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心里叹气,不能不承认现在不是她想不想把她意淫过得那些画面变成现实,而是他想,想疯了。 向笛还没说够,突然又被他给推开,他从茶几上抽了张薄膜,往她嘴上一盖,凶猛地吻了过来。 向笛猝不及防,人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她唔唔两声,唇舌彻底被裹住。 薄膜在舌尖的碾压下被卷皱,第二张薄膜比第一张薄膜报废得更快,没多久已经彻底皱成了一团,上面沾满了两人透明的唾液。 柏江忻扔掉,又抽了第三张薄膜。 向笛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心想他今天不会要把那一整叠薄膜都给用完吧,要是真用完了,她今天岂不是要变成香肠嘴。 香肠嘴就香肠嘴吧,大不了戴口罩,向笛抱着他的脖子,沉溺在这种隔着薄膜的水声交融中,微微的强制感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激动,脚趾不自觉蜷缩。 好舒服,太舒服了。 当第四张薄膜也即将报废,向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裙子下已经被完全打湿了。 不然太不舒服了。 她刚这么想,柏江忻微微抬起身,扔掉了他们之间的第四张薄膜,眼神灼热地看着她。 见他迟迟不去拿第五张薄膜,向笛小声问:“不亲了吗?” 光亲能顶什么用,既不能解决她的问题,也不能解决他的问题。 她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向四周散开,眼中水光潋滟,嘴唇红得刺眼,胸口还在起伏,明明已经被亲成了这样,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暗示他想要继续。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问你的话。”他看着她,答非所问。 被亲懵了,向笛都记不得了:“什么话?” “要不要陪我实践一下。”他说,“看看要肢体接触要到什么程度,我才能听见你在想什么。” 向笛往里抿唇,好半晌没说话。 就算她拒绝,柏江忻也不会意外,他知道她是纸老虎,心里想得有多生猛,身体就有多怂。 “…要。”然而向笛语气嗫喏,“就当是为医学献身了呗。” 理由还挺冠冕堂皇。 柏江忻轻挑眉梢,俯身在她唇角上一亲,低笑一声,也冠冕堂皇地回复道:“感谢向同学愿意为医学献身。” - 实践开始,虽说为医学献身是幌子,但柏江忻也确实是有点好奇,要接触到什么程度,才能重新听见她的心声。 所以实验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柏江忻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向笛边在心里念绕口令边问他:“听得见吗?” “听不见。”柏江忻说。 他又把她抱到了腿上,双手箍着她的腰,脸埋进她的锁骨里。 这下肢体接触的面积够大了吧,向笛又问:“这下听见了吗?” 可柏江忻依旧是:“没有。” 她整个人都坐在他怀里了,居然还是听不见,向笛这回是真疑惑了。 “那还要怎么增大面积啊?” “可能跟接触的身体部位有关。”柏江忻说,“我们之前很多部位已经接触过,所以再接触就没那么敏感了。” 难怪,他们都抱过这么多次了,拥抱已经不敏感了。 “这样啊……”向笛说,“那你再抱紧一点呢?” 柏江忻收紧手臂,向笛胸口被压得慌,有点喘不过气,然而柏江忻还是听不见。 柏江忻说:“可能我需要碰一下你更敏感的地方。” 向笛一愣,语气有些结巴:“更敏感的地方……是哪里啊?” 柏江忻反问:“你觉得你哪里比较敏感?” “……” 这让她怎么回答。 “不知道。”她微微嘟起嘴。 柏江忻眸色一暗,低声问:“那我帮你找找?” 向笛沉默,算是某种默认。 他的手原本圈在她的腰上,等越过肚脐来到下缘阴影线的时候,向笛紧咬着唇,没说话。 柏江忻的眸色越来越深,手指在她的下缘轻轻划了一圈轮廓,见她没反应,整个手掌直接覆上。 即使隔着屏障,向笛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声音很哑:“这么快就找到一个敏感的地方了。” 向笛颤颤巍巍地问他听不得听得见,他还是说没有,分析道:“可能是因为隔着衣服吧。” “跟衣服也有关系?” “当然有。”