了家,你们必须得补偿我,给我买火车票。” 仲雪女等到短发女孩录完口供便跟在她身后,“你今天几岁了?你是哪儿人啊?你姓什么?你父母还在吗?” 鼻青脸肿的男人大喊,“要是知道你是女人,我才不会模你,你一个女人为什么长得那么俊。” 在跟仲雪女厮打的时候,刘老太被踢的这两下不算什么,她甚至还能生龙活虎地跟人打架。 火车站的公安来了,听旅客们讲述了发生的情况,要将仲雪女和受害人带回站前派出所。 仲雪女急着上火车呢,她面对有些身份的人,态度还是比较不错的,“同志,我的火车很快就会发车,我急着赶火车,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说。” 战场上只剩下仲雪女和刘老太时,她便不再隐藏实力。 说实话,她挺好奇这个女孩子长了什么样子,会被认作是男孩子。 庄若男买了第四天的硬座,旁边还有个女人心怀不轨,她快走两步彻底将人甩开。 她捏着票,手里拿着着个小包裹,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风景线,引得无数男人侧目回头。 她不像是底层群众,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出远门会把钱藏在鞋垫下或是内衣裤里。 姜菱应了一声,两人一同离去。 仲雪女误了时候,火车票也在跟刘老太的争执中,被撕碎了。 “奶带你们回家,咱们买肉吃去。” 宋观书母亲长了什么样,不应该是她这个没见过的人清楚。 乍一看像是个英俊帅气的男孩子,出声以后才知道这是个姑娘。 短发女孩撇撇嘴,“是你让我出去的,那我走啦。” “大娘,我知道,你先别急。” 至于说把宋观书骗回老家,谋求归还宋家的家产,她现任丈夫已经不指望了。 在掏钱的时候,她摸遍全身都没能找到钱包。 刘磊和刘彤也学着他们奶奶的样子,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你还我爸爸,爸爸……” 姜菱有犯错的自觉,一直哄着他,低声讨好。 他们现在出力不讨好。 “公安同志,可不能放她离开啊,她离开北城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仲雪女有过经验,她原本正缠着公安支付她回家的路费,闻言也向着吵闹的方向看去。 在后面人的催促声中,仲雪女红着脸跟售票员说了声抱歉,退出队伍在包里翻钱包。 但是在人多的场合,她迅速躺下来,“杀人了,杀人啦。” 其他同事们都进去开会了,帮着一同部署抓捕事项。 仲雪女把在北城所受到的委屈说给现任丈夫听,刚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让她赶紧回家。 “公安同志,这个流氓摸我屁股我才会打他。” “乖乖嘞,她怎么有这么多钱啊。” 刘老太跟售票员打听了 “将来遇到困难了,就回家找我,无论如何家里都有你的一口饭。” 仲雪女跑去派出所,让公安去抓人。 短发女孩伸手就要再抽他,“想摸男人的屁股,你是变态吧。” 她立刻打开了钱包,看到里面卷成一捆的花花绿绿票子,眼睛都直了。 处理这件事的公安和其他围观的人无语了,这事也是离谱,变态想要摸男人的屁股,把人家姑娘当成了男人,结果被打成猪头。 刘彤刘磊跟自己奶奶配合十分默契,在刘老太倒下的那一刻,他们迅速抱住仲雪女的腿,大喊道,“你害了我奶奶,你不能走。” 钱被偷了,没有监控的年代,公安也没办法。 她也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一起上了炕。 短发女孩抱着手臂,“我都说了我是受害者,乘警非要把我从火车上带下去,下一趟回去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我还要重新买火车票。” 像是一株美好的花,被打落在地。 这是什么意思,岂不是在说她的钱追不回来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出声,“如今你都这么大了,我不敢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不要困在过去,能够继续向前走。” 刘老太往手指上沾了点唾沫,认真地数着 明明都是两条腿走路,仲雪女眼看着这个姑娘越走越快,她小跑都跟不上人家正常走路,她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跟踪,却怎么都跟不上她。 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张脸带着熟悉 即便是面对孩子,她也没什么同情心的,仲雪女连自己亲生的骨肉都能够放弃,更何况是陌生人。 姜菱好心提醒她,“刘大娘,我刚才听那个人说,她明天要坐火车离开北城。” 派出所内的公安每天遇见无数次这种情况,习惯了,但是对于这有些刁蛮的女同志印象却不是很好。 刚好佟婉月这时候来火车站附近查找嫌疑人,看见了仲雪女。 “别打了,这里是派出所,你当这里是哪儿,田间地头吗,什么地方都敢胡闹,再敢打救滚出去。” 短发女孩名唤庄若男,她防范意识很强,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凑上来的人更是不愿意搭理。 上一世她来北城,是为了宋观书的去世。 等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她打瞌睡的时候,孙女刘彤指着袅袅婷婷的女人说,“奶,她来了。” 当然了,公安这么想的时候,是没有看过刘老太和仲雪女的互殴现场,看过以后就不会觉得是在欺负老人。 