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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听到车子的声音也从王家的屋后跑了出来。 跟在孩子后面,陈秀梅一边往外走,一边朝车子方向望了过去。 看到一拐一拐扶进进屋的徐子矜,她一脸乌鸦:这兵王夫妻,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是说去摘李子了么?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她赶紧上前几步,跑去扶住了徐子矜:“这是怎么啦?” 看着好姐妹,徐子矜满脸通红。 见外面还有几位军嫂眼神闪闪的样子,她只能忍痛解释起来…… “没什么大事,就是大腿上被有毒的虫子咬了一下,肿起来了,有点痛。” 啊? 山上有毒的虫子,那可不是好玩的。 陈秀梅急了:“那赶紧去医院啊,还回来干什么?走走,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 这会,穿这个样子,她怎么去医院? 再说,那咬的地方……去医院多羞人呀? 满头黑线的徐子矜连连摆手:“在山上,陆寒洲帮我涂了草药,现在好多了,再过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没事?” 陈秀梅一脸担心。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被马蜂蛰过,开始以为没事,后来全身都肿了起来,最后还送到医院去急救了。 见她看着自己,徐子矜抓抓头:“我真没事,嫂子,你别担心了。” “今天摘到的李子很好吃,你多装点过去,摘了好多呢。” 见徐子矜坚持说没事,陈秀梅也就不劝了。 “行,那你去休息一会。” 李子是真的好吃,而且有一百多斤。 陆寒洲洗了一脸盆放在门外,瞬间就围满了一群孩子。 隔壁。 李春华正在于芬家。 刚才徐子矜进家门的狼狈样子,被她瞅得一清二楚。 “呸!” 朝地上恨恨地啐了一口,一脸厌恶:“不要脸的东西,真是伤风败俗。” “还老师呢,这随时随地的,与那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听着隔壁传来孩子的欢笑声,她一脸鄙视。 “于芬姐,你那通知还没到吗?” 于芬正在给自己女儿梳辫子,孩子刚起床,还没吃早饭。 “还没,应该快了吧。” 李春华一脸得意:“笑吧、笑吧,她哭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于芬没接嘴,徐子矜昨天的演出震惊了她。 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师范生,还能搞出这么高大上的节目来。 扪心自问,于芬心中有数:就算她这个正宗的工农兵中文系大专生,也没这水平。 ——表妹与她相比,真的是差远了。 “春华,以后你还是少到这里来,别让人起疑。” 李春华眨眨眼:“啥起疑?” 于芬看了她一眼:“部队首长最不喜欢家属拉帮结派,我姑姑不希望暴露我与她的关系。” “你天天跑我这来,等通知一到,人家肯定就会怀疑是我们搞的鬼。” “万一她来闹,会影响我家建伟的工作。” 好吧。 李春华没什么文化,不过脑子还不是太差。 她抿了抿嘴:“好的,以后我有事才来找你,一会等门口人少了我再走。” 陆家那边,吃李子的孩子越来越多。 一个个嚷着这李子真好吃。 不过,徐子矜让他们每人拿了几个,就不让吃了,李子吃多了伤胃。 桃子来起病、李子来送命、杏子树下埋死人。 不是说这些东西不能吃,而是不能过多的吃,因为桃子、李子、杏子含各种维生素都比较高。 过之有害,就是这个道理。 李子有点多,徐子矜洗澡过后,在空间找了一支消炎去毒药膏涂好后,放了一些李子在空间。 陆寒洲挑了十几斤品相好的送团长家去了,她选了几斤不错的准备给赵红英。 几个比较好的姐妹都拿了几斤过去,最后还有一蛇皮袋。 她把熟的挑了出来。 生一点的,在空间找了两包水果酵母出来,然后找了一只酒坛。 “这是要干什么?赶紧去休息一下,伤口不疼吗?” 陆寒洲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她忙个不停,立即关切地问。 徐子矜摇摇头:“已经好多了,你那草药效果非常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李子太多了,这天气又热,不好留。” “这些,我准备做成李子酒。” 