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好大家都在场,玫娘已为陈景生了一女儿,陈景恳请父亲给玫娘一个名分!” 玫娘听到陈景的话,心中一喜,也重重的磕下头来。 林夫人身子本就不爽利,今天坚持到现在全靠硬撑着,此刻听到陈景的话,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夫人……” “阿娘……” 林昭月赶紧上前去扶住林夫人,借着扶林夫人的动作,林昭月伸出一枚银针,扎进林夫人的后颈,很快又收了回来。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快速又隐秘。 若不是林宴之一直注意着她,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林宴之看着林昭月,眸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昭昭,你先带着你阿娘回房休息。” 林昭月带着林夫人走后,林国公眸光一冷,伸手,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了过去。 “陈景,你可真是好样的,我的女儿还没嫁过去,你就已经开始变着法儿欺负她了,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陈将军也被陈景的一番话气得不行,上去便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孽子,孽子!当初我就说她是个祸害,让你将她送走,没曾想你倒是把人藏起来了,还不跟林国公、林夫人和大将军道歉……” 陈景一声不吭。 陈将军看着恨铁不成钢的儿子,气得咬牙,道歉道: “林国公,林夫人,大将军,都是陈某教导无方,陈某……” 陈将军话还没说,林国公抬了抬手,态度强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什么都别说了,恰好今天都带了庚帖,直接退还,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退了庚帖,拟完退亲书,林国公便让大管家直接送客。 …… 一天之内,从订亲到退亲,林晚疲倦至极。 “晚晚不必多想,还好发现得早,若是你真嫁过去了,那才是掉进了火坑里。” 林国公安慰着林晚,心中担心林晚也担忧林夫人,差了府医过来给她看身子后,便赶紧去看林夫人。 “晚晚,你不要多想,北洲城的好儿郎多的是,先让宴之陪着你,阿爹先去看看你阿娘。等会阿爹让昭昭过来陪你。” 两姐妹,总是好说话一些。 “好,阿爹去吧!” 林晚点了点头,看着林国公离去。 林宴之给林晚递了一颗糖果,安慰道: “阿姐别难过,陈景那人,不要也罢!你看他今天说的那些话,我们一家都还在那里他就敢话里话外的讽刺你、威胁你,若是阿姐真嫁过去了,不知道他怎么磋磨你呢!” 林晚接过糖果,心情稍微轻松了些,她知道弟弟是在努力让她开心: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没有很难过,只是觉得有些疲惫。” 林晚露出一丝微笑。 “今天你们也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阿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跟我们说,若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便跟昭昭说,她向来是个有主意的。” 林晚点了点头。 林宴之走了,不过他回的不是自己院子,而是林开济的院子。 林开济很晚才回来,进了院子看到林宴之在那里,微皱了皱眉: “你来这作甚?” 林宴之看到林开济,摆正了一下坐姿,顺便给林开济倒了一杯茶: “皇叔可知林昭月会医术一事?” 会医术,却在林夫人和林晚生病时没有显露出来,其用意就很可疑。 林开济握着茶杯的手微顿,继而面无表情道: “有事说事,别绕弯子。” “孤知道皇叔在意林昭月,她不过就是在花楼受了一些委屈,皇叔为了给她出口气,连孤的花楼说烧就烧了!” 林开济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不过一座花楼而已,烧了便烧了,也是孤自作自受,谁让孤真的对林昭月下手了。” 林开济眸底瞬间裹了一层寒冰,冷冷的看着他。 林宴之显然了解林开济的性子,开口道: “皇叔息怒,孤不过就是给她下了三日缠,虽然磨人了点,却不会损害身体。 只不过那三日缠发作时,就如同中了春药一样,需要排解,排解出来便没事了。 三日缠每半月便会发作一次,她去了花楼那晚孤便给她下了,那晚她回来时,脖子上便顶着一个牙印,先不说那晚的那个牙印是谁留下的,她又是如何排解的,可今天,再次发作,又有人给她排解了。 以昭昭的性子,绝不是随便大街上拉一个人,这么多年,皇叔应该知道,昭昭爱的是谁。” 林宴之知道林开济性子多疑,他只是点到即止。