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都跟我说过了,你放心霍秘书,我不会乱说出去的。” 霍危眯眼,“霍秘书?” 女人声音越发的低,“嗯,您是秘书长,我知道你的名号。” 空气中传来一声阴森低笑。 霍危嗓音沉沉,“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 女人一愣,眼里划过一丝慌乱,“那天你……你太蛮力了,所以我慌不择言,对不起霍秘书。” 任清歌也乱了。 她不知不觉喝完了杯子里的奶,原地不动,但是脖颈上冒了一层冷汗。 霍危语气懒了几分,“衣服脱了我看看。” 女人脸红,“霍秘书,还有人……” 霍危看向任清歌,没有让她走,而是自己起身。 任清歌屏住呼吸,“我吃好了,你们就在这聊吧,我出门。” 霍危也不想带陌生女人去家里客房。 不客气地重新坐回去。 任清歌擦干净嘴就往自己房间走。 女人脱得快,霍危也看得快,好像没怀疑什么,继续道,“你叫几声。” “什么?” “叫床。”霍危问,“不会?” 任清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听到了女人娇媚的表演。 十分刺耳。 她手上控制不住,砰的一声关上门。 女人吓一跳,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 霍危也朝那边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道,“回去吧,以后少赚这种刀口舔血的钱,我的脾气不大好。” 女人听出话了意思,慌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霍秘书,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着唇羞愤离开。 霍危突然有点想抽烟,但是他除了大学时期抽过,至今没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压下内心那股烦躁。 随后,下属进来,在他耳边讲话。 讲什么霍危没听,他安静地闭着眼,回想着那一晚。 前面两次是药性发作,后面纯粹是解决自己的私欲。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是清晰记得她是如何叫的。 带着很浓郁的哭腔,眼泪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怜得不行。 一点都不做作,也不媚。 却叫人欲罢不能。 “霍秘书?”下属小声提醒,“你累了吗?” 霍危睁开眼,漆黑眸底平静如水。 下属说的话他听了个大概。 刚才那女人长得不错,但是胆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这个险。 大概是秦家派来的。 下属说,“秦氏集团最近骚操作特别多,秦老头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贿赂你,但一次都没成,估计刚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 霍危抬起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我找人这件事怎么传出去的。” 下属为难,“瞒不住,我们动静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后问,“是不是秦家长子秦渊要回国了?” 下属,“是,所以秦老头最近动作大,四处求人想把手里的项目审核全都安全过了,给他儿子铺路。” 霍危的头往后靠,喉结滑动。 “秦渊不是个善茬,比他老子会办事。” 最近跟裴景川斗,发生不少对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这位置就危机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轻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买下他手里的录像。” 下属,“是。” 霍危又抬手,“算了,这件事我亲自去。” 下属走后,霍危也准备离开,突然看见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脚步。 他来到任清歌房间门口,敲了敲。 “任清歌?” 里面颤巍巍传来一道声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门把,想到什么又绅士说了句,“我进来了。” 开门进去,卫生间开着,任清歌坐在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脸上了。 霍危脸色深沉,“明知道对牛奶过敏还喝那么多,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任清歌欲哭无泪,“我忘了。” 霍危二话没说要进去,任清歌脸红了个透,“我还没有擦屁股,刚刚窜稀呢!” 她挥舞着让他走,人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 出于男女有别的礼貌,霍危朝后退了一步,“快点。”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么。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快速擦干净,拎上裤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医院。 过敏不是小事,任清歌从小就好的体格子,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即使已经吃了药,也吊上了药水,任清歌依旧难受。 痒。 身上的疹子好痒。 护士拿了外用药进来,递到霍危手里。 “你是家属吧?”