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气都变得稀薄了。 紧窒感传来,她开口,喉咙干涩: “我不喝。” 她不会喝的,谁知他们有没有在碗里放什么东西。 她已经不信他们了。 说着,林晚起身便想走: “我要回去。” 刚起身,肩上抚上一双手,将她按回去。 明明他看着不用力,但是林晚整个左肩突然就麻了,整个人摔在柔软的丝被上,青丝凌乱。 这一摔冲散了她对于裴延礼的恐惧,林晚咆哮道: “裴延礼,你们两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裴延礼没回答她的问题,冷漠又犀利的眼神看着她,将手中的药碗又重新递过去: “喝药。” “我说了,我不喝。” 说着,林晚挥手打翻他手中的药碗。 黑色的药汁洒落,洒在青色的锦被上,又很快被锦被吸收,只留下一片湿痕。 裴延礼垂眸看了一眼洒在床上的药,将药碗递给裴璟: “璟儿,你再去端一碗药过来。” 裴璟眼中有犹豫和不忍: “大哥,今天晚晚身体不舒服,先送她回去吧!” 裴延礼看着他,神色冷漠: “怎么?你真想让她退亲不成?” 裴璟抿了抿唇,端着药碗出去。 门砰的一声合上,裴延礼转头看她,眼神冰冷而犀利。 一股无形的惊惧涌上四肢百骸,林晚不自觉的往后缩,她颤着声音警告道: “裴延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一定会退亲的,我死也不会嫁进裴家,你们都是疯子,变态……啊……” 少女的尖叫声传来,裴延礼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她圆润白嫩的脚丫,直接将人拽过来,声音阴沉: “林晚,你敢退亲试试!” 第122 章 昭昭,别不要朕 脚被他抓着,微凉的温度自脚心传来,林晚只觉自己的脚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眼里全是惊恐和抗拒: “裴延礼,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男人看着她脸上抗拒的表情,清隽的脸微沉,手一用力,直接将人连带着被子扯过来。 “怕我?” 林晚虽然没有回答,但是颤抖的睫毛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桃花眼蕴着韫色,裴延礼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声音明显压抑着怒气: “可是在国公府的那一个月,你可不怕我。” 心中的某个猜测成真,林晚心底那点希冀彻底崩塌,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脸色涨得通红,接近咆哮: “裴延礼,你无耻!”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 裴延礼冷笑: “我还有更无耻的!林晚,是你先招惹我的。” 她招惹他?!! 林晚心中有一团烈火在横冲直撞,想要燃烧所有的一切: “裴延礼,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这只毒狼!” 当初她就应该任由他死在路上。 毒狼? 真是贴切的形容。 她可真是了解他! “可人你已经救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裴延礼,你现在是要恩将仇报吗?” 林晚一字一句地说着,像是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裴延礼眸光微动,微歪着头,不解道: “我何时恩将仇报了?” 林晚看着装傻的裴延礼,咬牙切齿: “你跟裴璟一起戏弄我难道不是恩将仇报吗?” 林晚特意咬重戏弄这个词。 就他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程度绝技不止戏弄,但是林晚找不出词来形容。 太无耻了! 她把这当做戏弄? 裴延礼嘴角微勾: “这怎么算戏弄呢?林晚,你别告诉我,那一个月里你没有对我动过心?” “我没有。” 林晚回得斩钉截铁。 “我喜欢的人从来都是我的未婚夫裴璟,裴延礼,是你冒用了他的身份!” 裴延礼嗤笑: “林晚,你撒谎!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在国公府时甘愿为我洗手作羹?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的照顾我?尽心尽力对我好?” 荒谬,简直就是荒谬! 林晚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等他说完,立刻驳斥道: “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裴璟,所以我才会这样对你,裴延礼,是你抢了他的好!你就是一个无耻的小偷。” “小偷?林晚,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微附下身子,逼近她: “如果你没有对我动心的话,为什么我亲你时,你的心跳会加快?” 