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了,只要被我发现,一定立即告诉你。” “嗯。” 李思佳知道,王溪雅是个没种的人。 想要修理徐子矜,靠她,那是靠不住的。 不过,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对手强。 双眼眯眯,看向天空,李思佳的恨意越来越浓:徐子矜,你抢我的心上人,让我如此痛苦,你就是我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 ——希望不要让我抓到你! 徐子矜可不知道李思佳的心态已经如此扭曲了,当然就是知道了,也不怕。 空间在手,手握运气卡,她要是还能让人算计到,那就是命中注定! 赚了钱,心情就好。 在外几天也没睡个安稳觉,一上床倒头就睡。 陆寒洲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电风扇呼啦啦地吹着,身上的薄毛巾已被踢开。 进了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弯腰拾起毛巾给人盖上,他准备去洗澡。 就在他转身之际,床上的人突然间‘嘤咛’一声,手一扬、腿一伸,一双雪白的小腿就露在了陆寒洲的眼前。 ——真白、真嫩,像两节刚出水的莲藕! 想到那滑嫩嫩的感觉,陆寒洲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逃也似地进了卫生间。 淋过几桶冷水之后,他平复了好一会才轻轻走了出来。 站在镜子前,看着精壮修长的自己,抬手拍了拍大脸:“陆寒洲,你可是个革命军人。” “在她的身份没有完全搞清之前,绝对不可以有私心杂念!” 身份? 谁的身份? 晚上吃了西瓜,徐子矜被尿胀醒了。 迷迷糊糊进了厨房,正当她要推卫生间的门时,里面传来陆寒洲的自言自语…… 迷糊之间,也就只听清楚了这两个字。 “谁的身份有问题啊?陆寒洲,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抓到了什么可疑人物?” “砰”的一声,陆寒洲吓得跌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 “喂,你怎么了啊?摔地上了吗?” 门外的徐子矜听到了这一声响,立即拍门。 陆寒洲迅速站了起来,又以风的速度把大裤衩给穿上,这才开门:“没事没事,刚才脚滑了一下。” 徐子矜脸皮抽了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毛躁,小心把屁股摔裂了,我看你怎么训练。” 陆寒洲抓抓头:“……” ——这不都是被你给吓的么? “要上厕所是吗?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怕徐子矜揪住刚才的话题再问,陆寒洲拿着白背心,立即跑了。 看着他这逃跑似的背影,徐子矜撇撇嘴,脸一红:不会是在干什么坏事,让我给撞见了吧? ——这运气,也真没准了! ——三更半夜干个坏事,还能被她抓着,这男人就是一个背时鬼! 这个晚上,一个不大好意思、一个心虚,很快两个人都睡了。 特别是徐子矜,那‘身份’的事,也忘记了。 第二天早上,陆寒洲在桌上留了纸条,说他今天要参加三天一次的比试,早饭不回来吃了。 既然他不回来,徐子矜也就不去打饭了。 在空间拿了一包刀切馒头、磨了个杂粮米糊、再热了几个茶叶蛋,配上牛奶才去叫孩子。 十点钟,徐子兰做好家务活,背着孩子过来了。 看到这一扎的钱,她愣住了:“二姐,这都是给我的?” 徐子矜切了块西瓜给她:“不给你的拿出来让你看看?” 徐子兰心跳如鼓:“……” ——天啊,竟然这么赚钱啊? ——怪不得前世县城里那些人,会有那么多人成为暴发户! ——这年代果然是产生暴发户的年代! “二姐,下次带我去吧,行吗?” 