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从此,王新的心里除了娇妻也只有娇妻…… “你好,王媛媛同志,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面对王媛媛的坦诚,徐子矜对她倒生出了一丝欣赏:“说吧,我赶时间。” 见她如此的不客气,王媛媛也不客气了。 “听说你要跟胜军哥解除婚约?” “对,你消息挺灵通的。” 王媛媛:“……” ——感觉这个人不一样了!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放手?” “为了世界和平。” 王媛媛:“……” ——什么鬼话! ——世界和平跟你放不放手有毛线的关系啊! 不过,她真放手了就好! “姓徐的,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徐子矜一脸鄙视:“你值得我哄吗?你是我的什么人,值得我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哄你?” “王媛媛,你来的目的我清楚。” “喜欢就自己去抢,拿出你的本事来抢!” “杨胜军这人很正直、很优秀、守承诺,只要你处处装大方、装正直、装善良,肯定能抢到他!” “我很忙,这男人就归你了,不必说谢!” 话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脚都不记得移了…… ——她这是在帮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心! 王媛媛像个傻子一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而徐子矜迈开大步往二团走去…… N师二团,是全军部队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营与猛虎营,则是王牌团里的两个王炸。 如今还在二月初,新兵还没下连队,很多营、连因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员减少了三分之一。 可这两个营不一样。 早上的军事训练才结束,整个营刚拉回来。 此时的陆寒洲一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白色的背心紧紧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营长,衣服给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说话的是陆寒洲的通信员小顾,大名叫顾如松。 小伙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拨、气势如松。 “嗯。” 陆寒洲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会就要上课。” 猛虎营的训练主要是两部分。 一是军事训练,二是思想教育。 他们的口号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所以,猛虎营的政治教育也从来不甘落后。 小顾立即跑了。 拿了脸盆与毛巾,陆寒洲进了公共洗漱间…… “同志,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营的时候,营里的官兵都在洗漱,只有哨兵站在门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志,请问你找谁?” 徐子矜一脸微笑地看着哨兵:“我找你们营长陆寒洲,我叫徐子矜。” 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找他们营长……哇,这不是他家老大的对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毕竟不是新兵,虽然心里很怀疑、很震惊、很兴奋,但也很镇定。 “您稍等,我们营长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这是军事训练刚结束。 “没关系。” 当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陆寒洲穿着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裤衩从洗澡间出来了…… “营长、营长,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刹那间,陆寒洲有一瞬间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点头:“对,我找你,能和你谈谈吗?” 他们都不熟,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陆寒洲不好意思这么拒绝她:“哨兵,把这位同志带去二号会议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带进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不大,二十来个平方。 中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正面墙上挂着伟人头像。 设置虽然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庄严感。 上辈子,徐子矜从来没去过杨胜军的营里,更没有进过他的会议室。 仔细打量,她发现这屋子窗明几净,从上到下不见一抹灰尘:好干净! ——不愧是部队,就是干净。 杨胜军也爱干净。 家里的卫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个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们之间最后不会走到末路。 可世上……没有如果。 “同志,你想跟我谈什么?” 就在徐子矜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会议室时,陆寒洲拿着水缸走了进来…… 既然今天是来完成任务的,徐子矜也没打算绕弯弯:“陆寒洲,我要嫁给你!” 这话一出,陆寒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徐同志……” 任务在身,徐子矜没等陆寒洲把话说完,直接抢话:“别徐同志、王同志的,你可以叫我子矜或娇娇!” “我告诉你,我的鼻梁被你撞断了。” “以后我就是个残疾,你必须对我终身负责!” 陆寒洲脸皮抽了抽:“……” ——这算几级残废? “徐同……” “子矜或娇娇!”