林晚愣住,继而带着欲盖弥彰的吼道: “那是正常的反应,不信的话,你现在出去随便亲一个女人,你看她的心跳不跳。” 听到她的话,那双桃花眼迷出一丝危险的弧度: “你让我去亲别的女人?” 他的眼神让林晚直觉到危险,一股怯意自心中升起。 林晚真怕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反正,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只有裴璟一个人。” 话锋一转,林晚又道: “可是现在我连裴璟都不会喜欢了,更不会去喜欢你,裴延礼!这门亲事,我一定会退的!” 说到最后,她看他的眼神凶狠又害怕,像是在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不喜欢?” 裴延礼咀嚼着这三个字,越发低下头来,两人的距离极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林晚想要逃,下巴却被他掐住,无处可逃。 “有时候身体比嘴更诚实。” 说着,压下头来。 林晚眼睛瞪大,手脚并用的剧烈挣扎着: “裴延礼,我现在还是裴璟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疯了?” 大概是她的话点醒了他,男人停下动作,垂着眉眼看她。 就在林晚觉得裴延礼心中还有一些礼仪廉耻时,只见他嘴角淡然一扬,好听的声音此刻却犹如恶魔在低吟: “裴璟的未婚妻?难道璟儿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从小我们可以相互穿对方衣服,顶对方惹的祸……” 所以,他的意思是,任何东西,他们两兄弟都可以 /共/x? 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就像是一道雷,直直的劈在林晚的身上。 此刻的裴延礼,在林晚心中是陌生而扭曲的。 “裴延礼,我是人,不是物品!” 林晚无力的吼着,凭着他现在的观点,大概都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到裴延礼轻飘飘道: “这有什么区别?总归你是我跟璟儿都喜欢的,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晚晚,多一个人爱你不好吗?” 这些疯子! “裴延礼,你的心底难道就没有一丝礼仪道德吗?我这样,跟荡f有什么区别?” 林晚自轻自贱的话让裴延礼直皱眉头: “礼仪道德?那晚晚你告诉我,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女人为何不可?你觉得你遵从的礼仪道德便是对的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所遵从的礼仪道德,本身就是另一个层次的剥削和不平等。” “世道本就对女子多为苛刻,你又为何还给自己上一把枷锁?” 林晚自幼便是当做大家闺秀教导,她从来没有听过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裴延礼的话,像是一把无形的重锤,让她的灵魂都跟着震颤。 她怔愣了半响,道: “我不知你说什么,你现在就放我回去。” “吃了药就送你回去,但是林晚,你要记住,要是再敢提退亲的事,当晚我就敢爬进你的院子让人捉奸。 你说到时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恐怕你宗族姐妹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吧!” 林晚咬牙: “你在威胁我?” …… 林昭月又被萧恹逼着吃了半碗饭,在萧恹强制性的带她去了书房后,便在书房走来走去。 萧恹在处理公文,偶尔抬头看她,也不觉得她这样闹出动静会影响他。 等到肚子舒服一点了,林昭月随意拿出了一本书躺在贵妃榻上看。 萧恹公文看累了,抬头看到她时,那些疲累便一扫而光,心底的某个位置此刻变得很满。 两人白天相处还算和谐,但是到了半夜,林昭月被萧恹的噩梦惊醒。 她站起身来,点燃烛火,烦躁的看着做着噩梦的萧恹。 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不要,不要,额上全是冷汗,手在半空中虚抓着。 林昭月真的很困,他这样很打扰t?到她的睡眠,于是一边半眯着眼,一边伸手去推他: “萧恹,你醒醒……” 还没等林昭月完全清醒,脖子一痛,萧恹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林昭月的那点睡意直接被吓跑了。 他又发什么疯! 林昭月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萧恹血红的眼睛。 就连眼白也是血红的,像走火入魔一般,看着十分渗人。 不过林昭月没有精力去研究那么多,她要被掐死了。 “萧恹,你放开我……” 这个声音,昭昭? 萧恹眼底的血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下意识的,男人松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怕她跑掉一般,卑微道: “昭昭,别不要朕。” 