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者的心也跟着震颤。 天生晕粉的面颊含苞带露,连着那束花也蒙上迷丽。整个人纤长高挑,宛如长湖中央被大叶裹住的莲荷。 他将怀中的花束递给顾客,笑眼弯弯,只是还有些病气,显得脆弱易碎。 顾客连忙接过,生怕老板多受累一秒。到手之后又不禁轻拢花束,好像能感觉到它在老板怀中呆过的温度,比它们团簇的香气更引人着迷。 “欢迎下次光临。”是清凌凌的嗓子,有三分甜。 顾客红着脸,嗫嚅了好半会,狼狈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走了。走出十几米后这才转身,探身去看老板还在不在门口。 老板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流出靡丽成熟的色相。明明身材纤瘦,倒总让人觉得用手一捏,奶白的汁便破开了,看得喉咙发涩。 他淡红的唇微笑时很润,会蔓延开一种不同于这家花店的香气。 蓬松柔软的半长发用扎花束的丝带随意系住,发尾摆在突起的锁骨上,好像更成熟了一些。 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走到老板腿边,脸红成苹果。她很可爱也很无措,所以抬头努力望的时候,老板拢着衣服蹲下来。 她捏着裙子,细细地问:“漂亮哥哥,我要买一支花送给妈咪,多少钱呢?” 过了一会儿。 小女孩扑到妈妈腿上,她勇敢地拿回了跟漂亮哥哥要到的花,虽然有些舍不得,还是送到了妈妈手上。 漂亮哥哥告诉她,要下班回家了,所以这枝花是送的。 妈妈揉着自己的小公主,示意她的爸爸将她抱起来,她笑眯眯地告诉女儿一个秘密。 “其实你应该叫叔叔哦。” 车内的隔音挡板升起来了。 雪白的腕子搭在男人颈后,指尖润出淡淡的粉,发颤地绞在一起。 美色逼人的花店老板眼珠全湿了,嫩色的唇被磨吻得秾丽,轻轻一咬就要流出红汁。 他的腰被揽在一双手臂中,对方的手掌很大,尤其是挂在这截腰上,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它。 热烫的掌正暧昧地揉着紧窄的腰腹,摸得他发颤。 眉目深刻的男人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随着年纪增长,褪去了青年时的清俊可亲,眼窝愈发深了。那两片年轻时就薄情的唇变得更浅,收起刻板的笑意眼色一扫,能冷进人骨子里。 男人动情地吻着怀中跨坐的大美人,牙齿叼嘬多年过去依然丰润的唇珠。他无法克制自己深入骨髓的迷恋,显出异样的痴态,鼻翼都因为激动不住地翕动。 那双手掌揉着细细的腰背,动作越来越情色露骨,已经摸到了凹陷下的位置,指尖塞到了裤腰里,再一伸就是饱满的臀。 两张脸紧紧贴在一起,如果不说,还以为那位被吻到喉咙呜咽的大美人才是小的那个。 雾色的眼珠挂上了水汽,他坐在男人怀里被吻地低声哼叫,清甜的嗓子都缠得黏起来。嘴巴里的舌头嫩嫩的,每次翻搅都泄露出一抹红。身体颤抖承受不住的样子,像是什么熟男的幼妻。 他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雪腻的脸上没有过度成熟的痕迹,年轻、没有生活的苦痛。 都不会有人问他是否已经结婚,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的人已经有了丈夫。 其实这位美人都已经快要四十了,并且当初一到年龄,就火速迈入了婚姻的殿堂。 两弯侍弄花枝的手从肩颈垮下,弱态地抵在宽阔的胸膛上,攥得黑色的衬衫卷出皱褶。 大美人比男人纤弱许多,从骨骼便拉开了差距。 包在裤子里的小屁股柔柔地坐在对方的胯间,双腿需要尽力敞开才行,膝盖只能顶在靠背上,腿心那枚熟透的屄穴自然贴满了鼓鼓囊囊的性器。 林雪章才出院没多久,翻涌出情潮,颊上晕出病弱的异红。 他躺在病床上,好久没吃肉棒,这会只是隔着布料感受到热气,纤薄的内裤上就已经挂满了粘稠的汁水,兴奋地翕动起来。 好酸,好胀…… 林雪章腹腔里的子宫坠缩着,苞口压挤着附近的骚心。花阜充血肿胀,将肉豆挤到润湿的布料上,整个屄穴都发情了似的,好像能打湿他的裤子。 他细密的睫毛颤抖着,从眼尾流溢出难耐的欲色,凝成水珠滑到下颌。 师钦川性欲旺盛爱好淫邪,从大学相恋后,林雪章的屄穴自然需要承担起受难的责任。那两处柔弱粉白的屄日日受到腥精浇灌,颜色没深多少,倒是变得极为敏感易骚,吃鸡巴已然吃成了习惯。 每天晚上小小的子宫就会被鸡巴与各种体液撑大喂满,幼嫩的苞口早就肥润无比,年复一年被肏透了。鸡巴顶在那里磨两下,只需稍微用力一撞立马就给人开门,轻易叫人玩弄奸淫了宫苞。 现在肏完一轮得把茎头堵在子宫里,才能塞住满当当的水,因为翻卷的苞口只顾套吻硕大的茎头,享受着被撑大的快乐。 