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痛,无声无息的,痛得他失声。 余洲走近他,被江漫的声音也激到心里一颤,才悟过来这人是谁。 完了,完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再也不爱我了。她再也不原谅我了。他眼睛湿着说。江漫瘫在地上无助地蜷缩着身体,绝望到了深处,无法再绝望了。 “余洲,怎么办,怎么办。”他求他。 . 一月份,山甘政府的搜寻队停止搜寻,正式宣告路柔死亡,称尸体被冲走了。 那天夜里,江漫心头不宁,关门时,左手腕被狠狠一夹,再也弹不了古筝。 第0073章 六十一:新生 --- title: 六十一:新生 --- 山甘往事到此了。引擎声气鼓鼓的,他们回到现在这辆公交车上。 “沈蓓结婚了。”他忽然说。 “当时,我对送走沈强有点愧疚,想补偿他。所以才偶尔偷偷送东西给那孩子。”他低着声。“我知道,以前我说过我不喜欢他。” 过去的事重看一遍,才会发现新的角度。他似乎懂了路柔为什么要走。 公车快到下一个站。江漫的声音压得轻柔,怕有一个字惹她难过。 他说:“沈蓓的事,我对她没意思,但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心里不安。是我没给你安全感,才让你怀疑我。” “还有…古筝,很多的事,过去是我太自私,是我太优越,没好好对你,总让你主动,所以做了很多让你失望的事,害你付出太多。” “对不起。” 路柔看过一段话,形容记忆像一个犯罪现场,每一次造访都会破坏它,丢失原有的滋味。似乎是这样。过去的怨恨、嫉妒、委屈,她每回顾一次,就褪色一次,对他的情绪再也不能大起大落。 江漫这些饱含歉意的话,她相信他很认真,每个字非常诚恳。却感到无味。 “我已经改了。”他说,“路柔,我想回来。” 两人目光不自觉碰上,对视的一瞬间,沉默停了很久。 “过去就过去了,你不用这样。”路柔说。 这番话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哪怕是一丁点的恨。江漫觉得鼻头发酸了一下,心攥得呼吸困难。他转走了眼,一分钟,没说一句话。 公交车停了一站。 “这两年,你去哪了?”他问。 她慢慢说:“哪都去了。” . 这两年于江漫,几乎是黑的。得知她“死讯”后,拜托第三方机构找人,但花销大,山甘那几年他没收入,老本稀薄,卖了些音乐版权后觉得这样下去总会花光,便求了江父谋个公司位置,才有点钱继续。 半年,却了无音讯。他破口骂机构废物,机构负责人索性不接了,去国外找,更大一笔钱,江漫倾家荡产也凑不齐。黯然过,他才意识到钱的力量。其他机构也不接了,觉得他有病。 大概她“死亡”的第二年夏天,路父嫌他缠人,专门给他看死亡证明。后来,江漫立了一块能轻松踢翻的墓碑。 路柔的“死亡”,逼他根本无法忘怀,后来看到稍微和她像的人就激动,像一针强心剂,将他原本的感情直接膨胀到崩溃。 事情发展到了极致,就能重塑一个人。经历大悲大痛后,江漫只想不要脸地跟她紧紧捆在一起,往死里缠。 公车一路往南,人拥挤着下车。江漫贪婪地看着她,沉迷她的眼眸,等闻到路柔淡淡的气味,他才安了心。 “还好,你活着。”说到这,他心口猛地酸胀。 · 其实,路柔也差点死在山甘。 因生理尿急,中途下车去上公厕。司机醉得不知东西,她刚下去,他便急急开走了。 荒山野岭,路柔躲在深草中一夜没闭眼,直到明早一辆私家车经过,睡了一路,回到北城。 割腕那天,她清理完所有关于他的照片和物品,看这些东西被火吞没,路柔抱着膝盖流泪,仿佛看到十八九岁的自己被火烧死,撕心裂肺。这是最痛苦的时候,几乎伤到了极点。她的回忆、她的爱情、她的希望,从没想过会被自己决绝地亲手了结。 拿刀划破皮肤,对她而言还像是一次清洗,洗掉江漫。至于干呕的病,是分手的后遗症。 父亲问她为什么回来了,那时路柔没有与人交谈的欲望,解释不出如何被耗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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