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土记_第2章_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焦土记 > 第2章

第2章

这算是我与孩子接触最深的一次。系统无奈的出声，我流着眼泪，感慨一条生命流逝。几个小时后，唐染苍白着脸走出手术室。楚旭立马转头看我，他想知道有没有效果。可惜还没来得及，就被警方带走。他们要他出面解释艾山的危险，并勒令他再也不准进去。明星梦还来不及做，就要面临高额的赔偿和坐牢风险。楚旭傻眼了。 “我并没有犯罪，唐染救我，唐染。” 无奈之下，他哭着朝唐染求救。却发现后者，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团血污，孩子还不成人形，但医生依旧在我的要求下，将东西端给唐染看。同时我的身体也到了强弩之末，我要死了。晕过去又醒来时，唐染正在盒医生争吵。 “你刚刚说什么？” 医生简明扼要说明我的情况，唐染浑浑噩噩的，只听到什么衰竭。她不懂这些词汇，但总结下来便是我要死了。她刚刚经历一场手术，孩子没了，我也要没了。一瞬间，她的天都塌了，哪还顾得上救楚旭。 “唐女士，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但官方并没有打算放过唐染，作为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她不仅支持楚旭这场探索艾山的活动，甚至参与其中。这是知法犯法，艾山早就有过相关通知，不准人随意进入。唐染虽然没有进去，但同样要接受教育。这一趟，翻出了楚旭前几年去其他地方的记录，很多原始森林，官方都出过通知，不许人为进入。楚旭不仅无视，还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发到网上，尤其是此次艾山之行，导致无知网友进入艾山，如今下落不明。这是十分恶劣的行为。更何况警方还在楚旭手机里翻到，他轻描淡写鼓动粉丝进入艾山，导致几人间接失联。这就是杀人。 “你为什么会怎么做。” 唐染颤抖着手发问，她当然知道艾山危险，所以才会向我借生机，以此保住楚旭的命，她只是不明白，他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表示，里面并没有任何危险，风景还极好。“唐女士，我想这些东西你应该想知道。” 警察调出楚旭的聊天记录，发现他不仅与粉丝辱骂唐染就是个二手货，还与多名粉丝聊私密话题。无一例外，他聊的那些粉丝都是一群富二代，发布的动态也全都是豪车豪宅。这下，唐染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她猛的扑向楚旭，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楚旭剧烈挣扎，但嘴角依旧绽放出最美丽的笑。警察将两人分开后，他不缓不慢开口，“为什么？唐染，你以为我是江霆那个蠢货吗？明明自己拥有系统，拥有不死的能力，却为了一个女人，一次次甘愿为另一个男人赴死。” “我告诉你，我楚旭不是那种人，当初你们唐家看不上我楚旭，我同样看不上你，这些年，我在国外一直不温不火，吃尽苦头，我回来是为了利用你的所有资源，不顾一切向上爬。” “谁知道还多了江霆这个惊喜，他就是个蠢货，我处处刺激他，就是想让他离开你，谁知道五年了，他还是那么蠢，我又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提醒了他还要继续犯傻，那不如被我利用，总好过你这个利用了别人还没有良知的好。” 楚旭一句又一句往唐染心口戳。这一次，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唐染也不负他所望，硬是查出他生平所有犯罪记录，判了他一个死罪。庭审结束后，唐染拿着所有证据找到我，她交代了医生要给我用最好的药。但短短几天，我依旧瘦的不成人形。