柏江忻说,“没做过物理实验吗,不导电的材料包裹住带电体,就实现物理绝缘了,你的衣服也是同理。” 向笛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听着还挺科学的? 这时柏江忻又问她:“我能不能不隔着衣服接触一下?” “……” 向笛小声提醒他裙子的拉链在腰侧的位置。 她今天没穿那种搭扣在后面的内衣,天气越来越热,那种穿着很容易捂汗,而且也特别不舒服,所以向笛今天穿了件舒适带垫子的小背心在里面。 小背心穿在身上很舒服,掀开也很方便。 她还真没夸张,果然是完美的少女身材,娇嫩得刚刚好,纤细得也刚刚好,柏江忻呼吸一滞,黑色的眼眸眨也不眨,直勾勾看了片刻。 不知道这算不算她说的水滴,但不管是什么形状,长在她的身上。 都很可爱就是了。 不隔着衣服,柏江忻现在能不能听见她的心声,向笛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她受不了了,高岭之花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以至于反差巨大,即使她想象过他好色的样子,但她没想到现实中的他真的也很……他好像在揉面团。 小豆心刚巧停留在他的掌心正中间,柏江忻的掌心有因为举哑铃而生出的茧,有些粗粝,碰到茧的时候,向笛整个人一激灵,忍不住嗯了声。 为了遮盖刚刚的声音,向笛赶紧转移话题:“……能、能听见吗?” 柏江忻微微蹙眉,喉结卡在脖颈上:“……听不见。” “可能是我的手太不敏感了。”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已经听不见,“我用嘴试试吧。” 向笛:“啊?……啊!” 果然一股奶味,还残留着贴身背心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甜点的美妙就在于此。 柏江忻想的没错,肢体接触的链接,不单跟接触面积有关,也跟接触部位有关,果然是需要双方都敏感的部位触碰才有用。 舌头属于一种肌肉,上面有丰富的神经感知,而她的孚 ||乚尖上也同样包含了许多的神经末梢,所以能够敏锐地感知到来自外界吸吮的刺激。 柏江忻听见了向笛断断续续的心声。 还能是从哪儿? 还不是她教得好。 柏江忻呼吸一咽,其实他现在完全可以告诉她,他已经能重新听见她的心声了,而且他也彻底摸清楚了这当中的规律,实验做到这儿,已经可以停下了。 但他有些食髓知味,而从向笛断断续续的心声中,他能感受到她也是舒服的。 既然她很舒服,那就继续。 继续去寻找其他没有皮肤组织遮挡、同样布满了神经末梢的部位。 还能是哪儿,不就是她一直嚷嚷着湿了的地方,数千个神经末梢都覆盖在上面,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她身上的裙子很漂亮,也很方便,柏江忻把浑身无力的向笛从身上抱起来,让她靠坐在沙发上,屈膝蹲在中间,手掌握住她小巧的膝盖。 分开后,近在咫尺的痣就好好地长在那里。 离近了看才发现原来这颗痣不是黑色的,而是偏棕的颜色。 她想象中的他都已经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如今现实中的他也应该好好尝一下。 高山白雪般的清俊眉眼整个泛起妖冶的红,柏江忻眼热万分,二话不说,直接用嘴咬上。 第72章 攻略第七十二天 送上门给你 新风系统呼呼吹着, 微弱的风声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显得震耳欲聋。 包括向笛此刻的心跳,同样震耳欲聋。 薄棉质地的裙子黏在身上,室内的风压根吹不走这股来自心底的躁动。 裙边向上卷起, 柏江忻在她面前半蹲下来,趁着他蹲下, 向笛迅速放下刚刚被掀开的小背心, 拉上腰侧的拉链,赶紧遮住。 然而动作太猛, 蹭到了已经坚硬如小石头的雪顶头,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她又倒吸了第二口凉气,不可思议低头,看着柏江忻埋在她中间的发旋。 即使有想象过,可当向笛真的看到眼前这一幕, 冲击感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 向笛咬唇,不行, 不能想, 现在还在实践中,万一他能听见她的心声怎么办。 