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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能明显地感觉到各种监控设施的加强。 还有不知何时陆陆续续出现在周边,和这个落后边缘星格格不入的精密防护仪器。 耶尔知道这多半是雌虫的手笔,为了最大程度地保护他的安全。 虽然被瞒着的感觉有些憋闷,但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外出。 毕竟是好不容易才建好的坚实堡垒。 这期间精神链接的感知已经在减弱,耶尔又和西泽进行了一次精神链接,但这是浅尝辄止,没有上次那么深入。 不是双方都沉浸其中,完全敞开自己的话,深层次的精神链接很可能会失败,反噬后大概率会造成精神力损伤。 耶尔觉得这也算情理之中,就像没有状态不能强行做事一样,需要一点余地来容纳更多的不确定性。 但雌虫显然不这么认为。 可能是之前他说“想试一试”时还有些犹豫,后来的亲昵黏糊又像一小块吝啬的糖,再怎么小心地品尝也还是很快就没有了。 雌虫总是比他更患得患失,像是守着巨大财富的龙,一遍遍地清点,一次次确认,彻夜睁着眼睛守在旁边。 但这样也不保险,因为宝藏会跑会跳,如果不开心了随时都能从窝里窜出去,龙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你还在吗?你会离开吗?” 耶尔想了很久,才后知后觉不是只有自己会害怕对方离开,雌虫比他更害怕,所以…… 其实根本谁都不用害怕。 他伸手揽住西泽的腰,和雌虫一起双双倒在沙发上,鼻尖一开始还能嗅到爆炸后沾上的焦糊味,但很快就被翻涌而上的微涩气息淹没。 “精神链接太冒险了,下次给你补上。” “嗯……” 沙发狭小,西泽分开膝盖跨坐在他身上,有些不稳地挺直了腰背,主动将雄虫的手拉过来,顺着工装背心的下摆探了进去。 雌虫的身体饱满而漂亮,健硕却柔软,每一根起伏线条都恰到好处,是活生生的力与美的明证,在他的手心里盈满滚烫和软腻。 但随着背心一点点往上卷起,却能看到上面陈列着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纵横交错,深浅不一,几乎触目惊心。 那是因为在战场上来不及使用修复液,硬生生靠着自愈能力挺过去而留下的痕迹,却也代表着守卫疆土的责任和荣誉,是满身的勋章。 耶尔心疼地蹙了蹙眉,察觉到这份心情的西泽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他带着雄虫的手按上了心脏处,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 “都已经痊愈了,没关系的。” 他哑声道。 掌心的温度滚烫,耶尔的注意力突然偏移一瞬,想到一种可能,喉结滚动片刻。 “以后……西泽会选择哺.乳吗?” 他哑声笑了笑,将那想象告知雌虫。 果然感受到雌虫身体一颤,腰身顿时软了下来,涣散的眸底浮现出湿润和羞涩。 “到时候雄主可以试试看……” 西泽仍然咬着那块布料,伸手按住雄虫抚摸上来的手,低声含糊道,“幼崽吃一边,给您……留另一边。” 耶尔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来着,没想到猝不及防被呛到的是自己,他一边低咳一边笑。 “咳咳咳真的吗?专门留一边咳咳给我……?” “嗯,是真的。” 耶尔笑个不停,那焦灼的热度却没有因此降下来。 从阳台吹进来一阵清风,将帘子撩得鼓起,阳光柔和地倾泻而入,在地板上打下一片光晕。 从西泽的角度可以看见摆放在架子上的花,粉粉嫩嫩的,一派天真可爱。 他才后知后觉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羞耻,从耳根到颈脖染上云霞般的潮红,不知道是冷还是怎么的,紧绷的腰腹一阵阵发抖。 “你看,”耶尔却不急,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阳台外。 “你种的花也在看着你受罚呢。” 猝不及防被点出心底隐秘的幻想,西泽羞耻得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雄主……雄主……” 雌虫喉结上下滚动,一声声叫他,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好像叫了就很心安似的。 “这个点,那只小鸟也快要飞过来讨食了……你乖一点,我们就早点结束精神疏导。” 耶尔的手指摸了摸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吐息温热,“好不好?” 西泽脑子像是浆糊一样混乱,胡乱地点头答应下来,湿漉着眼尾蹭了蹭耶尔的手心。 一般精神疏导后,雄虫是需要雌虫进行反馈的,这有利于雄虫的精神愉悦,增长对雌虫的喜爱度。 