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陵州帝几十年夫妻,了解陵州帝的为人,不能看着他一错再错。 “穆妃娘娘怎么来了?”李公公诧异。 穆妃一把拨开李公公,对着陵州帝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自从穆妃被废黜皇后之位,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 陵州帝刚想温和的问候几句,却见穆妃脸色沉甸甸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也就没了兴致追问。 “你怎么来了?” 穆妃气不过:“皇上,您这是在玩火自焚!前朝大战迫在眉睫,怎可后宫起火,又逼死了昭和?” 虽然她跟昭和大公主是宿敌,但同样身为母亲,用那样残忍的手法对待昭和大公主。 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第345章 “穆妃姐姐是在质疑皇上吗?”桑怜故作无辜的说:“皇上这几年压力太大,多少人在背后 算计,如今正是好时候夺回大权......” 穆妃看着桑怜那张脸就厌恶。 “本宫在和皇上说话,由不得你插嘴!” 算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碍于陵州帝在场,穆妃一定会叫人狠狠教训桑怜。 桑怜也不恼,站在了陵州帝身边,小声呢喃:“皇上,臣妾只是心疼您不易,却没想到穆妃姐姐误会了。” 桑怜一副我是为了你好,但不知从何说起。 陵州帝斜了眼穆妃:“事已至此,你就该明白有些账早就该清算了。” 穆妃还要再劝,桑怜却说:“穆妃姐姐,臣妾医术不比姜云絮逊色,日后小太子犯了病,臣妾也可以帮忙医治。” 这话听在陵州帝耳中就变成了穆妃自私,为了小太子的病所以才不想让自己和楚玄知闹翻。 他顿时就对穆妃多了几分不悦。 而穆妃则是觉得桑怜这是在故意威胁自己。 她紧绷着脸,数次想开口还是咽了回去:“是臣妾一时糊涂,皇上勿怪。” 见她识趣儿道了歉,陵州帝的脸色才缓和了,并打发穆妃去慈宁宫探望。 穆妃身子一怔,这个节骨眼上谁去谁不讨好。 这么多年夫妻感情,她冒着失宠的危险来劝,可陵州帝却要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去探望太后,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穆妃姐姐连你也要忤逆皇上吗?”桑怜眨了眨眼看着对方。 果不其然陵州帝也顺着视线看向了穆妃。 穆妃深吸口气,极力解释:“既然是皇上吩咐的,臣妾自当遵从。臣妾刚才只是恍惚,毓贵人从郝洲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快就把楚玄知抛之脑后了,还有刚才说医术高明,那你身上的蛊可有解?” 桑怜被穆妃几句话刺的脸色铁青。 同时也引起了陵州帝的怀疑。 “皇上,臣妾来这只是担心鹬蚌相争渔人获利,楚玄知阴险狡诈,会不会派什么人潜伏在您身边。”穆妃适可而止的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屈膝要离开。 陵州帝喊住了她:“你身子不好,还是回去休养,就让毓贵人去一趟慈宁宫。” 穆妃和毓贵人比较,当然是穆妃更值得信任。 桑怜脸色微变,意味深长看了眼穆妃。 倒是小觑了这位废后了。 “是!” 慈宁宫上下寂静的可怕,太后坐在椅子上目光凝望着前方。 “孩子胎位不正憋死在肚子里,太医诊断,肚子都被捏破了,孩子才迟迟生不下来,稳婆想尽一切法子将孩子推下来,哪知大公主突然就血崩了,根本止不住。” 李嬷嬷去看了一眼,眼眶都红了,大公主就这么一尸两命,还是个成了型的男胎。 太可惜了。 太后听着心酸不已,紧闭着眼。 “太后,毓贵人求见。” 倏然太后睁开眼,眸光中散发着狠戾:“她还敢来?” “太后您消消气,公主尸骨未寒,你万万不可冲动上了当。”李嬷嬷劝。 太后指尖掐入手心,疼意逼着她冷静下来。 “让她回去!” 她还做不到平静的看着毓贵人。 她恨不得亲手剥了毓贵人的皮! 桑怜不出意外的没看见太后,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敷衍的行了礼转身就走。 “人走了?”太后问。 李嬷嬷点头。 “哀家记得她是赵国公府赵倩茹的女儿,从小流落在外.......” “太后您记错了,毓贵人是冒认了赵国公府这门亲戚,根本不是赵倩茹的女儿,现在赵倩茹还被关押在大牢,毓贵人从未去探视过。” 这么一说,太后倒是失望了。 第346章 连续两天桑怜早早就起来去慈宁宫。 太后称病不出。 倒是在慈宁宫布了灵堂,安置了已故的昭和大公主。 “太后,毓贵人已经站两个时辰了。”李嬷嬷小声说。 太后正在低着头抄写往生经,一笔一划写的非常认真,闻言头也不抬没给个回应。 实则她紧紧攥着拳头,怒火压抑在心头。 许久她放下了笔,揉了揉泛酸的手腕。 她已经抄了一天一夜了,满腔的仇恨才被压制,她现在必须冷静。 李嬷嬷奉上茶:“您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太后接过,未抬起又放下,沉声说:“让她进来。” “是。” 