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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坏种。 嫁人时,师夫人杀了同样准备定亲的情郎。若是芸娘中途改嫁,师正仪也会杀了她。 他在漫长的少年期,每次挡下师雪章与自己的亲事,便会在夜晚带着一身的伤,走进带着莲池的院墙,去偷看兄长沉睡的容颜。 纷杂的情潮挤满了腥臭的脏器,他瞧着瞧着,那双手总会忍不住放在师雪章脆弱的脖颈上。 但师钦川望着那张无辜的脸,天生的恶与后天的感情制衡着,却怎么也舍不得。 他是真的坏,并且越来越坏。这样的人忽然发现了权力这样好东西,于是很多东西都不再是阻碍。他心中又想,那就把人强夺到身边。 师钦川从没见过爱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才是正确适合的爱。他所有的认知,仅凭那颗年复一年愈发痴狂的心构筑。 他曾经觉得,师雪章的好感都是被骗来的,总会有一天全部消失。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个人真的爱着自己,只要好好过一辈子便足够了。 偏偏师钦川最近才知道,原来人会越来越贪心。 师雪章抱着他流泪的时候,那种萦绕在心头的无所谓溃不成军。 他曾经告诉对方:“哥哥,我很高兴你是我的哥哥。” 师钦川又骗了他的兄长,连这句让人高兴的话都是假的。 他睡在被自己作弄乱的衣料堆里,鼻尖盈满了师雪章清甜的体香,还有长期包裹乳肉残留的余味,恍惚之中又回到了这几日的夜晚, 温柔如水的兄长不计前嫌,将其抱拦在膝上,流丽的长发轻绾,只余留下几缕垂在胸前。 见过那张脸的人,都会觉得师雪章应该锦衣华服,娇养在奢金豪银中,这才不会辱没这般颜色。 他却平和地闭上眼,眉头舒展,轻轻哼着芸娘传下的歌谣,身体随着调子摇晃。 没有任何歌词,只是不成曲的小调,朴素的就似城郊照出月色的溪流,令那股妖气横生的魔魅也柔和得走向人间。 师钦川颤抖着手,抓住一抹小衣深嗅着。 全都是师雪章的味道。 门扉开闭,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熟悉的足音伴随着轻铃声,师钦川瘫倒在床榻间,半分都不可动弹。他却依然用尽全力睁开眼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人会走过的地方,果然倒映出一张错愕的脸。 师雪章雪色的面颊一点点晕红,像是抹开了胭脂,显出一丝娇憨的可爱。他快步走过来,忍不住地羞恼着,手掌举在半空,倒是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推搡弄乱了一切的弟弟。 “你把……那些东西乱摆做什么?”他的嗓子有些哑,眼眶恶狠狠地瞪着师钦川,半点也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疯,刚乖巧竟然几天又癫了。 态度倒是亲昵,好像这几天的事奇异地消抹掉他们之前因为逆伦生出的距离感。 师钦川侧躺在床上,有些安静,宛如沉默的火山静等爆裂喷发,引得气极的师雪章生出疑惑。 他没有学聪明,心中有了担心,不禁探进身子想要进去试探。 一无所觉的人被拉进乱作一团的床榻,叫一双手臂紧紧抱在怀中,怎么都挣不开。 师钦川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浸出点点血迹,他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凑到兄长的耳边,轻声地说:“哥哥,我好痛,真的好痛……” 他的声音隐约真能绞出血来,叫师雪章僵硬的身体又软下来。 这个人总是那样心软,被任何人抓住这处把柄拿捏要挟,依然如此好骗。 师钦川这回却不是骗他,他莫名的惶恐,没了之前尽在掌控的余裕。或者说,因为突然扯下遮羞布,他渴望着师雪章爱着自己的心不再坚不可摧。 明明都烂成一团了,怎么这种时候还是会发苦发痛。 那只被弟弟吹红的耳朵好似颤了一下,无措的美人又是抗拒又是害羞,他悄声道:“那也不能……弄成这样。” 被师钦川藏在怀中的脸抬起来,额发贴着发边,雪颊揉出靡丽的红,无端从洁白的皮肉中泛出媚色。 “要是有人也像你这般随意进出,看到了该有多难解释。”他眼神躲闪着,依然不习惯在弟弟面前谈论这些物件,抵在师钦川胸口的指节无意识抓紧。 师钦川的神色沉静:“那便不解释,你就是我的妻子,不是么?” 怀中人又气着了,他说辩不清抿着嘴,丰润的唇珠翘起,被作怪的弟弟瞧见,挑起下巴细细啄吻。 有种珍爱的缠绵,师钦川真的在将他当作妻子一般吻着。 “让我抱一会好么?”师钦川说着,露出从未在兄长面前展露过的面具,那副陌生的端正叫师雪章迷惑。 