唐染傻眼了，她抱紧我细数过去，“江霆，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亏欠楚旭，处处让你忍让，做错的明明是我，是唐家，却让你和孩子来偿还，那是你的孩子。” “江霆，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你原谅我好不好。” 人总在幡然醒悟时看清所爱，我却觉得十分无趣。 “唐染，你比谁都清楚，我变成这样是因为什么，世界上的一切都明码标价，十次借出的生机，是消耗我的性命，每一次，我都拿自己的命替楚旭去死，这根本就没法治，你现在又装什么深情。” 唐染眼里的光一点点散去，我继续诛心，“还有孩子，其实我早就没有生机可借了，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快死了，我之所以说是孩子就是想要你亲自解决掉这个孩子，唐染，她原本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上更久，就像我原本也可以活更久的，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我们，你欠我的。” 我的话犹如魔咒回荡在唐染耳边，她紧紧的捂住耳朵，哭着求我，“别说了，别说了江霆，我知道错了。” “为什么别说？” 我露出两条手腕，上面见不到什么肉，全是疤痕。这都是唐染亲手剜下来的，曾经她面不改色，如今回旋镖往回转，疼的她泣不成声。这都是她加注在我头上的，甚至更多，我现在全都还给她。 “唐染，你不是最喜欢借生机吗？我借给你，你借啊，我把命都给你。” 我一步步逼近，唐染哭着跪下。 “我错了江霆，我真的错了，我把我的生机还给你好不好，你损失的我都还给你，你别丢下我，你别不要我，都是楚旭欺骗了我，我才知道自己他不止跟我一个人联系。” “他就是个贱人……” 唐染对曾经的挚爱破口大骂，我冷笑着点开手机，楚旭进去前送了我一份大礼。他这是他借我十次生机的回报。很简短的文件，全是唐染的声音。她将我视为蠢货，一遍遍在楚旭面前辱骂我，她不爱我，嫁给我只是因为我愿意照顾她，把唐家维持的也很好。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家里人喜欢我。过去唐染用了最难听的话一遍遍侮辱我，她甚至跟楚旭保证，永远都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她觉得一个来自异世的人，能依靠的只有她，所以她利用我所有的东西，趴在我身上，吸取我所有价值。 “唐染，这就是你，你谁都不爱，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床上大喘气。我的期限到了，我强撑着就是为了给唐染致命一击。另外一边，楚旭被枪决处死，他面带笑容，这一辈子，他所追求的就是出名。他楚旭不在意女人，不要权势，他算计一切只是为了站在世界的中心，让所有人看到。这也应了他最后发的那句话，他说，“江霆，我成功了，这辈子算我对不起你，如果你还能活，远离唐染，我欠你的，来世必偿。” 我在心里回应了他那句话，安详的闭眼。楚旭，我没办法原谅你。所以下一次，一定要让我活的更精彩。我死后，唐染一夜白了头发，系统用最后的能量，将我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彻底清除。所有人都在淡忘我，唯有唐染记得。她是我遗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件物品，代价是永生不得安宁。《画我（父女1v1）》 1.欲望之火周末前的最后一节大课是欧洲美术史，在这个时间节点就连必修课的美术生都会翘掉，更遑论那些选修生。然而淮大的某间教室里却呈现出与预想中截然相反的场景，宽阔的阶梯教室里不说人满为患也几乎达到了座无虚席的场面，能有如此反差的效果原因无他，只因讲课的教授是周承先。临近四十，周承先将成熟男人的魅力发散到了极致，高大俊朗风度翩翩的外貌与气质下还有着博学多才的内在以及风趣幽默的表述能力。一身简洁的衬衫长裤，时而双手插袋妙语连珠，时刻挥动手臂绘声绘色。