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可是吃不下啊! “陆爸爸,我能不能给阿姨打个电话啊?我想让她早点回来。” 这孩子,果然变修了! 陆寒洲想教训刘子林几句,可他也发现,这两天自己的胃口也不大好…… ——看来,他也被腐蚀了 ——敌人的糖衣炮弹太可怕了,他可是意志坚定的革命军人! ——怎么可以这样? 陆寒洲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他也没办法。 看着孩子眼巴巴吃不下的样子,他站了起来:“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做。” “不要!” “不要!” 刘子林与刘子明异口同声…… 陆寒洲:“……” ——竟然被人嫌弃了……好过分! 这天晚上,陆寒洲再次失眠,抱着被子半夜都睡不着,第二天出操时他越跑越慢。 常云飞追了上来:“我说兄弟,你今天这状态又不对啊!” “难不成媳妇不在,彻夜难眠了?” “这下知道结婚的好处了吧?没有女人的男人,苦啊!” 他是失眠了,可不是因为女人不在身边而失眠…… 有苦难言的陆寒洲气得咬牙:“什么玩意儿!滚一边去!”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 常云飞大笑:“美人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也!” “对了,你媳妇啥时候回来呀,听老金说,她做的龙虾能让人吞掉舌头。” “龙虾和酒由我负责,请她出手艺,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不怎么样!” ——见识小丫头手艺的人越多,被腐蚀的人就越多,万一她真的是特务呢? ——这些个吃货,意志坚强的可没几个! 在没有确定徐子矜的身份之前,陆寒洲不希望她与这些战友太熟悉。 顿时他双眼一瞪:“你没媳妇啊?我差你那几只龙虾了?差你那瓶破酒了?一边去!” 常云飞白眼一翻:“你小子怎么越来越小气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难不成是心疼你那美人媳妇儿?” “靠!果然是老男人不能开荤,过了啊!” 这没眼色的家伙,气死他了! 陆寒洲怒火万丈:“滚!再不滚,我就跟大伙说今天你准备跟我比十项全能!” 常云飞:“……” ——这人……真是一点革命友谊都不讲了。 ——算什么兄弟! 两人正斗着嘴,杨胜军跑了上来:“事情还没解决好吗?” 前几天杨胜军去军里开会了,昨天晚上才回来。 到家后,从他妈妈赵红英口中知道了徐家的事,见到陆寒洲,他忍不住上来问问。 陆寒洲不喜欢别人惦记着他的媳妇。 “解决好了,是子矜他哥喜欢的一个姑娘的哥哥干的,因为那姑娘的兄长想让自家妹妹嫁给厂长儿子。” “可她不愿意,于是她两个哥哥就把我大舅哥给打了。” 大舅哥…… 听到这三个字,杨胜军心里再次跳动了一下:叫得可真溜——这两人以前不会是认识吧? “寒洲,你跟子矜妹妹,以前认识吗?” 话一落,陆寒洲眼中寒光一闪:“胜军,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胜军听了脑子一炸:他这是怎么了? 可不能引起误会! 杨胜军立即解释道:“不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觉你们感情很好。” ——好不好,我要告诉你吗? 一瞬间,陆寒洲有点埋怨杨胜军了。 他觉得要不是他搞出这一出‘叔嫂’把戏,自己也不会过得这么纠结…… 不过这念头刚出,他立即否定了,他觉得要感谢杨胜军。 要不是他这么一搞,自己就没有机会与那小丫头在一块! 长舒了一口气,陆寒洲内心嚣叫着:小丫头,你快点现出你的真实身份吧! ——只要你不是特务,我铁定疼你一辈子,把你当太后娘娘一样伺候着! 就在陆寒洲纠结之时,徐子矜已经坐上了去海市的班车。 从海市去广市,是最近的距离,上辈子,徐子矜去过好几次。 身带运气卡,运气不错。 这年头还没有迎来打工潮,海市火车站,买票的人不多,她买到了卧铺。 