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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 察觉到萧恒的动作,顾令仪低下头去看他。 此刻他的眼中不再是以往的淡漠和无情,他看着她的眼神,难得柔和,柔和到她误以为他爱着她。 可是,怎么可能呢? 萧恒,是最知道她是如何卑劣不堪的人,他是京城光风霁月名声赫赫的才子,怎么可能会爱上她这样的阴沟老鼠。 顾令仪头脑一片空白,心绪混乱,无尽的恐慌包围着她。 她只愣愣的用手捂住那弓口,仿佛这样便能止住那不停流出的血。 她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萧恒,你为什么要帮我挡,我这种人本来就罪该万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 萧恒的身体他自己最是清楚。 可是现在,面对死亡,他更多的是解脱。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触摸她,可是手伸到半空,又软软的跌了下来。 顾令仪并不傻,她隐约意识到什么,可是就像萧恒说的,她懦弱,她自卑,她根本不相信有人爱她。 就像她不会相信萧恒会爱她一样。 她握起他的手,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手心里,带着必须想要知道答案的急切: “萧恒,你说呀,你为什么要帮我挡?你爱的不是宁溪吗?你不是为了帮她报仇吗?你为什么要帮我挡?” “不是的,我爱的不是她,从始至终,她都是我的挚友。” 萧恒认识宁溪时,宁溪已经是皇兄的女人。 就算最开始看到确实会惊艳,可是他不至于去觊觎兄长的爱人。 他欣赏她的才华、欣赏她坚定的意志和聪明的头脑、欣赏她的赤诚和心中的大义。 她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特别的女子。 他与宁溪,是互为亦师亦友的惺惺相惜。 “那你爱的是谁,你说啊萧恒,你说啊!” 对上顾令仪的眼神,萧恒便知她看懂了。 她从来就很聪慧。 萧恒再次开口,却不是顾令仪所想的那样说他爱她,他只是缓缓的开口,眼底全是自责和内疚。 “顾令仪,我们都对不起她。” 第186 章 是爱亦是棋 这辈子,他萧恒对得起很多人,却唯独对不起宁溪,对不起他的挚友。 十九年前的那场错误,他明明可以制止,可是他因为自己的私心故意将宁溪迷晕,任由顾令仪爬上萧璋的床。 他想着,只要一次就好,只要顾令仪有一个孩子傍身就好。 宁溪就算再生气,当时她还怀着皇兄的孩子,她也不能如何了。 更何况,皇兄身为皇上,一国之主,也不可能真的只有宁溪一个女人。 就是这一念之差,造成了后面的悲剧。 害了宁溪,害了兄长,也害了顾令仪还有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 连着宁溪的孩子也受牵连。 这些年,背叛挚友的痛苦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 他下江南,不理朝政,之所以在看到萧恹的信后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也是想着弥补一下之前自己的过错。 顾令仪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流,她握着他的手,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萧恒,你说啊!你为什么帮我挡?” 到了这一刻,顾令仪突然意识到,她之所以恨萧恹和萧璋,并不是因为她多爱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她偷来的,是不被他的父皇所期待的,亦是她为了固宠固权得来的。 他的到来,充满了算计和利弊,唯独没有爱。 她恨萧恹和萧璋,是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血脉,唯一一个身上跟着她流着同样的血的人,是唯一一个可以无条件爱她的人。 从始至终,她其实求的,不过就是有人爱她,好好爱她就好。 可是,她想要的,她错过了,错过了那么多年。 “萧恒,你说啊……你说,你只要说一句就好。” 萧恒对上顾令仪期许的眼神,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突然就很知足。 她是在为他哭,为他流泪。 他知道她想要听什么,可是这爱以前不能说,现在更不能说。 她是安国的皇后,是兄长明媒正娶的妻,他说了,她该如何自处?世人该如何看她? 他就要死了,何必再给她添那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擦掉她脸上的泪,道: “顾令仪,我死了,你不要难过。” 他的胸口还在不停地流血,每说一个字,嘴上的血便一直不停地流。 “若是以后你碰到宁溪,替我代她说一声对不起。” 他的眼里有些许的遗憾,更多的是解脱。 其实,他早就不想活了,可是他硬撑着,撑着一口气,他想,如果再见到宁溪,他一定会跟她亲口说对不起。 