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活寡妇。” 他转头看见裴景川在打电话,心里一惊,“裴总你在干嘛。” 裴景川,“给霍危打电话,叫他回来吃饭。” 秦渊闭嘴了。 裴景川提醒,“他腿好了。” 秦渊,“……” “我会把刚才的话转达给他,你等着受死。” “……” 裴景川这电话是真的打。 霍危一开口就是,“清歌有消息了?” 裴景川答非所问,“回不回来吃饭。” “我不饿。”霍危声音喑哑,“她估计临时反悔了,不肯出来见我。” 裴景川看了一眼任清歌。 他再次问,“确定不回来吃饭,是吧。” 霍危不耐烦,“没心情吃,挂了吧。” “行。” 电话刚挂几秒钟,又急促响起。 裴景川好整以暇地滑了接听。 “怎么。” 霍危问,“有她消息了是不是?” 不然他不会平白无故问他回不回去吃饭。 裴景川回答得棱模两可,“不知道,你回来看看?” 霍危静默几秒钟,挂了。 任清歌在一旁吃得云淡风轻的。 …… 秦渊看出来了,用胳膊撞了一下旁边的罗沐瑶,“你阿危哥哥好像跟任清歌吵架了。” 罗沐瑶虎着脸,“别碰我。” 秦渊皱眉,“生什么气啊,我惹你了?” “你刚才说给我点奶茶你没点。” “……” 他掏出手机给每个人都点了喝的。 罗沐瑶这才高兴。 秦渊失笑,“傻逼。” 罗沐瑶踹他一脚。 …… 秦渊他们走后不久,霍危就回来了。 客厅里只有裴景川在洗奶瓶,霍危一身风尘仆仆,脚没站稳就问,“回来了是吗?” 裴景川嗯了一声,“在主卧,她俩刚睡下。” 霍危正要往那边走,裴景川用力一拽,“没戏了,明天早上你早点起,能第一时间看到她。” 霍危呼吸粗重。 抿紧唇紧盯着主卧的门,满是疲惫的眼底裹着化不开的情绪。 姜音在里面,他不好硬闯。 只得忍着。 裴景川把奶瓶放进消毒柜,擦擦手,“你怎么就能那么蠢。” 霍危体力有些不支,走到沙发边坐下。 怔怔失神。 裴景川,“任清歌都躲你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给你地址,说去就去了,还原地守株待兔,她玩儿你就跟玩儿狗似的。” 霍危抬头看他,“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 霍危寒光乍现,“你们的嘴巴倒是严。” “谁叫我也爱玩你呢。” 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缓缓吧,别猝死了,死我这晦气。” 霍危现在呼吸都在喷火,又渴又饿。 但没什么胃口。 裴景川道,“厨房有吃的。” 他说完走向客房,“你今晚上睡沙发。” 砰,门关上。 任清歌听见了,心不在焉地把玩小裴子的手。 姜音躺在她旁边,“想出去见他吗?” 任清歌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不想,看了生气。” 姜音,“能撑过今晚上么?” “谁?” “你。” 任清歌毫不犹豫,“当然能。” 姜音笑着翻过身,“睡吧,不早了。” 关上灯,任清歌状似无意问,“他那个腿刚好,一下子这么奔波,没事吧。” 姜音笑道,“要不你出去看看?” “算了,肯定没事,就算有事裴总也能处理好。” 这时候,任清歌的手机亮了起来。 霍危发来信息: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任清歌闭上眼,当没看见。 接着消息又跳进来:我什么都不做,就只看看你。 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见我。 …… 任清歌闭上眼,侧过身环着自己的手臂。 心里五味杂陈。 霍危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她不回,他干脆打电话。 担心吵到小裴子,任清歌一早就把声音关掉了,但任清歌还是被吓了一跳,握着手机迟迟不接。 姜音睁开眼,看着她皱着眉纠结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时间缓慢流逝。 任清歌狠下心,还是没去见霍危,催着眠让自己入睡。 夜太深了,她逐渐睡熟。 半夜时小裴子醒了,姜音起床哄了一会。 任清歌迷迷糊糊的,“他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没有,就是尿了,你继续睡。” 等小裴子哄好之后,任清歌也睡着了,姜音深深看她一眼,笑着叹了口气。 她抱着小裴子开门出去。 霍危站起身,“阿音。” 姜音嘘了一声,打量了他一番,“回来这么久你就干坐着?” 霍危的眼神迷茫又落寞,“她不见我。” “我是说你一身汗不知道洗洗。”姜音走向客卧,“洗干净进去吧,清歌睡着了。” 霍危心跳如擂,去简单清洗了一下。 他动作轻,走到床边的时候任清歌还睡得香甜。 数日未见如隔三秋,霍危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从眉眼到手脚,一寸都不放过。 任清歌皱了下眉。 睁开眼。 霍危怕吓着她,先握住她的手给她安全感,“清歌,是我。” 任清歌朦胧的眼神逐渐清醒。 知道他肯定会进来,所以任清歌也不惊讶,看了他一会之后想翻身,霍危的力度猛然收紧,“清歌。” 任清歌也不反抗,嗓音冷淡,“干嘛。” 霍危目光灼灼看了她一会,躺下来抱住她。 任清歌拉锯着,“你信息里怎么说的,你说就只看看我,什么都不做。” 霍危越抱越紧,胸腔鼓动,“就只抱着,保证什么都不做。” 任清歌,“走开。” “清歌。”霍危姿态低,语气更低,“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么对我。” 