她一身半旧军装,一副老式眼镜,肤色暗黄,外加额头上一块铜钱大的黑斑。 一路上,她拿着一本书在看,没有人故意来搭讪。 下午五点,火车到了广市。 拿着介绍信入住了离火车站不远的招待所,东西收拾好,然后下楼打了个电话才去吃饭。 “徐子矜?” 七点半,徐子矜的同学陈卫东过来了,他在广市的消防总队当兵。 “好久不见!” 看到徐子矜这身打扮,陈卫东张着嘴:“你……你这是……” “哈哈哈……我这是为了安全,怎么样,这化妆技术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 陈卫东抽抽嘴角:“你要不叫我,我绝对认不出来这是你。” “对了,怎么突然到这来了?工作分配了吗?” “嘿嘿嘿……” 徐子矜先傻笑:“我过来是想赚第一桶金的,工作还没分好,不过快了。” “我找你,是想请你帮忙,看看有没有关系,能找到进货的门路?” 陈卫东张张嘴:“你……果然是读书人!这信息就是与别人不一样!” “我是没有这方面的关系,但我的班长就是本地人。” “我跟他关系很好,明天给你答复。” “对了,明天早上带你喝广式早茶,七点钟我来接你。” 徐子矜跟陈卫东不仅仅是同学,而且陈卫东的妈妈,她得叫堂姑。 陈卫东比徐子矜小两岁。 “嗯,这是从老家给你带的炸虾须和大白兔。这两斤是明前茶,我自己炒的,给你送人。” 包装精美,送人好礼! 两斤茶,分成四个盒子,分别用纸袋装好。 纸袋是春天的颜色,没有任何标识,不会让人怀疑。 陈卫东高兴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好久没有吃炸虾须了,想得慌!” 炸虾须就是红苋菜裹面粉,调上调料用油炸好当零食。 这东西是桐君县的特产,别的地方没有。 徐子矜乐了:“我就知道你馋!赶紧去吧,一定要帮我找一个人帮忙。” “知道了!” 两人是没出“三代”的表亲,读书时两个人关系就很好。 因为性格比较野,徐子矜跟他玩成了兄弟。 次日是星期天,六点五十,陈卫东与他的战友过来了。 “班长,这是我表姐徐子矜。子矜,这是我班长李建民。” 李建民是典型的南方人,中等身材,一七零左右。 肤色较黑,眉骨稍高,大眼睛。 “李班长好。” 今天的徐子矜与昨天不一样了。 一身格子连衣裙,一副金边眼镜,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 虽然没有了额头上的黑斑,但肤色并不白。 不惊艳,但绝对的不丑,那满脸的笑容让人看着很舒服。 特别是这一声江南人特有的软侬调“李班长好”,把李建民叫得脸都红了。 “你好!徐子矜同志,你叫我建民就好了。” 徐子矜摆摆手:“不不不,你是我表弟的班长,就是我的班长。” “卫东,今天早上我请客,你带路。” 陈卫东知道徐子矜现在条件不差,也没争抢:“今天带你见识一下广市的早茶。” 广市的早餐又叫早茶,可不是喝茶,而是吃各种早点。 上辈子徐子矜来广市做过多场学术交流会,还上过多场专业课,对这里的早茶自是熟悉。 只不过到了早市,她还是惊讶了,没想到八一年的广市早市,竟然已如此的热闹。 果然,广省未来成为全国最发达、最富裕的省份,是有道理的! 李建民与陈卫东点的早茶都很实惠,徐子矜额外加了几份。 “我有钱,今年做茶,卖了一千多块,不用跟我省。” 瞬间,两个小伙子张大了嘴…… 李建民不愧是本地人,他介绍的彪哥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他的邻居。 “你想要些什么?” 徐子矜想了想:“我想看看电器与电子产品。” “没问题,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想要什么都有!” 出得起价钱……她钱可真不多。 在广市待了三天,徐子矜用空间的大牌香烟、名茶和几瓶好酒,换了不少东西。 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件。 唯一的大件就是两个电饭煲,岛国来的最新产品。 她准备一个给自己爸爸、一个给姐姐。 面对这些限供的东西,彪哥还真是非常高兴:“以后再来,就找我。” 徐子矜另送了他两斤好茶:“明年新茶上来,我再给彪哥寄。” 