他对顾令仪的爱,习惯了压制,可是背叛宁溪的痛苦,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那么真诚的人,从来都将他和顾令仪当成真正的好朋友,可是他们,却在她背后,捅了最深、最狠的刀。 如果可以,他真想亲口对她说一声对不起,可是自从她走了以后,他连她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像是真的死了一般。 可他知道,她那样的奇女子不会轻易让自己死去的。 听到萧恒的话,顾令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宁溪那张倾国倾城又清冷的脸,有什么东西在她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萧恒,你什么意思?宁溪还活着是不是?” “她是不是还活着?” 萧恒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已经没有回答顾令仪的力气,最后带着无限的眷恋,深深地看了一眼顾令仪的脸后,彻底闭上了眼睛。 那只宽厚的大手骤然掉下,顾令仪睁大了双眼,心脏像是被撕成无数的碎片,让她痛得不能呼吸。 她用手拍了拍萧恒的脸,急切的喊道: “萧恒你醒醒,你别装睡。” “本宫命令你不准睡,知道没有?” “萧恒,你说一句爱我,你会死吗?” 可是无论她如何拍打,萧恒都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躺在她怀里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顾令仪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眼泪滴落在萧恒的脸上,她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像是希望他能再次睁开眼睛看看她。 可是死去的人,终究不会给任何人回应。 “萧恒你别丢下我,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谋逆,你怎会回京?如果你不回京城,你在江南还活得好好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萧恒,你回来……” 顾令仪眼神悲痛绝望,她紧紧的抱着他,像是想要让他的身体不再继续冰冷。 “萧恒,你是不是很冷啊!我给你暖暖你就不冷了,现在已经不冷了,你睁开眼睛看一眼我,我求你……” 她祈求着。 可无论她如何祈求,怀中的萧恒脸庞依旧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再没了一丝生机。 “萧恒,你给本宫回来……” 顾令仪撕心裂肺的喊着。 顾令仪的声音惊动正在跟两人缠斗的萧恹,他一失神,便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从背后劈了一剑,又被狠狠踹了下去。 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五脏六腑像是挪了位,吐出一口血来。 两个黑衣人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见此,趁机脱身,没有一丝犹豫的跃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大家还沉浸在萧恒去世的悲伤时,突然一把利剑,从背后刺穿皇后的心脏。 而刺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女,心腹宫女——羽墨。 “母后……” 萧恹喊着,想要站起身来,又重重地跌在地上。 顾令仪不可思议的转过头来,看着一脸冷漠的羽墨。 她可是她的陪嫁丫鬟,跟了她十几年…… 羽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低声说道: “娘娘,对不起。” 说完,她拔出剑,顾令仪的身体没有支撑,软软倒下去。 她想起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本宫没想到,你竟也是他的人。” 羽墨没有任何表情,手腕一转,锋利的剑尖直接刺向自己的腹部。 顾令仪的身子倒在地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萧恒的脸庞在她眼前清晰可见。 她一点一点的挪过去,抓住萧恒的手。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要早点遇到他。 她紧紧的抓着萧恒的手,视线看向远处不停的挣扎着想要爬过来的萧恹。 他的眉眼,有三分像宁溪。 以前,她每次看到那张脸时,心中满是恨意。 可是现在,只有无尽的愧疚和后悔。 萧恒说得对t?,他们,都对不起宁溪。 第187 章 林昭月苏醒 萧恹强忍着剧痛,让人扶着走到顾令仪身边,他看着心口处不停流血的顾令仪,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弯下身子,染血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哽咽沙哑: “母后……” 顾令仪看着眼前这张脸,头一次,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 “你长得,真像你阿娘。” 