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余琴点点头:“好,钱的事,你不要担心,我手上有。” “我和你干爸,十几年的工资,这次一次性发下来了,有好几万。” “我会去找人,一定给你买个好的。” “谢谢干妈。” 徐子矜没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说也没用。 放下电话,她回去了。 而余琴放下电话之后,正好牛年涛回来了,老俩口马上说起了房子的事…… “孩子说买,那就买。” “琴儿,买地段好一点的。” “她是为了孩子买的,那就在京大与清大旁边各买一个。” “现在那边的房子也不贵,两三百平的院子,一个也就一万左右。” “我们也买两个,钱放在手上,也生不了多少利息,子矜这孩子不一般。” 余琴连连点头:“好,你那个叫鲁庆的学生在房管局,对吧?” 牛年涛连连点头:“是的,我明天有空,我去找找他。” “对了,让子矜把户口本寄过来。” “好的。” 在余琴的心中,徐子矜就是她的女儿。 而回到家的徐子矜并不知道,几个月后,她在帝都就会拥有几个四合院了。 转眼十二月,老兵退伍都结束了。 新书的后半部也寄出去了,可陆寒洲执行任务还是没有回来。 趁着他没回来,徐子矜连续两周都在外面搞培训,她要赶在月底之前,把今年的培训工作全部结束 。 十二月下旬,新店完全装修好了,冬季衣服已经全部到位,徐子矜去了省城。 铺子取名为:“云裳”。 四家铺子布置,准备元旦开张,她连续一周都没有休息过。 这天,刚从铺子里回来,打开门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大个子…… 徐子矜惊讶的叫了起来:“陆寒洲,你任务结束了?” 陆寒洲正在睡觉,听到声音他咕噜一下坐了起来。 “嗯,结束了,昨天晚上部队拉回去了。” “回到家,陈嫂子说,你来了省城,今天早上交代好工作,我就来了。” 看着这通红的双眼,徐子矜一拧眉:“你不会是通宵没睡吧?看你这眼睛,全是血丝。” 陆寒洲呵呵一笑:“凌晨三点回到部队的,回到家没有你,发现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 徐子矜白眼朝天:我信你的鬼话! “那你的意思是,出这么久的任务,就从来没睡好过?” 陆寒洲:“……” ——媳妇儿真会挑毛病! “在外面不一样,在外面心里只有任务,因为只要分一点心,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可家里是安心的地方,只有你。” “媳妇儿,你想我不?” “团长给了我几天假,等你办完这里的事,我们一起回去。” 想他了吗? 徐子矜知道,想肯定是想的。 只是,脸皮太薄,她说不出口。 突然,她眼睛一瞄,看到放在椅子上的长裤,有血迹! “陆寒洲,你受伤了?” 陆寒洲条件反射般地一弹:“没……只是一点小伤……” 怪不得会给几天假呢,原来是受伤了! 小伤? 小伤裤子上还能有血? 还想骗她? 徐子矜怒了:“让我看一下!到底伤得怎么样。” 陆寒洲不想给她看,人往被子里躲。 “媳妇、媳妇,真的只是小伤,伤的地方不好,你别看了。” 徐子矜真怒了! “陆寒洲,你啥意思啊?” “不给我看是吧?不给我看,你就回去,不要待在这里,然后回去打离婚报告!” 陆寒洲:“(′_`)” ——媳妇发火了,连离婚的事都说出来了。 “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行吧!” “我说了没多大的事,你非不信,给你看、给你看!” 被子一掀,入眼的是一条军绿大裤衩,在大腿根部不远的地方,包着一圈纱布。 入眼处,已有丝丝血渍渗了出来。 看着这个状况,徐子矜心疼得不行:“说,什么情况!” 陆寒洲不敢不说。 三天前,与公安配合追捕一批反动分子余孽,眼瞅着就要追上,突然有一颗手雷向他们飞来。 为了救部下,他一个飞跃把战士扑倒在地,他被炸伤了。 “真没事,就是被一块弹片咬了一下,没伤着骨头。” “伤成这样,还跑这来,你不要命啊!” 徐子矜彻底怒了! 陆寒洲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由着自家小媳妇骂,一句也不敢回。 “好了好了,我没事的,真的就是一点小伤嘛。” “这两天我在这里休息,不跟你出去跑,行不?” 还想出去跑? 这人,真当自己是块石头,不会痛? 