还是念绕口令吧,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胸口的刺激还未完全消散, 向笛在心里不断强调,自己只是为了帮他搞清楚触发心声的条件, 才让他又摸又亲的, 但是……柏江忻他自己还记得吗? 明明一开始拥抱的时候还挺正常的,稍微还有那么一点儿实践研究的氛围,可刚刚掀开她的小背心,一切就不太对劲了。 他说手不行, 她能理解;他说衣服会绝缘,她也能理解。 但现在又是什么物理原理? 向笛咬唇,眼神略有些迷离地盯着他乌黑的发旋。 柏江忻还在用牙齿轻轻咬她的那颗痣,向笛觉得有点痛,但又很痒。 她怎么感觉,柏江忻好像也忘记了,他们本来是要做心声实验才这样的。 需要提醒一下他吗? 可是她不想提醒他。 就当是她居心不良吧,向笛闭上嘴,勉强在心里念着刚刚被打断的绕口令,顺便感受着他的触碰。 她的腿白皙且紧致,和她的水滴形状一样白,可这颗痣终归是太小巧,没有凸起,周围也没有一层粉色渐变的外晕,于是他用吻痕作为替代,为它添了一圈草莓色的外晕。 柏江忻抬起头看她,眼下微红,黑色的眼睛里有湿淋淋的欲求。 真的好欲,这样的柏江忻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向笛突然觉得嘴里有些干涩,小声问:“能听见吗?” “听不见。”他喉音发紧,“还是不够敏感。” “……大、大腿还不够敏感啊?”她有些结巴了,“我感觉我这里挺怕痒的。” “跟怕痒没关系。”他说,“可能因为有皮肤组织,神经感觉不强。” 可是人的全身上下本来就都有皮肤覆盖,如果一定要是没有皮肤组织的地方才行,倒也不是没有。 向笛声如蚊讷:“那你刚刚亲……嗯就是胸那里,也没效果吗?” 虽说那里是由脂肪构成,上面还覆盖了一层雪白的皮肤,但是雪尖顶没有,而且神经纤维很丰富。 他刚刚一直在揪着顶吸缠,她还以为他是找到地方了。 柏江忻黑眸一闪,说没效果。 向笛疑惑咬唇,怎么会呢,从刚刚自己强烈的反应来看,她觉得那里已经非常敏感了。 难道口水的威力这么大吗?就因为上次他们舌吻了几分钟,导致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已经完全失效了。 虽然这对向笛来说是件好事,但她也实在对这个读心病很好奇。 而且柏江忻只吃过她的口水,所以也能找她实践。 没办法,男朋友太守男德,她也只能舍命陪他了。 身体上既没有皮肤组织覆盖,又足够敏感的地方,对于她这个把黄文当生理教材来看的人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想到。 人的唇、舌、口腔的皮肤都很薄,有丰富的神经纤维,所以亲吻会给人带来明显的反应。 可她和柏江忻已经亲过很多次,所以嘴唇pass,往下去想其他有神经纤维且还没有皮肤覆盖的地方。 如果连奶都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是…… 想象是想象,现实是现实,想象可以肆意,而现实……向笛睫毛轻颤,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心里有些期待,因为那些想象终于要成真了,却也有些瑟缩,因为这副身体从未感受过。 “难道要……”向笛吞吞吐吐,“……下、下面?” 柏江忻眨了下眼,侧过头,喉间闷出一声“可能吧”。 向笛的脑子轰然一下炸了。 她迟迟没有说话,柏江忻也就那样半蹲在她的面前,她在看天花板,他在看地毯。 等了一会儿,柏江忻先站起身,宽大手掌摁在她的脑袋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以后再说吧。”他说,“水果吃完了,我下楼去再给你拿一点儿上来。” 刚要离开,衣角忽然被沙发上的人又轻轻拉住了。 他转过身,低头看她。 “怎么了?” 向笛语气嗫喏:“……我是不是很矫情?” “明明都答应你了,要帮你做实验的。”她顿了顿,有些自责,“结果到头来,我自己先怂了。” 她低着头,不让他看自己此刻羞惭的表情。 柏江忻又在她面前重新蹲下身来,抬手轻轻抚上她一边脸颊。 “听着,你一点都不矫情。”他说。 她喜欢他,所以想和他靠近,幻想和他亲密,这是人类的本能。 他们可以拥抱、可以接吻、也可以像刚刚那样,让他看到和品尝她身体上的部分美好。 但是那里不同,那里对她来说是一个绝对的禁地,她自己都不常触碰,何况是同意让他去碰。 性的本质就是对女性的一种侵入,无论有没有爱作为支撑和抚慰,她一个女孩子,心理上会有下意识的胆怯,太正常了。 柏江忻轻声说:“你会怕很正常,没关系,以后再说。” 