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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几块木板一钉就好了。” 好吧! 人家是兵王呢,做个菜园门,那不是牛角上挂把草---捎带不费力! “一会我去军人服务社看看有没有小锁,买几把回来。” “要买就买大锁。” 啊? 徐子矜一脸惊讶地看着陆寒洲:“这小偷有这么大的力?能把锁都拧坏?” 陆寒洲解释:“万一碰上坏人,一把剪刀就能把你的锁给撬掉。” 有道理、有道理! 人心难测量,啥事都能碰上。 会来偷菜的人,就不会是什么觉悟高的善良人。 “嗯,那我就买三把大的!” 这三家大张旗鼓的围菜园,有人觉得他们真勤快,当然也有人觉得她们太小气。 ——不就是几株蔬菜嘛,吃不完给别人吃吃又会怎么样? 有的人也想围,可是像陆寒洲、王建强他们这种勤快的男人并不多,也只能想想。 下午三姐妹去买来了锁,把菜园门锁了起来…… “子矜,钥匙给你一把。” “我家的也给你一把。” 看着两个姐妹递过来的钥匙,徐子矜看看自己手中的钥匙:我家还是一片光秃秃的地……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啊?” “给我一把啊!要是有菜秧,我顺带就给你栽了。” 陈秀梅大笑,齐红则是手一伸,一把抢过徐子矜菜园门的钥匙:“就是,想什么呢?” “我家的给你了,你家的不给我,怎么成?” 徐子矜:“……” ——她是不是给两个朋友找活干了啊? 白天辛苦了,晚上徐子矜炖了一只鸡,是下午去牛家村买来的。 开饭之前,她给丁家与王家,每家各盛了一碗过去。 齐红看着一大碗的鸡肉与香菇:“子矜,你给我家装这么一大碗,你那还能有几块?” 多着呢。 她其实炖了两只…… 徐子矜笑笑:“怎么没有?我买的是阉公鸡,可大了,一只五斤多。” “我们三家人,可不能客气,给你是我的真心。” 好吧,小姐妹这是在还人情呢。 齐红没说什么接下了,陈秀梅也没说什么接下了。 “建强,你发现没有?俊俊和军军都长胖了呢。” 不说还没感觉,一说,王建强还真觉得自家两个儿子长胖了…… “天天吃寒洲家的好东西,不胖才怪。” 可不就是? 想到近期孩子们经常吃陆家的东西,陈秀梅有点难为情了。 她深吐一口气:“这子矜妹子,太大方了,得跟她说说,这么吃下去得把家给吃穷了。” “她还没生孩子呢,等自己有了孩子,这担子就更重了。” 王建强点点头:“我跟寒洲说说,叫他跟他媳妇说,别这么大方,多存些钱好生孩子。” “嗯嗯嗯,这样更好,我要一说,子矜到时候就说吃我家的多少多少。” 丁、王两家都在说着徐子矜太大方。 此时徐子矜也在说:“陆寒洲,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大方了,不会过日子?” 陆寒洲此时正吃得香呢。 “好像是有点,不过我们也吃得起,喜欢就买。” 问了也白问。 空间物资多,徐子矜是不想苛待自己的人。 两人离不了婚,她必须给陆寒洲树立一个爱吃的印象,否则她就得过苦日子。 从俭到奢易、从奢到俭难。 小时候的徐子矜也没觉得糙米饭有多难吃,可吃惯了后世的优质大米后,再吃就咽不下去了。 空间东西这么多,她却不能吃,看着就难受。 陆寒洲的回答让徐子矜很满意,她解释道:“小时候饿怕了,到现在都怕没得吃。” “如今有条件了,我不想苦了自己。” “不过你放心,我自己有钱,不会把你的家当给吃空的。” “家属院里有人说我太大方,我怕你听了不舒服,我不会花你的钱的,放心吧。” 这小特务,分得倒够清楚的哈? 陆寒洲脸皮抽抽:我要怕你吃了,把钱交给你做什么? ——要么我能早点抓住你的把柄、要么你能被我同化,我就这两个心愿! “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难不成,你准备与我离婚?” 啊? 离婚? 这婚可离不了! 徐子矜牙很痛:“我这不是怕你嫌我不会当家么?今天下午我买鸡回来的时候,很多眼睛盯着我看呢。” “那眼神……说实话,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人都是这样,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没办法,人就这样,谁也改变不了。 