除了心疼,徐子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上辈子,她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更没遇到这样的男人。 起初,她总是用一颗火热的心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后来,她想明白了,啥也不求了,她与杨胜军仅仅是名誉上的夫妻。 两人就像合伙人。 杨胜军不凑上来,她也不去搭理他,一心一意她只扑在学习上。 现在这种情况,她不知道如何处置。 徐子矜只觉得心里梗梗的、眼眶涨涨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一会把纱布解开,我重新给你上药。” 话一扔,她出去了。 陆寒洲不敢多言,十几分钟后,徐子矜拿着一包东西进来了。 打开包,里面有纱布、有碘酒、有酒精、有棉签、还有医用手套。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药。 有铁盒包装的,也有纸盒包装的。 徐子矜慢慢解开纱布,看着陆寒洲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说不出话来了。 比巴掌还大的伤口,除了血就是红红的肉。 她看着都疼。 用酒精清洗干净,涂上了典酒,然后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一张药膏,贴了上去。 包好后,站了起来,她给陆寒洲倒来了水。 “吃药,这三个纸盒里的药,每天三次、每次两粒,不许忘了。” 这么大的伤口,好在是冬天。 要是夏天,得溃烂。 陆寒洲的伤口早就处理过了,只是昨天没注意,这才重新拉破了它,引起出血。 像个乖孩子般,他拿起药吃了。 见自家媳妇呆呆地坐在一边,他心痛了。 “媳妇,别再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受伤的,当时情况太紧急了。” “我的身手比他们敏捷,我要是不上前,那三个战士就会没命。” 其实,徐子矜已经不生气了。 刚才生气,那是因为心里急。 她转过脸,煽了煽鼻子,强忍住眼泪。 许久才回过头来…… “陆寒洲,你是好样的!” 媳妇这是原谅了他吗? 陆寒洲松了一口气,伸开双手:“媳妇,能抱抱你吗?我真的很想你。” 她能说不行吗? 徐子矜缓步上前,坐在陆寒洲没受伤的那一边,伸手抱住了他:“陆寒洲,我也想你。” 啊? 媳妇也想他? 一瞬间,陆寒洲心中绽开了鲜花,感觉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媳妇,抱着你,我就不疼了。” 真傻! 徐子矜眼眶红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就是想吃你。 可现在自己这番模样,别说自家媳妇不会给他吃,就是给他吃,也吃不了。 陆寒洲摇摇头:“什么都不想吃,就想抱你,媳妇,你别动,就让我抱着。” 徐子矜:“……” ——抱着她就能饱肚子? ——她还有这作用? 他既然想抱,徐子矜自然不动。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她的头靠在陆寒洲结实的胸脯上,闻着他浓浓的男人气息。 这种气息,让她很安定,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底升起。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岁月静好? 徐子矜脑子里闪出这四个字。 可她知道,在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岁月静好,而是有自己身边这种人在负重前行。 拧拧拳,徐子矜的想法有了完全的改变。 ——摆烂躺平,她不准备要了。 ——她要奋起,为这群可爱又值得她尊敬的人,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最后两天,徐子矜没再去铺子里了,那边的事完全交给了安雅与肖明建。 她一心照料陆寒洲,每天给他换药,给他做好吃的。 有她的精心照料,陆寒洲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有荣立成夫妇和卢光明协助,加上肖明建、柳大志几个带着一帮兄弟帮忙。 