才回到家中衣衫发皱的美人腿还搭在床沿,人已经被拥在弟弟的胸膛中,对方简直是要把他揉碎了,细细地融进骨血里才好。 师雪章轻轻地嘟囔,说:“太紧了。” 好乖啊…… 怎么对逼奸自己的弟弟都这样温柔,没有半点防备。 师钦川不住地细吻兄长的发丝,轻得像他略过一阵吐息,没叫人察觉。 贪念是没有边际的。 如果这份温柔不再属于师钦川,他会立马死掉。 天色进夜。 师钦川某些时候格外地了解师雪章。 尤其是如何拿捏对方这点,他将人揉碎掰开,每寸弱点都尽在掌握。 自然知道丢了贴身衣物最着急的人是他的兄长才对。至于师钦川,他只不过是一名愤怒的丈夫。 奸猾的头脑瞬息便得出结论,它是师雪章自己抛弃了。 抛在了一个他觉得万无一失的地方,能够保证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人知道,这件小衣是师雪章脱下丢掉的。 但师雪章就连放在屋内的抹胸都用小锁扣在木箱里。 让他放心的绝不是场所。 而是人。 师钦川心中已经有了计量,他却撑着手肘借着朦胧的月色凝望着睡在枕边的身躯。 孤零零的手指顺着怀中人的容颜描摹着,他越看越痴,心软成一片简直要融化了,再也回不到当初对着那截颈子比划手掌的狠绝。 他的壳被师雪章填进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愈发像一个活人。若是有一天师雪章将这些东西收回,便会稀里哗啦碎满地。 “雪章,你一定要再多可怜可怜我……”师钦川再也不愿多叫对方哥哥,从兄长的额头一路痴缠到闭合的唇角,干瘪的心脏又流进热烫的泉水。 只是下一刻这些救济用的水源就被潜藏的毒汁玷污殆尽。 炽热的舌尖润透了无意识的唇,在无声的夜里轻悄的猥亵着它。 师钦川想。 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从来不是需要费心或者花钱才能拿到的。 就像被金钱和把柄收买的人,永远比不上因为心去无条件追随的。 只需要翻手,他就能将那个人揪出来。 22太子设宴算无心,弟弟试探野男人线索,窥见师家兄弟的秘密 吴昕庚(x3)、TardyCandy、ICULL(x2)、Augenstern 感谢大家的礼物嗷( *ˊ?ˋ)???? 抓着亲友和我交流了一个多小时剧情怎么弄能合理三批 但她是单推骨科的铁血纯爱人,感觉我的行为过于狠毒了 又用回了原来的取标题方式,因为感觉这章一句话对话表达不完 划拉了一下大纲,感觉没有几个开车的节点了,我到底在海棠干什么.jpg 好想每天写六七千,十天写完本单元,但是感觉有点难,不禁挠头 --- 以下正文: 太子楚尧设会,招待上京二十八世家子系参席,只说邀人来太子府一赏盛夏清荷,无需拘束。 尽管世家各自站队不一,也不愿在此事忤逆当今太子,直系子弟各怀鬼胎,表面依然老实,于今日一道来了府邸赏荷。 他们每每赶到,便会去拜见这位少见得没摆排场的太子殿下,又被对方不耐地颔首推走。 园墙之中,活水不绝,长廊蜿蜒,其间连接着一桥又桥的院落。 数十世家子弟各自分散,三三俩俩落在能赏荷的廊道相聚交谈。 于水围与长廊中心的凉亭处,轻纱漫伏,青烟浅淡。 高挑的侍女打着华贵的羽毛扇,楚尧散淡地坐在正中,身边除了侍从婢女,仅剩下属于太子党的程鸿光在场。 楚尧抛给对方一粒娇嫩的青提,程鸿光以往木头似的脸却无比惨白,正垂头不语,自然没有接到太子的恩赏。 似乎有人在轻声惊呼,不为亭中人,而是在外。 傲慢的太子头一次没有发怒,他若有所觉。 碰巧亭口小侍报唱着来人的家世,正是师家兄弟。楚尧眉头一扫,躁动的不耐散去,转而露出颇为意趣的神色。 “你的旧人来了,不准备抬头看看?” 程鸿光攥紧了拳头,瞳孔晃动。 他抬起头,目色与面色一般空,余光瞥到已经转向亭口的楚尧。 那张傲慢的脸上有种散漫而随性的期待。似乎并不真的认为师雪章能像程鸿光的画一样美,但还是想瞧瞧来人的面目能否够得上画的七八分。 程鸿光迟缓地半阖上眼皮,口中的苦涩愈发深重,好似从喉咙中呕出,不断溢满加浓。 亭口外近乎垂地的衣裾显出一角,师家的两位公子今日都穿了青衫。 那种相似的色彩叠在一起,差点分不清从哪一截开始,才是不同人的绸布。 婢女撩起亭口轻纱,又显出廊道两边随池风摇曳的清荷漫叶,楚尧眯起眼,似乎有些被夏季的日光晃花了。 他忽地坐正了身体。 程鸿光则是低头,半点也不敢用目光染指那道身影,在珍贵的手中掐出数道深红的月牙。 师家兄弟贴得紧,一同对着正中的太子拜下,佩环作响,长垂的裾摆尽显风流。 两张说起是兄弟才能品出相似的容颜堆在一个画面中,就算是名满上京的师钦川站在他的兄长旁边,也会被压尽光华。 没有真正见过师家大公子的人从未想过,这位游戏声色的师雪章会是这副模样。 只需要平常地站在通往亭中的廊道中,满目的荷摆粉苞便也模糊了,变成了柔化的雾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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