无论她在想象中有多大胆,只要现实中的她有半点不情愿,他都不会去碰。 “可是我之前都意淫过你……”向笛说,“我还以为我这方面胆子肯定很大的。” 结果还是个怂包。 “那不一样。”柏江忻不急不缓地给她举了个例子,“有人还意淫过自己杀人,现实他敢这么做吗?” “可是明明就是我先对你……有想法的。” “你对我有想法,不代表我就可以随便触碰你任何一个地方。”柏江忻安抚道,“你永远有拒绝我的资格。” 听着他的话,向笛心底一软。 其实内心深处是很渴望他的,之所以犹豫,一方面是她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有些不安,另一方面是她觉得他们只是在做实验,如果真深入到了那一步,她肯定就鼓着自己爽了,哪儿还会有心思去关心他的读心病。 向笛如实说:“我没有想要拒绝你,我就是怕自己没心思再跟你做实验了,那你这一个下午岂不是就白费时间了……” 柏江忻一时怔愣。 脸被轻轻掐住,向笛听到他叹了口气:“傻瓜,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刚刚只是在跟你单纯做实验?” 向笛眨眨眼:“难道不是吗?” 不然他拉她的裙子拉链,又掀她的小背心干什么? 看着她的杏眼中对他充满信任的神色,柏江忻喉间一窒。 柏江忻动动喉结,低下头去:“…你未免把我想得太正人君子了。” 向笛语气笃定:“可是你就是啊。” 如果连他都不是正人君子,那世界上还有正人君子吗? 柏江忻叹气,心虚地抚了抚额角。 在她眼里,他的清冷和疏离感胜过一切,好像他真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而她也忘了,他说到底就是个男人。 多说无益,柏江忻起身,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将她抱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这次他没让她坐在他腿上,而是让她面对着他,让她两只膝盖分开,跪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靠着沙发,握着她的腰用力往前一揽,让她牢牢抵着他。 向笛倏地睁大眼睛。 没想到他看着宽松的裤子居然这么紧绷。 抵住的那一刻,甚至还往上又跳了一下。 他一瞬间吸气,眉间也含着某种紧绷的隐忍,声音比刚刚更低哑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反复碾过。 “…这下你还觉得我是正人君子吗?” 向笛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他不是什么病美人,他真的很可以。 “你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是掀小背心看到奶团子的时候吗? 然而柏江忻的答案比她想的还要早。 “和你接吻的时候。” “是我们用第三张薄膜的时候吗?” 因为她大概也是那个时候来感觉的。 “不是。”他说,“第一张。” 向笛惊了,那岂不是他们刚开始亲的时候他就原地起立了。 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清冷眼底划过一丝羞哂,柏江忻低声道:“别把我想那么正经,做这个实验,我本来就有私心。” 向笛小声问:“所以不止是我对你……其实你对我,也很有想法对吗?” 柏江忻:“不然我为什么把你叫到我家来。” 心里痒痒的又暖暖的,向笛凑上前,亲了亲他的鼻尖,抱着他的脖子说:“那就继续实验吧。” 柏江忻眸光一顿:“你确定?” “我确定。”她用力点头,“我可是已经肖想你好久了,好不容易你今天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柏江忻嘴角轻嗤:“你再好好想想,这是谁家,到底是谁送上门?” 向笛有些强词夺理:“我不管,反正是我对你先有想法的,所以是你送上门。” “好吧,是我送上门。”柏江忻很快妥协,“我送上门给你了,你要吗?” 向笛毫不犹豫:“要。” “要”字刚落音,她被他吻上。 向笛慌忙说:“薄膜薄膜……” “不用。”他说,“我不伸舌头。” 两个人吻了会儿,柏江忻松开她,看着她羞赧却迷离的杏眼说:“不行就说。” 向笛嘟囔:“谁不行,我是老司机。” 柏江忻不说什么,等他真上手了,看她这个老司机能坚持多久。 