李子酒? 李子还能做酒? 陆寒洲张张嘴:“这要怎么做?” 徐子矜指指木盆:“先把李子拍碎,再捣成泥,加入白糖,放在阴凉处封密二十天。” 这也行啊? 陆寒洲没说什么,立即动手:“交给我,你来指挥就行。” 有男人,不用白不用。 徐子矜也不客气,立即让位。 陆寒洲做事非常利落,一刀拍下去,几个李子就成了粉碎。 拍好之后,徐子矜就让他放进瓷罐里用擀面杖捣碎。 本来完全可以用榨汁机的,可陆寒洲在家,她没办法拿出来。 纯手工就慢多了。 直到十一点半,两人这才把那些李子处理好。 “徐老师、徐老师。” 刚让陆寒洲把酒坛搬进卫生间那角落里,门口就响起邱爱红的声音。 “邱嫂子,我在呢。” 说话间,邱爱红手里拿着个铝盆进来了。 看到夫妻俩,她笑呵呵的说:“你们俩都在家呀?正好正好。” “徐老师,我妈妈给我寄来的芭蕉淀粉,我们那的人常用这个做凉皮。”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盆,给你一点尝尝。” “调料我就不给了,你的调料比我的好,要是觉得好吃,下次我拿点粉过来,你自己做。” 芭蕉淀粉做的凉皮徐子矜吃过,她的老家也吃这个。 没吃的年代,没有什么不弄来吃的。 这个挺好吃的,就是那芭蕉根难挖不说,而且磨出来的粉极少。 “是呀是呀,这东西是挺好吃的,只是现在挖的人多,我们老家那边都很难挖到了。” “我们那不仅吃芭蕉淀粉,还吃芭蕉树的嫩心呢。” “谢谢,谢谢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听徐子矜这么一说,邱爱红高兴极了:“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们老家那边可多了。” “以前没吃的时候,有不少人栽种这个。” “现在分田到户了,家家户户开荒种杂粮也没人管了,这个就没人吃了。” “我妈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就给我寄了二十多斤过来。” “喜欢只管吃,明天我给你拿两斤过来。” 哇! 二十多斤,那得多少芭蕉树的蔸才能磨出这些粉来啊? 果然是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徐子矜笑呵呵的应下了:“行,我要。” 空间里有绿豆淀粉、豌豆粉、小麦粉。 这些都可以做凉粉。 不过有芭蕉淀粉,她可以多拿几种原材料出来用。 中午就吃芭蕉淀粉,三只小都说好吃。 陆寒洲没吃过这种东西,感觉味道的确不错。 吃好饭,他让徐子矜去休息,抢着去收拾厨房。 可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安雅?” 电话里传来安雅的声音,徐子矜是既惊讶又高兴。 听到她的声音,安雅松了一口气:“可算打通了,你们这电话转来转去,太难了!” 徐子矜白眼一翻:“……” ——我有电话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有个好爹? “怎么了?听你这语气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终于,安雅想起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子矜,我舅舅跟我说,你进部队小学的名额被人抢了。” 啥? 徐子矜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名额被人抢了?” “是的。” 安雅的声音是肯定的,徐子矜闻言张了张嘴:“谁抢的?” 安雅摇摇头:“不是我们学校的应届生,据说是外面调进来的,人家是大专文凭。” “而且,听说人家还是有几年教学经验的老师。” “我舅舅让我问问你:是想去市教育局?还是想进二小?这两个地方都抢着要你。” 市教育局和市二小都在省城,去了那里,她就得离开部队了。 自己的任务,不是回来工作的。 徐子矜拒绝了:“安雅,帮我跟你舅舅说一声,工作我不想要了。” “让他帮我跟分配处说一声,我不要分配。” 啊? 安雅傻眼了:“这怎么行?不要工作,你想干什么?” 徐子矜深吸一口气:“你家里有《帝都日报》吗?” 《帝都日报》? 安雅摇摇头:“没有,不过我大伯家有,怎么啦?” 徐子矜不打算隐瞒朋友,因为她将来会一边做生意、一边从事写作。 “我有一篇长篇小说,已经开始在《帝都日报》上连载了,以后我准备就干这个。” 啊? “子矜,你会写小说?” 徐子矜呵呵一笑:“试着写了一本,也不知道写得怎么样,不过报社通过了。” “千字十块,这本我准备写二十万字。” 