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要找娘,不找娘我找谁去啊,我可不傻!” “您路上小心些,家里要是缺些啥,你给我写信。” “肥料过几天就会到,这次寄多点,您尽管用。” 有个仙女一样的儿媳妇真是太占便宜了。 那个肥料真是个好东西。 “嗯嗯嗯。” 陆妈喜滋滋地回去了,徐子矜用自行车载着二十斤新米去了牛家村。 “我婆婆送来的,刚打下来的。” 九婆婆才六分水田,而且种的还是红米。 因为红米耐寒好种,而且红米有饭,但红米是真不好吃。 余琴留下十斤:“这次的稿费你都留着,不用给我了。 占了人家的名誉,还占人家的钱? 徐子矜不肯干了:“老师,您要这么做,那我就没脸见人了。” 余琴抬抬眼,静静地看着徐子矜,许久才开口:“你给我的东西,我拒绝过吗?” “吃的用的穿的,我们一家四口,花的钱少了?” “你跟我分得这么清楚,说给我当女儿的话,是假的吧?” 又来了! 夫妻俩都用这一招! 余琴的性格,徐子矜算是了解了。 再说下去,她得跟自己断交。 “那这次的稿费比较多……” 余琴头也没抬:“总稿费一人一半。” 徐子矜:“……不跟你说了,我去九婆婆那。” 余琴做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挥挥手:“去吧去吧,看着你就讨厌!” 徐子矜:“……” ——这么别扭的性子……亏得牛伯伯受。 九婆婆看到杂交新米时,倒是喜欢得紧。 “丫头,这米能买到的话,你多给我买点来,我有钱!” “村里人种的大多都是红米,种杂交稻的没几家。” 徐子矜笑得直翻白眼:“财主婆,我知道您有钱,放心吧,以后每个月都给您送二十斤来。” “现在天气太热,拿多少怕坏。” 九婆婆高兴了:“算你小丫头聪明。” “过两天再去帮我弄点肉票来,价钱没问题。” “好。” 老人家守着座金山,吃好点对身体有好处。 再说了,有钱干嘛不实现“猪肉自由”呢?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徐子矜认为,有钱就应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违法。 “明天再给您送肉。” “天太热,就送一斤,多了会坏。” 这丫头,就是实在! 九婆婆看了徐子矜一眼:“这么热的天,你不怕中暑,我还怕把你晒黑了小陆子不要你了呢!” “来五斤,我也学你炸成那啥坛子肉,放油里泡着,不会坏。” “想吃了,就夹一块切了蒸上,用不着你天天跑。” 好吧。 这老太太心疼自己呢。 徐子矜接受了:“那明天我去买,炸好给你送来,坛子肉炸的时候太香,您这不行。” 好吧,九婆婆答应了。 这左邻右舍虽然隔得不很近,但大路上时常有人走过,太香了容易传出去。 在战乱中长大,经过了天灾,又度过了建国后最乱的十年,九婆婆知道低调做人才最安全。 前些年,很多人无缘无故就惹上事被批斗,她看得太多。 自己一个孤老婆子,要是不低调,怕是被人弄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丫头,能弄多点就弄多点,不必省钱。” “这个拿去看着,能不能换钱。” 九婆婆摸出两条大黄鱼塞在了徐子矜手里…… “九婆婆,您手上就没钱了吗?” 徐子矜张着嘴,瞬间合不上来了。 九婆婆白眼一翻:“不是我没钱了,而是怕你没钱了。” “养着三个孩子,不需要用钱?” “拿去换了,老规矩:一人一半,这东西老婆子我又不差这一根两根的。” 徐子矜脸皮猛抽,这可是大黄鱼,一根200克。 两根,400克! 主要是人家还不差这一根两根的! 贫穷限制了徐子矜的想象力,要说她也是见过一个亿的人,但是在真正的财主婆面前,她还是个穷人! 现在黄金价不高,而且去兑换需要很多证明。 徐子矜灵机一动:她可以去空间找几样高仿武器卖给熊哥,他一直想那个,这个她就留下。 ——聪明! 仿真手枪不是真枪,但也能伤人。 仿真手雷里装的只是烟花,但却有浓度很高的迷魂药,伤不了人,却能自保。 回到家,徐子矜找出两把仿真手枪,二十个仿真手雷进了城…… “熊哥,为了弄这些,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整个华夏国目前仅有这几样。” “它的威力你也看过了,要吗?” 