她不说话,他就变本加厉,“老婆。” 任清歌力气小了,心酸道,“谁是你老婆。” “是你,你是我跪着求来的,只能是我的。”霍危越说头埋得越低。 毫无预兆地,蛮横地吻住她的唇。 任清歌呜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霍危掐住她的下巴,有力的舌头强势撬开她的牙关。 第519章 给霍危三年生两个 任清歌发现,霍危每次的进步都很突然。 比如吻技。 明明他们最近半年接吻次数不多,并且一次都没有做过。 但是今晚他一进来,舌尖就跟下了蛊似的,一吮一吸。 任清歌的力气就没了。 他实在太有技巧,力道又重,直亲得任清歌脑子阵阵发白。 不消片刻,她鼻息间就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霍危今晚特意刮了胡子。 却又没有刮得太干净,短短的胡茬在她脸上蹭,弥漫起让她颤抖的痒。 嘴唇突然松开。 任清歌没想到这么突然,喉间溢出声音。 她一愣,连忙闭上嘴。 霍危也顿了顿,发红的眼注视她片刻,重新埋首在她脖颈,“老婆,你也想我。” 任清歌羞臊地别开脸,“才不是,你刚才是弄痛我了。” “哪里痛。”霍危知道她撒谎,但还是配合她,“舌头还是嘴,我吸得太用力了吗?” 他挂着一张禁欲的脸,却又问得那么直白。 任清歌受不了他,伸手推他的脸。 “你强来的,我刚才都没有让你亲我。” 她手伸过来,他就吻她的手。 不像之前浅吻掌心,而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 任清歌受不了,“你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霍危沉着声音,“喜欢吗?” 他放肆地勾引她,“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用学,我一看见你就无师自通。之前我不敢这样,是因为我身体出事,怕满足不了你。” 任清歌尚有一丝理智,“我现在怀着孩子,你就敢满足我了?” 他在她耳边低喃,“你想要,有其他办法让你舒服。” 任清歌看向他的眼。 有欲望有疲倦,还有偏执和小心。 “自卑了啊,这么着急表现。”她冷硬道,“明明怕成这样,之前你哪来的勇气推我走。” 霍危靠在她肩膀上喘息,“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一刻都没有平静过。” 任清歌呵呵一笑,“刚走那几天,我看你挺快活的。” 霍危滚了滚喉结,干涩道,“对不起。” 他反复道,“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了。” 霍危以为自己才是这场感情里的主导者,可任清歌真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多丑陋。 “我们过几天就结婚。”霍危急不可耐道,“婚纱和婚礼我重新安排了,你休息几天,嫁给我好不好?” 一提这个任清歌就来气。 “你把婚纱都卖了,谁要跟你结婚!” 霍危微愣,“婚纱卖了?” 他回忆了一下,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那件婚纱坏了,当时他们询问我要不要低价出售,我敷衍了两句。” 任清歌冷哼,“那个喜欢你的设计师可不是这么说的。” 霍危嗅到了异常,“她找你了?” “是啊,电话都打到我手上了。”任清歌能不明白吗,“暗戳戳打听我跟你是不是掰了。” 霍危自证清白,“上次你说她对我有心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新婚纱我另外签约了公司,之前的解约了。” 他讨好,“我处理她,给我点时间。” 任清歌脸色稍霁,“婚纱你还卖吗?” “不卖。” 任清歌却改了主意,“都有新婚纱了,还要它干嘛,随便他们处置。” 霍危明白怎么做,重新抱紧她,“跟我结婚吗?” 不等她回答,霍危替她答了,“结婚吧,清歌。” 任清歌扫了一眼他布满血丝的眼,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他熬到死也要撬开她的嘴。 “暂时答应你。” 她推搡,“快睡觉。” 霍危被推着躺下去,也没放开她。 …… 次日早上,姜音看见任清歌锁骨上的印儿,就知道又被吃死了。 她明知故问,“还是舍不得他睡沙发啊。” 任清歌喝了口热粥,呼出一口气,“我没原谅他,放心吧。” 姜音,“哦,你脖子上的印儿是蚊子咬的。” 任清歌扭捏道,“阿音你不懂,我自有我的一套战术。” 姜音,“这套战术的最终结果是什么,给霍危三年生两个?” 任清歌,“……” 吃过早餐之后,霍危又搂着任清歌睡着了。 他这一睡就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才终于睁开眼。 期间姜音还给他吊了两瓶水,以防饿死。 拔掉针头,霍危彻底恢复了精气神,去了一趟外省。 设计师激动地迎接他,“霍先生,你终于来了。” 霍危看向展示台上的那套婚纱。 整个人疏离冷淡。 “这套婚纱一直都是你在跟进?” 设计师颔首,“是的霍先生,之前你说要低价出售,但是因为合同没签,所以我们没有动。” 霍危冷声问,“出现损坏算谁的责任。” 设计师一愣。 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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