第123 章 林昭月,看来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 庞大的寝宫里响起他沙哑的声音,男人向来低沉平稳的声线此刻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昏暗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萧恹头痛欲裂。 错乱模糊的梦境像是一根钢针在他脑海里深搅,让萧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在他的梦境里,一直有一个身姿窈窕的少女,但是她的脸却像是被迷雾遮住,不论他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少女的模样。 萧恹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娇软,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青柠香,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脑海里又自动现出刚刚在睡梦中一些零碎的画面。 昏暗简陋的书房里,只见着一席纯白寝衣的少女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说道: “萧恹,现在已经五更了,等会天就亮了,你不准再看公文了,现在立刻马上去睡。” 端坐于案几上的男人闻言,向来藏云遮雾的黑眸划过一抹笑意。 嘴角微提,果真合上手上的文书,站起身来朝她走去,伸手将人打横抱起: “娘子可是想为夫了?” 少女恼羞成怒: “谁想你了,我才不想你呢!” “嗯,娘子不想我,是夫君想娘子想得紧,夜已深重,娘子跟夫君一起努努力……” “萧恹,你又耍流氓……” 拔步床上,少女细白的手被他攥着,巴掌大的脸陷进乌黑的发里,被他折腾得细细呜咽,像只猫儿。 画面纷杂,耳边全是她的声音。 ——夫君,疼! ——萧恹,从今天开始不准,你不准进主卧。 ——萧恹,你真的要把她接回来吗?她明明已经不要你了。 ——萧恹,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萧恹,三个人的感情太累了,我不想喜欢你了。 ——萧恹,不要…… ——萧恹,我不要你了…… …… 明明只是一场梦,但是心口的钝痛格外真实。 烛火摇曳,男人像是一座木雕,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林昭月被他抱在怀里,浑身都是紧绷的。 他刚刚自称朕? 这明明是他前世登基后才改的自称,他如今不过一个太子,怎么可能会自称朕呢? 他是梦到了什么? 还是说,他也回来了? 而且,这一世,他很少叫她昭昭,唤她时,也是威胁。 林昭月不敢动,更不敢出声,就怕他发现端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还没等林昭月意识到那是什么,男人已经松开了她,掀开被子下床。 “传水。” 守夜的侍女听到萧恹的吩咐,赶紧去端了热水过来。 自从林昭月夜宿太子寝宫后,守夜的侍女便都时刻备好热水。 不多时,浴房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林昭月的视线放在萧恹刚刚的位置上,后知后觉,脸颊发烫。 她起身去衣柜里,又拿了一床新被子过来。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就怕等会萧恹洗完澡后出来两人都尴尬。 前几天明明都还好好的,不知道今夜他怎么回事。 萧恹靠在浴桶上,揉着胀痛的眉心。 梦里的少女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一直看不清她的模样,有些像林昭月,却又不像她。 明明只是一个梦,他却觉得那就像曾经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 在梦里,他能真真切切记住的,是少女腰间那块雕刻粗糙,呈荷花状的碧绿玉佩。 不知萧恹洗了多久,正当林昭月昏昏欲睡的时候,又被他捞了起来。 “起来帮孤擦头发。” 说着,一张干净的帕子盖在她的脸上。 睡到一半被叫醒,林昭月的怨气比鬼还重。 “擦个破头发你就不能让你侍女擦吗?” 她脸上的不悦表现得清清楚楚。 “林昭月,你别忘了,你可是孤的贴身婢女。” 林昭月想发脾气,但是咬了咬牙,忍住了。 起床,踩着柔软的绸缎鞋走到萧恹身边。 泄愤似的一把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用帕子裹着。 萧恹的头发被她扯得有些疼,透过铜镜,他看着身后不断打哈欠的少女,薄唇微掀,开口道: “你可有一块碧绿的荷花玉佩?” 碧绿的荷花玉佩? 林昭月眼神微怔,继而面无表情道: “没有。” 前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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