这下彪哥更高兴了:“好好好!以后你再来,我一定帮你谈个最好的价钱!” “谢谢彪哥!” 去了黑市,又逛了百货大楼。 这里已经有很多东西不用凭票就可以买了,回程的时候,弄了两个大纸箱。 “子矜,路上小心。” 陈卫东送她上了火车,再三交代。 想想自己这模样儿,简直就是丑到爆! 徐子矜嘿嘿直笑:“你说,我这样子,还会有人打主意吗?除非是想吐!” 明明一个大美女,现在成了个农村老妇女! 陈卫东脸皮抽抽:“你个鬼头,狡猾狡猾的!不过这样非常好,安全第一。” 那当然。 不过她这叫聪明,可不能叫狡猾。 这年头人贩子、小偷小摸,到处都是。 徐子矜笑眯了眼,朝陈卫东挥挥手:“走了,去了Q省,记得找我。” “这块手表,你拿着,别说不要。” “将来你发达了,记得我的手表之情就好了!” 陈卫东:“……” ——我发达个毛线啊,一个初中毕业的农村兵,能有发达的一天吗? 徐子矜知道陈卫东在想什么,未来的有钱人现在都在怀疑自己的能力。 可这充满魔性的八、九十年代,就是暴发户崛起的时代! 上辈子自己没想过要当一个暴发户,甚至有点看不起他们。 可到掏钱的时候才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要不是为了钱,她能那样没白天、没黑夜的,废寝忘食地学习吗? 其实身体的苦,根本比不上脑力的苦。 深呼一口气,不准备再清高的徐子矜真诚地提醒道:“卫东,广市发展得很快,而别的省份离真正的改革开放还早。” “我相信再过几年,广市这边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而别的地方,依旧物资贫乏。” “我这点东西拿到Q省,价格可以翻几倍。” “以后休息天,多去外面逛逛,了解了解行情。” “有什么好东西,你打电话给我,我出钱你出力,我们俩合作发财。” 上辈子陈卫东与李建民合伙,他们在广市附近的几个大城市都开了公司。 陈卫东成了在外创业的典型,每次回到家乡,当地政府都将他奉若上宾! 这辈子徐子矜也不想放过,谁还会嫌钱多呢? 赚钱其实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陈卫东似乎有点懂了:“你回去以后给我写信,把你的想法好好的理一下给我。” 徐子矜挥挥手:“行,那我走了。” “再会。” 火车是晚上的,徐子矜故意选的时间。 到达C市的时候,她找了个地方把东西收进空间,然后,一身轻松地回到了县城。 刚下车,就有一班开往乡里的车。 “爸。” 看着女儿笑盈盈地跳下拖拉机,徐承吊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了。 “爸,是不是妹妹回来了?” 屋里,传出了徐子康的声音。 “哥,我回来了。” 徐子康出来时看到门口的拖拉机,怔了一下:“娇娇,你这是?” 徐子矜笑呵呵的解释:“我买了不少东西回来,请这位师傅帮忙送回来的。” “哥,快来帮忙。” 望着拖拉机车斗上这一大堆的东西,徐子康再次傻了眼:“这……这……你这是怎么弄回来的呀?” 这算什么? 她的空间,再多的东西也能放得下。 徐子矜心情好得不行,不停的笑:“请人帮忙啊,出钱就好了!” “哥,你快点,人家师傅还要回家呢。” 拖拉机是在镇上请的,是隔壁大队的,这个人恰好又是徐子矜同学的哥哥。 人的运气就是这样,运气一来,什么都顺。 在镇上下了车,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她把东西移出了空间。 才移出没几分钟,就遇到了这辆拖拉机。 两个大队是相邻,而且去红星大队还要路过光明大队,这就更方便了。 两块钱,东西就拉回来了。 当然,这两块钱还是徐子矜强行给的。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她绝不欠人情。 很快,生产队上的人都知道徐子矜跟着同学去了广市,还买回来不少好东西。 “这不是投机倒把吗?” 有人震惊得不行。 可也有人信息比较灵通,听了这话,立即反驳:“你说什么呢?政府都开会了,现在要那个什么放开,不抓投机倒把了。” “现在允许个人做生意,只要你有本钱。” 