元旦这天,全城四家铺子顺利开业。 休息了两天,陆寒洲坐不住了。 虽然这两天有自家媳妇伺候着非常惬意,但今天他是必须去的。 徐子矜担心他的身边,这人的伤,并不是仅仅是外伤。 这段时间又苦又累,又被这么一炸,五脏六腑都受了影响。 “那一边会在一边坐着, 不要帮忙。” 陆寒洲答应了:“好,我保证就看看。” 既然他答应了,徐子矜也不阻止他去了,夫妻俩吃了早饭,很快就出了门。 省府路这边是总店。 一大清早,震天的锣鼓和喜庆的炮竹声引来了无数好奇的路人。 两百多平的铺面、一排排与国营商店不一样的衣架、一群笑容甜美的女售货员。 这些已经足够吸引众人的眼球了。 而那一排排样式新颖、质量上乘的冬衣,让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忘记了一切。 “不要布票?” 今天柳欣妍亲自上阵。 她含笑点头:“对,不要布票,而且都是目前国内最高档的面料。” 有人高兴,也有人一看价钱后,直摇头。 不过有人不怕贵。 当然,当那些嫌价格贵的人到了便宜货柜台后,几乎是疯抢了…… 五点半,店铺关门了。 大家聚在出租房。 “生意太好了,子矜,这样的话,我们那点衣服根本不够卖了。” 安雅笑都笑僵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笑。 徐子矜也很累,但是开心。 她朝安雅点点头:“不用担心,我表弟和他班长,这两天就会到。” “这次他们送来的衣服非常多,保证年前的货都够。” 天啊,太好了! 本来安雅以为,高档的衣服会卖不动。 可她想错了。 省城的有钱人,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吃好饭,大家把四个店的营业额一扎账,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有徐子矜很淡定。 “明建,我们的生意好,肯定会引起别人的嫉妒。” “所以接下来的工作,你们要高度关注安全保卫工作。” 生意实在是太好了。 肖明建怀疑,今天省城所有的人怕是都聚集在这四家店里来了。 不过,他不担心,嫂子给的那些个高压电棍,可不是烧火棍。 “嫂子放心,每一间铺子里,我们都有四个人,总店有六个人。” “他们都是我们一个营里出来的,而且有几个人的功夫还是班长教出来的。” “再加上您给的这东西,又有连长那边撑腰,我想安全这一块不必担心。” 那就好。 安全问题是她最担心的事。 徐子矜点点头,等大伙散去后,她叫住了肖明建与安雅…… “我没想到生意会这么好,所以这股份的事,我想拿出百分之十给安雅你去处理。” 两人没听明白。 安雅一听:“不不,不用,我占的已经够多了。” 徐子矜笑着解释了一下:“不是给你,是想给市政府帮扶办公室,我想用这些来帮助困难人群。” “虽然目前我们的利润还不是很大,但长年累月做下去,数额还是会很惊人的。” “我们赚钱靠谁?” “靠我们的政府。” “没有政府的支持、没有国家的稳定,我们不可能做得了生意、开得了店。” 这时代地税、国税、工商税都还没有成文的规定。 而且穷人太多。 想分一杯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经历过繁荣的后世,徐子矜知道,只有依靠政府,才能做大、做强。 她不仅仅是只想开几家店。 安雅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她就懂了。 “好,我回去就跟我爸爸说!” 陆寒洲全程都参与了,徐子矜没瞒他。 今天的营业额,可真把他给震惊了。 “媳妇儿,你可真会赚钱啊。” 回到两人的房间里,他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这话一落,徐子矜抬头看着陆寒洲:“你不是自卑了吧?” 陆寒洲咽了咽口水:“我……没有……” 还没有呢! 徐子矜笑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眼前这个出色的大男人。 “钱是好东西,可以解决99%的烦恼。” “但是,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国家的太平、人民的安定。” “没有你们这些军人的奉献,我们不可能有赚钱的机会。” “烽火连天的年代,生命都得不到保证,哪来的心情和机会去赚钱呢?” “陆寒洲,你们是人民的卫士,你们所做的工作,比赚钱更有意义。” “我们家,有我赚钱就好了,你安心自己的工作吧。” “有你这样的老公,我很骄傲。” 