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子矜可不会认为陆寒洲在吃醋,他要是一个这么容易吃醋的人,上辈子不会打光棍! 笑笑,她说了真心话:“如果是冲着他们两位长辈来说,我是很想当他们的儿媳妇。” “可冲着杨四哥来说,我不想。” 陆寒洲不懂:“为什么?” “因为……” 徐子矜深吸一口气:“因为……我配不上杨胜军。” 啥意思啊? 陆寒洲脸一黑:“你的意思是……我比杨胜军差?” 徐子矜:“……” ——这人真的在吃醋吗? ——不可能的! ——这可是N师有名的冷面兵王,上辈子打了一辈子光棍的人! 不不。 徐子矜知道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身边的男人会生气,恐怕是尊严问题。 想到自己的任务,她立即解释了一下:“可不是这意思,你别误会了。” “你和杨胜军都是同一类人:伟大而无私的人。” “你们同样工作上优秀、思想上进步,重承诺、重感情。” 捧他? 小特务很专业! 陆寒洲盯着徐子矜的双眼:“既然我们都一样,杨营长还有一对好父母,那你为什么不嫁他、非嫁我。”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那老婆婆为什么呢! ——非让我嫁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因为我不喜欢你呀。” 啥? 又说他不喜欢女人! 他怎么就不喜欢女人了? 陆寒洲真吐血了。 只是……她的上级是个老婆婆? ——看来,得让老连长从年纪大的、与她有关系的人着手调查,才会查得更快。 “你不喜欢我还嫁给我做什么!” ——呵呵呵呵,我也不想啊! “因为,你也不爱我。” ——好像有点道理哦? 陆寒洲抓抓头:“杨胜军爱你吗?” 他爱她? ——屁! “不爱。” 回答得这么快? 看来是真的了! 陆寒洲抬眼:“既然他跟我是一样类型的人,那你为什么不嫁他?” 还能为什么? 徐子矜轻哼一声:“因为以前的我很爱他,有爱就有期待、有期待就会有伤害。” 以前很爱他…… 陆寒洲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子矜:“你的意思是,现在不爱了?” 嗐! ——这男人今天怎么啦? ——不过是合作关系,干嘛这么认真呢? 徐子矜心中吐槽了一句:“对,不爱了,我不想与另一个女人争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不想余生再面对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对别人温柔以待,所以不嫁了。” 另一个女人? 陆寒洲眯起眼:她说的是谁? “你说的是王露同志吧?” “对。” 徐子矜爽快地承认了,这种事没必要隐瞒。 陆寒洲一脸乌鸦:????? “那是他亲嫂嫂!你是不是想多了?杨胜军同志我很了解,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呸! 她有想多吗? 徐子矜白眼一翻:“我又没说杨胜军是这样的人,可你能保证王露不是这样的人吗?” 这~~ 陆寒洲可不敢说这种保证的话:“可我认为……” 不想谈这两个人。 徐子矜迅速打断了陆寒洲的话:“没有什么你认为、我认为。” “如果她没有这种想法,就不会故意晕倒在我的婚礼上!” “难道她不知道婚礼对一个女人来,有多重要吗?” 说到王露,前世今生的恨意都涌上了徐子矜的心头。 她不是在意什么。 而是对这个让她一生过得不幸的女人,只要提到,她的心里就会恶心! 陆寒洲:“……” ——不是说不爱了吗? ——不爱,还这么大的恨意? “你还爱着杨胜军,对吧?” 她爱杨胜军? 徐子矜一脸鄙视:“你想多了!杨胜军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我恨的人不是他,而是王露。” “这种女人,明知这样做会害了杨胜军的一生幸福,可是她照样做。” “自私自利的女人,以后不要提她,提到她我就恶心!” “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反正我已经放弃了。” “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 “未来,我只有一个目标……” ——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 ——一个小特务说出这样的话……靠,段位很高啊? ——他真是看错了! 