他的指尖重新掐上她的那颗痣,即使心理上完全愿意,身体的轻颤不是向笛能控制的,柏江忻也感觉到了。 “老司机还没做好准备?” “也不是,就是……”向笛说,“这样面对面,你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渴望的目光轻轻撞在一起,彼此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柏江忻耳尖微热,抿唇说:“明白,那换个方向。” 他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面对着他房间的墙,坐在他怀里。 谁也不看谁的脸,两个人都以为这样会不那么紧张,可是向笛很快发现,这样更不行。 面对面的时候至少她可以看着他的脸,欣赏他眉眼间因她而浮上的情|色,但墙没什么好看的,看天花板又很奇怪,于是她只能低下头。 低下头后,向笛直接倒吸一口气。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打圈。 与此同时那颗痣也终于光荣失宠,他的指节清瘦而修长,指甲盖修剪得也很漂亮。 向笛拼命控制住呼吸的声音,却听见柏江忻也在她背后轻轻抽了一口气。 “能接受吗?”他声音很哑,带着一点颤音,仿佛比她还紧张。 向笛勉强说:“还行……” 丰富而敏感的神经末梢,当中的密度甚至比周围的皮肤组织高了6-10倍,所以柏江忻哪怕只是用手碰了碰,也能听见她的心声。 她很多感受都不好意思从嘴上说出来,但柏江忻依旧能听见她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于是他也不告诉她,悄悄作弊,从她嘤嘤哼哼的心声中,把手上的活儿玩成了花。 向笛的绕口令念得非常艰难,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忘记问他:“……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 喉结卡得发紧,柏江忻勉强说:“还不行。” 怎么会还是听不见呢。 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地方,神经比这个地方还敏感了吧。 就这么走神的一小会儿,向笛原本松开的手瞬间抓紧了裙子。 她突然睁圆了眼。 娇媚的尾音,柏江忻瞬间明白,一时间他的心也跟着重重撞了一下,没控制好右手的中指。 然后他听见她在心里说他的手劲儿好大,可这么大的手劲儿依旧没用,他还是听不见她的心声。 柏江忻又懂了,眼中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哂色。 他一时没动弹,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曾几何时,他很清楚地自己说过一句话。 给她当舔狗,除非他疯了。 除了这句话还有很多其他的话,每一句话他现在一想起来,再结合他此刻正在做的行为,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 真疼。 早知道当初真不该放那么狠的话。 但还好她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算太丢脸。 柏江忻从后贴着她的耳根说:“手好像没效果。” 向笛勉强嗯了声。 她想说没事,那就算了,毕竟做实验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失败才能造就一次的成功。 他低声问:“要不试试嘴?” 向笛瞪大眼。 “不是……可是,那个……”她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那个水,应该是和口水差不多的生物成分?” 向笛虽然很期待,但为了实验结果,还是别了吧。 柏江忻不禁皱眉。 她说的没错,两者成分90%以上都是水,和一些酶类和菌类微生物,但也有不同的成分,不过鉴于两者都是一种外分泌液,所以性质是一样的。 既然唾液可以产生生物链接,那么另一种液体当然也可以。 要不是她提醒他,他自己都忘了。 柏江忻轻啧一声,她马上就好了,他不想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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