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 刚才霍危嘲讽她平,任清歌闷闷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胸大的?” 霍危看着她给自己脱衣服的手,“你问我还是问其他男人?” 任清歌有些不自在,“你啊。” “我没要求,大小都可以。” “呵,碰见大的你怕是爱不释手。” 这句爱不释手,从任清歌的嘴里吐出来,感觉奇奇怪怪的。 霍危闷笑,“还介意我刚才的玩笑?” 任清歌冷哼,“有什么好介意的,等我谈了恋爱让我男朋友多揉揉,自然就大了。” 话一出口,气氛顿时就变了。 窄窄的浴室门口,安静的四周。 男女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气味。 无形中缠缠绕绕。 勾在一起。 霍危天生对危险敏感,知道此刻该直接转身去洗澡,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但是他的视线定定落在她粉红的耳尖。 想作弄她的恶趣味,疯狂冒芽。 他目不斜视,嗓音正正经经,“是,多让他揉揉确实会二次发育。” 任清歌被他说得脸都开始发烫,都快有画面感了。 她推他一把,“你快进去洗吧,话真多。” 霍危关上门,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任清歌守在外边,捂着发烫的脸,轻轻叹气。 门口晃过一道身影。 韩雪雯的声音传来,“清歌?你怎么在这?” 任清歌站起身,“伯母。” 韩雪雯视线打量着屋子里,问道,“霍危呢?” 任清歌没多想,指了指浴室,“他在洗澡。” “洗澡?”韩雪雯的眼神变了变,笑问,“大白天洗什么澡。” 第373章 被发现 任清歌立即读懂了对方的表情,解释道,“他手不方便,所以我才会在这守着。” 韩雪雯招了招手,“不用守着,他再不方便,也不过洗个澡而已。” 任清歌明白,走到她身边。 两人往楼下走去。 “清歌,霍危今年都三十一了,你也不小,不要还当是小时候。”韩雪雯怕她听不懂,直白了点说,“男女有别。” 任清歌脸上的热度迅速褪去,低声道,“你放心伯母,我明白。” 韩雪雯笑,“伯母也没别的意思,你向来听话,我很放心,是霍危那小子,一天想法多,别占了你便宜。” 任清歌扯了下嘴角,“不会的。” 霍危不会。 韩雪雯也很清楚他不会。 不过是把话说给她听罢了。 韩雪雯叹气,“三十一了,真是可怕的年龄,也不知道霍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姜音的阴影里走出来,我还指望早点抱孙子。” 任清歌没什么兴趣跟她谈论这种事,说道,“伯母,我先走了,还有事。” 韩雪雯打量着她。 “霍危洗完澡,你不需要再帮他看看吗?” 任清歌,“刚才你也说了,他也不过是洗个澡而已,不会有什么的。” 韩雪雯收起笑容,“我怎么感觉你在逃避什么。” 不等任清歌答,她又咄咄逼人似的加了一句,“是我刚才说的话让你生气了?” 任清歌干笑,“怎么会,你说的都对。” 感觉气氛不大对,韩雪雯没有再说。 任清歌前往楼下客房。 …… 霍危洗完澡出来没看见任清歌,随便披了一件衣服。 下楼撞见韩雪雯,他又把胸膛那两粒纽扣系上。 “清歌呢?” 韩雪雯抬头看向他,眼底情绪不明,“找她有事?” “纱布打湿了,得换新的。” 韩雪雯有些忍不住,“真是换纱布?我怎么觉得你们单独住一块这几天,发生了点我不知道的事?” 霍危眼神一沉,“妈,胡说什么。” 见他变脸,韩雪雯眼眸闪了一下。 是啊,她胡说了。 任清歌都跟霍危多少年朋友了,要是真有什么,早就出了事。 但她就是觉得奇怪。 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韩雪雯提醒道,“清歌是好女孩,你别祸害她。” 霍危的脸色更冷,“你脑子里能不能少装点狗血剧,她治好我的腿,又跟我认识那么多年,情如兄妹,我祸害她就是乱伦。” “……” 任清歌走得悄无声息,他们没察觉。 她其实没事做,因为爸爸去了外省,她又不接病人,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在霍危身上。 没事做,她就满脑子乱糟糟。 是情如兄妹吗? 那他们可完了,早就乱套了。 蔫啦吧唧地掏出钥匙开门,任清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味。 她一怔,看向里屋。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任世昌颓废坐在沙发上,面前一烟灰缸全是烟头。 他打起精神,把烟头摁灭,“回来了,吃饭了吗?” 任清歌觉得他神色不对劲,“你怎么回来不跟我打招呼啊?” 还抽那么多烟。 平时抽烟很少的。 任世昌笑得憨厚,“我马上要走,就懒得打扰你。” 他站起身,深深看了任清歌一眼,“爸走了。” 任清歌心里咯噔,“爸,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朋友的病棘手。”他唉声叹气,“估计是不行了,我有点过意不去。” 听他这么说,任清歌松口气,“生死无常,你尽力就好了。” 任世昌拍了拍她的手。 一出门,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回头不舍看了眼,咬牙离开。 …… 韩雪雯是抽空过来看霍危,顺便看看他的伤。 他一直单独住,也不叫保姆,就一个管家和司机,冷清得跟办公室一样。 韩雪雯想给他收拾一下。 