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般人是扛不下来的。 林昭月低垂着眉眼,道: “太子殿下也说了,这只是太子殿下的猜测而已,臣女自知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但也不能空口无凭的便如此诬陷臣女吧!” 萧恹看着她,轻啧了一声: “相处两年,孤竟不知林二小姐还有这般算计人心的能力,孤自愧不如! 这个计划是把孤和依依的心里和习惯都摸透了,否则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差错都会导致失败。” 停顿了一会,男人又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过孤倒是好奇林二小姐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败坏依依的名声呢?还是想要孤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好以此退婚?” 说到退婚两个字时,萧恹注意到林昭月的睫毛动了两下。 所以,她竟是想退婚? 那双漆黑的眸子顿时变得锐利起来,男人额上青筋爆出,呼吸急促,胸腔里似是藏了一把火,正在体内四处肆虐。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捏碎手里的茶杯,茶水混着血水滴在地上,有的浸湿男人身上华贵的锦袍。 黑冰似的眸子就那样凉凉的看着她: “林昭月,这婚事当初是你求的!” 少女睫毛轻颤,不动声色道: “臣女一直爱慕太子殿下,从来没有过退婚的想法。” “好,林昭月,你很好!既然林二小姐不在乎一个女子的声誉,那想必也不会在意一个丫鬟的生死。 风信,将她的手砍了,再把她的皮活剥下来做美人灯!” 第39 章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夜晚的春风染上寒气,夜幕降临,阴影笼罩整个大地。 “太子殿下,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欺瞒太子殿下,那鱼干是奴婢自己的,故意引狸奴到这院子里来也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小姐无关。 奴婢不过是见太子殿下和柳姑娘举止亲密,又知我家小姐对殿下一往情深,想要引她过来,让我家小姐对太子殿下死心罢了,就算太子殿下要把奴婢打死,奴婢也是这么说。” 林昭月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里。 “太子殿下,没有证据便胡乱杀人,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对太子的名声不好吧!” 事到如今还威胁他? 男人偏粉的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 “证据?林二小姐,你觉得以孤的身份杀一个婢女需要证据?” 手心里的指甲深陷一分,有殷红的血液自掌心流出。 别说折杀一个婢女,就算是一百个婢女,也没人敢说什么。 奴仆在权贵的眼里,与宠物无二,打死发卖,民不告,官不究。 天底下又有谁敢去官府里告这真龙之子! 林昭月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萧恹,似是才刚刚认识他一般: “太子殿下果真是这般想的吗?因为她只是低贱的奴仆,所以可以任意折杀是吗?” 萧恹不喜欢林昭月此刻看他的眼神,仿佛只要他点头,她便万念俱灰。 “林二小姐,若你执意要证据,刺杀够不够?你说若是国公府养出一个来刺杀孤的刺客,国公府会不会被牵连?” 少女红唇紧抿,那双杏眼就那样倔强的看着他,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松开手,被他捏成粉末的茶杯从掌心溢出,声音带着凉意: “林二小姐是在责怪孤以权压人?那林二小姐又何尝不是仗势欺人呢? 你欺她无权无势,知道就算日后东窗事发,也有林国公和你大哥给你兜底,所以你肆无忌惮,连孤你也敢下药。 不过林二小姐久居深闺,大概不知道朝堂之上有的是虎狼紧盯着林国公,只等他露出破绽,群起而攻之。 若是今晚之事传出去,被有心之人利用,林国公这次就算不脱层皮也要被咬下一块肉来。 林昭月,你虽是林国公的掌上明珠,可你别忘了,孤是储君,孤的父皇乃万乘之主,一言可定天下。 往后行事,多动脑子,像今日这般被人一眼看穿又被拿捏把柄的,简直愚蠢至极!” 风信跟了萧恹多年,若是别人如此,只怕早就身首异处,随便扔在乱葬岗里被饿狼分食了。 如今虽林二小姐犯了大错,但从太子骂人的语气中,他听出了一丝纵容。 跟随太子这么久,风信头一次听到太子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甚至最后,他还在教林二小姐如何行事。 他总觉得,太子对林二小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风信手中的刀不自觉拿得离青竹远了一些。 