摸男人的屁股不算是耍流氓,但你现在摸的是姑娘。 再说了,他们已经给予了她从轻处理,光她干出来的那些事情,关她个十天半月都不过分。 把这俩人带回来的公安简直要气死了,这简直就是个女无赖。 这是刘彤第一次被刘老太亲,她的表情很激动。 佟婉月剩下就没有再听了,案子还等着她去处理,她不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耗费太长时间。 仲雪女穿得光鲜亮丽,着实很像三个可怜人所指责的施暴者形象。 大家都觉得,这事也不能怪人家姑娘,谁让这个变态先伸手的。 这次大概是老天爷眷顾,她正好撞见姜菱和宋观书出门买菜。 “我一直很后悔,后悔当初没能带你离开宋家,让你小小年纪就受了这么多的苦。” 光是仲雪女这几个月住在招待所,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她抿起唇,强作镇定。 她容貌姣好,公安好声好气地同她说,“这样吧,我们这几天多出去巡逻几趟,争取捉几个小偷,找一找是哪个小偷偷了你的钱。只是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那是一群今天有钱今天花的人,他们能再次作案必定是因为偷的钱都花没了。” 刘大娘身强体健,她正在厕所里,听见仲雪女的名字就迅速提起裤子,从院子里窜了出来。 日子过得好好地,她突然冲过来,恶心一把人就跑,这谁能受得了。 这件事太过分。 仲雪女没能够及时撤退,被又一次被刘大娘摁在了地上。 佟婉月忙着抓捕,也没有忘记这件事。 只是她不知应该如何跟姜菱开口,她不应该见过宋观书的母亲,更不可能认识对方。 至于说仲雪女似乎在火车站派出所似乎见到了一个熟人,这与她没有关系。她贸然去问,显得她多管闲事。 第 95 章 第 95 章 工作日的时候姜菱无需上课,她到处逛逛,寻找周围有没有招工的信息。 周六周天就去学校上课。 陈向阳原本对于跟姜菱一起上下课十分抵触,他倒不是抵触于接送姜菱。 而是听说要在图书馆里坐一天,他天生抵触学习。 发现可以在篮球场等姜菱下课,他可高兴了。 姜菱下课以后就去篮球场找他,有时候跟陈向阳的球友一起吃顿饭,这次不敢把宋观书给忘记。 无论吃得多么晚,都得给宋观书带一碗饭。 他们带的不是饭,是态度。 “我听说,刘建设因为猥亵妇女被送去劳改了,厂长和书记应该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坚持,传到外边,就是保卫科科长猥亵妇女,普通工人说出去总比干部要好听。” “陈向阳他好像只有周末才会来学校里,是陪你吗?” 就听姜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是姐弟。” 姜菱知道、见到的事情都被掏了个干干净净,她才大发慈悲放过姜菱。 “当然是我了。” 姜菱点头说,“是啊,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人常说傻大个傻大个,这一点不假。 “我们家就住在钢铁厂的家属院,如果能去钢铁厂下班,那再好不过了。”姜菱看着这位大姐尴尬一笑,“但是这中间发生了一些意外,极有可能,钢铁厂不会要我这个工人。” 陈向阳看着老,其实年纪很小,这是因为他从前经常帮家里做农活,被晒的缘故。 未来三十年内,国内的建筑业将会蓬勃发展,与之相关的行业也会快速扩张。 就是钢铁厂里的工人,她都没有见过谁能同时得罪厂里的两位大领导。 姜菱虽然得罪了自己的大领导,不过她还没有狗腿子到要给领导出气,从而讨好对方的程度。 问完就觉得可能性不大,陈向阳是个缺心眼,脑子里天生没长那根弦,八成有事她曾经帮过的什么人。 她这话非常掷地有声,只有关系很好才会说这种话,姜菱在她身上看到了丁艳的影子。 姜菱继续点头。 萧山被这笑容晃了眼,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才有个女同志来找,陈向阳就跟着他一块离开了。” 说完,她还不好意思地冲着这位大姐一笑。 “那个女同志比我们大一些。”萧山伸手在自己肩膀的位置比画了一下,“那女同志大概这么高,不胖。他们好像很熟,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萧山摇摇头,“我不清楚,那个女同志叫了他的名字,对他摆了摆手,他就跑过去了。” 这就是一句万能客套话,总不能说:是啊,猥亵的妇女是我婆婆。 那就是没有给她留言了。 姜菱笑眯眯说,“都可以,我都不挑的,之所以选择会计,是因为从前做过有经验,我觉得会很快上手。” 刘老太以后也只会跟邻居之间起口角,就算打起来也只是打完互不来往,不会有人能吵过她对仲雪女的深仇大恨。 文婧拉着姜菱问了许多刘建设家里的事,既不是刘建设的同事,又不是亲戚邻居,她听到的八卦都不知道传了多少手,早就变了味。 他感慨了一句,“你们兄妹的感情可真好。” 仲雪女离开北城,刘老太会失去自己最好的健身搭档。 姜菱敷衍回答,“对,我每周来你们学校上课,他怕不安全,总跟着。” 姜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其实我们不是兄妹。” 如今能逮到个亲身经历者,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姜菱。 一来是掉价,二来是他那个身份的人想要处理普通工人太容易了,能够直接解气,谁还生闷气啊。 下一节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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