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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壮的上身。 岑金声无暇顾及。 她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前面草丛里,出现了几对绿眼睛。 好像,真的有狼。 二人不敢乱动,即使大雨倾盆也只能任它淋湿,雨水模糊了视线,狼群却逐渐逼近。 那几双绿眼睛若在平时,可以假想成抱团的萤火虫,还别有一番风趣,可在此时就是恶鬼的索命符,没有半点可爱之处。 “我数到三,你就赶紧跑。” 黄遵还背着竹篓,低声向岑金声说道。 岑金声拒绝了,但不是逞英雄:“我有办法。” 她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匕首,前世沈溆教她了几招,足够用了。 仔细数了数,眼前有五只狼,左两只右三只,若只留黄遵一人在此,还没等岑金声找来人他就被咬死了。 狼的心眼又多,万一岑金声路上再遇野狼伏击,两个人就再无可能活着回去了。 如今她有武器,只要杀了几只,狼群忌惮,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再说,就算最坏的结果下,若是两人都死了,至少还有人来找,无风草也会被发现。 不管了,试一试吧。 她俯身假装抓了一把石子,狼群谨慎,往后退了几步,后来发现她是虚张声势,瞬间被惹恼,从四面八方进攻二人。 就是现在! 她盯住一只较为瘦弱的,滑步靠近后,躲开狼口,从侧面刺入喉咙,狼血混着雨水打在脸上,更激发了狼群的怒火。 “呜!” 后面那只母狼如泣如诉地嚎叫了一声,岑金声感受到了它的悲愤,怕它发疯,急忙扑了上去和它撕打起来。 另一边,黄遵从放在旁边的竹篓里抽了一根竹签,也杀了一只狼,正打算上来帮忙,却又被另一只狼缠上。 两人两狼,厮杀正烈。 此时就还有最后一匹狼了,它高傲又阴暗,似是头狼,发绿的眼睛时刻关注了他们,正在找机会随时要扑上去。 岑金声毕竟有武器之利,母狼似乎怀孕了,行动不便,岑金声只犹豫了一瞬,下一秒就直插狼心。 可怜它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阿遵……” 岑金声来不及喘息,立马转身去帮被扑倒在地的黄遵,狼的牙齿就在他脖子边上,岑金声也来不及判断局势了。 此时最后一匹狼也蓄势待发,疾步跑上前去。 “小心!” 还没等岑金声赶到,头狼张大了嘴巴飞起,似乎已经在幻想享用美食的场景,她反应极快,也早知头狼狡猾,转身就拿着匕首往前一刺。 只是还没等到匕首如刚才一样刺入身体,头狼就被击倒在地,抽搐着死去了。 “金声。” 突然出现的沈溆浑身淋湿,格外狼狈,手里的匕首插在头狼背上,他似乎快要脱力,摇摇晃晃就要倒地。 第六十四章 争吵 岑金声来不及关心,也来不及问,转身就把匕首刺入黄遵身上那只。 只是众狼俱死,它格外不甘心,死前拼命咬伤了黄遵的脚腕。 身上满是抓痕,脚腕又有了极深的伤口,他痛苦地呻吟,青筋都要爆炸,岑金声连忙扯下衣角帮他缠住,尽管二人都已经湿透了。 沈溆在后面看着,凭空握了握拳,只觉自己之前手上的伤还没好透。 原来能让她撕下衣角包扎的,也不止他一人啊。 电闪雷鸣,天黑路滑,黄遵又受伤了,岑金声本来看沈溆身体虚弱,想着让他拿无风草,自己背着黄遵躲雨。 沈溆也没说同不同意,只是上前几步咬牙背起了黄遵,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她。 “沈大人……”黄遵还想说什么,被沈溆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穿衣服在外面晃,成何体统? 三人找了一处山洞,沈溆直直把黄遵往地上一扔,也不管地上石子和他的伤势,转身就去了岑金声身边。 岑金声没空管他们,掀开竹篓,里面的无风草虽有淋湿,但没有大的损坏,应该是能继续用的。 真是万幸。 她又用匕首把山洞里的树枝削尖,用干草为引,在石头上钻了起来。 只是和狼群厮杀半天,早已没了力气,沈溆接了过来,磨了几下,不到一会儿就生起火来。 岑金声挪走一簇,放在门口,以免狼群夜里找来。 三人坐在一处,沈溆坐在中间,挡住了黄遵的视线。 只是岑金声看着火焰,想起了一件事,又捡来树枝搭起了衣架,把黄遵的衣服放上面烘烤。 沈溆假装不是很在意,但一开口就尽是别扭,“我的衣服也湿了。” 岑金声不解他突然说这个干嘛,只能顺毛安慰:“一会儿就给你烤啊。” 三个人都湿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着急的事情,只是黄遵受了伤,万一风寒就更艰难了。 不过沈溆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早上不还昏迷的吗? 沈溆淡淡道:“我喝了椒酒。” 只不过吐了多少血,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那时醒来不见她,就知道她去采药了,不顾众人的反对喝下椒酒…… “什么?你喝了椒酒!”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岑金声心里那根弦悄然断裂,她再也控制不住,高声质问道。 她那么多天都看紧了,没让沈溆喝椒酒,他身体那么弱,怎么能承受得住,怎么一离开就让他喝上椒酒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会死啊!你等我带回去无风草就好了啊!” 说来也奇怪,前世沈溆不常生病的,为什么这一世极容易受伤,身体也大不如前? 沈溆一脸不满。 他拼死喝下椒酒,可不是来和她吵架的,还当着别人的面。 沈溆扭头看了黄遵一眼,后者自觉地扭过了头。 “我不喝,那死的人就是你了。” 