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上,动弹不得。 她眼睛一亮,习惯性的往左转了转了。 有咯吱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林昭月还没来得及高兴,那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她暗道不好,刚想离开,突然身下的青砖猛地往两边分离,整个案几直直的往下砸。 下面,布满了尖锐的铁器,人掉下去,必被穿肠破肚,必死无疑。 林昭月想都没想,直接踩着桌子往旁边跳跃。 然而下坠的桌子借不了多少力给她,她堪堪的抓住青砖地板的一角,半挂在墙壁上。 膝盖和手都擦伤了,起初是痛,继而有温热的液体溢出。 流血了。 墙上是光滑的青砖,根本没有踩脚的地方,她无法借力。 她如今的身手,也不足以借着手上的那点抓撑点将自己甩出去。 自底下袭来阴冷的寒气,林昭月往下看了一眼,下面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几具森森白骨。 看来曾经有人中过招,死在里面。 血腥味混合着腐败的味道袭来,林昭月咬牙,越发用力的抓着地板。 血液让她的手变得更滑,只要一个松懈,她就会掉下去,最终成为那森森白骨中的一员。 也不知道萧恹那般设计,有没有想过他要是误碰了他自己掉下去会怎样? 在林昭月做了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之后,她终于决定要好好保存体力。 若是萧恹真的要等她背完了那些卷宗才回来,她估计都已经死透了。 手指紧紧扒在青砖地板上,就算被鲜血染红,指骨依旧泛着微微的白,疲惫感袭来,汗水浸湿她的衣服…… …… 而此刻监察室里,银铃轻轻晃动。 负责监控的人立刻道: “主殿有异,快禀报阁主。” 一黑衣人闻言,急急忙忙的往议事厅里跑。 风信在议事厅外,看到黑衣人过来,伸手将人拦下: “有何要事?” 黑衣人看到风信,急忙道: “银铃响动,主殿有异,还望风侍卫禀报阁主。” “好,你稍等。” 风信接了那黑衣人的话,转身便往议事厅走。 风信进去,很明显的就能察觉到议事厅的气氛十分凝重。 不过他见怪不怪,凑到萧恹的耳边,将刚刚那黑衣人的话传达给了萧恹。 主殿里只有林昭月,萧恹眸色微变,微捏了捏手上的玉扳指,站起身来,冷肃道: “七天之内,我要结果。” 留下这一句话,他带着风信便往主殿走。 沉重的轰隆声在耳边响起,精疲力尽的林昭月听到声音,忍不住喊道: “萧恹!” 萧恹看到屋内的情况,便知林昭月触发了机关。 他挥手,让风信退下,神色不明的走到洞口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少女细腻的手腕被磕破,不断的有鲜血溢出,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染红她的嫩绿衣裙。 她手底下的青砖积了一摊的血,被她的手指胡乱抓着,身体带着重量,泛白的指骨不断往外滑。 滑到一定的程度,又紧紧的往里缩,不让手指落空。 少女头发凌乱,胸口剧烈起伏,有汗水顺着她的下颚线往下滑,领口微张,露出白皙娇嫩的锁骨。 林昭月脑袋发沉,但她还是从他幽深的黑眸中,敏锐的捕捉到萧恹眼里的打量和怀疑。 “太子殿下这是打算看臣女笑话?不打算救人?” 萧恹的眼睛没有多少温度,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不咸不淡道: “林昭月,你在找什么?” 林昭月皱眉,道: “太子殿下?我能在找什么?我不过想写几个字,动了你的砚台,就掉到了这里。” 萧恹冷笑: “林昭月,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他懒得听她编造的借口,直接道: “你之所以掉下去,并不是因为你动了砚台,而是因为,你去敲了墙壁上的青砖。 那是特制的机关,有延迟性,而桌上的砚台不过就是为了迷惑你们。” 林昭月抓着青砖的手越发苍白。 “所以,林昭月,你在找什么?” 他向前走了一步,干净的皂鞋踩在她的一只手上。 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蝼蚁。 手上的疼痛从轻微的疼到尖锐的疼。 他脚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用力。 林昭月忍着疼痛,又低头看了一眼下面,眸色微转,再抬眼时,讥笑道: “萧恹,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萧恹没说话,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她。 她凄然一笑,松开了手。 娇小的身子直直的往下坠落。 男人眸色瞬间收紧,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林昭月在赌。 当她看到跳下来的萧恹时,她便知道自己赌赢了。 男人咬牙切齿: “林昭月,你找死!” 第144 章林昭月,孤给过你机会了 不断坠落的身体在离陷阱里的铁器只有两指的距离时,身体停止了坠落。 