抬眼瞧着不发一言的林昭月,萧恹耐心耗尽,眉头紧蹙,道: “拿出解药,孤便将此事揭过了。” 林昭月顿了一下,声音嘲弄: “太子殿下,你就是她的解药啊!” 原本淡定从容的男人瞳眸一缩,黑冰似的眸子危险的盯着她: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太子殿下就是解药。”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附在萧恹耳边道: “殿下,太医说了,柳姑娘所中情毒极为歹毒,唯一的解药便是……便是与男子欢好,若是两个时辰内不解,有性命之忧。” 唯一的解药,与男子欢好? 他以为她只是小打小闹,没成想,她竟这般狠毒。 林昭月,那便怨不得孤了! 他说过,不准任何人欺负她,林昭月,也不行! 黑眸凝出杀意,男人起身,华丽的锦袍遮不住与生俱来的霸气,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铺天盖地而来,每走一步,空气便凝固一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流动。 干净的皂靴停在她面前,那双玉白的手掐住少女脆弱的脖颈,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底的杀意清晰可见。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解药!” 窒息感犹如潮水般涌来,林昭月仰着头,身子瘫软,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 “太子殿下,你敢掐死我吗?你能舍下跟国公府联姻所带来的好处吗?你不敢,不是吗?” 说着,她轻笑起来: “萧恹,你不敢的!” 萧恹听着林昭月的话,漆黑的眸底划过狠戾,声音不轻不慢,凉薄无比: “孤有何不敢?跟依依的性命相比,国公府所能给孤带来的助力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吗? 所以前世在他坐稳帝位后,才会为了博美人一笑,毫不犹豫的将国公府铲除。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林昭月眸底蒙上一层浅淡的红雾。 “既然林二小姐不肯交出解药,那她所承受的痛苦,林二小姐也要陪着,并且十倍承受,情毒,孤有的是。” 说着,萧恹挑出一个黑色的瓷瓶,打开,掐住她的下巴,将药倒了下去。 这个疯子! 青竹瞳孔猛的放大,本以为t?太子就算对小姐没有情意,至少也会顾忌国公府不敢对小姐怎么样? 所以在她被风信抓住时,她才不反抗,就怕举止不当引起萧恹怀疑,给国公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成想…… 这个疯子! 风信看着自家殿下的所作所为,也觉得太狠了,那些对待犯人的手段,如今却用在林二小姐的身上。 他真怕殿下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正当风信愣神时,手腕一痛,接着凌厉的掌风便朝他袭来。 风信反应极快的偏了身子,躲过要害,但还是被青竹的一掌打中掌心,雄厚的内力震得他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 “砰”的一声巨响。 风信高大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砸在柱子上,壮硕的柱子被他撞得碎了一地。 握紧从风信手中抢过来的利剑,青竹犹如杀神附体,执着剑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 刚来汇报的侍卫见此,拔剑便冲了上去,被青竹一剑封喉。 细小的血丝溅到她脸上,平添几分杀戮。 猩红的鲜血沿着冰冷的剑身滑至剑尖,滴在地上。 三千青丝无风自舞,那双清透的眼毫无感情的盯着萧恹,抬手执剑指向他,带起凌掠的剑风,声音无一丝波澜: “伤小姐者,死!太子殿下,你也不例外!” 第 40章 喜欢跪是吗?孤便让你跪个够 已经许久没有人敢这般拿着剑对他了。 上次拿着剑对他的人,他叫人剥了皮喂狗。 幽深的凤眸扫了一眼脸色涨红的人儿,有几串泪珠从她眼角滑落,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白的手松开,漆黑的眸子深若寒潭,声音带着凉意: “林昭月,你可真是长能耐了!” 林昭月听到萧恹的话,杏眸微闪。 他是以为青竹是受了她的指使? 她连青竹会武功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在上辈子,青竹并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身手。 林昭月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泛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稳稳执剑的青竹。 好似自她重生以来,许多事情都跟前世有了偏差。 林昭月干呕着,尝试将萧恹的药吐出来,但都是徒劳。 