二十万字……天啊,那得写多久啊? “好吧,我一会跟我舅舅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搁下电话后,安雅在佩服与不甘之中,给自己大伯打了电话…… 几分钟后,大伯又打了电话过来。 “雅雅,你是说这篇小说是你同学写的?” 安雅点点头:“对啊。大伯,写得怎么样啊?” 安家大伯目光深沉:“非常好,想不到你的同学这么有才。” 真的吗? 安雅好奇了:“大伯,你能把前几期的报纸寄给我吗?” “我挺好奇,我的同学写得怎么样。” 安家大伯点点头:“好,我让你大妈明天就给你寄。” “谢谢大伯!” 能被自己大伯认可的东西,安雅知道,那就是真的好。 坐了一会,她又给自己舅舅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教导主任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徐子矜同学不要工作安排?” “雅雅,你不是在跟舅舅开玩笑吧?” 安雅笑呵呵:“舅舅,是真的,我可不会跟您开这种玩笑。” “子矜说,以后她就专门写小说,不要工作了,这样还可以带孩子。” 这也太可惜了! 这么好的老师啊! 徐子矜的公开课,教导主任印象深刻。 虽然他自己也是老师出身,做了几十年教育工作,可他自认为讲不出那么新颖又吸引人的课来。 “她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安雅摇头:“我劝了很久,可是她说是真心不想工作的。舅舅,你帮她回复一下吧。” 太可惜了! 想了想,教导主任伸手又拿起了电话…… 而此时的陆家,陆寒洲脸色阴沉。 徐子矜搁下电话,他就急着了解情况。 问完后,他抓起军帽就要出门。 徐子矜见他脸色不好,知道他生气了。 立即拉住他。 “陆寒洲,其实我是真不想要工作,真的。” “我和别人合伙,在广省搞了个电器厂,现在新产品正在研发中。” “如果顺利的话,有可能明年,我就会两个省来回跑。” “当老师是不错,可现在我真不想从事这个职业,更不想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 “不要生气,这人帮了我一把。” 要是直接拒绝分配,徐子矜还担心学校那边有话说,现在正好给了她机会。 不想要工作是一回事。 可被人算计是另一回事。 陆寒洲出去了,他必须搞清楚,是谁在算计他媳妇。 张师长还真不知道徐子矜的名额被顶替之事。 听了陆寒洲的话后,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寒洲,你放心,我会让人搞清楚的。” “这名额是我让人申请下来的,也是特地指定了人员的名额,不管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陆寒洲长吐了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一会他冷静了不少。 能挤掉他家媳妇的名额、调进部队小学来的人,这关系铁定不小。 刚刚只是太愤怒,才来找师长告状的。 不过,现在他冷静了。 交代不交代的,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既然这人的关系这么硬,就算是查到了,师长也不便说什么,说不定还会为难。 “师长,我只是心里难受,所以才跟您说说心里话。” “交代,我并不需要,只是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能耐。” “其实……我家属她早就不想要安排了,可是又怕浪费国家资源,所以也就一直没说。” 当然难受。 搁谁身上不难受? 突然,张师长猛一抬头,满脸狐疑:“寒洲,你刚说什么?你家属不想要工作了?” 陆寒洲点点头:“嗯,我家属自己在搞创作。” “七月二十六号起,她的长篇小说《葵花少年》,已经在《帝都日报》开始连载了。” “这本小说非常不错,报社给了千字十的价格。” “我家属说,全文有二十几万字。” “你说什么?” 张师长被震惊了! 他瞪着双眼,盯着陆寒洲:“你家属写的文章,在《帝都日报》上刊载了?” “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陆寒洲:“……” ——师长,明明你听得很清了好不好? “是这样的。” “好!好样的!” 想不到这些家属之中,还有这样的人才! 厉害啊! 文章能上帝都日报的,可没几个! 张师长是土八路出身,参加革命之前,就是个放牛娃。 