手臂传来被拉扯的疼痛,左手被萧恹微凉的大掌抓着。 林昭月一抬头,就看到萧恹悬吊半空中,一手抓着她,一手把着上面的青砖。 眼神冰冷,手背上的青筋如山峦叠起,暴起清晰的血管。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阴沉至极,握着她的手很用力,似是要将她的手骨捏碎。 萧恹咬了咬牙,用力将她一甩,直接将人扔了出来。 身子被一股强力甩出,重重的砸在地上。 手臂跟地上摩擦,衣服破了一大块,白嫩的皮肤也被磨破了皮,一阵灼痛。 萧恹把着青砖的手用力,人便从洞里跃至地上。 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林昭月,形状完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凤眸泛着戾光,抬脚,径直朝她走过去。 男人眼神凌厉,每走一步,都像是被禁锢在铁笼里苏醒的虎兽,散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威凛,好似下一秒,就会将她吞之入腹。 他身上散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是愤怒、是掠夺、是不顾一切的摧毁…… 林昭月直觉危险,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的便朝着那厚重石门跑。 她的手放在旁边的石柱子上,学着刚刚萧恹转动的样子转动着,可是石门丝毫未动。 看着踱步而来的萧恹,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林昭月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上,浑身充满了警惕。 他走到她面前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她眼里的抗拒、恐惧尽收眼底。 林昭月对上他凌厉黑沉的冷眸,身子不自觉往后退。 然,精美的绣鞋每退一步,男人干净的皂鞋便逼近一步。 直到她的鞋跟抵在石门上,男人的鞋尖抵住她的。 林昭月咽了咽口水,正在想着该如何躲过他的逼问,顺利脱身时。 萧恹的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用力,将人扯到怀里, 胸前的.柔.软撞到他坚实的胸膛,让林昭月又疼又羞,惊惧的眸子染上恼怒,不甘示弱的狠狠瞪着他。 萧恹似无察觉。 被冰雪覆盖的凤眸直直的望着她,像是要透过那琉璃般的杏眸看穿她的灵魂。 四目相对,半晌,男人倏的笑起来。 如玉的手指捧住她半张脸,俊逸的脸压了下来,直到距她红唇堪堪一指的距离才停下,语气裹着冷戾: “你不是想死吗?孤,成全你。” 说着,嘴角勾出冰冷的弧度,微侧着头,凑到她的耳旁: “孤,干.死你。” 萧恹的话,成功的让林昭月浑身颤抖起来,惧意贯穿她的四肢百骸。 男人话落,伸手,将人抱在怀里,转身,朝着左边的墙面走去。 林昭月在他怀里挣扎着,t?手脚并用。 然而,林昭月的那点挣扎的力道对于萧恹而言,就像小猫踩奶,胡乱的拍在他的身上。 “萧恹,你有病,你无耻,你放我下来……” 挣扎无效,林昭月伸出巴掌,用尽十二分的力气,直接往他脸上挥。 掌风袭来,萧恹凤眸微凝,微侧过头,抱着她的手腕用了点力。 林昭月腰间一紧,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整个人便被他扛在了肩上。 “萧恹,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 她的双手狠狠的击打在他的背上。 萧恹对于她的怕打、怒骂、挣扎都无动于衷,扛着她来到一面墙前,玉白的手按住一个青砖石。 青砖与墙面摩擦的声音传来,咔嚓一声,青砖陷进去,露出一个凹洞。 萧恹掏出腰间的令牌,放在上面。 轰隆一声,那面墙往左边缩,露出一间密室来。 相对于主殿,这间密室便小了许多。 一进去,林昭月便看到正中央的一颗石柱子上,用琉璃罩着,放着一个玄铁盒。 林昭月有预感,那里面放着的,便是百鸟千山图。 察觉到林昭月的视线,萧恹阴沉的脸越发凌厉。 大掌握住她的腰身,用力一箍,由扛着变成了揽腰竖抱,将人抵在墙上。 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拢住。 此刻的他,犹如一只猛兽,怀里钳着自己的小猎物,不断嗅探,最后吞入腹中。 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深深注视着她,冷声道: “怎么?林二小姐对那图也感兴趣?” 林昭月闻言,疑惑的看着他: “什么图?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不知道?” 漆黑的眸子覆上薄冰,玉白的手附上少女脆弱纤白的颈骨: “林昭月,孤给你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真的不知道……唔……” 滚烫的唇舌吞掉她所有的辩词,脖颈上的力道收紧。 