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已至北阳关,如何度过这个难关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就算从东境调兵二十万,可是如今的路都被大雪封住了,等援兵到那里,估计他们已经冲破了北阳关了。” 风信焦急的开口道。 怎么他们才离开了一个多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就t?算主子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啊! 萧恹的视线在平川、东境、北阳关、北厥上移动,开口道: “从平川到北阳关需要一个月的路程?” “是的主子,按照目前的情况,是需要一个月。” “从东境到北阳关,只需要二十五天,所以主子。我们需要从东境调兵吗?” 萧恹摇头,道: “东境的兵不能动。” 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进攻安国,那就不可能只有北洲城这一条路线。 安国的东境比较特殊,连接两国,东赤燕,西北厥,他们很可能从东境也攻过来。 “嗯?” “那怎么办?” 风信疑惑道。 “有她在,十三万的兵力,撑一个月没问题。” 不管这一战如何,若是不斩草除根,北厥人日后必定不断地骚扰安国,在某一天,会发出更大的冲突,到时,又是一场战乱。 不如借这个机会,永绝后患! 萧恹的黑眸定定的放在北厥人的版图上。 风信听到萧恹说有他在,还以为主子说的是沈言舟,便开口道: “沈言舟有这么厉害?十三万的兵力可抵北厥人百万兵力一个月?” 萧恹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倒是裴延礼听懂了,他道: “那宁溪到底是什么人?” 关于宁溪的事情,萧璋抹杀得太干净,再加上之前的所有事情并不涉及她,裴延礼对他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 萧恹黑眸动了动,开口,不过不轻不重的一句话: “不是敌人。” 第307 章 萧恹,你真是赌徒 裴延礼看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的萧恹,隐隐觉得萧恹隐藏了什么,但是见他不说,他也没有多问。 萧恹说着,将手中的地图放在桌子上,道: “北厥人进攻北阳关,是谁领的队?” 风眠作为萧恹的耳朵,代管联机阁,所有的信息可以第一时间知晓,她开口道: “狄安王、单宇王还有他们的王——容熵皇!” 风信听到连容熵王都来了,不免嘀咕道: “连他们的皇都来了,看来他们对安国真的是势在必得。” 裴延礼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人的信息,而后皱着眉道: “他们的元良容珺没来?” 元良容珺,跟萧恹一样出名。 不过他出名的方式,是跟他君父一样残暴。 他十三岁时,因为有一臣子冒犯他,他便将那人倒挂在城门倒挂七天七夜,那臣子的家人都被他吊死在家中,挂成肉干。 北厥人有食/人的恶习,他们崇尚力量,认为食/人可以获得别人身上的力量。 后来那一家人的尸体,被他赐给了乞儿,被乞儿当街分食。 这件事情因为太过惊悚震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几乎传到了每个国家的耳朵里,很多国家斥他们猪狗不如,又有很多国家被他们的野蛮残暴震住。 风眠答道: “据那边探子得到的消息,容熵皇御驾亲征,元良容珺代为监国!” 萧恹闻言,摇头,玉白的指尖停在东境的位置上,道: “那只是他们放的烟雾弹,容珺也来了,在这。” 容熵皇疑心病极重,他们兵分两路,另一边派的必定是他十分信得过的人,那人,只可能是容珺。 风信看到萧恹指的位置,道: “所以,他们不止要从北阳关入安国,东境他们也会调兵。” 萧恹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 风信焦急道。 若是两边失守,后果将不堪设想。 萧恹墨眸微眯,手指划向北厥的版图,眼神锋锐: “我们,斩草除根。” 几人见此,全都瞪大了眼睛。 “主子,这会不会太冒险?那北阳关怎么办?” “拿纸笔过来……” …… 天快要亮时,他们才做完所有的部署,出来时,便看到正在庭院观雪饮茶的林开济。 萧恹看了他一会,抬脚走过去。 “文宣王倒是好兴致,这大半夜的竟还有闲情在这里喝茶?” 林开济给他倒了一杯茶,道: “没办法,这大半夜的遭人刺杀,是个人都会睡不着。” 刺杀? 萧恹转头看向林开济的房间,红衣少年此刻正躺在地上,双眼紧闭。 脸上的面具已经没有了,那张脸,有几分像青竹。 那人也不是别人,而是青川,当初他以为是他杀了他青竹,来找他报仇,后来从李老的嘴里得知真相,是林开济杀人灭口,而林开济还是他敌人后,便留在他的身边。 李老是死在他手里的,被万寿啃食,死状极其残忍。 任何一个伤害过他姐姐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也包括他。 倒是沈言舟有法子收服他,萧恹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青川倒是很听他的话。 