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露出底下冷白的肌肤,腹肌紧实,因为走动的缘故一张一弛。 她一双裹在黑丝里的长腿在他眼下扑腾得极为好看,薄如蝉翼的黑丝下,白皙肉色若隐若现。 “你要干什么?”她带着哭腔又问了一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期间,他们路过宝塔造型的乔治三世音乐钟、顾允真看到柚木地毯上盖着的一张高加索手工编织地毯,繁复的花纹犹如落日熔金下绽放的鲜红玫瑰。这张地毯,还是她在某个拍卖场上添置的。 “呜呜放我下来...” “别叫。只是换个地方干你。” 他说得直白又赤.裸,低醇沙哑的嗓音冲击着她的耳膜,生出粒粒麻酥,又顺着神经和血管流窜向各处。 明明有一副干净、斯文又禁欲的皮囊,但说起下流话来,谁也比不过他。 顾允真的心一阵阵紧绷起来,心在薄薄的腔膜下剧烈跳动,说不清是难受、紧张还是期待,她已经隐隐有预感,待会要迎来的,将是一场称得上是残暴的性。 终于走进卧室的门。几步路,走了好久,又好似一下子就到了。 顾允真被放倒在松软的被褥上,头朝下,鼻端嗅闻到被褥间残存的好闻气息——她身上的甜桃香气和他清冽冷沉的木质香混合,还有荷尔蒙、多巴胺和内啡肽快速分泌时的气味。 下意识地,她四肢并用在KingSize上爬了一下,像落入陷阱的小兔想要逃出去。 刚逃了几步,腕上一紧,却是被他拽住,往下一拖,圆润的膝盖在被褥上磨了磨。 “唔唔,放开我。” 挣扎间,裙子翻上去,周循诫握着她脚踝,干脆利落地一扯,把她丝袜给扒了。 从胯骨直扒到膝盖下,膝盖以上tຊ莹白,以下裹着黑丝,黑白分明,带来的视觉感受极为强烈。 她下意识地蜷起自己。 她的背影好看极了,水洗牛仔裙绷着翘的臋,卧室暖黄的光线映下来,将她的乌发照得异常柔顺,被他一把挽起,拢到肩膀一侧,全然露出背部曲线,从身后看,宛若一只细颈曲背的玉壶,两撇反括似的弧线异常迷人。 他扯掉她裙下的小裤。 “嗡”地一声。他脑中的那根弦简直被绷断,疯了似的,皮带滑落,戴了防护就抓着她的脚踝扯过来。 空气中漫起诱人的甜香,像是罐子里金黄的蜂蜜被搅拌,黏稠,香甜,让人上瘾。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剧痛让她眼泪一颗颗溢出,布满清纯稚嫩的小脸。“你、你出去...” “来不及了。”男人低声。 来都来了。中国人这句古话用在哪里都恰如其分,用在这儿也不过分。 箭在弦上,掌控权从来在他而不在她。而她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出奇地配合,丝滑得犹如在德芙巧克力中,被他轻而易举到底。 理智暂时下线。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激烈过,之前他知道她年纪小,还不适应,可是——这么久了也该适应了。 那件水洗蓝色的牛仔裙,被推着涌着,终于全然地退出,犹如蝉蜕一般。 他将她侧翻着,定住她的腕骨,差点儿将她扭成麻花,垂眼下去是两只吃胖了的小兔,好像被猎人追捕着,惊慌得四处逃窜,晃得非常迷人。 继而,小兔被猎人抓住,拍打。 屋外,一百层楼往下,川流不息的车呼啸而过,在车里忙着归家的人们,穿过北城最繁华的中轴线,从南到北,自西往东。 谁也不知道,在那栋高高的银色建筑,270度弧形钢化玻璃,飘荡的窗帘后,正发生一场异常激烈的x。 像一场朵颐,让人欲罢不能。她眼泪流得比任何一晚都多,抽泣着,觉得这晚的小叔叔有点疯、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不放过她,恶劣地问“怎么上面哭就算了,下面也在哭?” ... 一只防护用完了,用第二只,第三只... 周循诫的确是疯了。额上青筋跳动着,看见她腕骨上被别人抓出来的红痕,恨不得覆盖掉。 小说合集📌胃芯: +V:ji0701i ... 真是个极致的小人儿。有时候,他也惊异于她会给他带来的极值,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像野兽捕猎,要咬断猎物的喉管,啖饮到鲜血才肯善罢甘休。 Kingsize剧烈晃动。四只柱脚渐渐偏移,不住地往墙上偏。黑暗里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出了汗,若云蒸霞蔚,潋滟生光。 这一场几乎到了深夜,才陆陆续续停下来。顾允真揉了揉发酸的肘部,又拢了拢汗湿且凌乱的长发,在他捏着她的脸,把头偏向了一边。 别以为结束她就不生气了。她还是很气。 但是周循诫却不生她气了。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属于他,多多少少消去了因吃醋而引起的不快。 他将用过的防护打了个结,看着掩在被子中窝成一团的小小人儿,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什么时候,能毫无阻隔地和她接触...让她给他生个小宝宝。 尽管当下她偏过头不理他,他也不以为忤。 这小姑娘在他这儿耍小性子不是第一次了,他现在应付得游刃有余,像寻常吵架的夫妻一样,他抚了抚她光裸的脊背。 “伤着了?”他握着她脚腕,想去查看她的伤势。她人娇得很,弄一弄就破皮。 “不要脸...”顾允真大窘,心里还有委屈,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给他看那处了,却还是被他提拎着脚腕fen开。 