讲台上的周承先游刃有余的维持着一个舒服的节奏，这对一个讲师来说才是最困难的事情，但对他来说莫说一个小时的大课，就算是两三个小时的讲座他也能把自己的节奏保持到结束前的最后一分钟，然而今天他的节奏却在某一时刻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断点。视线望向教室远端，棱角峥嵘的下巴微微上扬在冠玉色的脸颊上呈现出一道温暖的笑容。教室最后一排，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也羞涩的回以微笑，并且小小的挥了挥手。夕阳下的湖水承载着波光摇弋生姿，荼靡的蔷薇花丛边少女挽着周承先的胳膊徜行在湖边的步道上，身下的百褶裙和脑后的马尾辫就像她雀跃的心情一样跳动着，而周承先的眼窝里则盛满了将要溢出的宠溺和温柔。 “柠柠，今天不是才周五嘛，怎么就到爸爸这来了？” 温柠扬起粉嫩小脸有些嗔怪的说道。 “老爸，大周末嘛，周五多放半天的，怎么不想我来嘛？” 周承先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是不想，因为你走了爸爸要想你好久。” 听到前半句的温柠气愤的举起了粉拳，但听到后半句后不仅放下了拳头还有些心疼的依在老爸胳膊上蹭了蹭。 “爸爸，要不我搬回来和你一起住吧？” 周承先思考了一会才回答道。 “还是等等吧，你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你走了他们会更难过的，等你上了大学再说吧。” “嗯。” 温柠乖巧的答应下来，但语气中包含了一点小失落。 “爸爸。” “嗯？” “你???怎么没交女朋友呀？” 女儿突然犀利的问题并没让周承先挠头仍旧用着玩笑似的口吻回道。 “因为爸爸没遇到像柠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呀。” “哦????” 温柠没和老爸嬉闹而是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被夕阳裹挟的脸蛋似乎更红润了一些。当初结婚时周承先没在市中心买房，而是花了同等的价钱在一条有着近百年历史的巷道中买了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远远看去那近乎危房的外立面诉说着历史的变迁与厚重，而内在则被完全翻修了一遍。原木色的地板和地台，白色墙壁，以及一整面墙的绿植，除此之外面积最大的一楼就没什么修饰了，空旷的空间正中只有一盏老式吊灯直直的垂落下来。而二楼的装修则更像个家，也有了浓厚的生活气息，扎起围裙拿起锅铲的周承先仍旧能保持着在讲台上的从容与潇洒，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后四道色香味全的菜肴就摆到了餐桌。 “饭好了，柠柠快吃吧。” “嗯。” 老爸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口味的人，温柠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后又疑惑的抬起头。 “爸爸，你也吃呀？” 面对女儿的邀请周承先面露为难，他是个不喜欢爽约的人。 “爸爸不吃了，今天晚上有个约会，柠柠自己吃吧。” “哦。” 感觉到女儿的失望周承先更加犹豫，就在他准备说的什么的时候温柠反倒是主动问道。 “爸爸，跟你约会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周承先哑然，这才发觉女儿的不开心是因为“约会”这个字眼而产生的误会。 “当然是男的，如果爸爸要跟女性约会一定向你报备。” 温柠果然开心起来，像个小海豚似的窜起在老爸的脸上浅啄了一口。 “嗯，老爸快去吧，早点回来，我等你。” 湿湿软软的嘴唇以及那句“我等你”让周承先的心里泛起了异样的涟漪，自打女儿上了高中两人相聚的时间大幅减少，细算起来距离上一次见面都快两个月了，而且父女俩之间的话题与在意的事情似乎也有了潜移默化的转变。临出门前周承先不舍的回望，看到女儿大快朵颐的画面心里便涌起了无限的幸福感。