靠,这女人胆子也够大的,竟然敢跑那么远的地方去! 农村里,很多人连县城都没去过,到过省城的更是寥寥无几。 这出省跨市的,听起来仿佛是天方夜谭…… “这娇娇也太大胆了,敢去那么远的地方,就不害怕吗?” 不过,也有人觉得没什么:“娇娇在外省读了几年的书,去一趟广市也没什么吧?” 也是,人家可是读书人,在外省三年了。 “买的啥?” 云霞婶去看过了:“买了好多手表,据说都是外国货,可漂亮了。” “还有那个收音机,能收到好多的节目。” 天啊,手表啊! 这全村戴手表的人,也没几个吧? 这得多少本钱呐。 “看来二锁手上还有不少私房呢,可别让小凤知道了,否则会闹翻天。” “大家的嘴巴都管牢一点,二锁他这些年过得不容易 。” 二锁就是徐承,这是他的小名,村里人都叫惯了。 三婆是个善良的老人,立即提醒大家。 姜小凤在徐家的印象非常差,可以说本族人没有几个喜欢她的。 而徐承在大队上当书记,不拿钱为大队工作,大家伙从心里都敬佩他。 再说了,徐承在省里市里县里都有战友,时不时的还有人求他办个事。 人缘非常好。 立即有人表态:“三婶,你放心吧,这个我们都懂。” “对对对,三婶你放心,我们心里都有数呢!” “只是这小凤也很奇怪,去娘家好些天了吧?” 确实啊。 大伙都纳闷了。 以前姜小凤也时常会回娘家,可每一次去去也就三五天。 这次子康被人打伤了,她回娘家半个月了,竟然还不回来? 这个真有意思哈? 就在这时,大嘴巴----堂婶王云霞开了口:“小凤不会回来了,二锁与他离婚了。” 这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村里溅起了千尺浪…… “怎么可能?姜小凤会舍得离婚?” “云霞,你听谁说的,不会是听错了吧?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问话的人,是村里与姜小凤走得比较近的人。 王云霞闻言淡淡一笑:“我可没有乱说,昨天我回了一趟娘家,我大嫂说的。” “说姜小凤与二锁离了,二锁一个月给她十块钱生活费。” “现在她和我们生产队上那老光棍住一块了,两人还准备办几桌呢。” 啥? 好好的英雄媳妇不当,去跟个老光棍? 这人……脑子会不会有病啊? 顿时就有人事后诸葛亮了:“这些年,我早就看出二锁对姜小凤很冷淡。” “我想,肯定是她早就与那老光棍弄一块去了。” 这很有可能。 三婆知道,那夫妻俩早就不睡一个房间了。 她深叹一声:“离了好,二锁这样的好男人,世间不多。” 可不就是? 虽然徐承少了一条腿,可相貌、脑子、条件,在全大队同龄人中,谁比得过? 听闻徐承每个月还给姜小凤十块钱时,不少人都愤愤不平了! “这种人,给她钱干什么?有钱不如买俩骨头喂狗!” “就是,这种人比狗都不如!” 有的人骂姜小凤蠢、有的人说徐承太老实,不过有的人却在思考:徐家这条件,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这姜小凤不知道珍惜,倒是可以把自己家的亲戚介绍给他啊! 这一会,让徐家人想不到的是,徐承的桃花来了,不少婶子大嫂子的,都当起了煤人。 甚至有的人,还怂恿关系不好的夫妻离婚,叫她嫁徐承。 当然,这是后话。 外面热闹非凡,徐家也很热闹。 徐子矜把电饭煲拿出来,边演示边解说:“爸,这个可方便了。” “以后你一个人在家,就用这个煮饭,我来教你怎么用。” 徐承还在摆弄手表:“你这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这是乱花钱啊。” “多少钱,爸爸给你。” 在广省的黑市,徐子矜只是装样子买了几块手表,余下的东西,全是空间拿出来的。 听到这,她笑了:“爸,哥马上要订婚了,你的钱还是留着娶儿媳妇吧。” 徐子康却说:“娇娇,娶老婆的钱我有,不要用爸的。” 手表与收音机妹妹都准备好了,自行车的票爸也给了,他不能再要他爸的私房钱了。 他知道,爸藏点私房钱,太不容易了。 徐子矜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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