被过度使用的,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殷红,翻出来,像熟透的果实。 “洗完澡给你上一次药。”他估摸了下伤势,眼睛简直挪不开。 显而易见地,她好似被他标记,果实有了小而细长的裂口,且比之前裂得更开,一张一合地翕动。 “...”顾允真不理他,裹着浴巾,将脚套进拖鞋里,径直走到浴室。 等周循诫跟过去时,她正坐在马桶上,脚趾踩在马桶前小凳上,裸露的脚趾又白又嫩,嫩生生的,如生姜。 顾允真酝酿了好一会儿尿意,因为过度使用,某处泛起尖锐剧烈的酸胀,由他制造的惊涛骇浪尚未完全退去。 直等了好一会,才有细细的尿流,冲出。 周循诫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 “出去,不给看。”她声音还闷闷地,清甜中掺了柔媚的哑意。 “尿完就洗澡,给你上药。”他不为所动,直截了当地表明意图。 那时,他下颌线不断地绷紧,几乎致命的感受犹如暴风雨般狂扫,席卷。 额上青筋剧烈跳动,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而她连嗓子都哭哑,连叫他停下的气力都没有。 尿流停止,顾允真从抽纸盒里扯出一张纸巾,轻柔地擦拭某处,带起点点被磨破皮的疼感。她忍不住呛他。 “你就是、就是想用了才这么积极。” 所以才会催着她洗澡,好给她上药,等恢复一点了,他又再...再狠狠地来那么几次。 “不是。”他低声,心里好笑又无奈。 这小姑娘,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你、你还戳我戳这么疼...你就顾着自己爽了...”她冲口而出,说完又后悔,抿了抿唇。 周循诫:“那不能这么说。爽是两个人爽的,宝宝不爽吗?” “...不爽,我才不爽。”她大窘,极力否认,全然忘了自己方才哼哼唧唧,小小真有多么眷恋地缠着吞咬着他,几乎听得到“啵”地一声,不舍得给他出来。 周循诫笑而不语。 这小姑娘是真口是心非,早知道下次把她抱到镜子前,让她睁着眼睛自己看看好了,到了那时,她指不定要哭更厉害。 下次要不就在镜子前…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一瞬。 他拨开她一头青丝,在她耳垂落下一吻。 “乖了,待会一起洗。” 一起 “不爽, 我才不爽。” 顾允真不肯承认近乎一夜的放纵。明明次次濒临绝境,脑中炸开烟花,一朵接连一朵,她无数次痉挛着被他送上高峰, 连低吟都破碎。 “真不爽还是假不爽。”他嗓音很哑, 手指刮了刮她绯红的小脸。她肌肤细腻, 在浴室强烈灯光的照耀下,连其上细小的绒毛都纤毫可见。 像鲜嫩的水蜜桃, 不知道被他采摘了多少次了。 “真的不爽。” 她故意抬杠。 “不爽就再来多几次, gan到你爽为止。”他淡声,语气平静得好似在和她商量, 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最疯的话。 顾允真一时被他骇住, 又细品了几下,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就算他想再来她也受不住了, 太过剧烈的kuai感总让她觉得堕落。 她闷闷地闭紧了嘴,不再说话。省得说多了真被他抓去再来几顿。 沉默间, 他已经打开了花洒, 热水淋洒下来。浴室里水汽蒸腾,若森林中漫起云雾,云雾中, 他们的脸庞、身体线条,不再分明。 水温很合适, 不烫也不凉, 水流冲击的力度也恰到好处。 顾允真低头,小手在肌肤上滑来滑去, 卖力地搓洗着,将方才的黏腻感要一并冲刷掉。 她伸手在沐浴香波上拧了拧, 透明粉的浴液掉在被水浸得微皱的掌心,她双手交替着搓开,和着水打出丰富的泡沫。 这种沐浴香波温和不刺激,专门是给小baby用的。 顾允真喜欢用小baby的玩意儿。 周循诫拿着花洒,见她掌心丰富的泡沫抹在锁骨下,腋下,纤腰两侧,两只鼓又挺的小兔藏在丰富的泡沫里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微颤。 他舔了舔唇,有点口干舌燥。方才这对儿小兔跳得真是好看,被猎人追捕的时候尤为惊慌失措,弹跳着,可爱得要命。 “不给我抹点儿 ?” “你自己不会抹?”她抬眸,在云缭雾绕中触碰到他小臂的线条,又把脸移开。 “不会。” 不由分说地,他握住她小手,带到自己人鱼肌上抹了抹。剩余的泡沫抹上去,软软的,像水流在腹上流过,又好似像羽毛,搔刮过他的肌肤,痒意蜿蜒。 “好啦,给你抹给你抹。” 顾允真懒得再和他对抗更多,在沐浴香波的泵上挤了挤,揉出更多泡沫,替他抹上。 这香波是清甜的水蜜桃味,和他初见她时一模一样的香气,令人恍若置身那座著名的巴比伦空中花园,花园中落英缤纷,鲜花争奇斗艳。tຊ 现在,他们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 她小心翼翼,指尖碰到他薄薄的肌肤,试探着轻抹,让他的肌肉也笼在雪白轻盈的泡沫之中。她“唰”地一下挪开视线,小声嘀咕了句“丑丑的。” “...” “洗干净。”他喉结滚了滚,命令她。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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