虽然没有明确科学论证,但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社会惯例。 但耶尔很少会要西泽的反馈,最多也只是被雌虫咬一次,或者上手摸一摸,并没有更深一步的交流。 可能他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特别是在社会对雌虫的要求更为严苛时,就算不了解也要学着为雌虫多想一想。 但他刚刚才恍然惊觉,这个反常表现可能也会让西泽感到不安,雌虫多次询问他可不可以做.一次.爱,应该也是因为这个。 耶尔在雌虫失落的视线中抽出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沿着腰线一路下滑。 “这里好漂亮。” 他夸赞道,然后意料之中见到雌虫涨红了脸,低垂的眼尾变得湿润。 明明可能是超级厉害又凶狠的野兽,却心甘情愿袒露出软软的肚皮。 那条尾巴毛绒绒的,感知到那份急切的心情,一下又一下克制地蹭动,渴望着雄虫能摸一摸它。 耶尔小小地吸了口气。 遭受到强烈刺激,雌虫的腰猛地颤了颤,无意识张开嘴闷哼一声,咬着的黑色背心落了下来,将那片起伏不定的蜜色遮掩大半。 耶尔直接掀起那块布料,递到雌虫嘴边,声音有些低哑。 “咬好。” …… 当晚,光脑倏地嘀嘀一声,一个文件包被传输到消息框中。 西泽将亮度调大,点开了文件。 里面是帝国最新生产的安眠药剂,详细标出了各种剂量和规格,还有相匹配的药效和副作用。 西泽在那里面挑挑选选,又询问了许多注意事项,才选定了一针剂效用好又没有副作用的。 很快这边星系就会沦为战场,虽然这里是军队驻扎的核心,没有被攻破和血洗的危险,但高压、血腥和危险仍然如影随形,如果不采取一些措施,是有可能将精神力压迫到崩溃的。 之前连年战争时,有一定财富和护卫军可以保护自己,又想免于忧虑和压力的贵族,就会服用这些安眠药剂,等一觉醒来,就能再次见到重建后的世界。 嘱咐那边尽快将药剂送来,西泽切回虚拟演练战场图,继续一次次地模拟接下来的战局。 也许会很艰难,但仍然要拼尽全力去赢。 西泽前半生中的每一天,都在围绕着这个目标前进,他是帝国最仰赖的利刃和防线,是无数士兵心中活着的信仰。 守卫帝国的疆土,震慑虎视眈眈的外敌,将所有士兵活着带回家。 这就是他的生命和信念所在,无可动摇,坚不可摧。 而现在。 西泽在疲惫中抬眼看向主卧,仿佛能透过那扇门,能看见正卷着被子呼吸清浅安眠的雄虫。 不知道雄虫有没有踢被子,等会要记得去看一眼,不然明天又感冒了。 ——还要加上一个耶尔。 …… 这几天外面的氛围明显不对,从阳台外可以看到各种战斗机和星舰的影子在天空盘旋,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形势严峻。 虽然不出门,但这片城区中的居民已经基本看不到了,应该是提前收到了消息,已经离开前往其他星球躲避战争。 耶尔虽然知道自己大概率不会有事,也难免被牵动得忧虑和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自己躲在层层防护内还好,西泽肯定要参与进这场战争中,虽然不知道在其中担任了什么角色……但流血受伤的几率还是很大。 午后,耶尔正看着阳台外的天空出神,两只手却从背后伸出,交错着抱住他的腰,随后耳尖传来温热的呼吸。 “雄主,别看了。” 耶尔被按住肩膀转过身来,然后就被咬住了下唇,带着和以往不同的主动和强势意味,也更加黏黏糊糊。 雌虫的舌尖含着一颗糖,外表的糖衣甜滋滋的,好像是橙子味,动作间在两边滚来滚去。 耶尔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突然被雌虫抬高,猝不及防将整颗糖囫囵吞了下去。 “……唔?” 西泽垂眸看他,又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将怀里的雄虫亲到有些缺氧,湿润的眸光有些涣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耶尔平复着呼吸,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主卧,一股奇怪的预感在心底浮现,他疑惑地看向雄虫。 “怎么了?突然……” 一股温柔的潮水淹没全身,耶尔还没反应过来,视野就迅速陷入一片朦胧之中,“好奇怪……?” 西泽及时接住了雄虫滑落的身体,穿过膝盖将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将四个角都整整齐齐掖好。 药剂的效果很好,雄虫的睡颜却有些不安稳,微微蹙着眉。 他有些出神地凝视着耶尔,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俯身在那眉心落下一吻。 “等我回来。” * 大片泼洒的深红覆盖了一整片天空,像是象征着不详的血,瞬息之间,无数挣扎和死亡此消彼长,不断生发。 