徐子矜摇摇头:“路上太乱了,小偷、人贩子、抢劫的,到处都是。” “我去的路上,一个大婶给孩子救命的钱都被人偷了,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其实钱也不多,就三百块。” “后来还是车厢里的人,加上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凑了三百块给她。” “没钱,她只能跳车去死了。” “你从来没出过远门,心地又这么善良,方向都把不着的人,还是安稳一点好。” “横财是诱人,可万一被人弄去,卖进大山给光棍当媳妇,你就是哭都来不及。” “我这一次是陆寒洲的领导找了铁路上的人帮忙,回来的时候,买的是最贵的卧铺票。” “纵是这样,我也没准备时常去了。” 啊? 徐子兰还真被吓着了。 上辈子她家的邻居有个姑娘,还是个大学生呢,被人卖进大山十几年才解救出来。 还有她外婆村里的一个姑娘,被一个亲戚骗她说带她去打工,最后也被卖进了大山。 十几年后,她与她那个男人还回来了。 徐子兰见过那男子,比那姑娘的爸爸年纪还大! 二姐真没有吓唬她! 徐子兰拍拍胸口:算了,这辈子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赚点自己能赚的钱吧! 午后,天气闷热起来。 陈秀梅来叫她一起去了菜地。 “子矜,要下大雨了,我们多摘点菜回去,下雨天出来可就不方便了。” 徐子矜连连点头:“行啊,我家豆角这么多,给你一点。” 陈秀梅摇摇头:“不用不用,我这也很多,多摘点,一会送点给齐红。” “好。” 两人背着大背篓,摘了豆角摘黄瓜、摘了毛豆摘四季豆。 苋菜、木耳菜、空心菜、小葱。 小南瓜、西葫芦、佛手瓜、茄子和西红柿,能摘的都摘了。 最后,每人还背了两个大西瓜回来。 回到家,陈秀梅切了一个早上摘的西瓜送过来。 “子矜,这瓜真好吃啊,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好吃的瓜。” “你这种子到底从哪买来的啊?这也太好了!” “无籽西瓜,我才听说过!” 徐子矜笑着回应:“这是同学从外面寄来的,听说是正在试验的新品种,特意让我试种一下。” “说来说去,还是你种得好,而且这草木灰农家肥下得足足的,再长不好就天理难容了。” “你知道不?想要东西好吃,还是农家肥多用才行。” 这倒是。 每一株西瓜兜下都埋了油茶籽榨油后的茶籽枯,那可是个好东西。 陈秀梅种田种菜都很厉害,加上西瓜种子好,种出来的西瓜不好吃那才古怪。 洗了个澡,稍稍休息了一会。 准备出去一趟,得去一下杨家。 出门前,她先打了个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正是赵红英:“娇娇,听说你又出远门了?” 徐子矜呵呵一笑:“嗯,去了一趟广省,给干爸带了些保健药,听说是效果不错的。” “干妈,你在家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过去。” “好好。” 赵红英激动了,放下电话就与杨副师长说:“娇娇又要给你送好东西来了,说是吃了之后,会有更明显的效果。” 啊? 杨副师长还在休息,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坐了起来:“快,去切个西瓜。” 徐子矜到的时候,杨副师长夫妻俩都在等着她。 “干爸、干妈。” 赵红英笑盈盈地上前拉着她的手:“你这丫头,真是胆大啊,一个人敢跑那么远!” 徐子矜笑得不行:“干妈,来去都是卧铺,而且有人送上火车、有人接站,我不怕的。” “干爸,这些是我同学从国外弄来的,您吃吃看。” “听人说,效果非常好。” “这是朋友推荐的。” 杨副师长接过一个布袋,发现里面还有两个小布袋,他拎出来打开:“两种?” 徐子矜点点头:“嗯,一种降糖、一种降脂并防血管硬化,早上起来空腹吃。” 赵红英一脸激动:“好好,太好了!娇娇,你有心了。” 不是有心,是还人情。 徐子矜心道。 赵红英拉着她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随手递上一块西瓜:“今天早上刚送来的,说是第一批呢。” 现在才六月中旬,本地的瓜还没上来,这恐怕是南方来的呢。 徐子矜知道,现在物资匮乏,这些东西就算是首长家,也是配得极少。 她咬了一口:“好吃,干妈你也吃。” “干爸,你暂时不能吃哦,这个糖分太高了。” 杨副师长点点头:“嗯,我也不爱吃甜的,你多吃点。” “娇娇,这个多少钱?” “不用钱。” 