这个女人……有一种魔力,一种让男人自豪的魔力。 陆寒洲心中被激荡。 ——对,他媳妇说得对。 ——他们的岗位不一样,所做的贡献也不一样。 ——但殊途同归,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国家更好。 ——他一定要努力,成为她真正的骄傲! 等省城的一切都办好,已经是一月四号了。 陆寒洲陪着徐子矜在省城一共待了七天。 有了七天的时间休息,又有徐子矜空间拿出来的好药,他的伤口基本痊愈了。 “媳妇,我没事了。” 陆寒洲甩了甩腿…… “小心点!” 徐子矜真怕他再把那伤口扯开。 伤口是基本上愈合了,但再撕开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伤口没有完全好利落前,激烈的运动是绝对不可以的。 陆寒洲呵呵一笑:“不会的,我有数。” “对了,记得把那包裤头带上,我想团长肯定会喜欢。” 这话一落,徐子矜脸热得不行,她朝陆寒洲翻了个白眼。 ——啥不好送,偏送这种东西给团长? ——现代的子弹短裤……拿去送人真的好么? 陆寒洲才不管这么多,听到这心声,心里笑得不行:谁让这短裤这么好穿呢? ——好东西不送给团长,万一让他发现了,他肯定得挨骂。 ——呵呵呵。 陆寒洲想,团长接到他的大礼,一定会很高兴的! 四号这天上午八点半,团小车班的小张开车来接了,两人收拾好东西回了家。 省城开店的事,部队里基本没人知道。 徐子矜也没准备说。 回到家,她从车上拎下几床棉被,都是后世那种又宽又大的九孔棉。 给王家与丁家,每家一床。 “天啊,这被子太好了,这下孩子们抢被子也不怕了。” 这就是亲妈。 有好的,都想着孩子。 徐子矜做了个别声张的手势,对陈秀梅说:“嫂子,别传出去了,省得有的人嫉妒。” “年前我表弟还会寄几床过来,到时候给你们两家再各分一床。” 陈秀梅很激动:“好好,多少钱?子矜,这可不能不收钱。” 徐子矜笑了:“嫂子啊,我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三个孩子全靠你们帮忙。” “如果你们非跟我算钱,那我也得把管孩子的人工钱算给你们。” 陈秀梅:“……” ——这点小事,还给她算钱? 行吧。 陈秀梅想,反正占姐妹的便宜也够多的了,以后多帮着点就是了。 下午,徐子矜夫妻俩去了一趟牛家村。 九婆婆看到这一堆好东西,笑眯了眼。 “这就是你说的录音机?” 徐子矜点头:“嗯,这是磁带,我放给你听。” “真好听。” 才听了几句,九婆婆的老脸就笑开了花:“钱别给我了,你记得给我买好东西就是。” 徐子矜除了点头,也只有点头了。 这次有车,徐子矜拉了不少的好东西回来。 米、油、盐、酱、醋和肉,足够老人家吃上两个月了。 陪着老人听了一会戏,夫妻俩才回家。 哪知才到家,就有人跑来喊:“子矜、子矜,刚才有公安同志来找你,你去哪了?” 啊? 公安的同志找她? 徐子矜愣了愣:“找我干嘛?” 过来报消息的人是邱爱红。 她摇头:“不知道,只说找你,没说干什么,这会去团部了。” 徐子矜有点摸不着头脑:“陆寒洲,你说他们找我干什么?” 陆寒洲想了想:“可能是好事。” 好事? 啥好事? 徐子矜没想起来,自己与公安什么关系。 此时大院里,有不少家属聚在一起,正在议论着公安人员来找徐子矜的事。 家属院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公安人员来找军嫂的事,所以大家对这事既兴奋又好奇。 “你们说,公安找她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她有什么问题?” 一个军嫂实在是好奇,忍不住开囗说道。 徐子矜会有问题? 很多人是不相信的,毕竟大家相处了这么久,对于她的为人,大家还是有所了解的。 另一个军嫂闻言接了话:“应该不会,她可是老师的老师呢,而且人也挺好的。” 可不是吗。 要是老师的老师都有问题,那孩子,不得一个个全学坏? 一群善良的军嫂觉得不会,但是,公安人员来找她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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