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客人,我也是转述,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位客人您行行好。”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店小二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说起话来更加磕磕绊绊的,但是说的内容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说完之后,他就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可怜的店小二,他敢发誓自己听到了咔嚓的声音,然后背部一阵剧痛传来,好像是他的骨头都被摔断了几根。 这客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怎么动起手来这么粗鲁变态。 洛青曜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本来是想出去找人,可是又不知道谢燃灯往哪个方向走了。 若是对方走的是西边,他走的却是东边,那岂不是越走,相差距离就越远。 他的夫君那么聪明,若是要诚心抛下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发现的。 等等,谢燃灯怎么可能会抛弃自己! 他都为了他,不惜和生养他的母亲决裂,放弃那么优渥的生活,跋山涉水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他的夫君是一个非常重视仪式感的人,就算是要和他分开,也不会像这种鼠辈一样莫名其妙就把他抛下。 更重要的是,那个包裹里看起来摸走了一大半值钱的东西,可洛青曜知道,谢燃灯根本不在乎这么点钱。 仅仅难受了不到眨眼的功夫,洛青曜就大步流星的往房间外走去。 他好像是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把长得白白胖胖的客栈掌柜拎了起来。 像猛兽一般的少年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领,洁白整齐的牙齿闪着寒光:“把我夫君交出来!” “您,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不管你们是做什么买卖的黑店,你们要抓别人我不管,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刻马上把我夫君交出来!” 掌柜的给了小二一个眼神,示意对方赶快跑出去把官兵请过来,把这个在客栈里捣乱客人给抓起来。 但是洛青曜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这边掌柜的还在和他斡旋,从他身后偷偷溜走的其他人,硬生生的被洛青曜给抓了回来,十分简单粗暴的人扔在了地上。 洛青曜的速度非常之快,他们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怎么动作,就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过,然后砰的一声,所有出去的人都被丢了回来。 包括想溜出去的客人,都是一样的待遇,被打断了腿,直接扔地上,歪东倒西的叠在一块。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夫君去了哪里?他真的有可能是出去了,外头有很多好吃的,说不定他是出去买吃的呢。” “你们少胡说八道了。” 如果谢燃灯要是出去的话,一定会把自己带在身边的,怎么可能不说一声就走了。 肯定是这群人见他的夫君长得好看,偷偷的把人藏了起来。! “总之我们什么都没做!” 掌柜的梗着脖子,坚决不肯承认。 他们可是清清白白做生意的地方,这要是平白无故被泼上脏水,这日后生意可没办法做了。 洛青曜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判定方式,他既然认定了这家是黑店,就绝对不会更改主意。 准确的说,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他改变想法的那个人,现在正躺在一片黑暗之中,意识不清,昏迷不醒。 既然软的不行,他就只能来硬的。 洛青曜跳到了桌子上:“从现在开始,你们在场所有人,被我劫持了。” 躺在地上的店小二忍不住笑了,店里的人可不少,除了他们这几个店员之外还有不少住店的客人。 就洛青曜一个人,他就算是能关的上前门,还能拦得住从后门溜走的人吗? 就连镖头都在劝:“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不要随便生事。” 洛青曜阴沉沉的看着他们:“钱都在我夫君身上。” 镖头一拍大腿,好家伙,虽然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他们又不在这种地方生活,几十年也难得来这不夜城一趟。 “谢郎君肯定不会突然走了!肯定是这个店有问题。” 他们来的时候,对外是谎称商人带着货物,这样就不打眼。 可是实际上,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都走了二十多天,谢燃灯押镖剩下的钱还没给呢! 他们辛辛苦苦这一趟,哪能白做工。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毕竟那位谢郎君一路上花的钱都超过了他们的押镖的费用,他还不至于就为不付这点钱,匆匆跑了。 “你们几个把门堵上,其他人和我一起去客栈房间检查。” 夫君离开的时间还很短,就算是黑店想要把他转移速度也没有那么快。 指不定他就被这些人藏在隔壁的那几个房间里,偏偏这个掌柜的顽固不化,不要说什么为了其他的客人不让他进。 洛青曜也不需要这人让,他一脚一脚的踹开房门。 有些鸳鸯正在床上干事,突然闯进人来,尖叫的尖叫,萎了的萎了。 “你是什么人?!” 回答客人们的只有洛青曜冷酷无情的一脚,还有一卷落下来的麻绳。 所有客栈里的人全部都捆起来,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犯。 怜香惜玉是不可能的,这里的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他的夫君长得好看。 洛青曜发誓,今日挖地三尺,他也要把自己的夫君找出来。 第14章 014 谢燃灯悠悠的转醒,然后下意识用手肘挡了一下眼睛。 光明实在刺眼,太阳照在脸上,又热又亮。 青年闭上眼睛,长睫颤了颤,在慢慢适应眼前亮度之后,才放下遮挡的手腕。 在片刻的混沌过后,昨日的记忆回笼,谢燃灯终于意识到一个残酷事实。 日上三竿照在身上的阳光不过是他的错觉,他真的并没有浑浑噩噩的睡过去,而是实打实的掉进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他动了动胳膊和手肘,顿时叮零当啷作响。 定睛一看,双脚和手腕之间,都被人套上了镣铐。 并不是很沉重的镣铐,可上面散发的冰冷金属光泽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能挣脱的东西。 似乎是觉得镣铐足够管用,这会并没有什么人在边上看守他,谢燃灯足以安然打量周边环境。 他是在坚固干燥的地面苏醒过来的,这个地方并不是昨天那样黑漆漆的,相反,偌大的空间明亮空旷,一点都不像什么狭窄阴暗的地下室。 砖石和黄褐色泥巴堆砌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个巨大的火把。 大概隔五步就有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炬,火把镶嵌在墙壁一个铜质的三角架子上。 黄铜泛着幽暗的绿色,潮湿和岁月在这些看起来沉重厚实的火炬上留下来相当明显的斑驳痕迹。 静静的燃烧着,偶尔会发出很轻微的噼啪声,在这个安静空洞的地方显得尤为明显。 他在地方,像是一个大厅,四周有四根大概成年男人腰身粗细的柱子撑着,没有花瓶之类的摆设,也没有什么画像,只是上方有绘着彩绘画像的吊顶。 穹顶上绘着的是浩渺的大海,海绵波涛阵阵,狂风大作。 而在卷起的巨浪波涛上,是一个赤着上半身,长着鱼尾的女人。 从鼓起的胸膛,柔美的五官来看,应当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谢燃灯的脑海中浮现一个词:海娘娘。 女人的手腕看起来十分纤细,似乎轻轻一握就能轻易把它折断。 她对着一条在大海之中行驶的船。 那并不是一叶扁舟,而是一艘看上去能够容纳近百人的坚固大船。 大船的甲板上站着很多人,有舵手,有船夫,似乎还有身穿铠甲的官兵。 一个个雄壮威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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