杨副师长脸一板:“这可不行,你有几块钱的工资?不给钱,下回不让你买了。” 徐子矜悄悄吐了一下舌头:我不是买的,空间一大堆,我只拆了个包装拿出来的。 “真的没事,是要好的同学寄来的,她有认识的人在国外,这东西,听说国外挺便宜的。” “这里是一年的量。” “干爸,等您吃完再去检查一下,要是真能让您的各项指标完全正常起来,我们再吃一年。” “好!” 杨副师长大手一挥:“就听你的!红英,给娇娇拿两百块钱。” “嗯。” 徐子矜听后连连摆手:“不不不,我难道还赚您的钱吗?” “干爸,您要这么给,下回我都不敢帮您寄了。” 好吧。 自己六个孩子,没有一个这么细心的,半路收个干闺女,却体贴又可心! 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小脸,杨副师长的心中再一次替儿子惋惜:杨家没福气啊! 赵红英拿来了钱,问起徐家的事。 “娇娇,家里要是有事可别瞒着干爸、干妈,我们可是把你当亲闺女的。” 徐子矜心中一跳:莫非?干爸、干妈听说了什么? “干妈,有也只是一点小事……” “小事也要说,不要把我们当外人,这样我心里会难过的。” 这…… 没办法,徐子矜只好把姐夫的遭遇说了:“寒洲说了,他想办法找战友帮忙,给姐夫换一个单位。” “姐夫本来就是学文科出身的,在厂里当个办公室主任,也是专业不对口。” 竟然有这种领导? 赵红英脸黑了:“老杨,我记得林庆国在娇娇她们那个市的政府办公厅当主任,对吧?” 杨副师长立即点头:“嗯,我给他打电话。” “娇娇,你一会给你姐打电话,你姐夫想去什么单位,到时候告诉我。” “这事我来办,让寒洲不要管了。” 这……徐子矜心中有点感动,这是在用干爸的人情。 “谢谢您,干爸。” 杨副师长眼一瞪:“谢什么?你爸也是,出了事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兄弟是白当的吗?” “不行,晚上我得写封信去批评他!” 这就是真正的兄弟情吧? 徐子矜知道,这种友情除了在军人身上看得到,别的地方,往往都是人一走茶就凉。 果然是有雨,到了傍晚,倾盆大雨似天塌了般地倒下来。 徐子矜担心房子又会漏雨,她一脸警惕地看着屋顶,一个小时后,终于放心了。 雨一直没停,陆寒洲五点钟就回来了。 进门时,身前挂了一个、背后驼了一个,身后还跟了一个…… “快去洗洗,我拿衣服来。” 陆寒洲把孩子们放下:“这雨太大了,我怕齐嫂子带不回来,就过去接了一下。” 还真是个好爸爸! 刚刚徐子矜还想着去接孩子呢,没想到他已经接回来了。 “你也赶紧去冲一下澡,换身衣服,可别感冒了。这天气,别看热,很容易感冒的。” “你去帮孩子,我去烧点姜汤。” “嗯。” 他不会病,可是孩子们年纪小,全身湿透了,容易感冒。 一大三小动作很快,等徐子矜姜汤烧出来,他们已经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客厅里。 “快来喝姜汤。” 刘子林一听,有点为难:“阿姨,我身体可好了,不用喝这个。” 刘子明最乖。 当徐子矜把姜汤舀到他嘴边时,乖乖地张了嘴…… “二哥,是甜的,好甜!” 啊? 刘子林一脸的不相信,不过弟弟似乎喝得很开心,他眼珠子转了转…… “哎哟!” 眼珠子还没转好,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陆爸爸,你干嘛打我!” 陆寒洲眼一瞪:“叫你喝个姜汤,你在干嘛?你不会生病?去年是谁在医院里打了三天针烧才退?” “行,你不喝是吧,明天我带你去打针!” ——不要啊! 刘子林一脸的惊恐…… 陆寒洲一阵得意:小兔崽子,老子还治不了你? 他就知道,世上没有不怕打针的孩子! 想当年,他也一样。 陆寒洲清楚的记得,有一年,村里赤脚医生下来打预防针,他娘跟他们说,让他们不要出去玩,一会得打针。 听到这句话,他如临大敌,而大弟弟则是吓得直哭。 一个劲的问他:哥,怎么办?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那时候他也就六七岁吧? 他哪来的办法。 想了想,惹起不起躲得起。 拉着弟弟就跑,走时还不忘记带一把柴刀。 兄弟俩一个劲地往山上跑。 