发现家里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像是田螺姑娘来过一样。 她知道是任清歌做的,欣慰笑笑,“清歌真的挺会伺候人。” 霍危坐在外边处理文件,冷淡地搭腔,“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我刚才是说错话了,你何必逮着字眼一直奚落我。” 韩雪雯不满,收拾他的外套拿去洗。 叮叮当当。 一颗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韩雪雯低头一看,捡起那枚珍珠耳钉。 她蹙眉,来到霍危跟前。 “你还说跟清歌没什么!” 霍危被她吵得烦,文件随手丢在桌子上。 “又怎么了?” 韩雪雯举起那枚耳钉,“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 霍危随手拿过来。 “不是她的。” 韩雪雯中气十足,“怎么不是?这耳钉是我买的,一千八一对,我亲自送给清歌的。” 霍危眼底立即翻涌起一层巨浪。 他看向韩雪雯,沉声质问,“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过节啊,珍珠衬她的气质,我顺手带的。”韩雪雯问,“怎么会在你身上?” 霍危的胸腔不自觉起伏起来。 如一场灾难性的海啸,打得他头脑发昏。 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拿了外套朝外走。 韩雪雯微愣,“你干什么去?” 霍危头也不回,“去医院一趟,换石膏。” …… 任清歌看书看得累,正准备去睡一觉,霍危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接起,声音懒洋洋,“干嘛?” 霍危,“开门。” 任清歌懵了,“开什么门?” “我在你家门口。”那边沉默了两秒,又道,“换石膏。” 任清歌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你能不能去医院换啊,我要睡觉了。” 霍危声音严厉了几分,“任清歌,开门。” 这一声给她震得,瞌睡都没了。 任清歌嘀嘀咕咕地起床,“霍危你不会又作弄我吧,我要是开门没看见你,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她打开门,果然见他在门口。 触及到他深邃漆黑的眼,还有那一副仿佛要将人生吃活剥的表情,任清歌的气焰瞬间消失。 她咽了口唾沫,下意识藏在门后。 “干嘛,谁惹你了?” 第374章 不是我 霍危看了她几秒,才抬腿往里迈。 “没有谁惹我。”他语气很平静,但是眼神又凌厉得很,“你很怕我?” 很怕我,所以你才将那件事瞒着? 不对。 事情并没有落实。 不该有的情绪,不能发酵。 霍危绷着神经往客厅走,背后的女人关上门,亦步亦趋,“你来的时候没有照镜子吗,看起来凶死了。” 任清歌拿出石膏工具,嘴里没心眼地嘀咕,“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就非要我换,我现在超级困。” 她拆下原来被打湿的膏体。 霍危始终握成拳的手,也顺势打开。 那枚耳钉直晃晃地躺在那。 任清歌一怔,心脏仿佛被使劲揉了一把。 与此同时,后背蹿起一股阴冷的风。 他发现自己了吗? 任清歌脑子发白,僵在原地。 直到霍危哑声开口,“怎么不继续了?” 任清歌抬起头。 撞入霍危的旋涡一般的瞳仁里。 她张开嘴想说话,却被疯狂跳动的心脏震得毫无思绪。 使劲呼吸了几口空气,任清歌才下一步动作。 她能感觉到霍危一直在看自己。 是跟以前完全不同的眼神。 让她心里那股预感越来越强烈,烈到仿佛火在灼烧。 霍危说,“我手上的东西……” 任清歌呼吸一滞。 “帮我拿走,放在茶几上。” “……” 任清歌感觉自己被玩了,但是又没有证据。 她捡起那枚耳钉,正要收手。 霍危突然一把抓住她。 任清歌浑身一抖,微微睁大眼睛。 黑色琉璃般的眸子,如微风吹过的湖面。 两只手握在一起,力度并不重,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脉搏。 还有体液。 任清歌的掌心全是冷汗。 汗水渗过指缝,沾在霍危的肌肤上,黏糊两人所有的感官。 “霍危,你干什么?” 任清歌艰难开口,干涩的声音落入耳里,她越发的紧张。 霍危握紧了几分,成功听到她喉咙里溢出呻吟。 “痛?” 他问的时候,力道适当松开。 任清歌趁此机会抽回手,呆滞摇头,“……你干嘛占我便宜。” 企图像以前那样嚣张质问他,可脱口而出的声音颤巍巍,毫无攻击力。 霍危垂下眼皮,遮住眼底翻滚的情绪,“看你一直都在抖,怕你拿不稳耳钉。” 任清歌舔舔唇,干笑道,“哪有抖。” “你最近总是抖。”霍危意有所指,“好像突然之间变得很敏感。” 任清歌被他说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别开脸道,“敏什么感,你的手不需要再打石膏了,用绷带绑一下就回去吧,我真的很困。” 霍危没有说话。 空气中有什么在暗自较量。 任清歌再次开口,“听见了吗?” 霍危答非所问,“家里有没有烟?” “干什么?” “想抽一支。” 任清歌知道他很久都不抽烟。 但是今天不得不抽一支了。 她翻了下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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