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三皇子不喜欢吃,那便不吃了,臣女这就撤下。” 说着,林昭月抬脚就要走。 萧恹伸手拉住她,慢条斯理道: “林二小姐似乎很慌张,莫不是在糕点里给本宫下了药不成?” 林昭月心里发紧,道: “三皇子哪里的话?臣女不敢。” “不敢?那你慌什么?” “臣女不慌,臣女只是急着去如厕。” “林二小姐,你说本宫信不信你?” 林昭月:…… 林昭月被萧恹抓着手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叫来涂大夫,然后查验他手里的糕点。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涂大夫直接被吓到腿软,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三皇子,这是……这是……” 萧恹看着他,“是什么?” “这是……这里面有断阳草成分,若是误食,会……会不举!” 不举? 萧恹的脸顿时黑下来。 他原本想着里面大抵是泻药这些,没想到她倒挺狠。 萧恹看向林昭月,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刚刚还有些慌,如今东窗事发了,倒是比谁都淡定。 涂大夫继续道: “所幸这药量并不多,若是误食,三个月后药效便会失效,这糕点是谁做的?欲图谋害皇室,可是死罪!” 萧恹收回视线,看着涂大夫,道: “本宫让厨房那边做的,附近有雪狼出没,本宫欲将其尽数擒获,怎奈它们狡诈异常,难以捕获,故而思得此计,绝其后嗣。此事,切不可外传,知道了?” 雪狼可是吃肉。 涂大夫看着旁边安静的林昭月,隐隐察觉到什么,道: “是,下官必定守口如瓶!” 交代完,萧恹拉着林昭月进了自己的卧房。 门关上,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昭月,开口: “怎么?林二小姐不解释解释?” 第347章 林昭月:你是不是给本宫吃了假药? 林昭月仰着小脸看他。 “嗯?解释什么?” 小脸上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慌张,坦然得不像是给他下毒,而是给他一碗难吃的参汤。 萧恹黑眸扫了她半晌,抬脚,逼近她。 林昭月往后退,最后抵在门上。 男人直到干净的皂靴抵住她精美的绣鞋尖儿才停下。 繁复的勾金玄色袍角与她青蓝灰粉的裙角贴合在一起。 萧恹低下头来,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她完全罩住,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自他身上传来的龙涎香充斥着她的鼻腔,密密麻麻的缠着她,无孔不入。 林昭月垂下宽大的衣袖,一枚银针夹在她指尖。 萧恹那张艳绝的脸在距她一指的距离时停住。 他用一根白玉簪将头发半绾着,顺滑的及腰银发因重力垂落在她身上,与她乌发交缠。 高挺的鼻梁再触到她秀挺微肉的鼻尖时,他看到她的瞳孔猛缩了一下。 嘴角微勾,下一刻,余光就看到她手持银针朝他袭来。 就在林昭月手中的银针要刺到他脖颈时,萧恹的大掌轻而易举就截住了她,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将其桎梏到她的头顶,抵在门上。 大门微动,林昭月微拧了拧眉。 她记得之前在北洲城时,萧恹的身手没有这么好。 虽然他的身手依旧高过她,但至少,她是能跟他打几个回合的。 可是现在…… 林昭月曲腿攻向他的腹部,腿刚到半空,就被他抓住了脚踝。 林昭月试图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大手就像铁钳一般,根本就挣不开。 现在,她一条腿被抓着,两只手被他一只大掌紧紧摁住,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只脚上。 林昭月脸色爆红,又恼又羞。 “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 现在知道怕了? 萧恹没有那么轻易的放过她,而是微微侧脸,覆到她耳边。 “昭昭就这么想让本宫不举?” 他说话时,热气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喷薄,激起一阵细细的鸡皮疙瘩。 “父皇说你怕本宫,本宫看你倒是胆大的很。” 林昭月杏眸微闪,没应他的话。 又试图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她看着萧恹道: “萧恹,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杏眸微红,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 萧恹的视线放在她的红唇上,喉结微微滚动。 “口头上承认错误,然后下次还敢?” 林昭月轻咬红唇,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恹将薄唇凑到她嘴边,道: “亲本宫一下?” 萧恹提这个要求,就没想过林昭月会答应。 可当那柔软的红唇贴上他的薄唇时,原本高速运转的大脑瞬间就宕机了。 林昭月察觉到他手中的力道明显松了,一用力挣扎,便挣开了他的束缚。 萧恹没再抓着她,只是那双墨眸直直的盯着她,略微呆滞的眼神转为探究。 林昭月伸手,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攀上他的后颈。 他对她没有防备,她很轻松的便撬开他的唇齿。 属于她清甜的香气瞬间灌满整个口腔,然而还没等他回过味来,一丝清苦便在他舌尖蔓延,接着后颈刺痛,他浑身动弹不得。 给他渡了药,林昭月立刻放开他。 用手帕擦了擦嘴,眼神带着一些小得意。 “三皇子没听过美色误人吗?” 萧恹气沉丹田,原本想用内力冲破银针对他经脉的控制,可却在看到她脸上的得意时,放弃了。 方才的清苦已然化为难以言喻的苦楚,又很快在舌尖消失。 萧恹看着她,道: “又是断阳草?” 林昭月摇了摇头,淡定道: “比断阳草厉害一些,离情丹,它既能让你三个月内不举,还会让你对任何异性失去兴趣。” 包括她! 虽然他经常动不动就强吻她,但是林昭月却知道他不会随便要她。 三个月的断阳草于他而言,没什么用处,她刚刚在楚白卧房里演的那一出,不过就是为了麻痹他罢了。 “三皇子,接下来的三月,你便好生体验这清汤寡水的日子吧!” 林昭月说完,赶紧溜走。 等门关上,萧恹催动内力,刚刚林昭月扎进去的银针便自动退出一厘。 他抬手,拔出那根银针,在指尖转了转。 她刚刚主动了。 薄唇微勾,他将那枚银针收好,抬脚开门走了出去。 林昭月怕萧恹跟她算账,便一直呆在林国公的卧房里,直到晚上宁溪清醒。 宁溪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熟悉的房间还有一张熟悉又许久未见的脸。 萧璋…… 一醒来就看到他,宁溪选择逃避,又很快地t?闭上眼睛装死。 萧璋:…… “醒了?” 宁溪没应。 萧璋紧了紧她的手,吩咐秦公公去将涂大夫、林昭月叫过来。 “对了,记得把三皇子也叫过来。” 秦公公得令,赶紧下去救人。 看着还在装昏的宁溪,萧璋道: “宁溪,你有见过我们的孩子吗?” 宁溪眼珠微动,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他叫萧恹,长得有些像你。” 宁溪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顺势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冰冷无情: “萧璋,我们如今只不过就是恹儿阿爹阿娘的关系,别的你就别再想了。” 萧璋眼神黯然。 “宁溪,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狠!二十年前,你抛下我们父子,一把大火烧了所有,如今,久别重逢,你却只想割断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跟顾令仪那次是朕的错,是朕对不起你,可朕也是受害者,难道就这般不可饶恕吗?” 宁溪转头看他,隔了这么多年,萧璋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但是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都一大把年纪了,她也不想将自己困在那些情情爱爱中。 “宁溪,你说话!” 在萧璋这里,只要一碰到问题,她总是闭口逃避。 而在宁溪看来,她说了几次萧璋都还不懂,她便不想再浪费口舌了。 “萧璋,都一把年纪了,爱与不爱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这很重要!宁溪,你不能这样,不能轻描淡写的就把我们的一切过去都给舍弃掉。” 他握住她的双肩,眼神痛苦。 “宁溪,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背负着害死他爱人的罪过,心怀愧疚地度过二十年,是何等苦楚?” 宁溪死后,他每天都在想着,若是当初他不求她生下萧恹就好了。 这样,或许宁溪就不会死。 有滚烫的液体滴在宁溪的手背上,宁溪抬眼看去,就看到萧璋通红的眼眶。 那颗沉寂了二十年的心,突然就抽痛了一下。 萧璋觉得这一把年纪了,还哭很丢脸,便别过脸去不想让她看到。 突然,一双温润的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转过去。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萧璋虽然脸被她转过去了,视线却赌气的不放在她身上。 