桑怜站的腿脚发麻才被召见,事不过三,再被拒绝她就不来了。 对陵州帝那边也好有交代。 可没想到这次太后召见了她。 桑怜眼眸微动,提着口气迈进去,入眼就是白绸灵堂,李嬷嬷亲自引她进来,还递给了三炷香。 “这是?” “大公主难产而亡,毓贵人前来吊唁,不该上香?”李嬷嬷语气冷冽。 桑怜无奈接过了三炷香朝着灵堂拜了拜。 “大公主是嫡公主,毓贵人这礼是否轻了一些?” 李嬷嬷还是没有引她去见太后的意思,指了指地上的蒲团。 桑怜蹙眉,盯着地上的蒲团愣神。 她怀疑这里蒲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推脱道:“我是奉命见太后的,劳烦嬷嬷通报,等晚些时候再来拜见。” 李嬷嬷哪会看不出桑怜的想法,怕蒲团里塞了东西。 她不禁冷笑,真要动手何必这么隐晦? 没再辩驳,李嬷嬷弯着腰指了指不远处:“贵人跟奴婢来吧。” 桑怜诧异,倒是这么快就能摆脱了。 越是走近,桑怜心里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几个侍卫还紧跟着,她稍稍松了口气。 嘎吱一声,李嬷嬷推开了门。 桑怜半信半疑迈着步子进去,有一股子淡淡的檀香气味在鼻尖缭绕。 太后就穿着件素色大褂,鬓间也是用银白饰物点缀,坐在一旁抄写经书,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臣妾给太后请安。”桑怜屈膝。 太后抬头飞快地看了眼她:“你来了。” 她停下手上的抄写,又问:“皇上派你来,所谓何事?” 见太后情绪稳定,桑怜才稍稍松了口气,上前一步:“太后,臣妾也是为了庆王殿下着想才来的,您已经被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样的痛也不想经历第二遍吧?” 太后眼眸微动。 “不管之前如何,现在君临天下的是皇上。” 桑怜长篇大论说了一堆,太后忽然问:“琬贵妃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提及琬贵妃,桑怜得意地笑了,这件尘封的往事应该是一年后才被人挖掘,她只是占了便宜。 “太后无需知道,臣妾只记得琬贵妃是您的心病,一辈子的心病。” 桑怜并没有顺着话说,她握着太后的把柄,根本就不惧太后。 可太后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毓贵人,有的人知道太多,下场都不会太好。” “臣妾有皇上撑腰,太后才是弱势,没道理要威胁臣妾的。” 听到这话,太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才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不过是现在才有价值罢了,你以为皇上为何要让你来慈宁宫?” 太后指了指外面的侍卫:“你信不信,哀家现在赐你三尺白绫,他们也不会来救你!” 桑怜脸色微变。 从进门她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更是心怦怦跳,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这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毓贵人,你被皇上放弃了!” 这话犹如一记闷雷在她耳边炸开了。 桑怜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后,面上尽量保持着沉着冷静,实际上手心都沁出了不少汗。 紧张又惶恐。 “现在只有哀家能救得了你。” 太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慢悠悠的坐在了主位上,似笑非笑的盯着桑怜。 这个眼神犹如一只饿急了的狼盯住了无力反抗的小白兔。 桑怜蓦然被盯的心里一阵发慌。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毓贵人,识趣的还是和太后合作,日后太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李嬷嬷也跟着劝。 桑怜紧绷着心,哪会想到今日竟会上门送死。 “太后想聊什么?”桑怜顺着话问。 “当然是琬贵妃的事。”太后一只手撑着胳膊,不咸不淡的看着对方。 可实际太后心里已经恨毒了有人在她面前提及琬贵妃。 因为琬贵妃的存在就是在提醒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不堪。 桑怜立即说:“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臣妾......臣妾在郝洲城呆过一阵子,所以意外得知些过往的事。” 这话太后是一个字都不信。 “还请毓贵人再具体些。”李嬷嬷说。 “是曾经伺候过琬贵妃的贴身宫女说的。” “那为何要告诉你?” “因为臣妾是琬贵妃的姨侄女,当时又是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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