到处都是轰击的炮声和激光穿透建筑的巨大声响,军雌骨翼展开的“唰”声,和尾端薄膜的沙沙声,贯穿了战场始终,像是黎明的预告。 所有的火与血都和这栋房子无关,无形的防护罩将其保护得完好,像是小心翼翼地用玻璃罩子,护住了心脏深处最珍贵的玫瑰。 但原本正安眠的耶尔却突然蹙起眉,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难以控制的高热迅速席卷身体,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 “好乖好乖……等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汪!汪汪!” 什么……声音? 毛绒绒的触感在怀里乱拱,活力十足地释放着开心的情绪,看到主人突然僵住,还急切地站起用前爪扒住肩膀。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过后,耶尔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正是在家里,他有些迟疑按住面前欢腾的狗头,“……汤圆?” 眼前的小萨摩耶大约三个月大,一身纯白的毛绵软蓬松,眼睛圆溜溜的,不断朝他吐舌头,“汪呜!” 熟练地应对小狗的热情,耶尔无意中抬起眼,看见墙上挂着的钟已经指向九点……对,他刚才想和汤圆出去散步来着。 他拿起旁边的项圈给汤圆套好,快速收拾好后出了门,但刚关上门就碰到了刚下班回家的邻居。 “带汤圆出去散步?” 那是个严肃干练的医生姐姐,视线扫过转圈圈追着尾巴咬的小狗,皱了皱眉。 “我还是建议你去领一只专业的精神抚慰犬,汤圆再可爱也是个没受过训练的流浪狗……” 耶尔垂眸将钥匙拔出,笑了笑打断她道,“都一样的顾姐,可爱小狗就是天然的抚慰剂,对吧?” “倒是顾姐,最近每天都加班,黑眼圈都出来了,要注意好好休息才行。” “好好好……知道了,你去散步吧,注意安全。” 年轻的医生神情微松,叮嘱了他一句后进了门。 汤圆是被遗弃的萨摩耶幼犬。 当时见到它时是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浑身脏兮兮的,又瘦又小,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后来检查到是被踩断了一条后腿。 可能是饿太久了,见到拿着食物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耶尔,就小心翼翼地跑上前去,躺下来不熟练地露出肚皮,嘤嘤地撒娇要吃的。 顺利吃掉了耶尔的早餐之后还不死心,拼命摇着尾巴蹭他的裤腿,甚至十分赖皮地一路跟着回了家。 最后顺利获得一个兢兢业业的铲屎官。 小区里很多带着宠物散步的人,三三两两地玩在一起,但基本都会避开耶尔和汤圆,傻乐的小狗就呆在草坪上自己追球玩。 “流浪狗养不熟!” 同样遛狗的大爷一脸不屑地嚷道,“这种畜生流浪久了,根本不认主人,指不定哪天就会自己跑走了。” “哟这小孩还瞪我呢,我说得哪里不对了?!” 耶尔蹲下来,把被吓了一跳,一直往他裤腿后躲的汤圆抱在怀里,眸光沉沉地看着那大爷被他女儿拉走。 “爸你少说两句,之前就和你说这人有神经病,你还惹他……” 维持一个姿势久了腿发麻,怀里的小狗似乎察觉到他情绪不对,乖乖地舔他的手,垂在下面的尾巴扫来扫去。 耶尔闭着眼,把脸埋在小狗蓬松的毛里。 “竟然说我们汤圆会走丢……我诅咒他拿不到退休金,永远钓不上来鱼……” 可那竟一语成谶。 某天晚上他下课回家,发现大门竟然是开着的,而会扑上来迎接他的小狗不见踪影。 “汤圆……汤圆?!汤圆!!” 监控里他忘记反锁好大门,长大了的汤圆就跳起来咬开了把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看到那道白色影子消失的瞬间,他瞳孔骤缩。 心脏处轰然一声,尖锐的噪音在耳边拉响警报,逆行的血液让四肢麻痹僵冷。 后面的记忆陡然模糊,变成一片嘈杂的噪音,粗重凌乱的喘息,歇斯底里的叫喊,慌乱又无措的解释……全部从他的世界消了音。 兵荒马乱一整晚后只剩精疲力竭,喉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茫然又机械地走过又一条街道,终于眼前发黑跪倒在一个垃圾桶旁。 “叮。” 一块金属的狗牌被撞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耶尔缓慢地移动眼珠。 那块熟悉的狗牌上一片凝固的红,深到发黑的血和着恶臭的污水,缓慢地从垃圾桶底下溢出来。 他的小狗躺在垃圾桶里,被车轮碾碎了脊骨,袒露出森白的骨头和粉色的内脏来,肠子流了一地,破碎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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