东境人与鸟兽和谐,有许多的驯兽师,而青川,在这方面,天赋极高,甚至可以说是百年难遇。 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便学会了如何驯兽。 “你下令让李老毒死青竹,他恨你,想杀你,也是应该的。” “青竹?” 林开济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 青竹好像倒是有一个弟弟,他当初看过一眼,小小的瘦瘦的,跟常人还有一些不一样,心智如孩童,没想到一转眼,他变化都这么大了。 刚刚他一醒来,就看到一窝的毒物,有蜘蛛、毒蛇、蝎子、蜈蚣,要不是他动作快,这会估计尸体已经凉透了。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能杀我,那是他的本事!” “那小子不达目的不罢休,文宣王自己多留意。” 萧恹提醒着,刚要站起身来,便听林开济道: “明日三皇子是前往东境,还是北阳关?” 萧恹看了他一眼,道: “东境。” 听到东境两个字,林开济转着茶杯的手微顿,看他的目光深了深。 当对手这么多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萧恹只说了两个字,林开济即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萧恹,你真是个赌徒,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预判错误,可能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你不会后悔吗?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想见她一面?” 这里离北阳关,不过七天的路程。 萧恹黑眸微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他倒的茶一饮而尽,让人去将青川抬回屋里后,径直上了楼。 林昭月还没有醒,萧恹身上带着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 等他脱了外袍上床时,身上的寒气让林昭月忍不住皱了皱眉,自觉远离他。 萧恹在被窝里暖了好一会,才将人重新捞到怀里来。 她体寒,就算此刻地龙烧得很热,但是脚还是凉。 他伸腿,将她的小脚缠住,给她暖脚。 她觉得暖和了,便自觉的往他怀里钻。 萧恹的大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手底下全是细腻的触感。 她还是只穿了一件肚兜,萧恹也并不打算给她再穿别的衣服。 只是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确保一丝冷风都吹不进去。 他想要忽略掉手上的触感,强行闭上眼睛,结果……她香软的气息总是勾着他,怎么忽略都不行。 身子又是香香软软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又太过好欺负。 男人呼吸沉沉,一贯清冷的墨眸里,染着热意,黑沉沉的。 他低骂了句,终究还是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亲了上去。 林昭月只觉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溜进口腔,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窒息感。 她睁开眼时,眼睛还是有些迷茫。 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有人在捏着她的下巴吻她,是萧恹身上的气息。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前世,她自以为两人情深的那几年,他便是这样。 无论当天晚上忙到多晚,或者第二天早上要起多早,他总会回主院抱着她睡。 偶尔她睡着了,就被他弄醒。 用他特别好听又沙哑的声音蛊惑着她,勾着她。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他总是这样说,可做这种事情,她怎么睡得着。 她羞得厉害,但是心里欢喜他,便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何况做这种事情她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到愉悦的。 嘴唇被吸吮力道越来越重,传来一丝异样的疼痛,林昭月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梦,也不是什么前世。 这个变态! 林昭月伸手推他,吼道: “萧恹,你是不是有病?” 第308 章 萧恹哄人 人醒了,萧恹便不再克制。 黑眸在黑暗中锁紧她恼怒的小脸,伸手,将她抵在胸前的手拿开,放在柔软的锦被上,撑开她紧握成拳的小手,修长的手指跟她十指相扣,扣得紧紧的。 