那枚脂粉的屁穴骚点浅浅的,随便塞点指头抠挖两下就能奸哭他,更何况是用粗硕的驴货破进去捅。狰狞的肉柱碾着肠肉上的芯,前面那根只被丈夫的嘴嘬过的肉棒很可怜,轻易被刺激得胡乱喷射。 有时候射过太多次,师钦川还会扶着那根发软的肉茎对准房间里的花盆,嘴里恶劣地嘘着,鸡巴顶得更重了,肏得发骚的肠肉绞吸痉挛。他漂亮的老婆便抖着臀尖,粉屄漏水潮吹,肉棒尿满了盛开的花瓣。 被它漂亮的主人施肥,一定会长得更曼妙吧?师钦川这样说着。 不过是仗着妻子性格温柔,在很多事上愈发恶劣。 他善良的妻子如此温柔,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家世上骗了自己,依然好心原谅了他这个苦恋数年,好像爱得很辛苦的骗子。 半点都没反应过来,这件事细想有多可怕。 最后还毫无防备,穿上情色的纱裙,在盛大无人的礼堂被这个骗子掀开裙摆,用舌头奸淫潮吹,喷满淫水的腿根都被鸡巴肏干了水分,狠厉地透红了,两口粉屄肿成靡红色,不断溢出混合的汁液。 那个时候的林雪章也不像是实际该有的年龄,像是被强绑着穿了婚裙的大一新生,漂亮得要命又青稚无比,眉目间泛出辛苦却淫色横流。 他的唇挂坠着溢出的涎水,挨肏时可怜地叼住自己的指尖,肚子都灌胀了,将细窄的腰撑大,怀着孕似的。纯洁又淫靡的衣裳上布满了男人腥浓的精液,宣告着这位美人终于被正式采撷到手。 真是可爱得要命,叫师钦川的唇齿都因此颤抖。 林雪章的皮肉是香的,却隐约有着淫秽的其他滋味,浑浊地混在身体上。 那只是因为师钦川消解不了随着时光流逝,内心越发深重的痴恋。 他装作大方地放任妻子拥有自己的工作,致使欲念更加浓厚怪异。无论是什么体液都想要涂满雪白的身体,以慰贴自己恐怖的占有欲。 非要把人抱在怀里欺负一通,才能抑制住狂涌的疯劲。 林雪章被肏得太熟了,每寸雪白的皮肉底下似乎埋着被灌喂到身体里的精,他就被那些东西养着。 浓白的汁液淋喷到他的雌穴里,窄窄的腰永远没有动静,依然是细弱一截,男人喂进去的种好像都被吸到骨肉中吃掉了,真的就似什么吃精的妖精一般。 明明师钦川是本家这代的独脉,却没有一个人能跑到林雪章面前多舌。 “这里是不是好痒?”师钦川的手掌包住林雪章的腿心揉搓着,锋利的眉目浮出迫人的邪性,眼中靡红的脸颊散发着熟烂的淫香,仍旧是那般绝丽,从来都没有走过花期。 天底下找不出能与之相比对的人了,却只是他师钦川一个人的妻子。 他的舌尖舔掉了妻子下睑的水珠,面上漫出丝丝温情,就是指头压着饱嫩的软肉,夹弄得愈发淫了。 林雪章眯着眼,颈线紧绷,头垂在丈夫的肩窝不住地喘息,水汽弄湿了板正的衣领。小腹热极了,他体力不支有些累了,就算屄穴酸痒得要命,还是迟缓地磨着包住腿心的手。 “……是,很痒…唔…”他埋在师钦川怀里闷闷地说。 师钦川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暗示:“你才出院,回去喂你吃药。” 林雪章脸霎时红得厉害,他想到什么,双腿忍不住夹在丈夫的腰上,饥饿的屄穴湿得要命,似乎能透出水黏在师钦川的手上。 他还是会害羞,或许心中的底线是跟不上师钦川的,总在快要习惯的时候又被臊红了脸。 满脸媚色的大美人挂在丈夫的身上,嗓子黏乎乎的,他问:“真的,还要喂进那里吗?” 炽热的唇低下,啄吻着细长的颈线,师钦川的声音有些模糊。 回答到:“……当然。” 穿过长长的林荫道,他们回到家中,师钦川抱着这段时间格外体弱的妻子上了楼。 他亲手为妻子换上一条浓绿的衣裙,手指勾着湿透的内裤,转手抹在自己硬涨高竖的肉茎上,在滚满腺液的柱身上涂上一层淫香。 林雪章在家里习惯了穿能托住胸脯的吊带长裙,穿上后窝在卧室里哪也不去。然后就被师钦川逮住迫使臀尖翘起摆在床沿边,揉开裙摆扯开薄片似的内裤,搓肿了鸡巴奸进去,溅落的水汁便扑簇簇地打湿地板。 刚结婚时他的胸脯还是薄薄的一层软肉,平时都吸不满师钦川的嘴,揉捏大腿的触感比之更好。 没想到再往后推了几年,两团奶肉忽地发育起来。他的身材一直恰到好处,这地方没有过量饱胀,只是俏生生地坠在胸口划出曼婉的曲线。 虽然不大,还是带来了一些困扰。 林雪章出门就必须穿更宽松的衣服,甚至得有叠花的样式,才遮挡住胸口的弧线。 师钦川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摆放在床上,两弯依然白腻柔美的腿紧张地叠在一起。 他从床头找出一个透明药瓶,琥珀色的药丸滚动着。 雪色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了,林雪章的面颊晕开潮湿的红,这种时候他才显露出成熟的风韵,膝骨折在腰腹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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