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达成目标的办法,徐子矜决定今天必须一鼓作气把陆寒洲拿下! “徐……” “陆寒洲,你再叫我一声徐同志,我就去师长办公室哭去,说你欺负我!” “……” 抽抽抽…… 陆寒洲无语了! 长这么好看的女同志,明明娇娇滴滴的样子,为什么性子这么虎? 他欺负她? 全师谁不知道他一碰女人就恶心? 突然,陆寒洲想到了一件事:那天他抱着徐子矜的时候……好像没吐? 等等…… “喂!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你个大男人的,给句话行不?” 重生后,徐子矜的性子火爆了不少,见陆寒洲不说话,她就急了。 “我告诉你啊,你要敢拒绝,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看着眼前一脸愤怒的女子,陆寒洲无语了:——这女人要强嫁他……目的是什么? 因为鼻梁断了? 扯淡! 陆寒洲可不是一般的人。 顿时,他的心头涌起一种叫怀疑的东西。 “子矜同志,你是杨胜军的未婚妻……” 见他找理由,徐子矜粗暴地打断了陆寒洲的话:“现在不是了!” “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俩就此作罢,他也已经同意了!” “从今往后,我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把他叫来你亲自问。” “他本来就不想和我结婚的,是我一直痴迷于他。”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没有王露的份量重。” “这样的男人,我要来干什么?用来伤自己的心吗?” 真的是这么快就解除了婚约? “……” 陆寒洲脸皮抽得不行:“是他不肯负责,所以你才生气的,对吧?” 杨胜军不负责? 想什么呢! 徐子矜知道,杨胜军是个绝对负责的人,负责就是他最大的优点。 前世夫妻关系僵硬,他是有问题,可徐子矜也不否认自己有问题。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关键在于杨胜军对她没有发自内心的爱。 不爱,并没有错。 只可能,她不值得他爱罢了。 徐子矜说不出杨胜军的坏话:“不!不是他不负责,是我不要他负责!” “冤有头、债有主,是你把我撞残的,我干嘛叫别人替你背锅?” “陆寒洲,你说这么多,就是想推卸责任对吧?” “你休想!” 陆寒洲:“……” ——我能退回到过去,选择不救人吗? 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不想结婚,特别是与一个战友的未婚妻结婚。 “子矜同志,婚姻不是儿戏!不要拿来开玩笑。” 开玩笑? 徐子矜一脸严肃地回答:“陆寒洲,我没有开玩笑。” “我告诉你,我现在很严肃,而且是非常的严肃!” “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不和我结婚,我就天天去领导那里闹,闹到你答应为止,只要你不怕我闹。” “不过,只要你和我结了婚,我帮你带孩子,还不收工钱。” “而且,我的吃喝也不用你负责,甚至我们不用住在一起!” 啥意思??? 陆寒洲带过无数的兵,什么样的捣蛋鬼都见过,却没有见过徐子矜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姑娘…… “子矜同志,那请问一下:你图的是什么?” 她图个屁! 问题真多! 徐子矜烦了:“图一个结婚证!行不行?” “我不结婚的话,我妈妈会逼我嫁给她远房表哥的儿子!” “那个人是个小学毕业就去串联的红小兵,到处流窜,完全流氓一个。” 这也叫理由? 陆寒洲听后,眉头拧得更紧了。 不过,也被徐子矜成功带偏了! “她不是你亲妈吗?这样的人,也逼你嫁?” 说到自己的妈妈,徐子矜的心情就有点不美丽了。 自己的爸爸是个战斗英雄,但自己的妈妈却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 而且还是一个爱攀比、重男轻女的农村妇女。 因为不喜欢她这个小女儿,所以从来都不多看一眼。 要不是姐姐与哥哥,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在战场上的那些年,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不喜欢的人,徐子矜不想多说。 “是我亲妈,但她在怀我时候她摔了跤、引起大出血,差点没了命,所以很不喜欢我。” “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原因是: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得生了!” 啊? 陆寒洲有点惊讶地抬眼看着徐子矜:“你家就你一个吗?” 本着结婚的目的,徐子矜决定把能说的,都说给陆寒洲听。 “不是!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 “不过我哥哥有残疾,天生的高度近视,戴八百度的近视眼镜,才有零点五的视力。” “我大伯娘、我三婶,一个五个儿子、一个七个儿子。” “不过,你是要查我祖宗十八代吗?” “要的话,那你拿纸笔来,我家祖宗十八代人口有点多!” “我边说,你边记,省得我说第二遍。” 陆寒洲再次无语:“……” ——这亲妈……儿女不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吗? ——女人真奇怪! ——自己生的孩子还有不喜欢的! 虽然心中很同情,但婚姻之事真的不是儿戏,可不能随意。 陆寒洲想知道,眼前的女人非要嫁给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相信徐子矜的亲妈对她不好,但他不相信就这一点原因非嫁他不可! 本来就是战友的未婚妻,就因为一点点事,她竟然转头非嫁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陆寒洲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可嘴上却道:“徐同志,婚姻真的不是儿戏,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你和杨胜军同志相识多年,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有问题解决问题,有矛盾解决矛盾,意气用事你会后悔的!” 后个毛线的悔! “陆寒洲,我跟你说:我发誓不后悔!行了吗?” 徐子矜瞪着陆寒洲心中很气闷:我的天,难道他真是弯的? ——到了这份上,竟然还不答应,看来我真相了! ——啍,臭男人,你真以为稀罕你? ——这不是没办法么! ——快点答应啊!!! ——陆寒洲,你别不识抬举。 