纸巾被碰到地上，温柠下意识的弯腰去捡，宽松的领口垂落两只饱满挺翘的乳兔进入了周承先的视线，他赶紧挪开眼神走下楼梯，心里忽然意识到女儿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她十七岁了，是个大姑娘了???? 大颗的冰球盛在杯中浸润着琥珀色的威士忌，古巴雪茄燃烧所产生的浅淡烟雾萦绕指尖，周承先窝在意大利牛皮沙发中心不在焉。坐在他对面的确实是个男人，看面相比他小几岁，那张帅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痞气，吸了一口雪茄让烟气在口腔中充分的转动后吐了出来，盯着周承先说道。 “老周，听说了么，上个星期在城西那家画廊一副现代肖像画拍出了一百六十五万的价格！” 周承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摇了摇头。 “这价格不低了，肯定是哪位大师的作品吧。” 话语中透漏着不感兴趣的敷衍。齐文凯邪魅一笑。 “大师确实是大师，不过这位大师不是别人????” 夹着雪茄的手指直直的伸向周承先。对此周承先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吸了口雪茄淡淡回道。 “什么大师，那都是资本运作的结果罢了，要是他们愿意一颗鹅卵石卖出几个亿也不是不可能。” 齐文凯彻底暴露了本性，俯着身体曲着腿，双眼之中闪烁着身为艺术品贩子的贪婪。 “不不不，老周你信我，现在市场对你的作品绝对有需求，你家里还有没有藏品，拿出来两幅，我帮你运作一下绝对能拍出更高的价格，我不多要百分之二十！” “有，不卖。” 齐文凯似乎很了解周承先，如此简单的拒绝下他就没再坚持，而是转变了角度。 “那你怎么不接着画了啊，是不愿意画了还是????？” 周承先向后仰靠，让整个身体陷入进柔软的沙发里，连吸了好几口雪茄后才坦诚而告。 “实不相瞒，我爱画画，直到今天我依然对绘画创作有着无比的渴望，但自从我太太去世后我就丧失了那种热情和灵感，我画不下去了。” 话题略有沉重，齐文凯也放弃了那副轻浮市侩的作态，靠回沙发沉稳的问道。 “那你的热情和灵感来源是什么，爱情？” 这次周承先沉默了更长久的时间，一口口喝酒，连续的吸烟，双眼失去了焦距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他脑海里流转，时间久到对方以为他回避了这个话题时才有几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 “是欲望?????” 2.暗香浮动温柠的妈妈在她四岁时因病去世，彼时的温柠懵懂无知但对于她的外公外婆来说这就是一场无以抵抗的灾难。面对悲痛欲绝的老两口周承先便将女儿交给其抚养，并且冠以母性用以缓解二老心中的悲伤。温柠的外公外婆都是高知分子，虽然把对女儿的爱全都倾注在外孙女身上，但宠爱绝不溺爱，倒是也把温柠培养的落落大方乖巧可爱。这一点让周承先很欣慰，但心中对岳父岳母以及女儿的亏欠之感越发沉重。温热的水流延着少女熟而未透的身体流淌而下，氤氲的白雾潮湿了空气也迷蒙了温柠的眼眸，她似乎也和老爸一样有些柔软的心事。擦干身体后拿起睡衣的手又松开，围着浴巾去到了老爸的卧室，双向拉门的衣柜，左边是老爸的衣服，右边则是妈妈的，挑选了一条紫色吊带睡裙穿在身上，尽管她已经十七岁但纤瘦的身材让那条睡裙依然有些宽松，对着镜子调整一番后才勉强合身。十几年过去这些衣服依旧像当年一样挂在这里，并且看不出任何尘封的痕迹，想必这些衣服对于周承先来说是有些珍贵的，但却从未禁止温柠触碰它们，尤其是温柠十岁左右的时候最喜欢把这些衣服拿出来“试穿”他不仅不阻止反而十分的配合，只是在她玩够了之后又一件件整理好按照顺序挂回去。穿着妈妈的睡衣赤着脚跑下楼梯，一头扎在地台上那只面袋子似的懒人沙发上，她要在这履行自己的承诺等老爸回来。白嫩的脚丫来回悠荡，手指卷着潮湿的发尖，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温柠选择看小说来打发时间，也不知她看的什么内容小脸倒是越发的潮红。仅有一百度的钨丝灯泡在灯罩的作用下将空间上下分成了昏黄和黑暗两种状态，如此光线配合着周围的装饰，似乎房子的时间流速都缓慢了下来。