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最近跟王昊天来往逐渐密切,压抑的感情也一触即发。 人经不起放纵,一放纵就上瘾,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一切都朝着任清歌预料的进度发展。 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下一步,就是拿到秦忠杰的罪证。 快结束了。 …… 姜音的预产期只剩下半个月,准备回北城待产。 “一起吃饭吗?”姜音在电话里问,“清歌,你很久没有跟我们见面了。” 她没有怪她,更多的是担忧。 任务要紧,但并没有那么紧迫,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全部心思都压在秦夫人身上。 是敬业没错。 但她其实是在躲避霍危,躲避关于他的一切。 要躲一辈子吗? 要再也不见吗? 眼前姜音都要走了,任清歌无法再躲下去,答应回去吃饭。 初秋小雨多,任清歌打的车进不了小区车库,她又没带伞,尽管是跑着进的电梯,也难免打湿衣服。 好在湿得不多,只是裙摆沾了积水,她随手拧干。 门快合上时,外面一道身影压了过来。 任清歌下意识挡住门,抬起头。 看清来人是谁,她心口顿时下陷,手里动作也跟着僵硬。 霍危站在外边,没有往里走。 半月没见,他的眼神少了以前的侵略性,声音也平稳,“要我进去吗?” 他知道她最近不露面,是刻意躲他。 于是他客客气气,像以前那样为她着想。 任清歌放下裙摆,故作镇定,“这电梯不是我一个人的,随你。” 霍危便朝里走。 他身躯高大,又在官场身居高位,摄人的气息很快就占满电梯每一寸。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中间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 霍危的视线下垂,看着她被打湿的裙子和鞋子,淡淡道,“裴景川带着阿音在医院做产检,要等会才回来。” 任清歌嗯了一声。 表面上镇定,但她内心已经沸腾一片。 这么说,那等会他们岂不是要独处? 任清歌不由得紧张起来。 …… 这里是霍危的房子,他知道开锁密码。 门口摆放着他们以前穿过的拖鞋,霍危先一步进去,拿出干净毛巾。 “擦擦。”他口吻似命令,却又格外自然,“脚湿了。” 任清歌垂着脑袋,没听他的,就直接赤着脚在地毯上蹭了蹭,“不用。” 霍危深深看着她。 似有千言万语,但转瞬即逝。 他无声收回毛巾,还是叮嘱,“及时把衣服换了,避免着凉。” “没关系。” 没关门,过道里的冷风一吹,带动打湿的裙摆,冷得任清歌当即啊切一声。 “……” 霍危的眸子更深邃,“之前阿音在客房备了你的衣服。” 说完,又跟哄小孩似的无奈,“我去给你拿。” 任清歌拽住他的衣袖,如果非要二选一的话,只能妥协,“我自己去就好了。” 她虚抓了一下就收回手,“你先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霍危没说什么。 任清歌随便换了一套,顺便把打湿的一身塞进洗衣机。 她设置好烘干模式,而后就蹲在那。 上次虽然不欢而散,但终究没有闹得特别僵,无非就是他不喜欢她,她也嘴硬说不再喜欢他。 可当初到底亲密接触过,在快感上头的时候,也说过一些肉麻的情话。 当初的吵闹,冷战,甜蜜,被这半个月的分别搅成一团,变成奇怪的尴尬。 任清歌打算就躲在这,直到裴景川他们回来。 大概快了吧。 洗衣机开始转,任清歌盯着盯着,就看见反光镜里,出现了霍危的影子。 她微愣,装作没看见。 霍危却步步逼近,气息落在她头顶。 “你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东西掉了。” 任清歌回头,见霍危伸手拿着那个东西,递到眼前。 她顿时呼吸一滞。 是一张她跟霍危的合照。 十八岁时成年礼,任清歌挨着他笑看镜头,意气风发的霍危不苟言笑,英俊惑人。 照片被撕开过一次,她又黏上,最近一直随身带着,发呆的时候就摸出来看看。 此刻被霍危捡到,亲自交给她,仿佛扒掉了她一层皮,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任清歌红着脸去拿,正要收回手时,霍危的手指突然一收。 紧紧抓住了她。 第460章 十八岁就喜欢我了? 这一下不只是抓住任清歌的手,更是抓住她的心。 她慌了手脚,挣扎。 霍危非但没松手,为了避免她跑掉,将她的双臂反扣在身后,摁在落地窗前。 刚才的斯文和礼貌,在此刻荡然无存。 眼底那一片翻涌的海浪,也搅乱了任清歌的镇定。 “不解释一下吗?”霍危的唇也逼近,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想我想得需要靠照片排解,为什么又说不喜欢我。” 任清歌别开脸,解释道,“你误会了,照片是我以前随手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我今天穿的时候没注意。” 霍危哪里会信。 她躲闪,他就非要紧盯她的双眼,刁钻问她,“为什么是这张照片。” “……随手拿的。” 霍危自顾自说,“十八岁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任清歌仿佛被掐住喉咙,求生一般急切反驳,“没有。” 她对上他的眼。 却像是正好跳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他还在循循诱导,“照片你撕烂过,把我们一分为二,是哪一次撕的?” 任清歌的心跳得飞快,撞得胸腔几乎发痛。 她快要溺死在这个男人的漩涡里,张嘴说不出话。 霍危的脑袋压低,呼吸靠近她,同时与她十指相扣。 “是在罗家那次吗?”他的唇擦过她的唇角,忍耐着,“我说了让你伤心的话,你一气之下撕掉我们的照片,跟小时候一样赌气,说再也不跟我好了,是吗?” 任清歌眼眶一热,熟悉的痛苦又爬上心脏。 她摇摇头。 不是那次。 “那是哪次?”霍危贴着她的唇,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让他的太阳穴疯狂跳动,“是上次吗?可上次耀武扬威的明明是你。” 她抵抗不了他的靠近。 牙关却咬得很紧。 霍危不着急,一遍遍的描绘她的唇形。 又突然气势汹汹,不给她防守的机会,击垮她那点不自量力的力气。 她被迫张开嘴。 霍危浑厚有力的舌头,凶残扫荡她口腔里的味道。 “清歌。”他给她喘口气的同时,低哑出声。 情绪复杂。 任清歌的心被高高扬起,又狠狠坠下。 她自嘲道,“不是玩腻我的身体了吗?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一时兴起,想尝一尝回头草的味道?” 霍危眼底微红。 “没有腻过。” 他掐住她的下巴,再次低头。 任清歌躲避。 霍危单手固定住她的脸,霸道地吻住她,一边呢喃,“怎么可能腻。” 任清歌呜咽着反抗。 可越反抗,霍危就咬得越重。 空气中唾液交换的声音就越响。 彼此过于投入,都没听到有人开锁进来。 裴景川站在玄关,声音突兀响起,“家里是没床吗?两位。” 霍危动作一顿,而后松开。 下意识将任清歌摁在怀里。 任清歌推开他,垂着脑袋跑去房间了。 霍危抿了抿发红的唇,若无其事道,“这么快回来了。” 裴景川哼笑,“要多久?不如在医院生了再回来?” 霍危岔开话题,“阿音的产检结果怎么样。” 姜音浅笑,“一切都好。” 她比较八卦,小声问,“你跟清歌和好了吗?” 霍危想到她眼里的绝望。 心里难受道,“没有,刚才我瘾犯了,强迫的她。” 姜音,“……” 任清歌也不是小孩子了,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就跟什么没有发生过一样,出来正常吃饭。 也没人问刚才的细节。 如往常那样,四人说说笑笑。 姜音问,“拿到罪证之后,清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任清歌被问得迷茫。 她摇摇头,“没有打算,该相亲结婚生子了。” “找松市本地人吗?” “嗯,我爸不希望我嫁得太远。” 一群人四张嘴,八百个心眼。 就裴景川开门见山,“怎么不嫁给霍危,两家知根知底,又近。” 任清歌装没听见,夹了一块鸡翅,慢慢吃。 霍危也没说话。 饭后,外面的雨下得哗啦啦作响。 姜音知道他们不可能留在这过夜。 于是道,“再玩一会吧,等雨小点再走。” 两人都没作声。 裴景川起身道,“我跟音音先去卧室了,不打扰你们俩。” 姜音也懂事,“你们这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裴景川,“茶几抽屉里有套。” 姜音,“?” 裴景川想起来,“哦,霍危对橡胶过敏。” 姜音捂住他的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 他们去了卧室后,任清歌如坐针毡。 无声往门口挪去。 霍危也跟着过去,“这么大雨打不到车,我送你。” 任清歌停在原地,问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霍危注视着她,“在道歉。” 不管此刻是在哪里,是什么时机,霍危还是全盘托出,“任清歌,不管你信不信,我在罗家跟你说的那些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任清歌反而控制不住满腔的酸涩。 “可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危喉间苦涩,“是我胜负欲太强,自尊心太强,我犯了最低级的错误。” 如果不是这半个月,她躲了又躲,他一直见不到她。 他痛苦得辗转难眠。 他恐怕这一生都没有勇气说出这些话。 任清歌笑了一下,眼泪随之掉落,绝望地摇摇头。 “霍危,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去爱你,但我很清楚,你在罗家抱着罗沐瑶刺激我,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爱我。” 霍危逼近,哑声说,“并不是。”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动,直面他,“不管是不是,可话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知道吗?” 霍危知道。 他捧着她的脸,低声下气,“你生气,你恨我,都是应该的,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任清歌肩膀颤抖,“那天我也是这样哀求你的……” 她一次次,一遍遍地问,都是假的,对不对? 可他是用更尖锐的刀刺伤她。 “对不起。”霍危抱紧她。 任清歌的泪水浸进他的衬衫。 两人安静抱了一会。 霍危感觉掌心有些痒,是任清歌把刚才那张照片塞给了他。 “你送我回去吧。”任清歌说,“我房间里还有一些你的照片,我全部都还给你。” 霍危的脸色淹没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还给我,想彻底断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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