陆寒洲心中吐槽了半天才问:“你的目标是什么?” “躺平、摆烂!” 啥意思?莫非这是特务组织的接头暗语? 陆寒洲故意问:“什么叫躺平、摆烂?” 徐子矜呵呵一笑:“你可以理解成一句话,那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想动的时候,来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陆寒洲:“……” ——这理想……也太不切实际了吧? ——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得多少钱来数? ——怪不得她会去当特务,有可能那特务组织给她的经费很充足! 越想,陆寒洲的心越沉:“那你最好去银行工作,天天有钱数。” 徐子矜抬起头:“你是怀疑我赚钱的能力、还是怀疑我疯了?” 陆寒洲嘴角一抽:“我不是怀疑,而是在想,要数钱数到手抽筋,得多少钱?这钱从哪来?” 钱从哪里来? 徐子矜脸皮抽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有一天,我会赚大钱的!” 好吧。 看来这个组织很大,而且跟她保证过,会给很大一笔的钱! 陆寒洲眼光闪动:就怕你有命赚没命花! 徐子矜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油熬好了,她用漏勺把油渣捞了起来。 然后锅拿铲用力一压,直到把油压干。 油渣倒入碗中,倒上一些她早就准备好的烧烤粉。 端起碗抖动了几下……然后送到了陆寒洲面前。 “来,尝一块试试,徐氏油渣,天下第一!” 陆寒洲:“……” “不尝尝?” 见陆寒洲不动手,徐子矜抬眼看向他。 “里面放的是啥?” “椒盐辣椒面!” 那是什么东西? 看来这读了书的人,知道的东西就是多,她说的东西,他听都没听过。 本来不应该吃,不能被小特务的糖衣炮弹给腐蚀。 可实在是太香了。 陆寒洲想,他是革命军人,意志哪能这么薄弱? 不就一块油渣嘛! 然而就是这块油渣……太香了……我想再吃几块! 徐子矜可不知道陆寒洲脑洞这么大,她把油渣碗直接给了他。 舀油起锅,然后就着油锅炒青菜。 晚上一个油渣、一个炒青菜、一个荞头炒鸡蛋,香满了整屋。 “阿姨……好吃。” 刘子明嘴里含着油渣、嘴上挂着饭粒、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闭嘴!再说,我以后永远也不理你了。” 刘子望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弟弟,本来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他还要说! “大哥……” “不许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叛徒弟弟!” 刘子明:“……” ——我只是想吃点好吃的,怎么就成叛徒了? “吃饭,不许说话。” 陆寒洲一开口,刘子望不敢说话了。 揪着嘴、低着头,眼泪“巴嗒”一声落在饭碗中…… “想吃就吃吧,我不腐蚀你们,也不收买你们。” 终归是个孩子,一个七周岁的孩子。 看着这眼泪,徐子矜的心还是软了下来。 刘子林一听,筷子立即伸向了油渣碗里…… “不许吃!刘子林,难道你也要当叛徒吗?” 刘子林快哭了:“大哥,阿姨说了不收买我们的,我就是想吃油渣。” 刘子望非常固执:“说不许吃,就不许吃!” “狼后娘的话,你也信?她说不收买,就不收买了吗?” 狼后娘? 从恶毒后妈成了狼后娘,这么说,她又升级了吗? “这名字是你给我取的?水平很高嘛!” 终于,陆寒洲的眉头拧了起来:“子望,是谁给你们阿姨起的这名?” 刘子望一脸倔强地看着徐子矜,一句话也不说。 刘子林太想吃油渣了:“陆爸爸,是唐阿姨说的,说阿姨就是狼后娘。” 唐阿姨就是唐欣吧? 徐子矜拿起油渣碗,划了几块油渣在刘子林的碗里:“唐欣阿姨吗?” 好香啊! 刘子林飞快地扒了一块油渣在嘴里:“嗯,就是唐明明的姑姑。” 唐明明就是四营长唐浩的儿子,今年四岁半,比这小哥俩大了三个月。 听了这话,陆寒洲的眉头更紧了。 他是不希望几个孩子与徐子矜走得太近,担心她被抓后,三个孩子会难过。 可有人这样教导孩子,就不行。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刘子望扔下碗,一个人飞快地跑了。 