护士道,“抹在疹子上的,保持身体透气,不要抓挠哈,再痒也要忍住,等药效起来就好了。” 霍危嗯了一声。 他看了看任清歌,她蔫巴巴的,而且一只手在打药水,不方便。 拧开药盖儿,他挤出药膏放在掌心焐化了,才抹在任清歌的脸上,脖子上。 任清歌难得让他伺候。 很配合,很听话。 她说,“你多抹点,不然毁容了可怎么办。” 霍危扯了下唇,“你不长疹子好像也就那样。” 任清歌瞪他,霍危把手盖在她脸上,一动不动。 “你干嘛?” “手掌心有温度,药化得快,更方便吸收。” 任清歌的心脏紧了紧,嘀咕道,“没想到你这个娇惯大少爷还知道这些。” 霍危淡淡道,“是阿音教我的。” 任清歌,“……” 死去吧。 门外咚咚响了两声,传来下属的声音,“霍秘书。” “进。” 下属带着笑,走到霍危身边,“有重大发现。” 说着,手掌心摊开,是一枚珍珠耳钉。 “清洁工在沙发底下发现的,那晚之前没有客人住房,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 第372章 前后一样平 霍危拿起耳钉。 在指尖摩擦了一下。 “看起来有点眼熟。” 但是戴珍珠耳钉的太多了,这样排查下去也难。 他本就兴致缺缺,此刻也没有多问,把耳钉随手放进口袋。 下属继续道,“但是这耳钉的牌子不小,我私下去查查订单,用排查法应该能找到她。” 霍危嗯了一声,“去吧。” 感觉到掌下女人的脸很僵硬,霍危问,“你抖什么?” 任清歌镇定下来,找借口道,“……身上痒。” 霍危才反应过来,她是浑身过敏,怎么可能就只有脖子和脸上有疹子。 他收回手,绅士道,“你我都是一只手,不方便,我叫护士进来给你抹药。” “行……” 刚才紧张得冒出一身汗,疹子更痒了,任清歌解开了上衣两颗扣子。 霍危起身离开。 护士抽空过来给她抹,好奇问霍危,“你们不是恋人吗?” 霍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那一粒耳钉看着,“我是她哥哥。” 护士,“哦哦,长大了,确实不太合适。” 折腾了好一会,任清歌才终于歇口气。 她看见霍危还在瞧那耳钉,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不是找到那个女人了吗?” 霍危道,“她不是。” “哦……我听到你让她叫,还以为你们小别胜新婚,要在客厅里那个。” 霍危听笑了,“验货而已。那一晚我没看清她的脸,但是她很会叫,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样。” 任清歌,“……” 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跟狗嚎似的。 哪里很会叫。 这死流氓。 任清歌红着脸侧过身,背对着霍危。 那枚耳钉是她的,她真怕霍危顺着这个点查到她。 任清歌忍不住问,“霍危,你还要找多久啊?” “怎么?” 任清歌小声说,“我是觉得她躲得这么严实,估计是真不想见你,你要不就算了。” 霍危沉默了片刻。 任清歌的心脏怦怦跳。 后悔刚才说那话。 他会不会怀疑什么? 随后,霍危清淡的嗓音响起,“我这几天反省了自己,那件事是我的错。” “她估计是无意间闯进来的,我当时没有理智,所以胁迫了她。” “我理应给她赔偿。” 任清歌呢喃,“那她估计吓坏了,所以才不肯见你。” 霍危,“刚才我说的都是次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任清歌顺势问。 霍危嗓音哑了两分,“裴景川说得没错,我确实有点食髓知味。” 任清歌浑身一抖。 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所以呢,你找她出来,让她跟了你?” “她要是愿意,我会给她名分。” 名分? 任清歌立即想到她跟霍家的差距。 霍危出身尊贵,职场上也处处拔尖。 即使他愿意,霍家也不会愿意。 所谓的名分,大概就是用钱解决。 任清歌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她打完药就跟霍危一块回家。 原本只是霍危骨折,现在好了,两个病号惺惺相惜。 但是总归来说还是任清歌更好一点。 至少四肢齐全,能随便动弹。 惨的还是霍危。 他爱干净,即使手打着石膏不能洗澡,也要每天擦。 这样擦了几天,他实在受不了,一定要洗个澡。 任清歌可没忘记韩雪雯的叮嘱,吐槽道,“你洗澡的动作那么大,别又扭到骨头啊,之前的石膏白打了。” 霍危不管不顾,“有你在,出不了什么事。” 任清歌翻白眼,“我又不是神仙,你这手都伤多久了,还不好就真的要废掉!” “但我今天再不洗澡,会死。” “……” 说不过他,任清歌就随便他了。 她揣了一张椅子在门口,“那你进去洗,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叫我。” 霍危翘了下唇角,随口开玩笑,“那不如你帮我洗。” 任清歌笑骂,“你滚。” 霍危笑意渐深,“小时候我帮你洗过,长大了还回来理所应当。” 任清歌,“那是小时候,我俩都是小屁孩,身体构造前后一样平,哪里知羞。” “现在你不也平?”霍危嗤笑,又添了一句,“前后一样平。” 任清歌急了,“才不是,我至少是C!” “是么。” 他也没往她胸前看。 但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是让人脸红心跳。 任清歌心虚,小声道,“好吧,其实是B……” 霍危没想到她还跟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不逗她了。 一只手脱衣服不方便,他解开纽扣就请求任清歌。 “搭把手。” 任清歌趁机报复,“说声好听的。” 对外阎罗面的霍秘书,此刻张口就来,“好清歌。” 任清歌心情好了,起身帮忙。 此刻又看到他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上半身,任清歌不由得想到上次那个女人。 她就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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