熊哥看着地上和他的狗一起倒下的钢子,心中的震惊,已经根本无法形容了。 有这些,保命容易多了。 人在江湖飘,难免要挨刀,谁能保证不遇上危险? “你开价。” “一口价,8千块!依旧是,有好货只找你。” “但是,你对这东西的来处也必须保密。” 这是肯定的。 熊麻子知道,做他这一行的,守规矩是第一。 这东西……熊麻子知道,它们要是拿出去,翻个五倍是最低了! 当然,熊麻子根本想不到的是,他以五倍的价出手一半后,他们这行业内炒到了二十倍也是有价无货。 “成交!” 收了钱,徐子矜找了个无人之地,闪身进了空间。 翻出早准备好的新肥料袋,把肥料换了个包装,然后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把肥料挪出来。 十分钟后,她看见两个找零活的男子,两块钱请他们帮忙送到了邮局。 寄好肥料,徐子矜把另一半文稿也寄了出去。 邮局出来后,她又去了副食品公司,象征性地买了肉。 破天荒遇到有牛肉,徐子矜买了三斤。 回到家已是下午一点半,她先从空间拿了几斤牛肉出来,洗好,然后炖上。 再拿出几斤肉,开始炸坛子肉,然后又做了一碗扣肉,九婆婆非常喜欢这个。 一阵忙碌,已是下午五点。 她立即把东西送去了牛家村…… “您老人家运气好,买到了牛腩,我炖了土豆,这个晚上吃。” “梅干菜扣肉没加水的,一时半会坏不了,您要吃时再稍蒸一下就好了。” “这次只卖了一条,一共八千二,一百块买了肉,再给您四千。” “还有一条,还给你,一下子卖这么多太显眼。” 九婆婆只接钱:“东西放你那,下次再去。” 徐子矜刚想说,您这么多钱怎么用得完啊!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呼叫:“九婶,九婶,您在家不?” 九婆婆立即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把东西收进了屋里。 “大花,有事?” 刘大花四十多岁,头发花白,脸长无肉,双眼精光,是九婆婆旁支的一个侄媳妇。 看着九婆婆身后的徐子矜,她怔了一下:“徐同志怎么来了?” 徐子矜手上拿着几个鸡蛋:“来找九婆婆买鸡蛋,家里有孩子过生日。” 刘大花表情讪讪:“还是你们部队干部好,可不像我们农村人,要一分钱都难。” “九婶,水伢子肚子疼得不行,村里的医生让我带他去镇上卫生院,可我手上实在没钱。” “您能不能借十块钱给我?我有钱就还给你。” 有钱就还? 九婆婆看了刘大花一眼,缓缓地从怀里摸出一个手巾包打开。 一块、一毛、一分……数了又数…… “只有三块七毛五了,给我留七毛五,三块你拿去吧。” 看着九婆婆一身发白的旧衣裳,屋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刘大花只能接了这三块钱。 “我一定会还你的。” 九婆婆表情淡淡:“赶紧去吧,孩子的病要紧。” 刘大花走了,徐子矜有点好奇:“九婆婆,这个人经常会来借钱吗?” 九婆婆笑笑:“岂止借钱,啥都借,吃的用的穿的盖的,没有不借的。” “而且不止她一个,借了很少有人还。” “这都算了,刚开始乱的那二年,她男人还带着几个家里人,偷偷把我男人的祖坟给挖了。” 徐子矜很震惊:“盗墓?做出这种事来,还好意思找你借钱?” 九婆婆一脸平静,目光清冷:“这有什么?世上脸皮厚、良心坏的人,多了去了。” “活到这把岁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露富了吧?” “大花的公公婆婆以前都是牛家的佣人,知道牛家以前的富贵。” “他知道,牛家祖坟里有财宝,自然心动。”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我公公去世前,让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取出来了。” “后来,都抢了。” 有钱人家的墓,都做大墓。 他们的墓也是结构宏伟,一个大的墓碑里面,有无数的墓室。 主家人死了,一人放一间,夫妻合一间,逝世以后都在阴间团聚。 陪葬的东西,除了死人身上会有一些外,更多的是在墓室里。 牛家是几百年的世家。 九婆婆说,最富的时候,省城有几条街都是牛家的。 