虽然后来在队伍上进过几次学习班,可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又能学到多少? 他最看重的就是爱读书、又努力上进的人。 顿时双手一拍:“这事我知道了,一定会让人好好调查,让你心中有数。” “谢谢首长!” 徐子矜的工作被人挤掉的事,杨家很快就知道了。 赵红英的脸色非常难看:“老杨,是什么人本事这么大啊?专门申请 的名额都能挤掉?” 杨副师长坐在书房里没吭声,只是那深沉的目光在告诉所有人,此时的他心情很不好。 “我一会去打听一下。” “嗯。” 赵红英知道,急没用。 不过她很快就打了电话给徐子矜:“娇娇,你放心,你干爸会去处理好的。” 徐子矜知道,杨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 他们要是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也不可能走上现在的高位。 不想欠杨家太多的人情,更不想当个小学老师,她立即说了自己的想法。 “干妈,您别生气。” “能挤我的名额,这人肯定是找了比较厉害的关系。” “说真心话,我不想让干爸去欠人情,如果是这样争回来的名额,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而且我跟您说真心话,其实我不想要这个工作,我想干点自己想干的事!” 怎么可能不想要工作呢? 这丫头,肯定是担心她干爸去求人啊。 赵红英心里恨得不行——这个人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搞的鬼! 顶替徐子矜的人还没报到,想查出是谁搞的鬼没这么容易。 徐子矜越懂事,赵红英的心里就越难过。 儿子不识金镶玉,让她们夫妻愧对于恩人,这才求师长把干闺女弄进部队小学。 现在被人横插一脚,唯一能对得起恩人的地方,却被人算计了,以后真的无法见人。 越想,赵红英心里越难过,甚至又对王露埋怨起来了。 她知道,那天要不是这个大儿媳妇搞事,杨胜军的新娘也不会换人。 她家男人多有眼光啊。 他看中的儿媳妇,根本就是个贵人。 因为有她,自己男人多年的慢性病基本上全好了,连师医院的院长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这不懂事的儿子,却把贵人给弄丢了! 赵红英心痛得不行。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娇娇,这事你甭管,再大的事,有你干爸呢。” “干妈心里真的好难受,这可是你干爸的心愿。” “你知道的,他是很想把你安排在部队小学,把你放在跟前,能经常看到你。” “可现在……” 对于前公公婆婆,徐子矜是无法去怨恨的。 虽然上辈子他们没这么样帮她,但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她。 或许在他们的心中,让儿子把她娶进门成为一家人,这就是一种报恩。 杨副师长这个人,是有名的硬脾气。 可对她、对她的孩子,却处处以长辈的宽容相待。 如果不是戎马一生落下了一身的病,徐子矜知道自己前公公不会就此止步。 赵红英这么难过,徐子矜的心情也就没法轻松了。 为了安慰老人,她说出了自己的理想。 “干妈,我是真不想工作啊,不是说说的,或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 “我没说假话,我是真的不想就这么朝九晚五地过一辈子。” “当一名老师旱涝保收,这的确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但它是发不了财的工作。” “说真心话,就算我分进了部队小学,恐怕我也待不了几年。” “这些年,我一直有个发财梦,现在这个梦更迫切了。” “干妈,我不想当老师,我想赚大钱,想做实业,想建厂。” “做实业,一来可以解决一些家属的工作,二来有了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您和干爸,真的不用为了一个部队小学老师的名额太生气,我真的不在意。” 一番心里话,却震惊了赵红英。 她认为徐子矜的想法太不现实了。 “娇娇,你的想法是好的,现在国家要改革开放,要大力发展经济。” “只是办厂哪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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