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听秦渊的话给我下药?” 任清歌把音乐声调小。 她故意说给霍危听,“因为我觉得,今晚上辛苦王总一趟,总得拿点好处,是不是?” 霍危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从知道任清歌喝下水的那一刻,他就暴躁了。 拼命解手铐。 外面任清歌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王总,你都出汗了,我帮你脱掉衣服可以吗?” …… 霍危眼底充血,攥着手铐用力一扯。 啪的一声,链子崩断。 不等他出来,房间外突然有人砸门。 “查房!” 对方来势汹汹,根本不给王昊天反应的机会。 任清歌趁此机会往旁边一滚,穿上风衣。 王昊天收拾好自己去开门,外面一群穿制服的,囔囔着查证件。 任清歌下意识看向浴室,就见霍危威猛的身躯立在那,表情阴暗,如同发怒野兽。 手腕被割破了,血珠子顺着指尖往下淌。 阴森可怖。 她心里一咯噔。 拔腿就要跑。 霍危一个箭步冲过来,将人压在床上。 门口一片杂乱,不知道查到了什么,王昊天被带走了。 一群人的脚步逐渐离开。 霍危的呼吸声却粗重得如同海啸,将任清歌死死压在被子里。 嗤拉一声,丝袜碎在他的掌心。 任清歌大叫,“姜小姐,救我,姜小姐!” 窃听器那边,姜音随时关注这边的一举一动。 门外那群查房的,就是裴景川的手笔。 很快,霍危的手机振动起来。 但他完全不放在眼里,只想收拾任清歌。 他甚至有了把她做死在这张床上的想法。 然而裴景川手下的速度更快。 手下直接砸门进来,将失控的霍危拉走。 任清歌身上裙子全烂了,不能再穿,她不得不裹住床单。 保镖受命钳制霍危,“霍秘书,请你不要冲动!” 霍危将他们一把推开,血汗混在一块,整个人阴翳骇人。 他沉沉看着床上的任清歌,躁动的情绪被死死压下。 任清歌没有躲避他杀人一般的视线,但眼底也同样没有感情,不怕事也不怕死,拎着床单走向保镖。 霍危伸手一把抓住她。 任清歌绷紧神经,“王昊天被带走,秦渊马上就要过来,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霍危强硬的将她拽入怀里,“不用你废话。” 他抱着人,走在前面。 上车之后,余下的保留收拾烂摊子。 任清歌被裹成蝉蛹,又被霍危用手控制着,无法动弹。 车厢里逐渐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来自霍危的手。 他挣脱手铐的时候割伤了脉搏,一直都在流血。 任清歌闭了闭眼,怕他出事,又放不下面子。 算了! 随便! 反正他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她在这里心疼什么。 跟裴景川他们见面之后,霍危彻底冷静下来了。 任清歌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裴景川在客厅里发火。 霍危坐在那,一句话没说。 不反驳,但是也没看出半点认错的态度。 仿佛事外人。 姜音拎着医药箱出来,“别骂了,先处理伤口。” 任清歌站在那,也不敢吭声。 姜音眼神询问:你给霍危处理吗? 任清歌别开眼。 姜音明白,走到霍危身边。 裴景川压抑着怒气,“我来。” 打开医药箱,他拿出碘伏倒在他的伤口上,动作不客气。 霍危一声不吭,眉头都没皱一下。 裴景川道,“姜音,你带任清歌去房间里,我有话跟霍危说。” 来到卧室,姜音拉着任清歌坐下。 任清歌察觉到气氛不对,问道,“这次闹得很严重吗?” 姜音脸色恬静,“算不上严重,我们已经把酒店里的监控都处理好了,王昊天那边被带走,到时候秦渊也查不出什么。” 任清歌,“但是裴总看起来很生气。” “霍危这次浪费了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应该生气。”姜音不偏袒谁,如实说,“霍危确实太冲动了。” 他这一去,之前的铺垫全都白做。 也会让秦渊起疑心。 任清歌道,“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当时不该刺激霍危,应该想办法让他走。” 姜音,“他那脑子,你哪里支得走。” 任清歌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身子。 淡定地说,“他就是占有欲强。” 即使不喜欢她,也不准她跟别人。 姜音看出她的不适,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也喝了下药的水。” 任清歌的脸颊还有些不自然的绯红,“嗯,喝得少。” “难受吗?” 任清歌难为情,“能忍一忍。” 姜音失笑,“何必忍。” 任清歌脸更红了,低声道,“虽然我不会跟霍危做,但也不想找别人,我回去吃点药控制一下就好了。” 姜音问,“报复霍危就得把武器实打实的扎在他身上,而不是找别人。” “姜小姐,什么意思。” 第457章 我又不喜欢你了 姜音跟她细说了一番。 任清歌不敢苟同,“那还是便宜他了。” 姜音见她小孩子气,不由觉得可爱,“你们之间的问题,又何止这么一个,你既然选择了继续走,就得不拘小节。” 任清歌仍旧心里闷气。 “他那天,可能跟罗沐瑶睡过了。” 姜音挑眉,“是吗?你走后不久,他就出来了,大概是喝得太多身体不大行。” 