徐子矜一脸复杂地看着九婆婆:“要不,你别住这里了?” 九婆婆摇摇头:“去哪?外面一个人都不认识,走出去也没个人说说话,死在床上三年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里,有人来借钱。” “他们知道我从不外出,如果几天不见人,肯定会翻墙进来。” “至少,有人埋。” 听到最后这句话,徐子矜眼眶胀得发痛、胸口梗得难受。 有人说,儿女就好比一个国家的原子弹: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没有后代,老了觉得被人欺负还是一种幸福。 为啥? 至少有人来。 有人来总比没人来要好,至少死在床上有人理。 “我以后三天来一次。” 九婆婆哈哈大笑:“现在不用,我还能动。” “你别看我一双小脚走不了远路,但自己烧点吃,喂点鸡鸭还是可以的。” “真到了我老得不能动了,你给我养老吧。” 眼泪无法阻止,喉咙哽咽得快要发不出声音。 徐子矜点点头,只吐出一个字:“好。” 虽然她拥有无数的珍宝,很有钱,可是有钱买不来真情,更买不来子孙后代。 “傻孩子,哭啥呢?” 徐子矜抱了抱九婆婆:“以后,您就是我的亲祖母。” “我的祖父母与我妈妈的关系极差,所以他们对我们姐弟三个犹如外人。” “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有祖母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是您给了我这种感觉。” “九婆婆,您想一个人住的时候,就一个人住。” “如果哪一天您说想热闹了,我接您过去。” “您放心,您的东西我不会要的,其实我很富有,比您想的还要富有。” 九婆婆听了直翻白眼:“为啥不要?” “你是我孙女,以后那些东西就是我的遗产。” “我手上的东西,都是牛家人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可不是偷摸打砸抢来的,可不能扔了!” “你放心,我不到闭眼的那一天,东西可不会给你。” 徐子矜有点难为情了。 她认个亲,真的只是想给这孤单老人一个心理依靠。 她真的不是贪图她的财产。 自己空间物资千万,变成钱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徐子矜有了新想法。 ——她得抓紧时间赚大钱,免得以后让人误会,说她认亲是为了图老人的东西。 徐子矜回去了,九婆婆关好院门与大门后,拿着钱进了卧室。 这是一套小两进的房子,本来是九婆婆的公婆为大女儿、也就是她的大姑姐建造的。 九婆婆的大姑姐叫牛依婷,是个留过学、读过很多书的女人。 年轻的时候,可是省城的名媛。 但遇人不淑,爱得发疯的男人用她的嫁妆养外室、养孩子,而且还天天责备她没能生儿子。 后来,那男人更是骗走了她手中的东西后,基本上就不回家了。 等她唯一的女儿嫁在国外后,她变卖了家中的资产,回到了乡下。 一住就是几十年。 弥留之际,她把这院子里的秘密告诉了九婆婆这个唯一的牛家人。 站在牛家真正的密室里,看着几大箱的黄金、首饰、字画与古董,九婆婆的心情很复杂。 作为牛家唯一的儿媳妇,当年她手中掌握的东西,只占这些东西的五分之一。 说来说去,自己这个儿媳妇,终究是不抵人家的骨肉血亲。 可搞笑的是,最后送走牛家所有人的,却是她这个外人。 把钱放好,九婆婆平静地出了密室。 牛家人非常聪明,密室分明密室和暗密室。 知情的人自己不说出来,只有鬼神才知道这间主卧的下面,有一个如此隐秘的藏宝之地。 进了厨房,九婆婆拿了一碗新米,泡在了木勺里。 看着水中的米,她感觉自己要流口水了,很久没吃过白米饭了,这个米一定很好吃。 却说徐子矜回到部队后,王媛媛跑来找她了。 “子矜。”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你值班?” 王媛媛摇摇头:“不是。” 看着这表情,徐子矜脸皮抽抽:“怎么了?心情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问还好,一问……王媛媛哭了! 徐子矜:“……” ——搞得我好像你妈似的…… “进屋吧,站在外面让人看到了,会被人笑话的。” 