仇富,是大多数人的心理。 陆寒洲知道,自己只管得了自己不当这种人,别人他管不了。 “没事,不要理那些人就是,该吃吃、该喝喝,趁着年纪轻、牙口好,多吃点。” 真不错! 这男人……可以,思想很先进! 徐子矜是真开心了:“嗯嗯,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说赚钱不如省钱快,但省钱不是我的目的,赚钱才是我的目标。” “你放心,将来我一定给你赚个万元户!” 万元户? 去哪赚啊? 他得十年不吃不喝…… 这女人的目标有点大…… 看着徐子矜那开心的小脸,陆寒洲脸皮生痛:我这代价可真是老大了!——希望组织上到时候能奖励一点钱还给我…… 心情好,就吃得饱。 徐子矜说要出去走走,陆寒洲说,团长说过让她去他家坐坐…… “空手去?” 陆寒洲点点头:“对,空手去,可不能拿东西。” “你就是拿了,团长也不会收的。” 这多难为情啊? 徐子矜想了想:“要不……” ——万一她被抓,团长收了礼,得受牵连! 要不是团长说了几次,陆寒洲没准备带徐子矜到领导家中去的。 团长说让他带去认个门,他又不好拒绝。 可礼物,那是绝对不能带的。 陆寒洲坚定地打消徐子矜的想法:“别要不要不的了,团长是我的老领导,就去坐坐好了。” “你带了东西,让人看见了,反而对领导不好。” 好吧。 徐子矜知道她真要提东西被人看到了的话,得被人说是去走后门、拍马屁了。 两人很快出了门,刚拐上家属院大路的时候,一个熊孩子从侧面冲了过来…… “小心!” 陆寒洲大叫一声,只是孩子来得太快,他发现得晚了,两人还是撞在了一起。 “哎哟。” 人是被拉住了,但徐子矜的脚崴了一下…… “伤着哪里了?” 这声呼叫有点惨,陆寒洲一手扶着徐子矜、一手拉着孩子。 “脚。” 徐子矜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刚才为了躲孩子,又怕孩子栽地上,脚下不知道踩着了什么,滚了一下。 要不是陆寒洲反应快,她绝对摔在了地上。 “回去!” 也顾不上批评孩子,陆寒洲弯腰就要抱徐子矜。 “等一下。” 陆寒洲站起来,扶着她问:“怎么了?” 徐子矜拧着眉:“让我缓一下……太疼了……” 陆寒洲不敢动了。 “徐子矜,你太不要脸了,大庭广众之下与男人搂搂抱抱!” 唐欣没想到出来找侄子,竟然看到这两人在大路上就搂在一起,顿时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徐子矜脚疼得不行,被唐欣一骂,她火气就上来了! “你要脸?” “你要是要脸的话,会天天盯着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姓唐的,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一个,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没有抽你几个巴掌教你做人,你就不知道怎么做人是吧?” 徐子矜站直身子,手一举……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她伤了脚的唐欣吓得后退一步:“陆哥哥,你看看她……” 在唐欣说出那一句的时候,陆寒洲脸色早已漆黑。 “唐欣同志,我跟你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也不是你的哥哥,以后请叫我同志。” 唐欣一听脸色煞白:“陆哥哥……” “呸!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人家早跟你撇清关系了,还叫?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 徐子矜撇着嘴,一脸鄙视。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姑姑!” 话才落下,一声怒吼甩了过来。 终于两人发现了:刚才那撞人的孩子是唐明明! 看着灯光下一头小豹子似的小家伙,徐子矜突然怀疑:这小屁孩刚才是不是故意来撞自己的? 唐明明冲过来要打徐子矜,陆寒洲一把将他拎在半空中。 黑着脸问他:“谁教你这么说的?” 