刘子林知道哥哥不喜欢他了。 可是,他真的好想吃油渣,太好吃了。 “阿姨,我不能跟你玩,对不起。” 徐子矜:“……” ——搞得好像我很想跟你玩似的,小屁孩! “没事,你不用跟阿姨玩,阿姨也不会生气,自己玩去吧。” 刘子林一听高兴极了,以后可以不用跟阿姨玩,还能吃到好吃的,太好了。 “刘子明,我们去玩吧。” 可刘子明很坚定:“不去,我跟阿姨玩小汽车。” 刘子林:“……” ——弟弟真的被腐蚀了,这个阿姨好可怕,她的糖衣炮弹太厉害了。 ——只是……小汽车……他也好想玩啊! “我跟你一起玩,可以吗?” 刘子明的眼光落在了正在擦桌子的徐子矜身上…… “子明,跟哥哥一起玩吧,一会我再给你们拿好玩的。” 哇! 阿姨好厉害哦,还有好玩的啊? “嗯。” 很快,兄弟俩开心地玩起了小汽车…… 徐子矜抹好桌子扫好地,进屋拿来了两把小水枪:“子林、子明,你们看这是什么?” “枪?” “枪!” 这是空间最简单的塑料小水枪,手枪模样。 “对,应该说是水枪。” “走,我带你们去装水。” 男孩子人生最喜欢的两大玩具:一是车、二是枪。 这话一落,兄弟俩“咻”的一下围了过来…… “哈哈哈……” “哈哈哈……射中啦!射中啦!!!” 刘子望从外面跑回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弟弟银铃般的笑声,立即冲了进来…… “你们在玩什么?” “大哥,你看!这是阿姨给我们的水枪!可好玩了。” 刘子明举着手中的水枪,大声地告诉自己大哥,一脸的兴奋。 什么? 又是狼后娘给的? 刘子望真是气得不行:这可恶的狼后娘,真是太可恨了,天天用糖衣炮弹来腐蚀他的弟弟! 果然,唐阿姨说得对:狼后娘的手段就是多! 看着这两个意志薄弱的弟弟,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不玩,我不像你们一样没出息!” “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不配当我弟弟!” “我告诉你们,以后我再也不认你们了,叛徒、叛徒、全都是叛徒!” 陆寒洲在厨房洗碗,徐子矜在给孩子们找衣服准备洗澡。 虽然只是正月,可今年的正月特别的热,气温每天都在十五度以上。 孩子们好动,特别是男孩子,每天都能玩出一身汗来。 两人都听到了刘子望的话,不约而同的出来了…… 孩子意志坚强是好事,可这样说自己的弟弟,就不太好了。 陆寒洲可不希望他们兄弟之间出现矛盾:“子望,你怎么能这么说弟弟?” 刘子望双眼噙泪,一脸不服:“陆爸爸,我没有说错,他们就是叛徒!” “他们向狼后娘投降,这就是背叛!” 这孩子,太不对劲了! 这么小的孩子,哪个不喜欢吃、不喜欢玩? 有这么严重吗? 陆寒洲脸黑了! “刘子望……” “好了,别指责孩子,要指责的是那个教他的人。” 孩子有什么过错? 才七岁的孩子,他懂什么? 徐子矜打断了陆寒洲的话,这种倔强的孩子,你越骂他越倔。 “陆寒洲,不要去强求一个孩子。” “孩子的心灵最干净,它就是一张白纸。” “他的心里会画上什么,主要看教他的那个人。” “我看,你还是找唐欣同志好好谈谈,据说当时有人给你们牵线时,是她不同意你把孩子养在身边的。” “她之所以不同意,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个要把孩子送走的人,你认为她会爱孩子吗?会希望孩子好吗?” “我答应过你的,绝不虐待孩子、绝不欺辱孩子,你放心吧。” “当圣母我做不到,但一定守承诺。” 这番话听得陆寒洲的脸青了又白,解下围裙出了门…… 徐子矜没问他去哪。 看小哥俩的劲头被他们哥哥打压了,她进屋拿了三个果冻杯出来。 这是有勺子的果冻杯。 杯里有水果。 一个个撕开,递给了小哥俩。 “子林、子明,吃果冻,很好吃的哟。” 小哥俩一闻到那清香味儿,就忍不住了,接过在手,立即吃了起来…… ——好好吃啊。 徐子矜拿着最后一个递给刘子望:“想吃就吃吧,没放毒的,毒死你我得偿命。” 刘子望很犹豫。 这时刘子林抬起了头:“哥哥,吃啊,好好吃的,快吃啊。” 刘子明也停下了嘴:“大哥,快吃,没有毒的,阿姨不是毒后娘。” 小孩子记不住,到底是毒后娘还是狼后娘…… “啊啊啊……啊啊啊……” 刘子望边哭边接,大概是哭自己的意志不坚定,明明刚才还在骂弟弟的。 可现在,他实在忍不住想吃! 小家伙这番模样让徐子矜觉得很搞笑。 可她又不敢笑。 孩子也是要面子的,她要笑了,这小家伙真要恼羞成怒。 “慢点吃,别噎着了,要不然得出事。” “这果冻是我从省城带来的,还有几个,明天再给你们吃。” “不过不许告诉别人,万一让别人来讨要去了,那你们就没得吃了。” 孩子护食是天性,刘子林、刘子明小哥俩立即响亮地答应了。 刘子望还在哭,不过徐子矜知道他应该听进去了…… “快吃吧,吃好了洗澡。” 唐家。 唐浩刚吃好饭,准备去营里看看,没想到陆寒洲过来了。 “怎么?准备去营里转转?” 陆寒洲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吃饭的唐欣身上:“唐欣同志,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啊? 陆哥哥找她? 唐欣的小心肝儿激动得‘砰砰’直跳:“有有,陆哥哥,我马上就好。” “寒洲……” 唐浩刚开口,陆寒洲摇摇头:“你别担心,我就是有些事情想跟她谈一谈。” 唐欣生怕自己哥哥阻拦:“哥,陆哥哥找我是有事的,一会我跟他出去一下。” 唐浩:“……” ——他这妹妹…… 很快,两人就出了门。 唐浩看着古小田:“近来欣欣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 古小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平常我都上班去了,下了班又忙着做家务。” 也是。 自家媳妇是有工作的人,而且还怀着孕呢。 “希望她没惹事。” 门外不远处的树下,陆寒洲站定…… “陆哥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唐欣用手绞着衣角,脸红红的。 “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开口。” 陆寒洲回头看向她:“唐欣同志,刘子望兄弟嘴里的话是你教的吧?” “我……不……陆哥哥……” 陆寒洲面无表情:“唐欣同志,革命同志之间只有‘同志’二字,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了。” “孩子还小,希望你不要把他们给教歪了。” “徐子矜同志是我妻子,‘恶毒后妈’、‘狼后娘’这样的词,我不希望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 “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这次我就不与他说了,否则我会与他好好探讨一下你的行为。” 唐欣:“……” ——这该死的男人,这么快就变心了吗? ——上次别人牵线做介绍的时候,他不是也没有拒绝见面吗? ——还有那姓徐的狐狸精,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呜呜呜……” 唐欣哭着跑了,陆寒洲的眉头越拧越紧:要说品性,貌似还是小特务要强一些。 ——至少,她对孩子是真心好。 陆寒洲知道孩子是最纯真的人,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 或许他们会一时被坏人迷惑,但喜欢这种东西,是不是从心眼里流出来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只可惜……叹了口气,陆寒洲回家了。 唐家。 唐浩见妹妹哭着跑回家,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小欣,怎么回事?” 唐欣知道自己哥哥与陆寒洲的交情,她要说出来,被骂是肯定的。 捂着脸,她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妹妹,唐浩心中越来越不安。 他可不是担心陆寒洲欺负了自己的妹妹,而是担心妹妹惹了事。 人人都羡慕唐浩有个当副军长的叔叔。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叔叔是个铁骨铮铮的军人,他最欣赏的人就是强者。 一年前,自己与陆寒洲面临着提营长时,人人都以为他会与杨胜军坐定尖刀营位置一样,坐定了猛虎营营长的位置。 可他叔叔却亲自点将:猛虎营营长必须是陆寒洲。 后来很多人都说,他对陆寒洲有怨恨。 可没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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