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下后,站起身来: “天不早了,孤便回去休息了,皇叔也早点休息。” 说罢,抬脚离开,只是在踏出门前,他侧过身,对着林开济道: “皇叔,林昭月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再心软,我们都会死!” 第240 章 林开济: 昭昭,为什么不杀了我 林宴之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林开济眼底冰寒,手里的杯子彻底碎成粉末…… …t?… 林昭月确定林夫人没事后,这才去了林晚的房间。 林晚的院子也种了花草,大前天下雪,全都搬到了厢房,厢房放不下,那些耐寒的花草便放在了廊下。 青石小径蜿蜒曲折,刚到门口就闻到了花香。 阿姐的房间还亮着,她应该还没睡。 她走到林晚门口,刚要敲门,手刚放上去,伴随着强风,门吱呀一声打开。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林晚,她手上拿着一卷书,像在想事情。 林昭月抬脚进来,顺便关上了门: “阿姐,你还没睡呀!” 林晚眸色微动,握着书卷的手紧了紧,没应她。 林昭月知道她此刻心情肯定很复杂,没在意,走到她身边,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小雪人来。 “呐,给阿姐,刚刚来的路上团的。” 她伸出手,一个娇憨可爱的雪兔子便展现在她的手心里。 雪很凉,少女细白的指尖、手心被冻得发红,可她丝毫不在意,脸上娇憨的笑容跟她手中的兔子神似。 林昭月见林晚没接,假装委屈道: “不可爱吗?我可是团了好几个才团出这一个好的,诺,我手都冻红了。” 林昭月伸出自己另一只被冻得通红的小手。 若是以往,林晚早就心疼给她暖手了,可是此刻,林晚看都没看那兔子,抬头看向林昭月,声音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冰冷: “这下你开心了吗?” 林昭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不解的看向她,讷讷地开口道: “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晚捏紧手中的书卷,看着装傻充愣的林昭月,冷声道: “你一直不希望我订亲,是不是早就跟裴璟他们串通好了?为了不让我订亲,你甚至不惜给我和阿娘下药!” “下药?” 阿姐怎么会知道? “怎么?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大将军府里,每道吃食都经过严格的检查,只有你那天做的板栗糕没有,那天那些糕点全被我和阿娘全吃了,之后过了几天我和娘亲便出现了相同的病症,而你,一直控辍父亲让我们离开北洲城,不就是因为不想让我订亲吗?” 林昭月紧皱眉头,开口: “阿姐,我没有……” 林昭月话还没说完,林晚便厉声打断道: “林昭月,从小到大我自问都是拿你当妹妹疼着,没想到你竟然是一只白眼狼,联合着外人欺负自家人,裴世子到底都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现在婚也结不成了,你满意了吗?心底是不是很高兴? 林昭月,今天订亲宴上你突然离席,就是去安排媚娘来搞破坏的吧!好了,现在如你所愿,我被退婚了,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林晚用力地将手中的书卷砸在地上,大声吼道: “林昭月,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找到一个好郎君!” “你知不知道我退了这门亲事,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那些不是我想要的。”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大声喊着,身体不停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林晚最后一个字落,林昭月的眼神从受伤、失落再到难以置信。 鼻子一酸,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阿姐便是这样想的?” 林晚冷笑: “不然呢?” “行,你愿意这样想便这样想吧!” 说着,林昭月嘲讽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雪兔子,将它狠狠的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林昭月刚走到门口,便听林晚道: “回来,把你的雪人扫走,我看着心烦。” 林昭月被林晚这般误解,脾气也上来了,不想管,也不想理。 刚开门,又听林晚道: “怎么?给我下药还不够,还想把我冻死才甘心吗?” 林昭月气得又返回来,正当她要徒手抓那碎掉的雪兔子时,林晚赤着脚下了床。 