虽说血浓于水,可是宁溪缺乏了萧恹十几年的生活,萧恹自生下来后,从没有见过她,他对宁溪并没有什么印象。 现在,面临生离死别,他对顾令仪母子之情反而更加深刻。 萧恹紧紧地握住顾令仪的手,眼眶酸涩。 顾令仪伸手,轻轻抚摸萧恹的脸。 “恹儿,你不要恨你的母亲,她拼了命的把你生下来,她很爱你,也很了不起。” 宁溪,从来都了不起。 是她抢占她的位置,强占了她母亲的身份,还处心积虑的算计她的孩子。 明明当初,宁溪还拉着她的手让她摸她的肚子,说以后要是孩子出生了,便让他唤她干娘。 是她,一步错,步步错。 自责后悔和内疚在这一刻排山倒海的充斥着她破碎的心脏。 狠狠撕拽着,折磨着她。 这种感觉,难受到让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突然就理解了为何刚刚萧恒死时,他更多的是解脱。 或许这些年,他早就被这些内疚悔恨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你的阿娘或许还活着,若是日后你见了她,记得代母后和你皇叔对她说对不起。” 萧恹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重重地点了点头。 顾令仪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的视线扫向不远处被风信背在背上的萧璋,他依旧张着眼睛,一动不动。 只是不断有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知道宁溪还活着,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顾令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抽回萧恹紧握着的手,伸手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萧恹,声音虚弱道: “这是……你父皇的……解药。” 她每说一个字,都十分吃力。 将药放到萧恹的手上,她深深的看着他的脸,意识模糊到将宁溪的脸跟他重合。 她嘴角有鲜血不停溢出,她还有好多话要讲,好多话要说,比如想听萧恹喊她一声干娘,想给萧恹讲讲关于他母亲的事。 可是,好像都来不及了。 她紧抓着萧恹的衣袖,用尽全力道: “小心……林……开……济,他是……” 最后的话,被血沫吞噬,她抓着萧恹的手缓缓落了下来,咽了最后一口气。 萧恹瞳孔猛缩,悲痛欲绝: “母后!” 四周回荡着萧恹哀戚的声音,朝阳冲破苍穹。 天亮了,有的斗争刚刚结束,而有的,才刚刚开始…… …… 宁溪梦醒时,眼角滑下一滴泪。 她已经许久没有做梦了,更别提说梦到故人。 可是昨晚,她梦到了萧恒和顾令仪。 他们来跟她告别,还找她道歉。 可是啊,她怎么可能原谅他们的。 她这人便是这样,重情,也绝情,背叛她的人,她绝不会原谅。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一次背叛,一生不见。 梦里的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彻底消失。 可为何,她会哭? 宁溪抹着眼角的泪水,发了一会呆,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大概许久没有发泄情绪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哭一场。 眼泪就像是水龙头,说来就来。 宁溪哭得差不多了,便下床去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好在眼睛没有肿。 不过眼下有着很明显的青黛,都是昨天加昨晚为了救那小姑娘折腾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刨了人家的祖坟,或者跟那人有血海深仇。 她的身上,除了烧伤、刀伤居然还有余毒,而且那毒,凶残至极。 除了侵食她的内脏,最主要的是,若是跟人欢好,那人也会暴毙而亡。 下毒之人,分明就是将她当作剧毒容器。 从那玉佩上看,她应是林国公的女儿没错,就林国公那妻奴孩子奴,不服就干的尿性,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的女儿被人这般陷害欺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溪想了一会,没想通便打算等林昭月醒了再问,随意洗漱完毕后,起身走向林昭月的房间。 林昭月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她还记得她在竹苑被大火烧伤,临死前大哥及时赶到,将她救了出来。 大哥说是要带她去疗伤,她身体因为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她是被水呛醒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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