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让我省心过吗?嗯?找个老婆跟养女儿一样。” 苏南直笑,“谁让你图我年轻漂亮呢?” “自己照镜子看看,晒黑成什么样了,你问问漂亮这个词,它还认识你吗?” 苏南眨眨眼,“你漂亮不就够了吗?” 陈知遇:“……” 万里之遥,百日之隔,也没有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远。 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 * 陈知遇这次过来,还真不是纯为了见苏南。 省内有一个ngo组织,主要任务就是在西南非这一块,以论坛的形式普及人文学科。ngo组织在寒假的几站是津巴布韦、赞比亚和莫桑比克,陈知遇收到邀请函,一看这几个国家,恰好离马拉维不远,就应允下了津巴布韦这一站的活动。 苏南上班的这一周,他往津巴布韦飞了一趟,五天连去了五座城市,赶在苏南周六放假之前,又回到了马拉维。 苏南周五加班到了十一点,回到家一开门,发现屋子里有光,吓得一哆嗦,差点准备喊保安。 就听卧室里传来陈知遇的声音:“回来了?” “陈老师……” 陈知遇走出来,瞅着她笑,“我让何太太放我进来的。” 苏南抚抚胸口,“……吓死我了。” 她在外跑了一身汗,飞快冲了个澡,换上宽松的长袖t恤,去客厅里吹头发。 陈知遇坐在沙发上敲键盘,往她那儿瞥去一眼。 t恤很长,盖过大腿了……看起来像里面什么也没穿似的。领口又很大,她稍微动一下,半个肩膀就要露出来。 看一眼,就收回目光。 苏南也在看他。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棉麻t恤,在非洲大陆上跑了一周,也没见他皮肤晒黑一点,还是那样白,绷着脸认真工作的时候,就显出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苏南吹一会儿头发,偷瞄一眼。 陈知遇全神贯注。 再偷瞄一眼。 陈知遇聚精会神。 ……她故意穿的这件t恤,一点用都没有?! 苏南关了吹风,揉着眼睛,走过去,“陈老师……我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 陈知遇停下动作,看她,“进什么了?我看看。” 苏南单膝跪在他两腿间的沙发上,脸往前凑,膝盖往前一顶。 陈知遇:“……” 苏南稍微扒开一点下眼睑,“……你看看。” 片刻。 陈知遇微眯着眼,“你故意的吧?” 苏南神情无辜,“……对啊。” 手指抓住他t恤的下摆,顿一下,往里探。 陈知遇将她手指一捉,直接把人扛起来,回卧室。 仍在床上,自己翻了个身,仰面躺下,让苏南坐在他腰上,“想给我脱?” 苏南看着他。 陈知遇抓住她手指,微挑着眉,“我不动,你慢慢来。” 兴致起来很快,然而这回陈知遇好像是打定了主意,就不主动。 苏南不服气,先把他扒光了,然后去袋子里翻出她一周前厚脸皮买回来的安全措施,瞎弄。 陈知遇也就忍着,指点她两句。 做好措施,又磨蹭了半天。 慢慢的,苏南好像是无师自通了一样,试了一下,准备坐下去。 陈知遇有点憋不住了,抓住她手臂想起来。 苏南按着他的肩膀,“你说的你不动。” 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把他吞没。 陈知遇额头浮起一层汗,看她有点皱眉,“疼?” 苏南摇摇头,“不是……” “怎么了?” 她俯下身来,贴着他的耳朵,“好像……很深。” 陈知遇目光一暗,忍不住了,掌着她的腰,托起来,很快地动。 可能是在异国他乡,情绪很不一样。 她有点疯儿,把三个多月来积压的情绪,全部投入其中。 很快第一次,没歇到一个小时,第二次。 · 到三点才消停。 别墅里静悄悄的,空调打得很低,然而被子里一片潮热。 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外面漆黑一片,只从玻璃的上沿,露出半轮月亮。 苏南倒了水来,递到陈知遇手边。 陈知遇就着水杯喝了一大口,抬手抹了抹她额头上的汗,笑得有点儿轻佻,“……有长进了,跟谁学的?” 苏南眨下眼,“想知道?” 赤着脚跳下床,从对面的矮柜里翻出一套陶塑,“……辜田送的。” 陈知遇看了一眼,差点呛住。 两个小人,一男一女,一十八式。 “……你从哪儿交来的这么一个朋友?” 苏南:“大惊小怪。” 陈知遇:“……” 将她拉过来,凑到她耳边,“想学,别看这个,理论没用,得找我实践。实践出真知。”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第52章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王小波 · 第二天艳阳高照,出门却能闻到一阵潮湿的水汽。 雨季阵雨不期而至,悄然而走。 苏南和陈知遇,请何家三口,去市中心吃饭。何平开车,苏南坐后座,给陈知遇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 近郊多数路段是没浇水泥和沥青的土路,晴天尘土扑面,雨天湿泞难行。 沿路经过一家店,凋敝破败,店门口泥泞低洼的地上,几个穿得脏兮兮的当地青年,正在蹲着喝啤酒,嘉士伯,这儿习惯称之为“”。 苏南他们的车经过时,有个穿红衣白裤,骨瘦如柴的小男孩儿微张着口,怀里抱着一个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小男孩,目送着他们离开。 最早一阵,苏南看见这些情形常常会从心底里觉得难受,久了就发现这种难受与事无补。 习惯了,但每每看见,仍能生出一种明知无用的悲天悯人之感。 车很快到了老城市,苏南指着外面的建筑,一处一处跟陈知遇介绍: ——“那栋红房子,绿顶r是老城区的商业中心之一,药店、书店、超市,什么都有……” ——“那个红底白字的bata,是卖鞋的,肯尼亚的品牌,在非洲这边还挺有名……” 穿过老城,到了新城。 利隆圭街头建筑普遍低矮,车从旧城区开到新城区,路面宽敞许多,沿路建筑也渐渐显出些城市的气息。 “对面那儿,那个圆顶建筑,是马拉维议会大厦,是我们国家援建的……” 车从近郊到老城区到新城区,仿佛是从蛮荒到文明的进化。 吃饭的地方,是新城一家意大利人开的餐厅,红墙尖顶的设计,很有欧洲殖民时期的遗风。 吃饭的当口,何平和陈知遇略略说起h司在马拉维的贡献。何平在这儿待了九年,薪水高固然是一部分原因,但没点革命乐观主义的奉献精神,真没办法待这么久。 “……我九年前刚来的时候,这儿出了市中心那片地儿就没信号了。中国与第三世界的穷兄弟结盟,给非洲大陆的一些国家还是做了不少好事。” 陈知遇点头,就与何平聊起了前几日去津巴布韦的见闻,言辞之间颇有感慨。 非洲很多国家兵连祸结,穷困不是一朝一夕而成,已如痼疾,极难清除。 苏南本是在逗何平的儿子,听见陈知遇讲他在津巴布韦最后一站讲座结束,有一个黑人青年上来求他赠书,不知不觉就插入话题:“……然而国外政府、无国界医疗队和ngo组织的援助其实都是杯水车薪,一场战争一打,就有成千上万的流民。而且国家发展和政策是相辅相成的,战后初期南非发展得多好,后来被西方那一套理论制度蒙蔽,自毁城墙,好不容易构建的工业体系破坏殆尽,现在也……” 一转头,看陈知遇眼里带笑,正看着她,言辞就有些犹豫了。 陈知遇笑一笑:“继续说。” “……没什么可说的啦,”苏南摸摸鼻子,“我来之后,才发现我们中国人真是太勤奋了,国家独立,国民勤劳,不崛起都没有道理。” 陈知遇笑了。 敢情她来一趟,培养出国家荣誉感了? 吃过饭,下午何平一家另有安排,苏南单独载着陈知遇去看湖。 马拉维湖是马拉维的著名景点,很多背包客把马拉维称之为“失落的天堂”,一半是因为这湖。 天蓝水蓝,蓝得醉人,在湖泊的尽头,汇成一线。 陈知遇说,很像是泰国的苏梅。 湖上有许多观光活动,小岛浮潜、观鱼等等。 陈知遇都不甚有兴趣,最后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临湖的酒店住下,观湖吹风。 湖岸树下,挂着吊床。 苏南丢下东西就兴奋地爬上去,翘着脚晃晃悠悠。 她看陈知遇也紧跟着出来了,忙问他:“驱蚊水你抹了吗?雨季蚊子多,被咬一口就可能被虐了?” 陈知遇:“被虐了?” 苏南:“就是得疟疾,何主任他们都这么说。” 陈知遇走过去,看她一眼,忽伸手把吊床一推。 “啊啊啊!” 苏南快给这使劲一晃吓得半死,赶紧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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