有没有良心! 岑金声也不服气:“我能解决那匹头狼,若你不在,杀它的人就是我了。” 沈溆气昏了头,冷笑一声:“那我还真是耽误岑姑娘的功劳了哈。” 说完只觉气血上涌,嘴角又溢出血丝来。 岑金声见状也不敢再和他吵了,连忙从背篓里拿出一棵无风草塞到他嘴边。 只是二人刚还在吵架,沈溆气上心头,紧闭双唇,死死瞪看着她,倔强地不肯开口。 此时岑金声的慌乱早已大过气愤,见他一直不张嘴,脑子里早已混沌一片。 她想起前世自己风寒时,嫌药苦不肯喝,沈溆再怎么哄也没用,索性自己喝了嘴对嘴喂,岑金声拗不过他,只能张开嘴被灌了下去。 只是药喝完了,沈溆还不离开,非要在唇上辗转厮磨,惹得岑金声又羞又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岑金声实在受不了,狠狠咬了下才让他松开。 她此时想都没想,把无风草塞在自己嘴里,死命地嚼了嚼。 看着她鼓起的双颊,沈溆知道她要做什么,瞬间气也消了,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这草也太难嚼了,岑金声心急如焚,还没咬碎就打算吻上去渡给沈溆,却只听旁边幽幽传来一句: “沈大人心有郁结,又不是疫病未消,无风草管什么用啊……” 一句话提醒了岑金声—— 说的有点道理啊…… 好事被打断,沈溆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回头看去,黄遵事不关己,看着山洞壁上发呆吹口哨,好一副悠闲的景象。 岑金声默默把嘴里的残渣吐了出来。 说实话,毕竟是草,还真不好吃呢。 “我只是担心大人的安危,一时激动。” 沈溆没说话,默认接受了这个说法。 二人的争吵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暴雨中结束了。 长夜漫漫,岑金声看着跳动的火焰,又困又饿,此处没有食物,但睡一觉只是合上眼皮的事情,她很快觉得昏昏沉沉。 身上的衣服还湿,沈溆怕她着凉,又碍于有外人在场,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 又是熟悉的温度,岑金声在梦里也感觉到了,轻嘤了一声。 沈溆的气息乱了,一口气在喉咙口分了四叉八股,就是没找到鼻腔,生生呛了一下。 甚至还因为怕吵醒岑金声而变成闷哼。 “沈大人又想吐血?” 黄遵在旁边时刻关注着他们二人,见沈溆此状,不禁嘲讽道。 沈溆被人窥视,心里不爽,用木棍挑了他那半干不湿的衣服,本想扔进火里烧个干净,想了想还是扔给了黄遵。 “穿好衣服。” 黄遵接住了衣服,却没有着急穿上,试图在缝隙里看到岑金声的睡颜,但很可惜失败了。 沈溆遮了个干净。 “说真的,沈大人和金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替她决定这么多?” 沈溆背对着他,目光冷厉:“你什么意思?” “既然不是夫妻,那么谁喜欢她,要追求她,也和大人没有关系喽。” 两世以来,沈溆向来位高权重,即使是长公主和小皇帝,哪怕意见不同,对他的话也从无异议。 唯一能让他语塞的就是岑金声,装作不熟悉时可以肆意践踏,熟悉了以后又肆无忌惮。 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黄遵。 他并不喜欢被人戳穿的感觉。 “你再说一句,我会杀了你。” 第六十五章 八宝 “好,我可以不说,只要金声喜欢我就够了。” 沈溆轻蔑地笑了一声:“收起你的美梦,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是,我现在地位低微,不如你们帝京来的大人们,但我和金声在灵魂上是平等的,若疫病平息,我自会去外面闯荡,做能配得上她的人。” 沈溆不屑,“那等到那天再说吧。” 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黄遵没有理会他的冷淡,语气急切,“可大人你呢?” “我又如何?” “既然喜欢金声,为什么又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这样的人还真比不过我。” 黄遵的话落地有声,沈溆没有回答,山洞里立马只剩下火焰噼里啪啦的燎燎声。 “你很自信。” 半晌后,沈溆做出了评价。 黄遵知道他不是字面的意思,也没有和他争辩,放下衣服靠着山壁假寐,片刻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于是整个山洞就只有沈溆一人清醒着。 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岑金声的脸颊和额头,以及轻轻颤动的睫毛,还有那一张开就会伤人的嘴。 她的冷漠会伤人,开心和热烈会伤人,失望和拒绝还是会伤人。 沈溆不知道他该怎么做,又能怎么做。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火堆早已熄灭,岑金声从一阵冰冷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沈溆的心跳。 还好,没死。 一抬头又对上沈溆的目光。 岑金声敏锐地察觉到他唇角有一抹笑意。 “我,我只是……” 沈溆没等她说完就站了起来,就当岑金声以为他要自己先走的时候,沈溆俯下身伸出了手: “金声,天亮了,可以回去换身衣服了。” 黄遵早就醒了,此时看着他的行为只觉可笑—— 还不是从他这儿学的? 奈何岑金声十分受用,眉眼带笑地把手搭了上去,一用力就站了起来,又背上了竹篓。 黄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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