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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适时开口: “金声和沈大人先下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他试着自己站起来,可都无济于事,还因为扯动了伤口而嘶了一声。 他这样子分明不可以。 岑金声不忍心,只能求助沈溆: “麻烦沈大人再把阿遵背下去吧。” 若不是岑金声在场,沈溆就打算把黄遵从山上扔下去,可每当他有了这种念头,黄遵就会及时叫唤两声,以吸引岑金声的注意。 “阿遵你怎么样了?” 黄遵一副欲说还休的神情:“不怪沈大人,是山路不稳……” 沈溆终于忍不住,把他摔在地上。 “我不背了。” 岑金声赶紧上前扶住他,她还以为是沈溆体力不支所以摇摇晃晃,善解人意地说道: “那不然沈大人背无风草,我背阿遵好了?” 岑金声不是激将法,她是真的要背,可是沈溆又改变了主意: “我还有力气,我来背。” 于是岑金声又被他扯开了。 真想不通他在想什么。 好在离木家村也不远了,三人各怀心思地回到了村口,王泓敏正在那里等待他们。 “你们可算回来了。” 岑金声卸下背篓,邀功似的塞到王泓敏手里:“我就说没问题的吧。” 王泓敏笑道:“我是看沈大人没有放烟花,知道你们都无碍,要不然现在大家都出去找你们了。” 黄遵还在沈溆背上,见状在他耳边诱惑道:“沈大人,这时候不装病,她可要来照顾我了,你可愿意?” 沈溆抓着他小腿的手稍一用力就让他疼得说不出话,随后微笑道: “都到了木家村,我装病给谁看?再说了,不还有我照顾你吗?” 黄遵忍痛道:“沈大人还真是忍辱负重啊。” “彼此彼此。” 沈溆倒是很疑惑,前世在木家村这么久,怎么没见到这家伙在村里晃悠。 难道重生后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吗? 好在其他药材也陆陆续续被送进了木家村,无风草一到,众人就开始熬制汤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长公主抱着岑金声好久都没撒手: “昨天知道你擅自离村,我还很生气来着,现在看来得夸你一句有远见。” 燕支雪拿着福倚楼的令牌,生生把四五日的时效缩短为两日,今晚才会有第一批无风草送达。 可多耽搁一天就多死几个人,岑金声这次是立了大功。 岑金声不敢独吞功劳:“阿遵和沈大人也帮了大忙呢。” “阿遵?”长公主咀嚼着这个称呼,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喜欢他吗?” 岑金声轻声反驳:“长公主说什么呢!朋友间的称谓罢了。” 看这反应,应该没戏,长公主也不再追问,默默松了口气。 众人齐心,很快汤药就被熬制了出来,长公主和岑金声也各自端了几碗去分发。 前不久的椒酒挽救了上百人的性命,再加上这段时间,木家村的人都逐渐信任他们,这次汤药分发的很是顺利。 只是还有一小部分人,怎么劝也不听,只是守着奄奄一息的家人默默流泪。 王泓敏走了过来,正在发愁,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金声,你二叔给你的符呢?” 岑金声半信半疑,在行李的最里侧拿出了所谓开过光的符。 “二叔说开过光,不过没有用的哦,不要信。” 王泓敏道:“我不信,有人信就行。” 还是长公主说的,这里的人信佛信道。 她当着病人的面把符咒点着,化进汤药里,怕他们不信,自己先喝了一碗。 其他人这才陆续喝了起来。 这其中有一少年,正是前几天砸岑金声的伟蛋,这次倒是恭恭敬敬地给岑金声和王泓敏磕了个头。 他奶奶重病,不肯喝药,直到用了符水汤药才好转过来。 这孩子重情重义,所以前几天弟弟吐血他才着急,虽然笨,但也知道知恩图报。 前几天有人在查南郡是谁在收购无风草,伟蛋见过,于是向他们报告自己知道的消息: “那些人不是本地人,脖子后面有指甲盖大小的八宝花图案。” 除此之外,他就不知道了。 最后伟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岑金声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告诉他已经好了不必愧疚,他这才满含热泪地离开了。 轻者用椒酒,重者用汤药,不过才五天整个木家村焕然一新,那种暮日死气也终于从上方消散了。 再一天清晨来临时,岑金声看着远处的朝霞,不禁感慨活着真好。 第六十六章 圆房 此方有效,不仅是木家村在逐渐恢复生机,整个南郡也都在慢慢好转。 最后一个病人康复的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好好地睡了一觉。 沈溆睡得很沉,不知道是前几天和岑金声的相处,还是明天即将和岑金声去南郡逛街,让他今天晚上梦到了前世的一件事。 那时他囿于心病,两年多都未曾和岑金声圆房,京里也渐渐传出闲话。 隔壁的张夫人嘴巴尤其大,还毒,跑到岑金声面前问来问去搬弄是非,惹得她心里难受。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岑金声夜里偷偷哭,被他听见,知道她不肯说,便问了梅冬,这才知道白天的事。 次日散朝时,他特意留下了张夫人的夫君傅侍郎,二人在皇宫小道上漫步,刀光剑影中,傅侍郎隐隐觉得不对,借口告辞被拦。 “你我二人去趟倚月楼可好?” 刚一到就有几个女子围着傅侍郎灌酒,他年龄大了,既惶恐又无助,被灌了几杯就连忙喊停。 “傅侍郎怎么不喝了?” 沈溆在不远的地方坐在高凳上冷眼旁观,整了整衣袖。 傅侍郎脑子连轴转,只想到了朝堂之事:“刚才下官对您提出了疑问,实属不该……” “本官有那么小气吗?” 傅侍郎实在想不出,最后沈溆才走到他背后,拍了拍肩膀: “家和万事兴啊。” 