直到实在跑不动了,哥俩才躲在一棵树上,大气都不敢喘。 可就是这样,弟弟还是害怕。 当时弟弟问他:哥,他要是追上来了怎么办? 他狠狠的说:他要敢过来给我们打针,我就砍他两刀! 想到小时候,陆寒洲就想笑,可见孩子怕打针,就是天性。 一边的刘子望看着愁眉苦脸的弟弟,赶紧劝道:“子林,阿姨加了糖的,好甜。你快喝吧。” “哦。” 害怕打针的刘子林摸摸屁股,乖乖的端起了碗:现在就算是没加糖的,他也得喝! 看着这小调皮蛋儿,徐子矜心情很好。 “快喝,我摘了西瓜回来,喝完了,一会吃一块西瓜。” 又有西瓜吃? 这下,三只小的眼珠子都亮了:现在的生活比蜜甜,陆爸爸真厉害,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 ——那些说后娘坏的人,自己才是个坏蛋! 孩子们喝完姜汤,徐子矜端来了西瓜。 她给三个孩子一人拿了一块,然后递了一块给陆寒洲。 “我不用,留给孩子们吃。” 徐子矜看了他一眼:“我们家自己地里的西瓜也快要熟了,结得还挺多的,不用省给孩子们吃。” 他是有在省吗? 他是个大男人,这些零食应该留给孩子们吃。 陆寒洲正想开口,突然一阵急切的门声响了…… 谁啊? 这声音很急促,却没声音。 徐子矜赶紧打开门,门才来,一个小不点像只箭假的冲了出来:“啊啊啊,陆叔叔,我好害怕!” 看着唐明明这一身的狼狈,徐子矜傻了眼! ——古小田哪去了? 陆寒洲也很纳闷:“唐明明,你爸呢?” 唐明明哭着摇头:“不知道,我爸爸不见了,我好怕!” “那你妈妈呢?” 唐明明哭得声音更大了:“妈妈在上班,爸爸不见了。” 徐子矜虽然不喜欢唐明明,可也不会跟个孩子计较,孩子这样会感冒的。 “别问了,带他去洗个澡,我找套衣服过来。” “子望,你带弟弟进去,让你陆爸爸去打热水。” 这孩子吓成这样,没个人陪,怕是不会松手了。 孩子跟孩子一起,就有一种想不到的效果,刘子望一伸手,唐明明立即牵上。 给孩子洗好澡、擦了头发,再喂了他姜汤后,陆寒洲这才打电话到四营…… “我是陆寒洲,你们营长在不在?” 接电话的通讯员一听,立即严肃的回了话:“报告首长,我们营长在跟连队主官开紧急会议。” 啥? 四营出事了? 陆寒洲没去打听,哪个营里也会出点情况,这种事不听为好。 “告诉你们营长,他儿子在我家。” “是!” 打完电话给唐浩,徐子矜想了想又给医师院打了电话:“麻烦你告诉一声古医生,她儿子在我们。” “好的、好的,我们古医生有个手术在做。” “嗯,不急。” 六点钟,唐浩过来了,浑身是水。 陆寒洲没说什么:“吃点再回去,我家属做好饭菜了。” 唐浩也没多说,只说两个字:“谢谢。” 很快开饭,陆家的晚饭一般都比较丰富。 今天晚上多个孩子,徐子矜加了个红烧香菇丸子、一个虾仁蒸蛋…… 虾是前两天邱晓英抓来的,这孩子如今没有个狼手娘管着,小脸红了、个子高了,笑容多了。 叫她没去抓,可这小丫头根本不听。 菜的味道太好,唐明明吃得满脸是饭。 平常要人喂的他,见刘子林与刘子明都自己吃饭,便再也不说要喂了。 陆寒洲拿起酒瓶,给唐浩加了一杯:“多喝杯,去去身上的寒气。” 唐浩默默的举起酒杯:“谢谢你还认我这个兄弟。” 陆寒洲闻言双眼一瞪:“说什么呢?兄弟是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不认的吗?” “是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我陆寒洲这个人,从来不认假兄弟。” 话一落,唐浩鼻头发酸。 自从妹妹的事情出后,他连叫兄弟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敬你一杯!” 唐浩喝得有点多,出门时,孩子都是陆寒洲送过去的。 对于四营发生的事,一个没说、一个也没问,不过后来还是传了出来。 说是四营有个老班长抢了三营一个兵的女朋友…… 据说这个老兵与四营的兵是老乡,两人前不久一同回老家探亲,然后女孩子要悔婚另嫁…… 为此,这个兵吃了安眠药,好在他的战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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