宁溪用指腹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萧璋不管骨相还是皮相,都是极其出色的。 就连现在,也是一枚帅大叔,身材保持得也很好,没有一丝变样。 其实萧璋特别好哄,以前不管她将他气成什么样,只要说几句软话,抱抱他亲亲他,便哄好了。 跟个小玩具一样。 给他擦完眼泪,宁溪沉默了半响,道: “这二十年,对不起。” 萧璋微怔了一下,视线终于落在她身上,眼眶迅速通红,带着委屈道: “你知不知道,带孩子有多难,大半夜的还要去看看他有没有好好盖被子,就怕他烧了病了,身体有个不适,你在天上看着怪我没有照顾我们的孩子,给他请了太傅又怕教不好他……” 向来沉默寡言的帝王此刻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滔滔不绝,诉说着这些年的委屈不易。 说的,都是跟萧恹的事情,句句不说想她,可却句句都在说想她。 林昭月听到师父醒了,赶紧飞奔出来。 好巧不巧的,一出门就遇到了萧恹。 她赶紧转身,想着等他过去之后再过去,还没等她迈开步伐,就被萧恹捏住了后脖颈。 林昭月:…… “躲什么?嗯?” 林昭月看到宁一在身边,瞬间心安。 “没躲,三皇子误会了。” 萧恹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半响,道: “你是不是给本宫吃了假药?” 林昭月:…… “你不是说吃了那药对任何异性都不感兴趣吗?为何本宫见了你,心比平时跳得更快了?” 林昭月:…… “你自己感受。” 说着,他伸手将林昭月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上。 正常人的心跳是,“砰、砰、砰。” 而他的心跳是,“砰、砰砰、砰砰砰。” 林昭月:…… 那药她没有给任何人实验过,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反应。 关于林家军策反一事,林家养前朝余孽的事情还要靠他,她现在不想他身体出现任何问题。 林昭月看着萧恹,对着旁边的宁一道: “大哥,你先去师父那里。” 宁一的视线放在萧恹放在林昭月的手上,拧眉,沉默不语。 林昭月愣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 宁一这才放心的离去。 大哥这是在关心她? 林昭月看着宁一的背影,心中一暖,红唇微勾了勾。 “林!昭!月……”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过来,萧恹一字一句的念着她的名字。 林昭月转头看去,就见萧恹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眼角腥红,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的样子,倒有点像中了情毒,而不是吃了离情丹。 林昭月愣了一下,伸手想要给他把脉,却被他抓住手,拽到她的卧房里。 他的手心滚烫得厉害。 门关上,他便靠到她身上,声音哑得像是被磨砂磨过。 “疼。” “哪疼?” 萧恹抓着她的手,带过去。 林昭月脸色瞬间爆红。 她抽回手,给他把脉,他的脉象很奇怪,跟三日缠有些像。 “你今天有没有什么症状?” 他单手将她抱得很紧,头压在她的肩窝处,气喘得很厉害。 “没有,就是刚刚看到你就这样。” 林昭月眉毛越拧越深,她明明是按照师父书里的药方制作的,怎么会出现差错? “我去找师父。” 萧恹没放开她,声音闷闷的: “给本宫留点颜面。” 林昭月愣了一下,道: “我让人送冷水过来?” 虽然大冷天让他泡冷水澡有些…… 萧恹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 浴桶很快装满半桶冷水,林昭月怕真给人冻出病来,加了三桶热水。 浴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伴随着男人或轻或重的粗喘。 林昭月坐在外面,有些坐立不安。 脑海里一直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药方没错,她也不曾错漏了哪一步。 许久,只听浴房里扑通一声,接着便没了声响。 林昭月心中一紧,试探性的喊道: “三皇子?萧恹?” 浴房里没有声响,她犹豫了半天,走到浴房门前,将脑袋偷偷探过屏风看过去。 浴房里没看到人影,她微拧了拧眉,走进去。 灰粉色半透明的浮绣轻纱晃动,林昭月刚靠近浴桶,一只大手便伸过来。 她被吓了一跳,只觉身子一轻,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萧恹拽进了浴桶里。 水是温的,他全身未着一物。 紧实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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