弯? 什么叫弯? 他哪里弯了? “……” 此时的陆寒洲听到这滴咕声后,一脸震惊:是谁在说话? ——这里没第三个人吧? 见陆寒洲呆头鹅似的,徐子矜更郁闷了。 她一跺脚,仿佛下了决心,恨恨地看着陆寒洲:“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你不肯答应,那你就等着你们领导,找你谈话吧!” ——臭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白给你一免费保姆、一个挡箭牌都不要,脑子不是有病吧? ——只要一结婚,谁还会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呢? 什么? 他不喜欢女人? ——我不喜欢女人,难道我喜欢男人? ——到底谁在胡说八道? 不对……这是她在说话? 陆寒洲气呆之后又被震呆了! 因为他发现一个秘密:自己只要看着徐子矜的眼睛,就能听到她的心声! ——天啊,这是个什么鬼? ——他竟然能读心!!! 得知这秘密之后,陆寒洲心跳如鼓,顿时眼光闪了闪…… ——她说得对,我带着三个孩子,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我? ——白得一个免费的保姆……感觉很不错! ——既然她非要嫁自己,那他就看看:如此费尽心机地嫁给自己,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这,陆寒洲抬起双眼: “徐同志,你确定要嫁给我?” “没有聘礼、没有三转一响。” “出身农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你真愿意嫁给这样的我?” ——这男人怎么这么多的废话?我要是能不嫁,会嫁吗? ——这不是被逼的嘛! 徐子矜吐血了:“当然,要我写下来吗?” 啥? 真的是被逼? 是谁逼她嫁给自己的? 听到这话,陆寒洲眉心拧得更紧了:她是哪个组织的? ——她这么想急切的嫁入部队,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现在的敌特真厉害,连N师这样的地方,他们都敢钻进来! 行! 想进来是吧? 我让你知道钻进来的后果! ——不把你们一网打尽,我就不叫陆寒洲!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怀疑成了特务……不嫁是不可能的! 见陆寒洲又不开口了,她真恼了:“喂,说话呀,干嘛老发呆啊?” “人家说你是兵王,这就是兵王的反应?” “陆寒洲,我是真不在乎你的条件,要不要我写下来啊?” 这话让陆寒洲心中的怀疑加重了。 他决定先把人锁在身边:他听得到她的心声!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特务,到底想干什么、她的组织又在哪里! ——等他摸清了她的组织,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全部送进监狱。 “你能对孩子好,不虐待、不嫌弃、不欺辱孩子吗?” 说什么废话呢! 虐待孩子、嫌弃孩子、欺辱孩子,那还是人吗? 这点,徐子矜是真做得到的。 “我对天起誓:如果我虐待、嫌弃、欺辱孩子,就让我这辈子不得善终,不得好死!” “怎么样?这下行了吧!” 看来,真有问题! 这种誓都发得出来,而且问题还不小! 陆寒洲眼中那一抹怀疑迅速闪过:“行,我这就去打结婚报告,希望领导明天就能批下来!” 啊? 这下轮到徐子矜呆了。 ——刚才不是死活都不肯么,现在就这么急? ——这男人……脑子有病? 听到她吐槽的陆寒洲吐血了……明明是你逼着嫁给我的,却说我有病?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要不是得把这人的目的搞清楚,这婚陆寒洲就反悔了。 很快,师里就传出陆寒洲要结婚的消息,而且还是跟杨胜军的未婚妻结婚! 陆寒洲将与杨胜军未婚妻结婚的消息,如洪水般传了出去。 瞬间整个师部与二团一片哗然…… “杨胜军的未婚妻要嫁陆寒洲?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 “你爱信不信,结婚报告都批好了!” “天啊,这是出了什么鬼啊?这怎么可能?两人是很好的战友,这婚要是结了……” ——这婚要是结了,会很尴尬吧? “我哪知道?你得去问当事人!” 众人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师长夫人都想八卦一下。 师长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碰上了自己的爱人。 刘翠霞一把抓住他:“老张,小陆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师长心情不是太好:这两人,可全是他的爱将! 临时换新郎,这真有点尴尬! “当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 刘翠霞脸皮抽抽:“你了解了一下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两人凑一块了?” 张师长一瞪眼:“怎么没了解?可那小子说,他们合适。” “合适个屁!” 不不不! 刘翠霞立即道:“合适倒是真的,虽说那小徐家在农村,却是中专毕业。” “只是……不知道杨家那边会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杨小四这小子,本来就不想结这个婚。” 对杨家的事,对杨胜军,张师长自然是了解得很。 听了这话,刘翠霞倒说了一句真心话:“小徐这姑娘也是个有性子的人,倒是看得清楚。” “小杨虽然人不错,只是有个王露母子夹在中间,以后日子很难舒心。” 张师长不以为然:“嫂子是嫂子,妻子是妻子,这一样吗?” 不一样? 可就怕有的人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啊! 刘翠霞是个女人,她比张师长想得深,王露与杨家兄弟一起长大……这感情可不是一般! 而那个小徐……杨胜军并不喜欢,不嫁……是明智的选择。 要是她,也不嫁! 自家男人性格大大咧咧,刘翠霞知道与他争也没用。 反正与这两人与自己夫妻也没多大的关系。 “算了算了,不说了,一样不一样都无所谓。” “再说了,现在是新社会,婚姻自由,他们双方同意就行。” “谁同意就行啊,爸、妈,你们在说什么?” 张静刚刚从医院值晚班出来准备回家,却没有想到爸妈站在外面说话。 见是女儿,刘翠霞说了一下陆寒洲的事…… 这下张静的嘴就合不上来了:“陆寒洲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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