任清歌噎了一下,“这么快就不行了?” 姜音,“是啊,男人花期很短。” 任清歌失神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他了。” 姜音知道,她这话不是嫌弃霍危花期短。 是对霍危失望。 她是真真切切被霍危伤了一把,此刻即使身体不适,眼底也没有光。 姜音问,“清歌,你怎么想的。” 任清歌如实说,“我真的想跟霍危结束了。” 她的爱幼稚又廉价,但却只能那样,入不了霍危的眼,那她也不必非要撞南墙。 “原本我们就错了。”任清歌眼眸湿润,“既然没有结果,我倒不如及时止损。” 姜音心说,这下是真完了。 霍危作死跟她没关系,但是他们如今闹成这样,裴景川在中间作了妖。 姜音过意不去。 她安抚,“先别急,再给霍危一次机会。” 任清歌摇摇头。 她也怕自己心软,所以急忙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跟秦渊解释今晚的事,我回去打个腹稿。” 姜音挽留不住,跟到门口。 外面两个人也聊得差不多。 霍危抬头看向任清歌,平静不少。 “我送你。” 他站起身。 任清歌说了句不用,大步往门口走。 霍危压根不听她的意见,亦步亦趋跟着。 到了楼下,任清歌看向他缠着纱布的双手,“我自己打车回去。” 霍危打开车门,态度不容置喙,“上去坐好。” 任清歌意味深长看着他,“霍危,你会后悔送我。” “你还能吃了我么?”霍危眸色深邃,“真能吃了我,我反而更期待更兴奋。” 任清歌闻言,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坐上副驾驶。 此刻正是加班狗下班的高峰期。 他走的那条路几乎天天都会堵,霍危也习惯了。 堵车反而是件好事。 他俩可以多待会。 上车后一路都无言,任清歌乖顺地坐在那,回味着姜音今晚上的交代。 她突兀问,“你跟罗沐瑶做过吗?” 霍危拉锯着,“你今晚上跟王昊天做到了哪一步?” 任清歌冷哼。 “抱了摸了。”她语调起伏,“当然,不如那天你跟罗沐瑶那么亲近。” 霍危冷冷勾唇,“摸你哪儿了?” “管得着么?凭什么告诉你。”撕开暧昧那层关系,任清歌跟小时候一样狐假虎威,“要不是裴总的人来得太快,我真想试一试王昊天的活儿。” 霍危咬着后槽牙。 “那把年纪,一天把壮阳药当饭吃的身体,有什么好试的。” 任清歌,“所以你跟罗沐瑶做过吗?” 霍危目视前方,语气不善,“没有,计划是要做,但是被你影响了心情。” 任清歌轻嗤,“谁知道呢,真脏。” “……” 四处都是车,堵得水泄不通,恐怕又得半小时起步。 她心里一边盘算,一边关掉车窗,拉上帘子。 霍危扫她一眼,“干什么。” 任清歌抬高腿,张开。 “药效还没过,自己爽爽。” 霍危,“……” 他的心差点都不跳了,正要再问一次,就见任清歌已经开始动手。 更让他错愕的是,那张椅子上,竟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可疑的水渍。 霍危周身的血管,跟额前的青筋一块疯狂跳动。 任清歌动作不大,却全都收入霍危的眼底。 青涩又魅惑。 两种极端的反差,将任清歌修饰成一个让人疯狂的艺术品。 霍危忍不了,却又不得不忍。 因为这里到处都是车,到处都是摄像头。 他的劲儿大,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车子必定摇晃得厉害。 他不想第二天上新闻,更不想带着任清歌深陷舆论。 而任清歌料定了如此,所以才会如此放肆,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最后霍危只给她用了手。 在这样的条件下,是极限了。 任清歌浑身无力,褪下内裤砸他脸上。 “拿去用吧。”她还没缓过神,所以行为胆大包天,“用完洗干净还我。” 霍危咬牙切齿,“你以为我这么好打发?” 任清歌懒懒靠在椅子上,望着他,“怎么,还想强来吗?” 霍危,“话不至于那么难听,说不定到时候你比现在更爽。” 任清歌笑了笑,笑意凝聚在眼底,划开一片苦涩。 她整理好裙子,又若无其事地问,“看你憋得也挺难受的,需要服务吗?今晚上我叫的那一单,事没办但是钱给了,不如叫回来给你用。” 霍危脸色铁青,“你真舍得把我往外推?” 任清歌仿佛听了个笑话,“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又不喜欢你了。” 霍危呼吸一滞,捏着方向盘的手一用力,纱布又开始渗血。 “怎么了这是。”任清歌笑盈盈,“你不就爱听这话么,巴不得我从你的世界消失才好,别再打扰你跟罗家喜结连理。” 霍危喉结一滚,“任清歌,那天……” “那天怎么了,你想说其实那些话都是假的,是故意刺激我的?”任清歌打断他,嘲讽道,“你堂堂霍家少爷,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霍危感觉被无形掐住了喉咙。 无法说话。 说完,任清歌的手机响起,来电是秦渊,她想也没想就接了。 “你人呢?” 任清歌很快入戏,“我被王昊天摆了一道,喝了下药的水,刚解决完。” 秦渊嗤笑,“找野男人了?怎么不找我啊,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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