林昭月抬头,便看到林晚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正当林晚疑惑的看着她时,便见林晚赤着脚出了门,来到一处柱子前,地上那里,有浅浅的水脚印,是雪融化后留下来的。 林晚看着夜空, 他们见识了她的坏脾气、她的卑劣、她的不情愿,总该死心了吧! 偷偷摸摸来她院子里的,除了暂住在大将军府的裴璟和裴延礼,还能有谁? 林晚理所当然的认为就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 林昭月皱了皱眉,还没开口说什么,又被林晚拉进屋,关上门。 林晚哈着她的手,心疼的责备道: “天这么冷,去团什么雪人真是的,要是手冻坏了怎么办?” 林昭月看着光着脚丫的林晚,道: “阿姐,你还是先把鞋穿上吧!” 林晚去穿了鞋,又重新回来给林昭月捂手。 林昭月看着林晚问道: “刚刚那人……” 林晚眼睫微动,道: “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林昭月见林晚笃定的样子,心中的疑虑终于还是消了下去。 “所以阿姐刚刚故意说给那人听的?” 林晚看着林昭月,无语道: “不然呢?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 林昭月轻哼了哼,道: “那我不管,反正刚刚我有点伤心了!” 这是要哄? 林昭月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撅着屁股林晚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 林晚看了她一会,走到衣柜那里,拿出一个雕工精致的盒子出来,打开,里面全是她的珠宝首饰、金银银票。 “随便挑一件。” 林昭月看了好一会,在她金贵的首饰中,一眼就瞧见了一个雕工相对粗糙的玉簪。 她伸手去挑那玉簪时,明显看到林晚的眼睫动了动。 “你要这个?” 林晚开口道。 林晚看着手上的玉簪,一脸的八卦: “这个不可以要吗?阿姐好像很在意这个玉簪。” “在意什么?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做工还不好。” 林晚说着,挑了一个她收藏了许久的极品翡翠手镯,递到她面前道: “这个值钱,给你这个。” 林昭月看了看手中做工粗糙的玉簪,道: “阿姐用一个极品翡翠手镯换我手中,这不值钱的玩意,岂不是亏大了?” “我是怕你亏。” 林晚说着,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林昭月凑过来,道: “这是不是阿姐的情郎送的礼物?” 林晚脸色一热,道: “好你个林昭月,你又取笑我,看我不打你……” 林昭月将那玉簪放回去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林晚穿着亵衣,不好出卧房,只能看着林昭月披着红色号狐裘在院子里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好了阿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林昭月回到院子,看到黑漆漆的院子,有些奇怪。 丁冬一直给她守夜,若是她没回房的话,她一般都是会给她点着一根蜡烛的。 “丁冬。” 林昭月喊着,里面没动静,她微皱了皱眉,指尖夹着银针,慢慢走进卧房。 卧房的门是关着的,她推开门,借着月光,一眼就看到林开济趴在桌子上,嘴角不停的流着血。 她微愣了一下,赶紧迈步跑过去。 “大哥……” 她伸手给他把脉,发现他居然中了剧毒——十二息。 十二息,若是十二个时辰里没有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他的意识看上去,十分脆弱。 “大哥,你怎么会中毒?” 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乌紫,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撑在桌上,试图支撑着坐直身子,声音变得沙哑又微弱,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昭昭,大哥好难受。” 林昭月神色焦急,将他的身子扶到床上,手中的银针尽数落下。 原本犹如万虫啃咬身体瞬间安静下来。 巫医说过,能解了这十二息的人,医术绝对在他之上。 他睁着眼睛,看着眉眼认真的人儿,实在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她冲着他来,这么好的时机,为什么不选择杀了他? “大哥,你先别动,我去给你熬解药。” 说着,林昭月刚想往外走,就被林开济一把抓住了衣袖: “昭昭,为什么不杀了我?”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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