青竹扫了一眼地上些许狼狈的林昭月,看向萧恹的眼神杀意更重。 握着剑柄的手指骨泛白。 萧恹垂眸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利剑,冷声道: “来人,有刺……” 话还没喊完,砰的一声,只见林昭月撩开衣裙,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因为体能没得到恢复,又被灌了药,她跪得并不稳当,像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脸颊浮起异样的红晕。 “小姐……” 青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 林国公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她从没见过自家小姐跪过谁。 “昭月知错,我的婢女不过是因为担心臣女的安危才会如此,若是太子殿下要责罚,便责罚臣女一人,还有下药之事,是臣女鬼迷心窍,犯了错,臣女一人承担,无论太子殿下怎么罚,臣女都认,还望太子宽宏大量,不要连累其他人。” “小姐,这不关你的事,是青竹自己……” “青竹,放下剑,跪下,跟殿下认错。” 见青竹不为所动,林昭月的声音沉下来。 “青竹,怎么?现在连小姐的话你都不听了?” “青竹不敢。” 放下剑,青竹跪了下来。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今日小姐所受的折辱,来日她必定百倍奉还。 萧恹刚刚说得对,刺杀跟下药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下药可以说是小孩子家的小打小闹,但是刺杀,不止砍脑袋的,若是国公府真的出了一个刺杀储君的人,必受牵连。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萧恹漆黑的眸子彻底沉下来,那张俊美的脸像是裹了一层冰。 他是安国的太子,从小到大有许多人跪过他,可是只有林昭月这一跪像是有一颗巨石砸在他的胸口上,闷闷的疼,还有已经燃到极致等待喷发的怒火。 手中的玉扳指被他捏碎,他看着林昭月,咬牙: “好,林昭月,你喜欢跪是吗?那孤便让你跪个够。” 说着,男人大步朝她走来,带着盛大的怒气,伸手拽住她的手,将人拖到一处院子前。 那院子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浓重的中草药味从里面传来,来往的人个个面色凝重,偶有婢女端着盆冰水进去,又端着凉水出来。 林昭月知道,柳依依在里面,因为萧恹没有及时与她欢好而正在备受折磨。 “林昭月,你就给孤跪在这里,等依依平安无事为止,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你十颗脑袋都不够孤砍!” 说完这话,男人甩袖而去,带着极大的怒火。 “小姐,都怪青竹不好,是青竹刚刚冲动了。” 刚刚萧恹是想要以刺杀之名将她拿下,小姐这才跪下求太子的。 “小姐知道你也是因为着急小姐我才冲动的,小姐不怪你。” 若是跪一跪就能救人,她可以跪到他厌烦为止。 尊严是什么? 她的脊背早在上一辈子的时候就被打断了。 都是因为她。 青竹眼睛一红,又开始掉小珍珠,也跟着跪了下来。 “他只让我跪,你何必跟着受这个苦,快起来。” “青竹不要,青竹就要跟着小姐跪。” 见劝不动她,林昭月便没再说,而是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武功?我怎么不知道?” “奴婢自小就会,不然国公爷怎么可能挑中奴婢过来服侍小姐。” “可我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那小姐也没问青竹啊!再说了小姐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奴婢都没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可你老是哭?” “小姐,请问哭跟青竹会武功有什么冲突吗?” 林昭月:…… 看着被他罚跪在院子里还有闲心聊天的主仆二人,胸口里的那团火没有消下去,反而越烧越旺。 手里的茶杯被他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屋里听到动静的人越发的大气不敢出。 他们都是太子的人,从未见过太子发过这么大的火: “林昭月,你给孤滚进来跪在依依床前伺候!” 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林昭月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 他可真是最会知道怎么折辱人了! 林昭月红唇微抿,泛着一丝白。 “简直欺人太甚!” 青竹说着,起身就要冲进去。 林昭月拉住她的手,道: “青竹,你再冲动不知道等会他又发什么疯,不就是伺候人,小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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