可唐明明哪里会回答? 全身乱扭着:“放开我!陆叔叔,她就是个坏女人!” “你不要相信她,她是天下最坏的大坏蛋!” 这话让陆寒洲的脸更黑了,随即嗓门也粗了许多。 “唐明明,你再说一句试试!” “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拎去你爸爸面前!我教不了你,让他来教你!” 家中几个大人,唐明明只怕他爸爸。 因为他爸爸会真打他。 陆寒洲的话一落,唐明明恨恨地瞪着他,倒是不敢说了,可四肢乱蹬得更加厉害。 见小家伙不敢再骂了,陆寒洲转头看着唐欣,脸色极为难看:“唐欣同志,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国家的希望。” “你的侄子经常跟着你,希望你不要把他教坏了!” “你这样教他,对得起你哥哥吗?” “教坏了他,对你有好处吗?” 说罢,他放下唐明明,弯腰抱起徐子矜:“我们回家。” ——哇,这男人很正啊! ——就是!把亲侄子教坏了,这当姑姑的于心何忍? 突然间,徐子矜想起了自己的脚疼…… 本来脚疼得很,可被这唐家姑侄一闹,徐子矜发现自己真把脚疼给忘了! 顿时她心中一声大叫:艾玛,疼痛真的会转移的哈? 听到这一句,陆寒洲心中暗笑:这女人……有的时候也挺傻的。 看着两人的背影,唐欣双眼中闪着仇恨:姓陆的,你太无情了,我不只不过是不想养别人家的孩子。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这么讨厌我? ——好,我们走着瞧! 没人去管唐欣在想什么,回到家中,陆寒洲先打来冷水,拧了条湿毛巾过来。 “把袜子脱了,我先给敷一下,等没这么痛了,再给你擦药。” ——卧靠,竟然肿起来了? 低头看着自己这像馒头似的脚腕,徐子矜傻眼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被撞、就是生病,难不成我真的在走‘背’字运? ——臭老太婆,你真的在骗我! “在想什么呢?” “把袜子脱了啊。” 她低着头,陆寒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徐子矜是真生气,可她知道生气也没用,因为她不可能找得到那个老婆婆。 迅速脱下自己的袜子,然后抬起头:“没什么,我是在想,我是不是在走霉运?” “自从到了部队后,不是被撞、就是生病,就没好过几天。” “难不成……我与部队八字不合?” 这是徐子矜的真实想法。 上辈子她嫁给杨胜军过得不幸福,现在带着任务而嫁,又灾难重重。 她解释不了这是为什么,也只能这么想了。 陆寒洲闻言挑了挑嘴角了,眼一瞪:“别胡说,小心被别人揪尾巴,说你搞封建迷信,这些都是偶然碰巧罢了。” ——偶然碰巧? ——那为什么偶然碰巧的都是我?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包括能读到了她心声的陆寒洲。 十分钟后,陆寒洲解开了徐子矜脚上包裹的毛巾。 “差不多了,我给你先揉一下,一会喷了药就不会疼了。” 拿过小凳子,他坐在了徐子矜的对面。 伸手拿起她受了伤的脚,取下上面的冷毛巾。 “会有点疼,忍一下。” “我先看看是骨头错了位、还是伤了韧带,要是骨头错了位,得拧回去。”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懂些外伤,于是也不挣扎,让他去摸…… 两分钟后,陆寒洲停下了动作:“还好、还好,骨头没事,就是脚踝扭伤了。” “我帮你推拿一下,你疼就咬住毛巾,我保证你明天早上就没事。” 徐子矜是怕疼,但她没这么矫情。 顿时坐起了身体:“我忍得住,你推吧。” 手中雪白晶莹的小脚,不足他巴掌大。 只是这关节之处,又红又肿…… 陆寒洲知道今晚不推拿一下,明天会更疼,不及时消除淤血,搞不好还会有后遗症。 十分钟后,徐子矜的小脸疼得发白,他下不了手了。 “好了,一会就好了,你这个药效果不错。” 陆寒洲放下药瓶,等她脚上的药水全部吸收,他才把徐子矜的脚放在小凳子上。 “我给你打水过来洗脸、洗脚,今天晚上这只脚就不要用力了。” 可能是推拿手法到位,加上药效已到,徐子矜觉得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没这么厉害,我可以自己来的。” 