不到半个小时温柠就关掉了手机盯着那不算刺眼的灯光发起了呆?????? “柠柠????” 进门的周承先先是迫不及待的呼唤了一声，脱下鞋子顺手解开了衬衫的领口和袖口，几杯威士忌让他的胸口微微泛红。眼神一直望着楼梯口希冀着女儿的身影出现。未能如愿之下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自责，女儿来的第一天自己就回来这么晚，她应该睡了????? 急着确认自己的想法就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走到一半才注意到懒人沙发上的女儿，脚步登时就僵在了原地。 “咕哝????” 长久的驻足后喉结上下耸动，迈开的脚步很轻很轻。和女儿并排坐在了地台上，眼神看向门口，搓动着干燥的掌心发出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才僵硬的扭头看向身旁的女儿。睡梦中的温柠脸蛋泛着粉红，弯弯的睫毛像是天上的钩月，宽松睡裙肩带滑脱下来几乎袒露了小半具身体，其中也包括一只翘乳，光洁的皮肤嫩白似玉，殷红的樱桃粉嫩诱人。看着自己半裸的女儿，周承先的眼神里闪烁着饥渴的光泽?????? 然而这饥渴并非来自于Q欲而是他那丢失了多年且苦苦找寻的灵感，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一副绝美的构图，拿起画笔将这副画面描绘下来的冲动几乎无法遏制。 “唔???爸爸???” 睡梦中的温柠似乎有所感应，撅起的小嘴巴里发出了呢喃的呓语，周承先也从那贪婪的渴望中惊厥，结实的身体猛然从地台上弹起，有些懊悔的搓了搓头发，把衬衫脱下盖在了女儿身上。 “嗯????” 弯弯的眼眸咧开一道窄缝，迷茫的目光透了出来，看到老爸后才露出慵懒娇憨的笑容。 “爸爸，你回来啦。” “咳???” 周承先不自然的干咳一声。 “嗯，是爸爸不好，让柠柠等了这么久。” “没事的老爸，我说过要等你的，就不小心睡着了????” “嗯，也不早了，上楼睡吧，别着凉了。” “嗯。” 温柠答应一声后才想从懒人沙发上起身，等把老爸的衬衫拿起才发现自身的不雅，脸颊烧红的同时也改变了主意。 “爸爸抱。” “做贼”心虚的周承先本就不太自然没成想女儿还对着他伸出胳膊撒起了娇。 “都是大姑娘了还让老爸抱，不害臊！” 嘴里虽然责怪但周承先还是老老实实把女儿抱了起来。 “嗯????” 赤果的上身和女儿袒露的皮肤紧密接触，烫的周承先心头火热，鼻腔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呼出的气息也变的浓重。老爸的呼吸一阵阵喷打在颈间和胸口更是让温柠羞涩的别过了脸。 “怎么了柠柠？” “没??没怎么???你嘴巴里又是酒味又是烟味好难闻。” 心里慌张的温柠随口敷衍着却引起了周承先的不满。 “臭丫头，敢嫌弃老爸！” 他故意张大嘴巴对着女儿的小脸连连哈气。两人一直嬉闹到了温柠的房间里，将女儿放在床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柠柠睡吧，明天爸爸带你出去玩。”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关了灯准备退出女儿的房间，可就在关门的前一秒身后又传来娇柔的呼唤。 “爸爸。” “怎么了？” “我???才睡醒现在有点睡不着???” “那????” “爸爸给我讲故事吧。” “好。” 周承先倚靠在女儿的床头胳膊顺着她的头顶越过。 “爸爸给你讲三只小猪的故事好不好。” 黑暗中温柠的嘴巴撅了起来。 “才不要，那是哄小孩的故事了，我不听。” “都知道自己是大姑娘了还要爸爸哄睡，那你想听什么？” 温柠犹豫了一会后把手机递给了老爸。 “你就给我读这个故事吧。” 周承先疑惑的接过手机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柠柠，你怎么能看这种书呢？” 温柠早就料到老爸会发出这种疑问所以很干脆的回道。 “这种书怎么啦，我看的都是删减版，没有那些情节，快点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