林昭月尝试着收回手,他的手指收起来,缠住她的五指,掌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她的手心。 异样的酥麻顺着手心传到心脏,尤其是他不断揉着她腰窝的手,也不知他怎么揉的,她整个人瞬间头皮发麻。 手和腰被他的大手完全扣住,挣脱不开。 “萧恹……” 她气恼的喊着他的名字,说出口的话却带着软。 林昭月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萧恹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在他微凉湿润的唇瓣触到她的嘴唇时,林昭月抿紧了自己的唇瓣,严防死守。 他t?也不着急,一点一点的亲着她的嘴角,薄唇贴在她紧抿的唇瓣上,磨着,撬着,撩着。 滚烫的温度从他单薄顺滑的亵衣传来,林昭月羞耻的发现,她就只穿了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锦被下,他的手加了力道,虎口重重的揉捏着她的腰窝,腰线。 林昭月溃不成军,往旁边躲,又被他追了上来,锲而不舍。 “萧恹,你……” 她刚张嘴,立刻就被狩猎许久的男人逮住机会,深吻进去。 她到嘴的话全被碾成破碎的呜呜呜声。 男人半靠在她身上,宽阔的胸膛将她完全罩住,他低着头吻她,没有一丝缝隙。 他像是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比她更了解她。 因练武带着薄茧的手掌极富技巧的顺着她的尾椎往上,不断的撩着她身上的每个m感点,津液相交,林昭月顿时软成一团,身体重重的陷进锦被里。 他又似嫌两人贴得不够紧,大掌扣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更紧的往他怀里摁,摁得紧紧的。 她柔软的胸脯,此刻就抵在他紧实的胸肌上,浓烈的龙涎香不断的钻入她的鼻腔,鼻息里全是他的气息,林昭月几乎要爆炸。 林昭月也不管受伤的右手了,忍着疼痛就去推他。 她的力气不小,但是他像是一座大山一样,不动分毫。 怎么被困在沙漠一个月,她觉得萧恹的内力又雄厚了许多。 萧恹见她受伤的手乱动,黑眸深了深,放开她的唇舌,箍着她细腰的大手移了位置,将她的右手固定住,声线沉哑: “手不想好了?” 林昭月恼怒得不行,红唇被放开,她便吼道: “你耍流氓,放开我!” 她被他撩拨着,精致的眉眼染上一丝的春意,怒吼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软媚。 见她恼了,他安抚性的磨了磨她的微肿的唇瓣。 “你不准再亲我。” 声音还是不自觉的软。 “嗯,不亲。” 他应着,嘴老老实实的。 但还是全方面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半分。 此刻天已经微微亮,林昭月能看到萧恹大致的轮廓。 而萧恹这种顶级高手,夜晚亦可视物,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羞恼,咬着牙,恨不得想要咬死他。 像只炸毛的猫儿,从她粉嫩的肉爪里朝他伸出利爪。 萧恹薄唇勾了勾,逗她: “外面有人。” 这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着,外面的人压根听不到上面的动静。 林昭月听到萧恹的话,立刻闭上嘴,只是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她咬牙切齿,低声道: “你给我下去。” “从哪下去?” 他明知顾问。 林昭月不想再跟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全身使劲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顿时被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将头瞥向一边不理人。 萧恹掌着她的力道松了松,放开她的手,玉白修长的指尖擦掉她眼角的泪水: “又哭?” 林昭月没应。 萧恹轻叹了一声,幽幽道: “天亮我就要走了,亲一下都不行?”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想亲就亲? 林昭月想反驳,最后又觉得跟他说话都是在奖励,干脆闭了嘴。 萧恹见她不语,继续道: “你不问我去哪?” 林昭月压根就不想知道,嘴唇抿得紧紧的,不打算说一句话。 见她还生气,萧恹便没有再说其他,在她额上轻印了下,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侧。 将人重新捞到怀里,力道刚好,不会让她觉得疼,也刚好让她挣脱不开,他自顾自的报备道: “北厥那边打过来了,兵分两路。” 原本林昭月还想挣扎,在听到北厥两个字后,停下了的动作。 正事面前,她可以将他们两人的恩怨放一放。 “他们兵分两路,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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