陆寒洲学过外伤方面的知识,他知道外伤引起红肿后,不能用力。 如果强行着力,伤会更重。 他摇摇头:“那不行!你现在觉得不厉害,那是因为药起效果了。” “虽然没有错骨,但扭伤挺严重的。” “听话,我把水打过来就好了。” 徐子矜双眼一翻:“我得上厕所!” (@′_`@) 陆寒洲一脸尴尬:“那我扶你去。” 收音机的少儿广播节目结束了,三只小抱着收音机从王俊家回来了。 看着徐子矜被扶着从卫生间出来,刘子林立即大声问:“阿姨, 阿姨,你怎么了?” 而刘子明却迅速跑了过来,想给徐子矜当小拐杖。 “阿姨,你脚怎么了?” 小家伙一脸紧张,一看就是真担心。 徐子矜在他头上摸了一把,安慰道:“没事、没事,子明、子林,阿姨就是不小心扭着脚了。” “你们赶紧去洗漱,明天还得上学呢。” 这天晚上,三只小特别乖。 自己乖乖的刷牙、洗脸、洗屁股、洗脚。 然后,一人喝了小半杯牛奶后,乖乖地睡觉去了。 徐子矜在卫生间洗漱好,闪进空间找了一支最先进的云南白药喷剂喷了一下。 当她从卫生间一瘸一拐地出来时,陆寒洲正在与人说话,听到开门声,他立即跑了过来。 客厅里,站着说话的人是唐浩夫妻。 “弟妹,不好意思,听邱红媛说刚才是明明把你撞伤了,对不住啊。” 古小田一脸内疚,徐子矜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你家的孩子欠管教? 人家才五岁呢,懂什么? ——说没关系? 那你来疼疼试试! 看在两个男人是好友的面子上,徐子矜决定不计较了。 “嫂子还送药来了啊?没事,孩子嘛,还小着呢。” “不过我说一句:三岁看到大、七岁看到老,这是古人言。” “一个孩子容易被宠坏,宠坏了,就白养了,你要小心些。” 古小田脸赤红。 她知道,这是徐子矜的肺腑之言。 ——的确,孩子学坏了,这辈子就完了。 ——一个孩子真的太少了!再累再苦,也得再生一个。 “弟妹,谢谢你,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徐子矜客气的笑笑:“不用谢,孩子还小,好好教导还来得及。” 对对,孩子还小,来得及、来得及! 古小田把药给了徐子矜,面向唐浩:“唐浩,那我们先回去吧,不打扰弟妹与寒洲兄弟了。” 唐浩只静静的听着,没说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看了徐子矜一眼,然后拍了拍陆寒洲的肩膀便走了。 看着夫妻俩的背影,徐子矜一脸担心:“他们夫妻知道不知道,再留下唐欣,孩子是教不好的。” “他知道。” 啊? 徐子矜闻言抬起头来:“知道还不赶紧处理?这种害群之马留得越久,问题越大。” 陆寒洲一脸同情地点了点头:“他有难处,当年他妈妈、是在他答应会好好照顾妹妹后才闭眼的。” “他妈妈就生了他们兄妹俩,而且年纪还差得大。” “他爸爸有了新的家,又有三个孩子,根本就不管他们了。” 渣爹! 徐子矜揪揪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摊上这么一个妹妹,唐浩也真是够倒霉的! 不过,徐子矜没这么圣母。 她给陆寒洲交了个底:“同情归同情,如果以后唐欣非惹我,我可不会因为同情而原谅她。” “我告诉你,这种人就是欠揍!” “你越是包容,她越加不知天高地厚,只有抽怕了,她才会老实。” 陆寒洲脸皮抽抽:“……” ——就你这风一吹都倒的身体,还想抽唐欣? ——难不成,她的确有功夫在身,深藏不露? 想到这,陆寒洲心情更加复杂了。 他深吐一口气:“没想到,你倒是80斤的体重、79斤的反骨,这么凶?” “动不动就打架,真的好吗?” 说她凶? 徐子矜一点也不在乎,顿时嘴一撇:“有什么不好的?有的人就是欠抽,不打不行!” “再说了,反骨怎么了?反骨不好吗?”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我为什么要委屈了自己、舒服了别人?” “对待有的人就必须要有反骨,否则她以为这天下她最大!” “我不当老大,但是也不当那个让别人成为老大的人!” 陆寒洲脸皮抽抽: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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