王媛媛也知道这样不对,可眼泪不是她能控制的。 这些日子以来,表面上她过得不差,其实她过得很憋屈。 杨家也就自己婆婆会理她,其余的人都冷冰冰的,还有那该死的王露,更是气自己。 回娘家吧,说多了妈妈就说她活该。 说叫她不要去喜欢杨胜军,偏去喜欢! 今天杨文静要她刚做的两条新裙子。 这裙子是徐子矜给的款式和面料,她特地去镇上找人做的。 她不肯给,杨文静就对她冷嘲热讽,说她现在是嫁进了杨家,就得意忘形了。 她想说,她没有。 可杨文静却把以前的事扯出来,王媛媛心里憋屈得很。 王露趁机和杨文静说她的不好,还挑衅她,找不到倾诉的人,心烦的要命。 “子矜,那个贱人太坏了!还说我不可能赢得了她!” “明明是她这么不要脸,可胜军哥那天还说,我是故意说他大嫂的坏话。” “他走之前竟然跟我说,要是我不想过了,可以离婚。” “我不离、我就不离!” “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说着说着,王媛媛眼中的悲伤被仇恨所代替…… 徐子矜看着她的眼泪,内心并无触动。 上辈子她与杨胜军的关系越来越远,固然她自身问题大,可与眼前的人,关系并不小。 在她还没嫁给杨胜军之前,王媛媛就时常来自己面前冷嘲热讽。 说她是乡下人、说她脸皮厚、说她根本就配不上杨胜军。 还跟杨文静一唱一和,背后到处说她坏话。 在大院里到处说她仗着自己爸爸救了杨副师长,挟恩求报,臭不要脸。 就算后来眼前的人出嫁了,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挑拨与讽刺。 这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呵呵呵,徐子矜心情好得很——王媛媛,这就痛苦了吗? ——我告诉你,远远不够,等待你的将会是绝望,因为那个男人根本不懂感情。 深吸了一口气,徐子矜装出一脸愤怒地开了口。 “当然不能离,你离了,就成全她了,怎么可以?” “她之所以在我和杨四哥的婚礼上晕倒,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结婚。” “我之所以退出,是因为我知道我斗不过她。” “我一个农村来的人,杨四哥本来就瞧不上我,我害怕。” “我担心斗到最后,我会被扫地出门,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退出。” “可你不一样。” “媛媛,现在你是他的合法妻子,两家又是门当户对。” “再者,王露又是个没妈的人,你怕她干什么?” “但是,我要跟你说的是,你不能跟杨四哥闹,否则你们会离心的。” 她也不想啊。 可是王媛媛知道,自己就是忍不住。 一个寡妇不要脸就算了,现在连自尊都不要了,竟然死乞白赖的想勾引小叔子,真是贱到了极致! 恨意,从心底升腾爬到了脸上。 王媛媛一脸愤怒:“子矜,我实在是气啊,怎么办?” “去基地训练出发那天晚上,他住在营里去了,到现在也没打个电话回来,我受不了啊……呜呜呜……” 说着说着,王嫒媛又哭了。 徐子矜没去安慰,随她哭,这是她该的。 等王媛媛哭的差不多了,她才说:“忍一时之气换一生相守,你想想跟杨四哥闹了,最高兴的人是谁。” “你这么爱杨四哥,好不容易结了婚,反正又不会离的,难道你想这么过一辈子吗?” 当然不想! 王媛媛不会离婚、更不想这样过一辈子。 “子矜,你这么聪明,那你教教我该怎么办呀?” 她聪明个屁! 想到上辈子,徐子矜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曾经的她,比王媛媛还不如! 至少,她敢跟杨胜军闹,而自己呢? 只会一个人躲起来暗暗的哭! 想想上一世的痛苦,不管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不聪明,但徐子矜决定,还是要好好地给王媛媛“想”一个办法。 看她们姐妹斗得热火朝天,她心里爽! 徐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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