毕竟没犯大错,沈溆也没有再为难他,只是交代待到天亮再回家—— 张夫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在青楼过了一夜,定要大闹。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奈何有些人就是不懂。 夜已深,只是他自己还有些事要问还不能走,就叫了一个小倌问话。 那小倌胆子实在太小,刚拿出匕首放在肩膀上,只是看到了一个尖儿就吓得不行,连声求饶。 沈溆问得东西隐晦,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又怕他吓晕过去,就把匕首移到了腰上。 那小倌战战兢兢说完后就晕了过去。 沈溆问完就走了,也不知道第二天传出来更过分的谣言,又被岑金声听到了。 她还偏偏一副了然的样子。 沈溆焦头烂额间,想出了一个昏招。 那天岑金声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花香,正好奇时突然看见床头有一双鞋,床上似乎有人影晃动。 莫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岑金声有些害怕,拿了一块镇尺放在袖子里,一掀帘子正打算砸上去,突然看见衣襟大开的沈溆。 和满床的花瓣。 岑金声想到了什么,连忙后退了几步,“你你你……” 太大胆了,他在等谁? 怎么还在她的房间里啊! “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正准备跑出去给他们腾地方,突然被突然出现的沈溆抓住手腕,顺势搂进怀里。 他的体温那样高,烫的岑金声也发热。 他把岑金声抱了起来,让她搂住他的脖子。 接着他用小倌教的办法,青涩地在岑金声耳边吹了口气。 太反常了,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尤其这人还是沈溆,吓得岑金声浑身汗毛直立,眼睛紧闭。 “沈、沈大人,杀人灭口的,我都理解,能别再折磨我了吗?” 沈溆见无果,又把她轻轻放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腕贴近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岑金声握紧了拳,就是不肯放上去,二人僵持良久。 沈溆挫败感十足。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圆房吗?” 岑金声红着脸,敏锐地捕捉到那两个字,这才反应过来沈溆刚才是在……勾引自己? 拜托,哪里有这样的办法! 她不解:“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 沈溆便道出了实情。 岑金声听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笑意,帮沈溆把衣服合拢,摘掉头上不堪入目的簪子。 沈溆刚才觉得窘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又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岑金声动作温柔,眼睛因为笑意而亮亮的,沈溆顿时觉得自己所有错误都可以被包容。 他看似风光,实则每一件事都要仔细斟酌,生怕犯错,但在她面前,似乎所有的差错都是被允许的。 所有幼稚和冒昧,都化成了爱意。 他终于可以不必在泥泞的世间掂着脚走路。 “这些都是小倌对恩客的手法,你是男子,不必用这些。” 她又恍然大悟,“你说问小倌东西,就是问这些啊?” 沈溆表情尴尬,“我听到你晚上在哭,所以……” “哦……也是你带傅侍郎去的倚月楼是吧?怪不得张夫人和我哭诉,却绝不肯说主谋。” 岑金声气得背过身,“张夫人嘴巴大,人却不坏,你真是冤枉他们了,再说我也只是哭哭而已,没放在心上。” 沈溆试探地问:“那我明日上门去谢罪?” 岑金声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场闹剧即将结束时,岑金声叫住了已经拉开门的沈溆,红着脸拍了拍床上身侧的位置。 “今晚还要分房睡吗?” 蔺远正准备去接人,突然看见房间门又合上了,灯还熄了,正疑惑睡得怎么这么早,突然就被梅冬拽着耳朵拉走了。 沈溆醒来时,脸上还挂着笑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木家村,笑意又逐渐退去。 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天该有多好。 不过今天也很好,岑金声和沈溆第一次单独去逛街,也是个很好的天气呢。 ……如果没有黄遵这家伙的话。 “为什么他也要去?”沈溆声音低沉,质问长公主。 长公主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白粥,假装急忙在吃,没空回答。 沈溆一把把白粥碗抢了过来。 “哎呀呀,人家为了救人,腿都受伤了现在都没好,镇上不是有名医嘛?看看怎么了?” 沈溆觉得她就是为了报复自己管她和隋安邦之事。 “一千两。” 如果管家在这儿,听到这句话怕是要以头抢地。 长公主还没反应过来,沈溆已经降价了,“八百两。” 沈溆还要往下降,长公主一口答应:“成交!” 什么都没做,白白赚了八百两。 长公主心里没有愧疚,只是想着以后要多干这种缺德事。 第六十七章 白纸 今日阳光晴朗,岑金声和沈溆走在南郡的街道上,两侧的风景不同于帝京,自成另一番热闹景象。 南郡多山,又临海岸,各种奇珍异兽奇珍异宝不胜枚举,比帝京更多了一分活泼。 南郡刚从疫病中恢复,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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