林昭月,孤给过你机会了! 嘴里的空气被掠夺,窒息感传来,林昭月伸手挣扎,细白的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柔软的唇瓣被他碾压蹂躏,趁着她张嘴拼命呼吸的间隙,勾缠着她的香舌…… 一边掐着她,一边深情的吻着她。 这个变态! 疯子! 浓郁的龙涎香铺天盖地的充斥着她的鼻腔,却进不了肺腑。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能吸进去的稀薄空气变成了一根根的钢针,扎进她的肺里,疼到麻木。 视线模糊,头开始变得昏沉起来,浑身瘫软无力。 林昭月推拒的动作软了下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这样死过去时,紧扼住她脖颈的手骤然松开。 身子一轻,林昭月被萧恹抱着走到他用来休憩的床榻边,被他用力的扔在柔软的锦被上。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身子一凉,等林昭月的视线恢复清明时,身上的衣裙已被他撕碎,只剩一个白色的底裤和墨绿色的肚兜罩着。 萧恹衣裳整齐,微覆下头,薄唇在她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游吻。 他腰间的白玉佩坠在她的大腿上,那凉意顺着血管攀到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冰冷。 林昭月刚抬起细白的手,还没揍到他身上,就被男人的大掌箍住,桎梏到头顶。 男人抬起头,对上那双明亮的杏眸,薄唇微掀,声音宛如恶魔: “林昭月,既然你想死,孤便让你死在孤的床上。” 第145 章 偷到图:最后的温情 萧恹话毕,成功的看到那双明亮的杏眸一寸寸黯下去。 他恶劣的勾了勾唇,低头,殷红的唇瓣附上她如银似雪的肌肤。 雪地里盛开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萧恹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肌肤是什么样的,但是林昭月的,在他眼里,过分的白,过分的嫩。 他只浅浅吮了一下,便红了一大块。 看着她锁骨上自己的烙印,萧恹眸色渐深。 他对她有/欲.望,这是他打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便知道的事情。 两年前,他回京城,于闹市的马蹄下救下她。 当时他抱着她软乎乎的身子,她身上特有的青柠香缭绕着他,那一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里胡乱流窜,全身酥麻。 就连心脏都被麻了半边。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当时他以为她是知晓了他的身份,是前来刺杀他的。 以为是她给他下了毒,反应过来后,便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 腰间的软剑被他拔出了一寸,若不是她的丫鬟及时赶到,她在那时便已经被自己割破了喉咙, 后来,他才知,那反应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不过,他并不认为那便是爱,毕竟,那只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而已。 殷红的唇瓣像极了蝴蝶,在雪地里飞跃,所过之处,红梅盛开。 细细的肩带勒在她圆润的肩头,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的白。 玉白的手抚上,正欲挑开,有什么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仿佛听到了女子抽噎的求饶声: “夫君,疼。” 萧恹心神微散,猛地抬起头来。 却只看到林昭月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红唇泛白,有血丝从她的嘴角溢出。 瞳孔猛缩,萧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咬舌自尽? 亏她想得出来。 萧恹伸手,强势的掰开她的下巴。 见她还要咬,直接将自己玉白的手指探了进去。 林昭月用力一咬,尖锐的虎牙刺破他的皮肤,嘴里的铁锈味越发的浓郁。 萧恹看着流血的手指,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没等他说什么,林昭月便挥开了他的手,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滑,没入她略带凌乱的青丝里。 她唇间溢出零星的哭骂,带着委屈,整个人就像碎掉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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